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一个福音派牧师的赶鬼见证
作者:时空漂流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3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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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美江牧师:在我多年的服事里,当然不缺属灵争战的经历,而两年前的奥市之行,为该地区的教会洁净,及为一位患气喘的姊妹祷告,其印象颇深。

以下为那教会牧者所叙述的见证:

牧养这教会数年后,弟兄姊妹灵命没有什么长进,如同走在旷野,十分痛苦。其它教会或福音机构,基于我传福音的负担,也提出邀请。若留守原地,既无作用,还可能伤害会众,去留难定之秋,一直向神求问。同时,一位被鬼附患气喘的姊妹,找上我和师母,我知道要奉耶稣名赶鬼,但为该姊妹祷告时,仿佛感觉魔鬼毫不在乎,眼见该姊妹受折磨、挂氧气筒、气喘不停,却束手无策。

师母和马州的另一姊妹交通,那姊妹提及一九九七年在爱修园灵命得到更新,听到我们目前的处境,建议请求郭美江牧师帮助,这是首度风闻郭牧师的服事。我们教会向来不碰灵恩的事物,我个人并非反对方言、医病、赶鬼,但是不愿涉及,所以敬而远之。

后来,郭牧师在电话里为气喘姊妹祷告、赶鬼,这个看不到、『摸』不着的,究竟是真是假,令人半信半疑。郭牧师和师母联络说:神感动她,要到教会这边来一趟。我确实惊吓万分,把灵恩派的牧师引入教会,这还了得!我快速聆听郭牧师的录音带,师母也作若干研究,竟发现内容与一般讲道相同,只是更加有信心。在奥市的各教会体系,倘若灵恩派牧师到场,势必遭受抨击。我便将拟邀郭牧师来访的计划,向理事会报告,不过,理事会并不担心,愿意通过。接着,郭牧师来访前的四个月里,争战极大。一方面,我自己对邀请的信心动摇受挫;另方面,师母又听了其它福音派的录音带,觉得说法也满合理。最后,我专注教会事奉,根本不关心这档子的事,祷告神来掌权,若郭牧师能成行,我绝不拦阻她要做的任何事情。

郭牧师到达当日,即刻赴教堂祷告,便以请教口吻问我打算用何方式带领大家,谦卑得令人感动:我在这教会,还未有人如此由衷尊重我牧师的职权,真是受宠若惊。祷告里,郭牧师用了方言,保守教会内竟有方言之声,如何是好?我听说过方言,不去反对,亦不想求。因为据保罗的看法,方言似乎是最低的恩赐,我乃追求较高的先知讲道恩赐,要『操』练先知讲道,倒不是渴望方言。进行不久,出其不意,我受感说了方言,真是要命!郭牧师或认为我早就会了,我也从未向人提及过,那时,的确很喜乐,哈利路亚!郭牧师一来奥市就表示,仿佛有间隔,我心想:真不容易,居然识破我内心的矛盾。她祷告神,挪去其中的拦阻,果然,破除了隔离的墙。

我和师母与郭牧师整整相处,就送他们一块饼吃,令我心生羡慕,垂涎三尺。高中二年级时,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就跟他们跪在前面,领到一块饼吃。事后被家母发现,她忧心忡忡,气急败坏,认为我犯了大罪,不可饶恕。小时侯,我也常跟神父学英文,对于耶稣降世为人,为我们的罪被钉十字架的故事耳熟能详。可是,这些道理从来没有在我心中生根过,我不相信有神,而且,我自认为不需要神。

1969年我赴美求学,渐渐地与查经班接触。结婚时,我太太已经是基督徒,婚礼由一位卫理公会的牧师主持。那位牧师大概觉得我不相信神,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在结婚前一天,把我重重地训了一顿。当时我并没有发怒,心想结婚要紧,小不忍则『乱』大谋;尤其是我们结婚日期是一月一日,到处找不到牧师,只有这位牧师愿意牺牲假期帮忙证婚。所以,我压抑住内心愤怒,不敢得罪他。我虽然与基督徒结婚,但我始终是个无神论者,在美国前后共十形封他的口,但他在心里哼着。只在每天两餐吃饭时撤下。如此下来,嘴破,汗『毛』没有,在口上留下带血红的十字架。

竹筷夹指血肉模糊

红卫兵要他改名,不准叫许路加,这是美帝国主义的名字,要改为许革。许教授坚持不改,因路加这名字取自圣经,是神赐给的。红卫兵就用弹琵琶的指甲,在他**的背脊捏他,每捏一下背上就有一个血泡,他强忍住不出声,心里哼着我是基督的精兵,来抵挡痛楚。每捏一次,血泡就多一个,他强忍连嘴唇也咬破。后来,有二十多个血泡,不痛,因为神经麻木了。只是,不能躺在床上,只能俯卧在床上,那时是冬天的季节,不能穿衣,因为穿上衣服会痛,那种残忍情形可想而知。感谢神,没有发炎,冻坏,而渐渐康复。

红卫兵见许教授不屈服,做出更没有理『性』的手段,知道他弹钢琴用手指,就要把他手指弄断,以后不能弹钢琴,对一位从事钢琴音乐的艺术家来说,手指是何等重要。许教授含着泪说,当时有软弱的冲动,有去『自杀』的念头。但这时像有声音在耳边响起,身体是神的殿,不可损坏,不能死,他跪下来向神求赦罪。

红卫兵用五根竹筷子,夹在他的手指上,先用手捶下去。竹筷子不断,他们也手痛,就改用红砖用力捶下去。这些没有理『性』的红卫兵,还大笑,每捶断一根筷子,就唱一句***语录歌:“下定决心,不怕牺牲……”

当时他的手指被捶得手肿,皮破血流,发紫见骨,指尖指甲也烂了,血肉模糊。红卫兵还恐吓说,这事你别让人知道,否则杀了你全家。没有医『药』绷带包扎,他太太只能用又脏又破的旧裤子为他将手包起来,没有上『药』,血皮与布连在一起。真是神奇妙的恩典,筷子断了,但他的指骨没有断,竟然在这种情形下手指完全好起来。今天,他还可利用神赐给他再生的手指,从美丽的钢琴音符中赞美神。

苦难岁月神不撇下

神并没有离弃他,在经历了文化大革命苦难的岁月后,在无情的政治压力下,在许多人认为不可能的情形下,神带领他离开受尽折磨的沈阳音乐学院,1983年许教授及太太调到了北京音乐高等学府──北京中国音乐学院任教。也先后两次在北京祟文门基督教会任司琴,为原驻中国大使和后来成为美国总统布殊先生弹奏了“何等恩友”赞美神的诗歌。

1989年8月初,许教授在神的恩赐下出国了,旅居菲律宾,并在北美地区作巡回表演赞美神。最后,在没有任何条件可以促使他移民加拿大的情形下,加国『政府』毫无条件以音乐家的资格让他移民加国。感谢神,他知道神:“我必不撇下你,也不丢弃你。”现他呼吸到真正自由的空气,并让许教授用他的琴声来颂赞神的恩典。

荣耀归于耶稣基督

许教授在结束访问时,用坦诚平静的语调说:过去所受的苦难,我没有憎恨过任何人,就连是当时打他的红卫兵。我前半生所发生的一切,只是神对我信仰上的考验,荣耀归于耶稣基督。我深信基督胜过魔鬼,而我的一切乃是基督胜利的宣告:“耶稣对他们说,我曾看见撒但从天上坠落,像闪电一样,我已经给你们权柄,可以践踏蛇和蝎子,又胜过仇敌一切的能力,断没有什么能害你们。”(路10: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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