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上条当麻的选择
有希和冰华毕竟不成熟，不适合具现于现实太长时间，现在已经返回虚数学区了：有有希的陪伴，还有了一干密友，冰华已经不再寂寞，对虚数学区反倒是有了家的感情。
闲着没事，我招来了御坂9572，打算去会见住院中的上条当麻：这也是既定事项了，根据统计上条当麻的悲剧属性在医院时会被压制到不对周围产生影响的地步，是最适合与其交涉的地点。现在的上条正在失忆还未适应的状态，可以有很好的理由接近和取得其信任：以治疗的名义。
草草收拾了一下，正要出发（御坂在市区），琉华拦住我，指着个灰球一脸郁闷的问道：“大人，你倒是快想办法啊，这东西该咋办？”
“怎么了吗？这东西不错啊，威力不俗，而且还可以拿来cos魂魄妖梦。”
“妖梦的那个是白的！而且你见过像我这种魔鬼身材的妖梦coser吗？我cos她姐还差不多！”
“那你就cos她姐好了。”
“你饶了我！我已经维持这玩意1整天，1整天了！要不是你要我抽取负面感情，怎么会有这玩意？不行，我烦透了！我不干了！”
“别，别！这个球里可是汇聚了不知多少负面情绪，你要是不干了，那些情绪扩散开来，整个草奈市都会大乱的！我也不知道会出现这种意外啊，前几天融合的时候你抽取的负面情绪竟然没有消失还有了部分力场特征什么的……”
“那怎么办？我可不想天天被个球围着转。”
“安啦，我已经在制作能力植脑了，明天就好了，200个植脑完全可以控制住这个负面情绪球体了。你再坚持一下，乖啊~”
“……就一天啊？”
“就一天，乖啊~~”我习惯性的摸摸她的头，琉华露出一脸受用的表情，突然惊醒过来，打开我的手：“你干嘛呢？”转身跑回神社。
我摇头失笑，转身信步下山。
…………
“御坂，对最近的生活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适应吗？”我走在前面，对右侧落后半身位的御坂9572问道。
“御坂觉得很好了。只是御坂还不是很适应地下树洞的狭小空间，平时御坂都是待在虚拟世界的。”
“是吗，怪不得每次上线都看见你和佳奈待在一起。”
“…………”
“…………”
“master，御坂请求大人能够克隆足够多御坂的身体，以便复活御坂的同伴。”
“你是说已经死亡的御坂妹妹吗？你要知道，我虽然可以救人，但是已经死亡的个体还是没办法的。抱歉。”
“御坂向master说明。所有的御坂都是克隆后经过学习装置学习后激活的，刚苏醒的御坂拥有相同的记忆，每个御坂在苏醒后2周内就会在绝对能力者计划中死亡。因此只要保存御坂苏醒后的短暂记忆就行了。”
“你是说……”
“是的，御坂肯定的回答，御坂网络里保存这自御坂网络形成起所有死亡御坂的记忆。”
“……既然如此，放手去做。我会开放权限给你的。”
“回神社，虚拟世界再次升级，已经不需要你专门去护理服务器了。我已经在生成teleport专用植脑了，只要待在神社就可以了。”
“是，master。御坂明白了。”声音似乎有些失落的样子。
“我打算推演一下空间系超能力，看能不能制造一个半位面啥的，你先复活御坂妹妹们，推演超能力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加油干。”
“是，御坂知道了。”似乎有些高兴？
…………
到了某医院，呱太医生引我来到上条当麻的病房，拍拍我的肩膀：“上条就在里面。亚雷斯塔告诉我，你可以治疗上条的失忆。拜托了。”
“交给我。”推门进入，御坂随后进来，关门。
“先……生？我们认识吗？两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一脸迷茫的上条问道。房间里只有上条当麻一人，看来大胃修女外出觅食去了。
“在下树海森，是一名医生。”我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御坂侍立在我身后。“此行是为了治疗你的失忆症而来。”
“失忆症？啊……冥土医生说，我的相关脑细胞已经彻底坏死了，不可能恢复记忆的。医生说以他的技术，虽然可以让脑细胞分裂填补损失，但是丢失的记忆找不回的。”上条郁闷的回答。
“那是因为冥土追魂只能使用科学的力量，我却是超能力者。”
“没用的，我的右手会打散一切超能力的。”
“哈，小子，你的看法有些误区啊。”我摇了摇中指。
“啊？”
“你的右手，‘幻想杀手’，确实可以击溃一切超能力，但是对于能力造成的结果却是无效的。”
“你是说…………？”上条似乎有些兴奋的问道。
“不错。我的能力是植物操纵，可以操作一切内含叶绿体的细胞，生长、分化、繁殖，等等。”
“可是这和治疗失忆有什么关系吗？”上条十分迷惑。
看着上条即将雄风不再的份上，我恨耐心的解释：“人类的记忆是保存在RNA和蛋白质里的。如果用冥土追魂的方法，这些RNA和蛋白质只会被分解吸收，化作单纯的营养而不是记忆。而我的能力可以完整的吞噬这些RNA和蛋白质，在新生的细胞里，记忆被得以整合并且可以被感知。效果就是恢复记忆。而代价只不过就是细胞内被导入了极度简化的叶绿体罢了。没有我的能力激发，叶绿体会一直休眠，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细胞……嵌入……叶绿体？”上条当麻似乎有些惊讶。
“是的，为了操作细胞，叶绿体必须嵌入以作为定位。我手头就有改造好的叶绿体胶囊，里面有经过简化并改造获得部分病毒特性的叶绿体。”
“……那个，先生，您能不能给我嵌入不简化的叶绿体？那种保有光合作用能力的。”上条当麻期期艾艾的问道。
“？”我十分惊讶。
“那个，因为很多很多原因，我经常陷入经济危机的状态。”上条有些尴尬的说，“所以，就想着如果能像植物一样只要喝水晒太阳就好了……”说完，上条干笑起来。
“……好！我就破例一次！”虽然很囧，不得不说这小子主动入套让我很惊喜，而且一想到接下来它的反应不知为何我有种燃起来的感觉。
“接着！”抛给上条一颗绿水晶般的种子，“一口吞了它！”
上条毫不犹豫的吞了种子。我全力发动计算力，将原本需要一整天初步，一周才能完全的改造，压缩到短短的半小时。这期间上条不可避免的要承受一定痛苦，不过上条当麻大概已经受伤习惯了，毫无压力的坚持了下来，让我不得不佩服。
半小时后，改造顺利结束。忍受着回归记忆带来的眩晕，花了好一会，上条当麻才睁开为了承受疼痛紧闭的双眼。
“咦？bilibili国中妹？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文静的时候啊？”还有点懵的上条当麻脱口而出。
“御坂不是姐姐大人，御坂指出，上条先生认错人的事实。”御坂9573稍一躬身，面无表情。
“啊？抱歉抱歉……姐姐大人？你是bilibili的妹妹吗？”上条习惯性的呼拉起头发来。
“……”御坂点头认可。
“好了，上条同学。你现在可以下床试试，刚才的治疗里我顺便强化了一下你的身体。”
“唉，树海先生！”上条跳下病床，活动了两下，“我现在感觉好极了！记忆都回来了，身体也很健康，而且一点都不饿。”
“真的非常感谢你，树海森先生！”上条当麻说着很郑重的冲我鞠了一躬。
“安啦安啦，我也是受人所托。”我摆摆手，“上条小同学，我还给你了一项能力哟！”
“能力？什么能力？”上条当麻好奇的问我。
我诡秘的一笑：“变身的能力。”
“变身的能力？”
“是，差不多和奥特曼变身一样，只是不能变大…………一时很难说清楚，你变一次就知道了。”
“……怎么变身啊？”
“只要右手摆出剑指点住眉心，然后说‘出鞘’就行了。”
“……会不会太搞了点？”上条囧然的问我。
“太平常的动作可能会导致意外变身的，所以需要不一般的动作。”看上条秀吉还有些迟疑，“好了，快点摆姿势！”
上条当麻有点不情愿的摆好了姿势，发音古怪的说了句：“出鞘！”
恩恩，华丽的声光效果出现了。上条当麻全身放光，光芒包裹身体很快平息，一个英姿飒爽的美女出现在眼前，美女身材甚是高挑，D罩杯，黑长直秀发，身着棕色短裤，修长黑丝，朴素的灰色毛衣，左手戴着长袖白手套，手持一柄黑刃匕首，右手被一层棱角分明的亮银盔甲一直覆盖指尖，磨沙处理的表面很柔和，背后是4片巨大的蝴蝶翅膀状的碧绿色大叶子，或者说是叶状的翅膀。美女的脸型隐约可以看到上条当麻的影子，英气十足。
上条当麻，不，现在改叫上条当麻子了。当麻子似乎没意思到发生了什么，开口问道：“感觉……咦？？！！”
…………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变成女人？”当麻子气势汹汹的质问我，D杯一颤一颤。
“平静，平静！是这样的。你知道，我开发变身系统是为了增强个体的格斗能力，所以XX这个大弱点是一定要隐藏起来的，后来我想既然XX都隐藏起来了，干脆再装上胸部冒充女人好了，胸部不那么敏感，也可以隐藏一些后手…………干嘛用那种眼神？我承认当时我是受到了拔刀姬的影响，没啥。你看你现在不是挺好吗？”
“变成了女人还不够倒霉吗？拔刀，拔刀，难道这匕首就是我的刀？完了完了，这匕首看起来这么脆弱，断了怎么办？啊啊…………”上天当麻子沉入悲剧幻想中。
“安心！经过改造以后，你的恢复力可是很强的，就算真的折刀了，只要一夜时间就能恢复了。你完全可以放心。”
“这叫我怎么放心！我变成了女人，女人啊！爹，娘，孩儿不孝，不能延续上条家香火了……”当麻子凄然泪下，竟然很带感？
“静心！上条你别忘了，现在你可以进行光合作用哟！不用怕经济危机了哟！只要你摊开叶子在太阳下睡一觉就行了！”
“啊，是啊。以后就不用担心经济危机了……”当麻子士气levelup。
“而且啊，你如果不喜欢变身，完全可以不变嘛。只要剑指点眉心，念一句‘回鞘’就行了。”
上条当麻闻言赶紧变回原样，大大松了口气。
过了好一阵，见上条当麻总算调整好了情绪，我补充说：“因为你的右手的‘幻想杀手’能力，右手是没有被改造的，只能让叶绿体慢慢侵染，至少要一个月才能改造完，而且不能参与变身。所以你变身后原本应有的轻铠，转而覆盖在右手上，一面是保护，另一面也有动力装甲的效果，让右手不落后于变身后大幅提升的身体素质。”
见上条当麻仍有些心不在焉，我站起身来：“好了，上条同学。既然治疗完成，我也该走了。咱们改日再聚！”
我和一直保持沉默的御坂转身离去，隐约还能听到上条的低语：“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我没变过身，我不会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