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蓝家书的经历让风莫邪有些躁动的心已经彻底平静下来。
混沌道鉴的星辰之力炼体诀,确实不凡。让风莫邪的身体越坚实,虽然日久挑水扫洒与背负磨盘炼体使肌肤染上一层古铜色,但散出的一种迷蒙神秘气息,时常让那些偶然路过的精英弟子十分惊讶。
衣衫上沾染着一层漆黑的杂质,身体渐长到十天道就在那,只是寻求不到。
深吸了一口气,风莫邪将杂念驱逐,苦笑的自语:“这蓝师兄,是害自己还是在帮助自己,无奈自身灵根比他还差,所幸的是拥有了混沌道鉴。”
老头给的培元丹可以保证他不受一日饥渴;洗髓丹那天已经用了;而益灵丹可增加体内真气,但也所剩无几。
深夜时分,月光也有些暗淡。盘坐于蒲团上的风莫邪,继续修炼。三刻后便入定静,周围的天地灵气也与往常不同,有些躁动不安。
进入体内后,丹台中的真气如沸腾之水被带动,直冲玉枕关。散在四肢百骸与五脏六腑乃至全身经络中的真气也被激,极汇聚流淌在丹台。
横冲直撞的真气,让耳边的雷鸣声更响了,震动着时刻涣散的心神,恍若汪洋中的一片木舟。坚韧的意志让风莫邪终是坚持下来。
而所拥有的天眼,好长时间内没有生过动静,却在这一时刻相继爆。
四周仿佛起了白蒙蒙的烟雾,脚下像站在了云端之上,柔软的十分舒服。风莫邪的身形分开了白雾,下了云端,慢慢的摸索着。
突然耳边传来了女子的轻笑声:“哥哥,人家在你前面呢,快来找我啊。”听这声音就是风莫邪所要寻找的风雪。
顺着声音向前走去,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哥哥,往左边看,人家在这。”风雪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风莫邪直径走了过去,现一女子仅着亵衣,侧身蜷卧在面前,上铺了层柔软滑腻的毯子,五官如画,眉目含春,皎若秋月,芳菲妩媚,恍若出水芙蓉。
“哥哥,你不是很想我吗?你不是一直在想我吗?”
就这么一句轻俏的话,却像一柄重若万钧锤子,击碎了包裹着他那坚韧外表!想她?想念她吗?一直在想念着她?
那被打开隐藏的心房,风莫邪终于明白了!看到她深陷地牢,遇险,风莫邪会毫不犹豫的挺身相救,根本没有考虑到会付出如何代价!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心里早已烙印下了风雪的影子,只是他并不清楚而已。他觉得有点清醒,但又十分的混乱,自己什么时候成年了?
“哥哥,风雪已经长大了,可以成为哥哥的新娘,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难道哥哥不想吗?妹妹现在一切属于你,将来也是,来吧,哥哥!!”那近乎于呻吟之声,她伸出了柔荑搂住了他的腰,将温软的小腹紧紧贴住了风莫邪,说话时又吐出了芳香醉人、甘甜的小舌,滑进了风莫邪的唇中。
这一刻,他似乎彻底沉沦了。
新婚之夜,花好月圆。风莫邪全身的血液似乎被点燃,风雪见他没有动,仰起脸坐了起来,羞红着脸轻轻看了他一眼,轻轻解开了那亵衣扣子,缓慢掀起,让它从双肩滑落。
顿时那曼妙的**,嫩白中粉红的肌肤,胸前的两团隆起软丘一左一右的压在了风莫邪的胸前,那种感觉让风莫邪难以言语,兴奋?舒服?莫名的罪恶感?
只亲一下,恩?轻轻的一下。风莫邪低头吻在了风雪的樱唇上,迷醉的酥麻之感遍布全身!
意乱情迷!
冷静!一定要冷静!这是幻境,风莫邪如此的告诫自己。
风雪只是把你当作一生中可以依靠与值得信赖的哥哥,她在你心目当中只是你的妹妹,你在干什么?
泥丸宫深处传来一个声音,那是“他”风莫邪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他顿时清醒过来。就在他呢喃了一声“回去”,眼前的一切忽然消失不见了。
灭心火,心欲分离。当重归与寂静后,真气瞬间冲过了玉枕关,运行到了神庭之后,红光大盛,渐而笼罩住了全身。
过了很长的时间后,红光渐渐散去,定境中出现了他自己的五脏六腑与四肢百骸的周身经络图,真气的运转也“看”的非常清楚,这就是老头所说的内视,返照之观。
三关俱开,入泥丸,髓海,金液化气,入黄庭,归还丹台,循环于任督二经。
周身的天地灵气呼和着斗府星辰之力,狂涌而入体内,拉扯着肌肤、骨骼、骨髓、隔膜,漆黑的杂质被排除到体外,带着丝丝的血红之色,全身感觉在极热与极寒之中转换。
真气在全身四处乱窜,那星辰之力深入到了骨髓之中,浑身上下每有一块肌肤是好的,如同被烧得焦黑。肌体在不断的重组。
此刻的风莫邪看似盘坐在蒲团之上,但实际上浑身不能动弹,身体像是被凝固一般,一种快要爆炸的感觉,而心神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轰隆一声巨响后,春雷在空中惊炸。随着滚滚雷声,密集的雨点铺天盖地的砸下。
骤雨中,只见风莫邪的身体诡异的出现了木屋之外,而且居然还保持着那盘坐的身姿。雨水敲打在了他的身上,但很快被蒸干了,周身被笼罩着一层浓浓的白雾。
雨势越来越大,整个穹幕似天河之水倒挂,一片灰蒙蒙的景象。
这场暴雨突如其来,整个清微门上到下都感到十分的怪异,因为这样的雨,他们很少能看到。毕竟流云山脉有着宗门的护山大阵庇护。
但对于风莫邪来说,真是一场及时雨,久旱之后逢甘霖。
乌黑的云层狂野的搅动着,满天翻滚,阵阵呼啸声,强烈的横扫过整个山脉。
连清微门副门主都感觉到了其中的惊天气势,走出了平时修炼的殿门,仰视着那令人怪异的云层。
清晨,当一轮红日升起,风莫邪才幽幽的苏醒过来,睁开了眼睛才现自己竟然来到了院子外面,脑子还有点迷糊。
记得自己明明是在木屋之中,难道是怪老头作的好事?
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匆忙跑进了木屋里面。那衣衫被扯得一片一片,肌肤上留着一层漆黑着恶臭的污秽,而本来古铜色的肤色,可现在看起来却成了一种光泽的白玉色,连身体都长高了。
等到他换好了一身青色道袍后,推开老头的门却空无一人。回头从侧门进入到抄书堂,也没老头的身影。
摸不着头脑的他,依旧做起了去山溪边打水,扫洒庭院中满地的落叶。
而今日处处心安神宁,时时喜悦纯真。但见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飞禽走兽,灵花异草,尽皆至亲至善。心神也通透分明,了然于心,清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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