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当陈近北这厮说出让我去刺杀当今的皇上后,我承认自己确实麻木的往后退了几步。换成任何一个人,要是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必定也会如同我一样,呼呼喘着大气往后退上几步。
陈近北看到我的样子后,问道:“怎么,怕了?”
我摇摇头,坚定的说道:“不怕。”
其实我的心中很清楚,如果我不接受这个任务的话,陈近北必定会去找另外一个人来做。到时候反倒防不胜防。
陈近北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勇气可嘉。”说罢,又如一道魅影一般,飘出了这房间,不知去向。
等到陈近北走了许久后,我双手颤抖着翻开那本所谓的名单册。按照陈近北的说法,这上面都是长期潜伏在皇宫内的地天会叛党。
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显现在我的面前。那些人,给我的印象都是一群忠心耿耿的大臣,很难想象他们都是地天会的叛党。
而且名单册里有那么一个名字,让我久久不能释怀。
我心中暗自记下了这些人,但眼下不能轻举妄动将这些乱党铲除掉。否则必定会引起陈近北的怀疑,从而打草惊蛇。
我在房内来来回回不停的踱步。要我去杀了皇上,而我又是皇上。这就等于是让我去自己杀了自己。
该用怎么样一个办法才能让陈近北相信皇上已经驾崩了呢?
眼珠子一转,我便想到了办法。
把我自己的人头献给陈近北,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干脆使上一招李代桃僵之计,在自己的龙内裤上划上几刀,再沾点猪羊血。谎称自己已经将当今皇上送下了地狱,因为尸体太重,所以只扒了条龙内裤下来。
或许有人会问,单单一条龙内裤并不能证明什么?
真是非也非也。那个年代里可没有这么多的山寨品。换句话说,做龙内裤的师傅都是皇家裁缝,他们的一针一线就如王羲之的字体一样,天下无人可以临摹。
也就是说皇帝的龙内裤是独一无二的。那么带血的龙内裤便可以说明一切。
想到这,我心中一阵暗喜。暗自庆幸自己的脑袋如此灵活。
又回想起陈近北刚刚飘出门外那一幕,发现自己的武功远远不如他。如果真有一日事情穿帮了,自己依旧会死在他的手中。
于是,我将手中的名单册藏起,又掏出了葵花宝典,想要好好仔细研究一番。
前段时间,我已经将这葵花宝典的第二段辟邪剑谱粗通的差不多了。眼下要准备研究下后面的高深武功。
而当我再往后翻时,却没想到,这葵花宝典的后面一段已经被人撕去了。这几日葵花宝典一直没理开过我的身体,想必当日陈近北给我的时候,他就已经事先将后面的那一段给撕扯了下来。
这葵花宝典的后面究竟是什么样一种高深莫测的武功呢?我心中暗自好奇道。
幸好啊幸好,这不幸中的万幸。书都是有目录的。这陈近北千算万算,却没将这书得目录给撕下来。
目录中,辟邪剑谱的后面明显还有另外一种武功——荡复刀法。
他陈近北果然是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他怕教好徒弟饿坏了师傅,所以将这后面的几页尽数撕扯去。
这样就造成了一种局面,那就是葵花宝典上的武功,我会的他都会,他会的而我却不会。
收起葵花宝典,我口中一阵长叹,眼下的我,也只能力求将辟邪剑谱练得更加熟练些来以求自保了。
此时,突然隔壁房间又传来了依依呀呀声,就像是男女交-欢时所发出的这种声音。
我的心头立即一紧,心中暗想到:隔壁不就是御姐在吗?莫非。。。。
也没敢多想,我三步并作两步,一脚踹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房间内,只见御姐身上压着一个男人,肥头大脑的样子,对,就是陈近北。
见到这一幕后,我心中很是愤怒与震惊。自己心爱的女子竟然在眼前被他人蹂躏摧残,这女子竟然还有心思呻吟。换做是我的话,必然一声不吭。被非礼就被非礼呗,还要假意配合,吟唱几声。
如果我是一个小男人,此时必定举起吟娃剑,大吼一声,呔~~死胖子,竟然敢骑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与你拼了。然后陈近北三下两下将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后,继续蹂躏御姐。
但我是一个大丈夫,要懂得忍耐。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话说如果是快要射的时候,突然没有忍住,射里面了。当你再看着这些缓缓流出的小蝌蚪,必定会长叹一声,哎,十秒钟的快乐换来了三十年的痛苦。笔者举的例子可能有些粗糙,但道理是很真实的。可见,“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再说了,女人就犹如买卖二手房一样,里面曾经有没有住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有没有死过人。我们广大男同胞已经逐渐将道德底线从第一次改到了第一胎,可见男人的伟大程度是按社会的奔放程度来定夺。
而陈近北这厮也相当不要脸,当他看到我站在门口的时候,也没减速,依旧是那副抽-送动作。
御姐则是将脸转到了另一边,不让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什么事?”陈近北边喘着粗气边问道。
“额。。。额。。。我这就赶往京城去完成任务。”我吞吞吐吐的说道,眼睛死死的盯住眼前这两人的缝隙。心中暗暗作痛的扪心自问:真插进去了吗?真插进去了吗?真他娘的插进去了吗?
陈近北听后点了点头,继续呼着粗气,说道:“去。。。吧。。。”
当他说“吧”这个字眼的时候,只听得一声长长的叹息,随即又见他便像烂泥一样趴倒在了御姐的身上。
我的心中又是针刺般疼痛:真射了吗?射里面了吗?
将门关上,我也是一阵长长的叹息:他陈近北真不是人,连姨妈在身的女子都不放过。难道他就不怕自己的命根子变成糖葫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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