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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疑惑地上前对姓袁的胖子低声问道:“这两位又是谁?”
称作“袁二爷”的袁胖子顿时眼睛一亮,底气多了几分,对着对面的两个年轻人叫了起来:“孙德望,孙德元!我好歹也是你们长辈,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两个年轻人相视一眼,齐齐摇头,嘴里发出“啧啧”地声音,原来说话的那人不无刻薄地说道:“我说袁二爷,到了这会儿您就甭摆这首都第一世家的谱儿了,你们袁家现在还是原来那威风不可一世的袁家吗?你袁二爷除了胆小如鼠,还能当得上首都的什么要职?”
那也不是你们孙家能说了算的!”袁胖子提着声音说道,显然有些色厉内荏。
他这副模样,那两个年轻人更是冷笑不已,就连他们身后的士兵也都跟着小声哄笑,直笑的袁胖子脸色发白,再也没有一丝领导的风范。
行行行,不是我们说了算,我们孙家现在是对付不了你们袁家,但是至于你袁二爷,我想你哪怕今天死了,你们袁家都要感谢我们哥俩,你说是不是?”先前说话的那年轻人当真是牙尖嘴利,话语轻轻一跳,就已经打中这袁胖子的七寸,让他脸色灰白,神情沮丧,嘴里只是喃喃说道:“不是,不是,不会的,家族这么看重我,我很会当官,很会做人······”
哼!你要是会做人,哪会在丧尸来的时候应对如此失措?你就是个胆小鬼!”那年轻人毫不留情地揭开了这袁胖子的最后一层伤疤,让他又变得做声不得,支支吾吾地模样。
这可是你能够这么叫的?叫孙公子或者孙少爷!”
纯原一听“孙公子”三字,心内顿时微微一震,不料首都居然恢复了这种古老的称呼,再想到之前那李菲菲“如意公子”的预言,到现在似乎反而显得再合情合理没有了!
就是命运的力量吗?李纯原心内一时间波涛汹涌,有些乱了,亲眼看着命运的实现,这种诡异的荒谬感的确让他微微失神。
过转瞬之间,李纯原就将心内的惊涛骇浪硬生生压下,声音又冷又硬:“孙德望,你刚才称呼我什么?”
德元和孙德望齐齐吃了一惊,他们也是经过世面的人,哪能不知道眼前之人这时候已经动了杀机?
德元心中快速想到:有道是不是强龙不过江,这五个人从H省而来,一路跋山涉水,哪会没有真正的本事?自己犯不上现在就和他们现在当面闹翻。虽然德望口出恶语,已经绝了双方继续详谈的路,但是不知道对方底牌的时候,自己也没必要和眼前这个气势非凡的银袍男人赌命。
德望,给李兄道歉。”孙德元对孙德望说道,又对李纯原拱手,“李兄,在下弟弟实在是嘴上随便惯了,还望李兄包容一回。”
德望犹豫一下,孙德元瞪了他一眼,他才也拱手弯腰:“李兄,我一时疏忽了,抱歉。”
纯原沉默了片刻,孙德望和孙德元的手掌都握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人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你们走吧,若要怀恨在心,不妨将整个孙家带来。”李纯原平静地说道。
德元和孙德望对视一眼,都有些暗叫不好,眼前这人敢说这话,摆明了不惧整个孙家报复,只怕本事真是非常了得。虽然他们两人都不信这家伙能够给偌大的孙家造成什么麻烦,但是若要被人知道自己兄弟两人把一个强大的人物从可能的拉拢对象变作敌人,家族的惩罚恐怕就免不了了。
李兄何必如此,大家都是初次见面,何必因此伤了和气?听李兄的声音,也是有为的年纪,应当理解我们这些少年人一时意气的事情,你说对不对?”孙德元笑着对李纯原说道。
纯原沉吟了一下,也不得不佩服眼前这年轻人实在不错,看得清局面,分得清好歹,也同样不愿意冒未知的风险,只是那一丝傲气毁了他,让他多出来一些不必要的自负,有时候,拉不下架子来,也是一种缺点。
进入首都之前,就得罪一个孙家,这样好吗?李纯原倒也不是太意气用事的人,只是现在和孙家交好也没有多少意义了,双方究竟是存了一些芥蒂。
然如此,那就彻底地得罪他们,将自己的立场坚定却也不错。孙德望不是说过“孙家也奈何不了袁家”吗?自己正好借此再取双方的间隙,先在首都将脚跟立稳再说。
定而后动,李纯原一瞬间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随意地摆了摆手像是驱赶苍蝇一般:“去吧,不要再来烦我。”
德元顿时脸上又青又白,他也是自诩小有城府的人,却不料眼前这人如此不上路,居然敢对自己这么无礼。“这么说,李兄这是要和整个孙家比划比划了?”孙德元阴恻恻地咬着牙说道。
不然,我叫你一声贱民,你答应了便可。”李纯原淡淡地说道,神情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之中。
德元轻轻拍了拍手,脸上肌肉微微抽动:“好!我孙德元今天是见识了!刚到首都就敢放话和我们孙家较量的,你是个有胆子的!你以为你是当初的洪仁天,孤身一人和首都权贵周旋,创下洪家基业?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几分本事!李纯原,山高水长,多保重了。”说罢带人转身就走。
纯原冷哼一声,声音平淡清晰:“贱民。”
德元身影一停,最后回头恨恨看了李纯原一眼,带着一帮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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