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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程家场陷入苦战之时，中华军之都问了吗？”
“问了，核实无误！”
“好！”韩寿石穿好了军装：“走，和我一起迎接去！”
在城门口站着的有百来人的样子，领头的是两名年轻军官，韩寿石急忙迎了上去：“宜宾帮带韩寿石，请问二位？”
“十七镇管带杨、帮带王！”两名军官大咧咧的，甚至连正眼都懒得去瞧韩寿石。
韩寿石心中恼火，哪有只高他人一个姓的事理？再看两人的年纪，料想八成又是靠着走门路上去的，心中更是不服。
辫子也都没有，虽然听新军中剪辫子的大有人在，可辫子都没有，哪里还像是大清的官！
可对方是管带，又是新军的，自己只是个巡防营的帮带，获咎不起。韩寿石惹了一下怒气，勉强赔笑问道：“不知有什么处所可以为管带大人效力的？”“宜宾巡防营有乱党，难道不知道吗？”
杨管带的一句话，让韩寿石大吃一惊：“什么？乱党？决不成能，决不成能！”
杨管带冷笑一声：“这不是了算，也不是我了算的！这是朱统制官的命令！韩帮带，把的人都集龘合起来罢！”
韩寿石心中有些害怕，要是自己巡防营里真的出了乱党，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已经有了荣县在先，要是宜宾再闹出乱子来，自己脑袋上的顶子只怕不保！
宜宾的巡防营被迅速集龘合起来，看着一堆新军对自己虎视眈眈，都有一些奇怪。
“把武器都给我放下！”杨管带冷着脸道。
巡防营的面面相觑，韩寿石急忙道：“放下，放下，都放下，都放下！”
武器都被集中了起来，杨管带一直板着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他转向韩寿石道：“韩帮带，知道我的名字吗？”
韩寿石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杨管带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王帮带：“我叫杨森，他叫王瓒绪。”
“哦”
韩寿石只觉得这两个名字耳熟，在那想了一下，忽然面色大变。
杨森？王瓒绪！可不就是十七镇阵前反戈的那两个？
正想大呼，两枝冷冰冰的枪口已经瞄准了他的脑袋，再朝那看去，弟兄们也都被对方黑洞洞的枪口指住了。
“杨森，王瓒绪，乱党，乱党！”韩寿石破口大骂：“我韩某人誓死忠于我大清！我生是大清的人，死是大清的鬼！”
话音未落，枪声已经响了。
韩寿石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杨森把枪口在身上擦了擦，看看那群呆若木鸡的巡防营士兵，冷冷地道：“找三十个人砍了，再找两个人，连着韩寿石的一起，把三十一颗脑袋送到端方那去。”
“什么？”王瓒绪闻言大惊：“子惠，三思。这，这可是三十条人命！”
“杀了！”杨森根本没有多考虑：“杀了他们，激怒端方！三十颗大好头颅放在端方面前，端方若不分兵来宜宾，他在士兵们面前还有威信吗？”
王瓒绪好像第一次认得杨森一般，怔怔地看着，看着，好半天终于缓缓的点了颔首
清军中，很快爆发出了一阵阵的惨呼
三十颗头颅整整齐齐的放在端方面前，端方呆若木鸡，就连外面激战的枪声和喊杀声也都已经再听不到了。
“这，这是谁干的”端方勉强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他，他自己叫杨森。”
“杨森？这个狗工具！”朱庆澜勃然大怒：“这人本是我十七镇的，战前投敌，罪该万死！现在他又杀了三十一个人，不成宽恕，不成宽恕！”
“两位大人。”从宜宾被放回来传信的士兵心惊胆战：“杨森还了，他在那里等着两位大人，两位大人一日不到，他就砍三十个兄弟的脑袋！大人，他真的到做到，救救弟兄们吧！”
端方面色铁青，在那来回走动，忽尔停了下来：“他那有几多人？”
“总有五六百号人的样子。”
“这是想调虎离山、围魏救赵那。”端方长长叹息一声。
“大人。”朱庆澜上前道：“谁都知道他这是在围魏救赵，但现在这事外面的弟兄都知道了，天知道杨森下一步要去哪。弟兄们原本就进攻不顺，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弟兄们谁的心里不担忧自己家乡失事？就算是围魏救赵，我们也不得不分兵。”
端方心中焦躁，杨森的这一招实在是太毒了！
他把自己的计策清清楚楚的放在的面前，告诉他下一步要怎么做，可明知是计，却还不得不跳进去！
士气一旦散了，兵就欠好带了！
自己带来的两千湖北新军，一天的猛攻之中，已经伤亡很多，这让端方终于看清，荣县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也不是自己带的两千人的力量就能办到，还得依靠四川新军！
现在，出了这样子的事，若不分兵去救宜宾，若不得拿住杨森，四川新军谁还服自己，谁还肯为自己卖命？
在那叹了口气：“朱统制，以为当如何才好？”
朱庆澜急忙道：“速救宜宾，救出弟兄，稳定军心！”
“如何速救？”
朱庆澜想了一下：“杨森手里有五六百人，又武器充沛，要想速灭，非调两千人不成！”
端方犹豫了起来。
两千人？一旦从这调出去两千人，这里的力量必定更加分离。
“大人，不得再犹豫了。”朱庆澜急切地道：“.迟误一天，军心便会涣散一天。请大人允许我亲率两千人，兼程解缆，两日即可来回！”
“两天就行？”
“对，两天！”朱庆澜很肯定的点了颔首：“杨森绝不敢与我正面作战，一看我大军杀到，必定会抛却宜宾！我们的目的，不过是救下宜宾，救出那些巡防营的！”
端方沉吟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就给两千人，记得，两日内无论如何都要回来，不管事情能不得办成，荣县这里，我则继续加强攻击力度！”
“两日之内，朱庆澜一定回到荣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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