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幸福不过是**的暂时停止——叔本华
“上来再说吧,”孙递雷和崔流又开着那辆破旧的桑塔纳接到了我,确认前后没有可疑的人出现后问,“你都遇到什么麻烦了?”“我开枪了,”我卸下1911手枪上的弹夹和消声器,漫不经心地答道,“来的路上遇到几个绿林好汉,想打劫我……没办法,我只能开枪,不过没杀人,只是有个家伙的一只脚要残废了。”
“看来你以后还是尽量别坐汽车过来,太危险,”孙递雷听了我的话有些惊讶,“能不开枪的时候就别开,人生地不熟的太麻烦,国内对枪击案查得特别严,弄不好会出大乱子。对了,你说的沙漠蝙蝠行动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吗?”
“没有……如果说真的有那么一次行动,我怎么会不记得,”我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可脑袋里还是一团乱麻似的迷糊,“伤亡那么大,我怎么可能会没有印象……在沙漠中开展的行动,每次都有伤亡,而像那个家伙说的、有那么大的伤亡,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刚回国还没一个月就遇上这个事,太蹊跷了。”
“问问李普吧,就算搞不清楚这个家伙的来路,也许可以弄明白沙漠蝙蝠的行动,”崔流插话道,“他的资历比较深,也许可以给我们一个答案……如果说有人杀掉你,那么我和递雷的处境也不好说了。”
“忘了告诉你,我们没有开一家新的咖啡馆,而是选择了当股东,给另外一家连锁咖啡馆直接投入60万的资金,”孙递雷道,“老板是我叔叔,我们的钱应该不会打水漂,他是个做生意的能手,今年就有了进军餐饮业的打算,你没意见吧?”
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我对他的这番话也没什么反对意见,含糊地答道,“无所谓了,听你的吧,等赚了第一笔回头钱再说吧。”
咖啡馆的装璜不算很高档,温馨的布置中却显得很是温馨,我们三个和孙递雷的叔叔见面后简单聊了聊,我装作认真的样子来回点头,眼睛却时不时地透过厚厚的玻璃瞄着街边走过的美女。“潇,你没有今天回去的打算吧?”小会议结束后,崔流拍着还在走神的我问道,“要不今天就留下吧?”
“哦,好,”我慌乱地应着,手机的短信提示音也不安分地叫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潇,我是刘琉,因为一些原因,我今天上午已经乘飞机到了北京,这是我的新号码。”看到短信后,我赶紧回了电话过去,却很快被挂断了……
“我现在说话还不方便,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对不起。等我处理完事情后自然会联系你,等我一个星期吧,别打电话和发短信。”我不解地把手机踹进口袋,心里乱乱的,有了一种不祥到预感,自语道,“私事,会是什么私事都不能告诉我呢?”
看着我异样的表情,崔流奇怪地看着我,丢给我一根烟问道,“哥们,怎么啦,又有麻烦了?”
我接过烟慢悠悠地点上,额头上也渗出了不安的汗水道,“比神秘人物还要麻烦……”
晚饭刚过,孙递雷就开车拉着我和崔流进了一家高档酒店,叫来几个按摩小姐。“不想来点儿其他项目?”孙递雷淫笑着看着我和崔流道,“这里的服务很好,有没有兴趣?”想着刘琉发来的那条有些怪异的短信,我的眉头还是仅仅地皱着,摆摆手道,“要去你和崔流去吧,我对那个没啥子兴趣……小姐,背上再用点儿劲……对,对,就是那里。”
崔流懒洋洋地作着推油,听到孙递雷的话也没有什么反应,看他怏怏地走开后问道,“潇,你的性取向正常吗?”“正常啊,怎么想起来这个问题,”感受着背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的轻松感,我漫不经心地答道,“难道你怀疑我不是男人,再说了,他叫你,你怎么不去?”
“因为是个传统的男人嘛,怎么会接受这种服务呢,”我撇着给崔流按摩的漂亮女按摩师闪过的一丝笑意道,“递雷那里有电脑吗,我想给李普发封电子邮件……”
“有沙漠蝙蝠那次行动,不过和你没什么关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次行动结束后半年你才到了训练营,我也参加了那次行动,不过受了重伤,只有三个人活了下来。看了你对神秘男子的描述,我想到了在那次行动中除我之外幸存的两个人,亚当和文森•;•;•;•;•;•;•;•;•;•;•;•;•;•;•;•; 宋,这两个人是好朋友,关系非同一般,却在行动结束后一起神秘地失踪了。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我要说明,文森•;•;•;•;•;•;•;•;•;•;•;•;•;•;•;•; 宋是个华裔加拿大人,和我一样,他也是那次行动的狙击手之一,值得注意的是,他刚进训练营的代号就是14。收到你的邮件之后,我就开始寻找这对老朋友”
在济南住了两天后,我让崔流开车把我送回了自己的住处,两天后也收到了李普答复的邮件。这封并不长的邮件让我两天两夜没有睡好,反复思量着这个问题:这两个人怎么会和我一个陌生人扯上关系,沙漠行动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脑袋几乎要炸了,我在一堆零食的包装袋中开始了收到邮件后的第一次正式睡眠,昏昏沉沉中,一个个战斗的睡梦又开始了,虽然只是对过去参加国战斗的一次重演,可也足够让我在醒来后发现贴身的衣服被汗水湿透。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低沉缓慢的敲门声响起,我懒洋洋地走过去打开门,却看到了满脸泪痕的刘琉,“怎么了这是……”还没等我问完事怎么回事,她丢下手里的皮箱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
把她拉近房间后,还是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在哭,地上丢下两盒用过的纸巾后才哽咽着开了口,“我……我爸出事了,我妈妈也出事了……我该怎么办呢?”
有些时候,人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我觉得自己在收到她短信后的不祥预感看来是真的成了真。我轻轻抚着刘琉的头发,手足无措地安慰着,“别哭好吗,慢慢的说……也许我能帮你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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