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对地球文学感兴趣-
ummo星人对地球人的文学表现了极大的兴趣,从他们的材料来看,他们母星从来未曾有过真正的文学,没有作家和文学家。ummo星是科学主宰一切,统治一切,虽然科学家也需撰写实验报告,但只需请代笔人代写实验报告就行了,这在ummo星是一门行业。所以他们到达地球后,发现书店里琳琅满目,摆着五花八门的书刊画册,就分门别类买了一些送回母星,母星当局如获至宝,开专门会议研究,表示了浓厚的兴趣。散居在欧洲、亚洲、美洲的ummo星人收集了许多宗教书籍,其中有《圣经》、《佛经》、《犹太经文》、《古兰经》,都是宗教文学的经典之作。ummo星人认为圣经的陈述与精义几乎渗透到耶稣教徒生活的各个领域,成为一种无处不在的思维方式,在欧洲各国的文学里也有不少圣经的痕迹,没有圣经就没有西方文明。他们还有代表隐居在印度恒河河谷,这些代表对东南亚的佛教文学研究很深。佛教主张慈悲为怀,勿坠物欲,死后迁度彼岸,进入极乐世界。他们承认,ummo星远非净土、佛土,因而不是理想国土。他们计划将佛教文化观念试植于ummo星上。
但是ummo星人很清高,他们说:我们研究地球人的宗教文学,并不是想在母星搞什么宗教,而是想从中汲取文学营养。在他们母星,科学统治一切,解释一切,无需也不可能引起地球人的宗教信仰。如果硬要说我们有什么信仰的话,那就是‘科学崇拜’。
ummo星人很可爱,多次在几封信里询问他们的被接触者,什么叫诗词,为什么要写诗词。‘快乐的鲸鱼’咖啡馆的常客们收到这封信后,曾委托他们圈内的一位诗人写复信,可是苦于无从投递,所以只在咖啡馆朗读算寄给他们了。在一封很长的信里,ummo星人摘录了法国古代《罗兰之歌》的许多段落。他们中有人对此格外专注研究,但鉴于他们母星上从无诗词这种文学载体,因而久学而不得要领。另有一封信涉及到埃及名诗《赛纳隆》,该诗歌颂了尼罗河的丰功伟绩,ummo星人称,他们能比较容易地读懂《赛纳隆》长诗。
作者很『迷』『惑』,中国是诗歌的故乡,唐诗宋词是中华文化精髓,怎么这帮老外就没关注到呢?
ummo星人还提到他们酷爱地球人的科幻文学,从法国的凡尔纳到阿西莫夫他们都十分了解。他们特别喜欢《海底两万里》、《从地球到月球》、《八十天环游地球》等充满科学幻想的书,因为书的情节很适合他们的逻辑思维。他们的信中曾多次提到美国科幻作家克拉克写的《2000年宇宙历险记》,里面某些片段很像他们飞越孪生宇宙和时空隧道期间所遇到的情景。住在马德里近效的ummo星人写信给那家咖啡馆的常客们时表示,假若他们同地球科幻作家合作,一定能写出惊世之作品来。多么美妙的建议!但只是纸上谈兵,他们不敢也不愿直接同地球人接触。
作者评论认为地球人的文学艺术水平远远高于ummo星。一个社会如果只靠科技独轮运行,决不如靠科技和文学艺术双轮运行那么协调。人不仅靠科技发展社会,还必须用文学艺术来自我表达,调剂生活。难怪ummo星人在多封信里隐约羡慕地球的文化生活,并表示,如果他们的母星能认真借鉴地球上的文学艺术的话,一定会造福于ummo星人的。
看来我们地球也不是一无长处。
-乐善好施,治病救人-
ummo星人同地球人的关系之一是提供医疗服务,这是ummo星案最重要的证据之一。作者的朋友安东尼奥.里贝拉在1980年春收到一封ummo星人的信,问他是否愿意在他明亮宽畅的家里安装一套监听摄像系统。他只需去他家顶层的办公室,悄悄说声‘同意’,信息便传给ummo星人了。这么多年来,ummo星人与地球人的信息交流都是单向进行的。如今ummo星人给一位地球人表达意见的可能,真是机会难得呀。
安东尼奥.里贝拉兴奋地来到他家顶层的办公室,悄悄说了声‘同意’。几天之后,他的女秘书依莱图.弗朗兹(hiltrudfranz)得了晚期癌症,生命受到严重威胁。马德里的医生说她时日不多了。里贝拉闻知后立即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道:‘我诚恳地请求你们帮忙,治好我的合作者的病,这种局面我已忍受不了啦。’结果ummo星人以走访郎中的身分来到依莱图家,经数次治疗,她的癌肿完全消失,被治好了,一直里贝拉处工作。
法国科学家佩蒂起初不信。数年后的一天,他有机会去马德里开会,在一次晚宴上与偶然依莱图女士同桌。饭后的舞会上,这位女士同佩蒂翩翩起舞,向他叙述了被治愈的过程。
舞池旁的沙发里坐着一位先生,名叫儒尔丹.贝尼亚(jordanpena),谈吐困难,步履不便。依莱图女士告诉佩蒂:‘同他当初的病况相比,现在他的健康好多了。他发病那时,跑遍了马德里的医院求医,可大夫们对他妻子说,他已完蛋了,再也不会有说话和行走的能力。可是现在,靠着拐杖他能走路了。他们治好了他的病。’佩蒂不解地问:‘他们,你说的是谁?’‘ummo星人!里贝拉先生在办公室发出请求信息,他们便上门送医,并嘱咐说,他们将慢慢地叫他康复,以不使西班牙医生们感到反常或生疑。’依莱图女士深有感触地说:‘他们在我们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可说是朝夕相处,情如手足,不可能眼看着我们病死不救。。。’-维也纳机场风波-
在ummo星人的一封信里,他们谈到了曾卷入了一个不幸事件。据他们说,ummo星人的一个远征小分队在中东一带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对耶路撒冷颇感兴趣,尤其对那里的古文明遗址特别关注。他们经常乘从以『色』列航空公司(eiai)的飞机旅行。1985年,一支巴勒斯坦敢死队手持冲锋枪,闯进维也纳机场,朝以『色』列航空公司检票台前旅客队伍扫『射』。警察立即赶到现场还击。结果是机场大厅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ummo星人有未卜先知的技能,但对此类恐怖活动他们无法掐算。他们的两名远征队员躲闪及时,方幸免于难,但身中数弹,受了重伤。幸好他们的同行者扮成医生,将他们救走。否则,若被送进医院,很有可能被奥地利医生看出他们的真实身分(身体结构不同)。
筏木工人事件:这可是人尽皆知的飞碟事件,相信绝大多数读者都知道此事。ummo星人在1995年11月8日信中证实(这也是ummo星人发给地球人的最后一封信),那次事件是真实的,他们于20年前在美国劫持过一个人,时间是1975年11月5日,美国亚利桑那的一片密林里,他们按计划进行了一次有意思的行动。那天傍晚,林业工人特拉维斯.沃尔通与另外6名工人一起乘坐一辆越野车离林场回家。一天的劳动使他们疲劳不堪,他们上车后就抽起烟来,还从便携式咖啡机里每人倒了一杯滚烫的墨西哥咖啡,边抽边喝。此时ummo星人开始了行动,他们的乘具落在一片林间空地上,发出熠熠光辉。给夜『色』中的树林披上一层神秘『色』彩。车子里的工人们看到了形状似硕大盘子的发光物。司机停了车,特拉维斯.沃尔通不由自主地跳下车,飞快地向那个发光物跑去(按ummo星人说是发出心灵感应招唤的)。发光物发出尖利刺耳的声音,沃尔通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失去了知觉。沃尔通的伙伴们吓坏了,司机踩足油门迅速离开是非之地,留下沃尔通一人躺在地上。车开出数千米之后,伙伴们又觉得不妥,不能抛下沃尔通一人不管,于是又开车返回。可车子回到原地时,沃尔通已不知去向。ummo星人叙述到此,坦率地承认是他们用光束将沃尔通吸进了他们的飞行器。他们的三个乘员将他摆放在一张桌子上,给他戴上面罩,对他进行了生殖系统检查,检查结束后用光束将他送回林边的路上(5天后,在出事地点50公里处)。ummo星人说当初他们劫持沃尔通时主要想搞清楚地球男『性』的生殖系统构造和**的成分,绝无恶意。此案后来传得很广,闹得满城风雨。健谈的沃尔通变得好出风头,甚至借此又拍了电影,出了书,发了大财,这是ummo星人未能始料的,为免遭麻烦,他们缄默了20年。
-ummo星人的心态-
作者阅读完大量资料后分析这些外星人的思维逻辑十分繁琐。当他们叙述某件事时,他们会把主要的信息淹没在无数枝节中。有的研究者认为,这种现象是因为他们那里没有文学思维,不会写文章的结果。在科学决定一切的社会里,电脑改变了数代人的思维方式,结果,ummo星人养成了机械的思维逻辑。
刻板的军营般的生活方式使ummo星人毫无幽默感。他们那里没有诗歌、小说、雕塑、音乐,甚至连建筑艺术也不存在。然而,文学艺术是想像力的表现形式,一个民族长期生活在无文学艺术的制度下,势必会失去生动活泼的想像力。没有想像力的人不可能有丰富的创造『性』,不可能有调剂生活的幽默感,难怪ummo星有不少人愿意到地球为考察。这种人的心理活动一定是十分机械、单调的。此话是有证据的:在ummo星人问题专家拉法埃勒的保险柜里,放着一批ummo星人发来的原件,基本都是1965年前后的。其中几份材料上有一些『插』图,看上去线条都是用尺画出来的,曲线也是由一系列粗短的直线断续构成,其绘画水准充其量只是地球小学生的水平。
在他们那里,作为语言的延伸的的电脑,既非数学也非类比,而是两者的结合。这就是语言表达方式、书写模式、思维方式和电脑语言统一起来,使人脑统一于电脑。一句话,机器统治人、替代人,人便失去了感情、需求、欲念、想像。
ummo星人在1991年发出的一封信里写道:‘既然你们对『性』生活怀有深厚的兴趣,我们决定向你们寄出这份有关我们星球上『性』生活的报告。’就连『性』生活这样充满浪漫『色』彩的话题,他们的报告也是写成技术说明书一般枯燥乏味,读之令人扫兴,作者就不添入书里了。
同年秋天,‘快乐的鲸鱼’咖啡馆那些常客们接到ummo星人的一封冗长的信。发信者提出一大串问题,其中有一条:‘你们那些领导人为何能出尔反尔,上午说的是一套,下午做的却又是另一套?’算起来ummo星人来到地球约有40个年头了,他们依然不懂地球人为何能言行相背,这一点值得研究,难道他们的大脑缺乏直觉吗?
作者分析道地球人的大脑分左右两半球。左半脑主要负责逻辑思维、理『性』思维、语言思维,右半球主要用于直觉、图像、想像,即非理『性』思维,专门有撒谎和说话不算数的功能。ummo星人的大脑构成是否不同?从种种迹象来分析,他们完全没有非理『性』思维,一切都被电脑规定得像商品说明书一样。看来这方面我们又比他们强,所以地球人不必太自卑。
-法国天体物理学家佩蒂奇遇-
经过此次事件后,他成为了一名ummo星人的疯狂崇拜者之一;佩蒂是法国国家科学中心高级研究员,一次他同天文学家让.雅克去马德里出席一个飞碟研讨会。据会议组织者、‘快乐的鲸鱼’咖啡馆的常客们透『露』,ummo星人希望佩蒂和雅克参加这次交流集会。会议一开始就十分热闹,欧洲各地的被接触者相互交流信息,还有人带来了各自出版的有关书籍。佩蒂也出示了他出版的有关飞碟和ummo星人的两本书,ummo星人在一封信里特地颂扬了他的研究成果。因此,佩蒂成了大会的注意中心,会议休息时间他被与会者和记者‘包围’。
傍晚休会,为避免人们的围追,佩蒂和雅克悄悄进了一家五星级饭店,租了个大房间。他们没敢上街散步,因为当天长枪党正在市内示威,他俩看完电视新闻就上床休息了。不知睡得什么时候,突然醒来,『迷』蒙中见到不少人从他眼前走过,都是来去勿勿。其中有一个『妇』女来他床前,问他:‘你为什么一丝不挂?’佩蒂这才发觉,自己的睡衣不翼而飞,身上连条内裤也没有。他支吾道:‘我是穿着睡衣睡的呀,不知谁开玩笑脱光了我的衣服。。。’他看到另一张床上的雅克正睡得香。那『妇』女又说:‘没有关系,没有人给你开玩笑。刚才我们给你检查了身体。我叫玛丽,是ummo星人和地球人生的混血儿。你若有时间,后天大会结束后,你在这里等我。。。’她话没说完人影便就地隐没了。正当佩蒂纳闷不解之际,一个男人出现在他眼前,用心灵感应说:‘大笨蛋,你怎么醒啦?再给你注『射』一针麻醉『药』。’佩蒂顿时有种被注入戌硫巴比妥麻醉剂的感觉,不久便又昏昏入睡。第二天醒来,他见雅克正在刮脸,忙不迭地告诉雅克,他夜里做了个不好的梦。雅克听完了他的故事后,吃惊地说:‘这一夜我也睡得很糟糕,有人把我抬进一家医院,让我接受各种古怪仪器的检查。我很头痛。’显然,那天夜里有人闯进了他们的房间,对他俩做了手脚。他俩勿勿吃完早餐后就直奔会场。会议间佩蒂无意中发现,他新买的皮夹克衫里子里有一个污点,像比利时暗红『色』漆,呈圆形,直径约2mm,厚度不到1mm。佩蒂是花几万法郎从巴黎圣奥若雷时装街一家高档成衣店里买来这件心爱的皮夹克的,怎么不小心落上了漆呢?他便用指甲去抠,但抠破了指甲那个漆圈珍纹丝未损。
中午休会,心里始终感到别扭的佩蒂找到一位服务员,借了把钳子,决心把漆圈除掉。令他奇怪的是,任凭他怎样钳,怎样敲砸,那污点毫不损伤。无奈之下佩蒂回到会议厅不再想它。
两个小时后会议结束,佩蒂返回旅馆的房间,吃惊地发现那个讨厌的漆圈不见了,一点污迹都未留下。在返回法国的飞机上,佩蒂把那个神秘的漆圈的事讲给同行者雅克听,后者惊奇地说:‘这就怪了,我的呢制礼帽内侧也突然出现了漆点,我曾用力去拽,还用剪刀剪,但那东西十分牢固,我的努力没有结果。可会议结束后我回到旅馆时,那个漆点已不见了。’佩蒂想起来1979年第一次召开飞碟研讨会那次,会议在阿里冈特市(alicante)召开,与会者众多,300多人,还不计大批的新闻记者。研讨会结束数日后,大部分与会者都收到ummo星人的来信,他们在信中说,他们的人曾经到过会场,出席了开幕式,但只停留了20来分钟,目的是在各会场放置他们的录音设备。他们的录音设备是超微型的,可以用特殊胶纸粘在与会者身上而不被发觉,收音效果极佳。ummo星人的收扩录三用机长1.5mm,厚为0.5mm。100多平方米的会议厅只须装1立方毫米大小的收录机,他们便可获得会议的全部发言。会议一结束,他们的人就收回了全部录音装置,他们研究了全部发言,认为座谈会是弊大于利,因为在ummo星人案研究者圈子内,缺乏独立思考,很少创造精神,甚至出现**内常有的那种盲目崇拜现象。他们用词严厉地谴责了这个圈内的人:‘这样的乌合之众拼凑起来的研讨会,纯粹是个大杂烩,一点也不可取。。。’所以佩蒂怀疑他皮夹克里子上的小漆圈很可能是ummo星人安的微型收音机,而雅克礼帽上的漆圈大些,直径有5mm,很可能是架微型摄像机。
以上是佩蒂1995年夏参加法国第一电视台节目与作者偶遇在电视台演播室休息期间谈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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