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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你责罚我吧!都是我中了此人的奸计,才使贤弟陷入险地。”
孙瑾走后,太史慈一下就跪倒在刘嘉身前,懊悔的说道。
刘嘉赶紧扶起太史慈,宽慰道:“兄长何必如此,兄长刚才对小弟的维护之情,愚弟万分感激,又岂能责怪兄长?”
刘嘉看太史慈还是满脸自责,继续说道:“兄长不必自责,出征之事我是推脱不掉的,不关兄长的事?”
太史慈闻言愕然,问道:“三弟之言何意?”
刘嘉苦笑道:“正如孙瑾所说,我等居于刘虞属下,难道真能抗命不成?”
太史慈疑惑道:“那方才你们……”
刘嘉叹道:“孙瑾怕我嘴上答应,心中推诿,领军出征后,不会出死力,是以才不愿以上命强迫,而是好言相劝,好让我竭尽全力救援公孙瓒。”
六子在旁恍然大悟,开口道:“我明白了,公子刚才是想趁机多要点好处,所以才那般姿态。”
刘嘉点点头,但心中却是郁闷,他这番话只是安慰太史慈,其实他真的不想去救公孙瓒,毕竟这场战事他实在没有把握。
也不知道历史上公孙瓒是不是也有此围?他又是如何脱险的呢?
刘嘉暗暗想道,可惜三国演义上没有这一章,公孙瓒也不是他喜欢的人物,所以刘嘉对他的事迹了解的也不多,脑中没有半分关于此事的资料。
因为军情如火,所以这次幽州官场上上下下的效率极高,第二日便将竟犹如魔咒一般,众人听后全都吸了口冷气,帐中一片静寂。
“竟然是他!”
乐安战败之后,张纯心中极为不甘,尤其是当他得知那日劫营的并不是皇甫嵩和北军精锐,只是一个年未弱冠的少年带着一千余人,就大破自家大营,不但将二万余叛军士卒视如无物,而且正面冲锋,击溃自己的三千精锐,一箭射杀张举,这才导致自己全局崩溃,败如惊弓之鸟。
张纯将此人恨之入骨,动其在幽州所有的细作,终于弄清了刘嘉的身份。得知刘嘉竟然出身自他先前任过太守的冀州常山郡,此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战绩了得。次出山,就在灵寿城下,单人独骑,连杀乌桓青狼部三员大将,枪挑青狼王莫度,大破三千乌桓精骑。这才被刘虞看中,举为骑都尉,调到幽州讨伐自己。结果此人刚到幽州,就给了自己一个彻骨铭心的教训。
众人得知刘嘉的经历后,无不对他又恨又惧,忌惮之意已不下于公孙瓒。
丘力居听到是刘嘉领军,不由有些紧张,看着张纯,迟疑说道:“元帅,既是此人前来,我们还需小心啊!”
张纯挥挥手,“丘兄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大家放心,刘虞和公孙瓒向来不和,不会真心相救于他。而刘嘉是刘虞的心腹,观其行为,看来是得了刘虞的命令,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众人不必担心。”
“哈哈哈……”
苏仆延觉得刚才被个黄口孺子吓住,有些失了身份,这时强自大笑几声,说道:“汉人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整天自己人勾心斗角,背后里下刀子,卑鄙无趣的很,难怪打不过我们草原人。”
张纯闻言大怒,老子也是汉人,胡狗真是可恶!可他想到自己势力大不如前,还需借助苏仆延的实力,不由强自将怒火按捺下去,心想,吾先给你记上,待将来吾大业成后,第一个就拿你苏仆延开刀。
丘力居不满的瞪了苏仆延一眼,嫌他口无遮拦,然后对张纯说道:“虽然如此,但还是小心点的好,元帅最好一面使人密切注意刘嘉的举动,一面我等加紧攻势,争取早日拿下公孙瓒为上。”
张纯点点头,“丘兄所言有理!明日叫人将援军的情形告知城内之人,我料想公孙瓒和他的部下听了后势必士气大跌,我等趁机攻城,定能一举而下。”
“好!”
丘力居等人皆是精神一振,站起来一齐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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