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第二部永恒行星之旅
永恒行星之旅
第一章我在奇遇之前的生活(上)
前言
我只想叙述在还未发生奇遇时,即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以前我的生活情形,以回答众人的询问:我以前做些什么?孩提时代曾有过什么特殊遭遇以致预兆了我如此的命运。我原以为童年时代平淡无奇,而事实上,在追忆当中却蓦然惊觉,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经归纳整理,竟发现我的童年彷佛是为过去的我以及我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的奇遇而铺路。
就在我回忆录即将完成之际,又发生了第二次奇遇。因此,我又将回忆缩减,以便有足够空间容下第二个“讯息”来叙述第二次奇遇,这次甚至比上次还精采咧。
匆匆已二年
两年了!打从我开始致力于传播伟大的真相那一刻起,已足足过了两年。岁月如流,感觉自己的努力徒劳无功。不过所幸,理解《揭示真相之书》的人们开始在我周围形成一个坚固的核心,目前行笔至此,这个团体已有七百人之多。这七百人可以说少得可怜,但也可以说多得令人欣慰:与世界四十亿人口(注:当时一九七和学步的,这些记忆犹新,也是我所能忆及的最早的童年生活了。
前不久,外婆告诉我在一九四七年安贝尔家乡上空,有架奇怪的飞船无声无息、快速地擦过她屋顶,她怕被人指为患有幻想症而不敢告知任何人。如今她在看了我的书后,才决定将此事告诉我,不久便决心加入madech。她的加入无异对我是最大的鼓励。
督伊德教团之教宗
在安贝尔(ambert)有一位老者,小孩对他无不畏惧,而大人对他则无不嘲弄。大家管他叫“耶稣基督”,因为他有着一头长卷发和一撮壮观的胡须,他长年累月身披长及脚踝的斗篷,住在离我母亲住的小公寓百米开外的市立小学前的小屋里,他从来不工作,也没人知晓他以何为生。孩子长大后对他不再畏惧,反倒像他们父母一般对他冷嘲热讽,尾随在他身后笑闹和扮鬼脸。我个人不大喜欢跟别的孩子在一块儿玩,倒是爱观察昆虫或看看书。经常在路上碰到他,当他看到我时他脸上总散发出一股亲切感,而当他注视我时总是带有一抹顽皮的笑容,让我感到诧异。但不知为何,总吓不着我。同时不知他有何可笑,也不懂其他小孩为何要嘲笑他。
某天午后我心血来『潮』跟踪他,心里好奇想知道他的去处,只见他走进自己的小屋,屋门敞开,进去是一间狭窄而漆黑的厨房。我凑近窥伺,他就坐在一张凳子上,『露』出揶揄的笑容,彷佛正在期待我的来临,他示意要我靠近些。我进屋里朝他坐处走去,他将手搁在我头上,有一股奇特的感觉流过,此时他抬头望天,口中念念有词,我实不解其词句。过了一会儿,一言不发令我离去,脸上仍带着那股神秘的笑容。
这些在当时都令我困『惑』不已。不过没多久都给忘了。一直到一九七四年夏天,当我读到母亲处借到我的一本书时,书中提到奥维纽(auvergne)秘史,才知道那位引起争议的老人德沙尔(dissard)神父是最后一位德沙尔,意即最后一位督伊德(druids)教团的教宗,他直到数年前才去世。我顿时忆起小时候的情景,因为我们多少也算是邻居,每次在街上擦身而过时,他脸上总『露』出那抹神秘的微笑,天天如此。现在我能够知道当他仰望天空,口中念着难以理解的话语时对谁讲话,同时我亦能知晓外婆看到的无声发光体到底为何物。
我又想及另一桩事来,自从进入德沙尔神父小屋之后,我每夜习惯从一数到九,数好多遍才能入睡。而这个数字彷佛是分派给我的密码一般,在我生涯中屡次出现,但绝不是机械的反复练习所致,这时我已七岁,我实在想不透这个突如其来的习惯,怎会在早已学会数比九大的数字数年后才突然开始。
诗样年华
小时候最喜欢动物,找不到蜗牛赛跑时,我可以整天画动物,完全沉醉在动物的世界中,并且经常梦想当个探险家,好亲近那些生活于原始森林中的神秘动物。
但是九岁时(又是九)一切都变了。首先,我发现了真正叫我狂热的是两个轮子上的速度感,无论其是否是有马达的。速度,尤其是平衡感,那种象奔驰在弹道上的平衡感和自己与自己的反『射』神经做搏斗的振奋感。实际上,这些纯粹是靠精神来支配**的运动。
最初是骑在一辆几乎没有车闸的小型自行车上狂奔,奇怪的是从未摔过跤。后来更玄了,我置身在小山顶上,坐待风驰电掣的汽车驶过,然后再展开头晕目眩的追逐战,甚至超越过汽车,令驾驶者大吃一惊。直抵山下,转个半圈再重登山顶,伺机向另一辆来车挑战……。
此后数月,在一个偶然机会里,我观赏了法国巡回赛车比赛,那可真是“一见钟情”,才意识到不必踩踏板上山就可享受到速度的快感。自问能将赛车当职业吗?我意已决。一个年仅九岁的孩童所做的决定:誓言当个赛车手。
此后,我的生活重心就只有赛车。自从想成为赛车手后,其他一切再也无法打动我的心,再也看不出学校所教的课程有什么好学的,儿童漫画也被正经的汽车杂志所取代,并开始不甚耐烦地数着考驾照年龄的到来。
也就在九岁那年我被送进寄宿学校。母亲看我在安贝尔市立学校成天无所事事,而且不断地嚷着要成为赛车手,而甚感绝望。因此决定送我去位于普昂威雷(puy-en-velay)的若托丹(notre-dame-de-france)法兰西私立寄宿学校念书。她认为在这儿看不到赛车杂志,就会专心念书,她这么想也没错。不过,也许当年我注册时还太小,故对第一个寄宿学校满怀不快的记忆。住在偌大一幢宿舍里,许多夜晚都在哭泣中度过。我相信最令我怀念的莫过于有机会独自沉思,使本已深邃的敏感度伴随着情感的需求愈益加深,这也使我彻夜哭泣。这时,我开始懂得诗了。
无论如何,语文对我而言要比数学更有吸引力。虽然有兴趣,但也仅止于被动学习。然而,若可能的话,却极度渴望能写些诗。虽然对数学仍然缺乏兴趣,但数学和其他科目倒还能过得去,而语文(法语)尤其是作文,只要题目合我的意,通常都能独占鳌头。我写过一册诗集,并获得诗歌比赛第一名。
最让人惊奇的是,我虽未曾受过洗,却就读于天主教学校。每天跟大伙儿一起在饭前、睡前、起床、读书前……做祷告,参加望弥撒、领圣餐……。经过六个月每日领受圣餐后,修道士才发现我未曾受洗,十分震惊。我自觉好玩,事实上,在望弥撒时,我最喜欢的也只是自由品尝圣餐……。
也是在九岁的时候,我迎来了思春期,我对那个时候有着愉快的回忆,我发现了同宿舍的其它九岁孩子们尚不知道的秘密的快感,那种快感弥补了我隐隐约约的孤独。
我的初恋年龄也是在九岁,是那般年纪的恋爱模式。当时在校成绩不错,因此母亲同意不再送我回寄宿学校,就这样念四年级的时候我在安贝尔(ambert)市立学校复学了。在这里她出现了,差不多也九岁,芳名碧姬(brigitte),而我害羞缅腆,也很滑稽。就在做身体检查时,她含羞答答地遮掩着尚无变化的胸部,以免让我瞧到。此刻在我心中激起一股怜爱的情感,渴望去保护外表如此骄柔的人儿。
翌年,我们念同一所学校,同是,他是位赛车手。我说得出他的车种及他曾荣膺的奖品。他受宠若惊并显得目瞪口呆,眼前这位小年竟能如数家珍似的道出他的光荣记录,他告诉我他曾当过小丑,如今在西南部拥有一间修车场。
抵达巴黎后,他请我外出吃晚饭,并在他下榻旅馆订了间房间给我。我们在休息室与两名刚下班的酒吧舞女聊天,我唱了几首歌后,便各自带着『迷』人的伴侣回房间,这夜我真正初尝到了爱欲。
次晨,我小心翼翼地离去,寻找栖身之处以及适合我唱歌的小酒馆,结果一无所获。因此来巴黎的第二晚,便不得不与流浪汉在地铁过夜。此时囊空如洗,隔日腹空如枵,整日在街头徘徊,失魂落魄,理不出头绪。黄昏时分,看到有个男人在『露』天咖啡座拉手风琴,顾客纷纷投以钱币,便决定也如此一试。一开始就很顺利,我得救了。
如此过了三年,经常随地而睡,有时只吃了个三明治充饥。我的琴艺不断地在精进,有一天赛纳河左岸的一家小酒馆雇用了我,每晚赚十法郎,而回蒙特马山(montmatre)住处的那小房间却要计程车资十却被印在海报上了!印的字体虽小,然而我却已想像成把自己的名字用斗大字体刊在海报上,每夜幻想着自己的成就。
8jx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