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小鼎在飞向年辰的过程中,竟慢慢地越变越小,当飞至年辰额头处时,已经变得只有拇指般粗细,并且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就这样缓缓从呆滞中缓过神来的年辰额头处没入,消失不见。年辰只觉大脑一阵针刺般疼痛,又慢慢恢复了正常
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快速将自身检查一遍,没有发现异常,心念动处,不知名法诀也运行了一周天,依然毫无异状,年辰仍是很不放心,所有法器都拿出来驱动一遍,一切正常,无奈之下,年辰驾御飞舟,往猎户庄飞去...
就此提心吊胆地过了一个月,年辰才彻底放下心来,那神秘小鼎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忙于修练的年辰、也渐渐淡去了此事,而离一年一度的“打嘎节”,也就几天时间了。
这天,年辰正和父亲在家里晒草『药』,村长赵元德大伯突然登门造访,年梦寅忙将村长请进屋里,双方坐定,赵元德立即将来意说了:“年大夫,今年的打嘎节掌锤,青山极力推荐你家年辰啊,说这小伙子如今十五岁,也成年啦,功夫也不错,你要不要让他磨练下,你放心,有青山在,不会有任何问题。”
年梦寅看了村长一眼,心里暗自揣测,明明是你老人家对年辰不放心,反来安慰我,摆明了不看好年辰掌锤一事,轻笑了一声,年梦寅不卑不亢地说:“对于掌锤一事,我个人认为年辰应该可以胜任,既然长大了,有些事该自己做主啦,你老直接问他吧,愿不愿意他自己决定。”
年辰对这种出风头之事本来不感兴趣,不过碍于青山大哥面子,想想也就举手之劳,于是对老村长道:“蒙赵大伯和青山大哥抬举,小侄就却之不恭了,那除了我和青山大哥外,还有谁呢?
“哦,是犬子金标”。村长眼中闪过一抹得『色』。
年辰一愣,赵金标,这家伙比年辰大两岁,小时候常常带人欺负年辰,而且下手很重,年辰十次鼻青脸肿就有九次是他的杰作。
当然年辰也非省油灯,一块板砖在手,也能找回一些场子。
长大后,由于年辰也习武,而且进步神速,渐渐没人敢欺负了,本来应该相安无事。
可事有凑巧,赵金标喜欢上了村里的二丫,一个比年辰大一岁的女孩。
二丫家与年辰家比邻而居,从小两人青梅竹马,二丫对年辰颇有点意思,这村里的年轻人都知道,所以赵金标对年辰,一直是怀恨在心。
“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村长站起身来,望着年辰:“记得做下准备,等十二月初八那天好好表现,为咱猎户庄添个新年彩,那我还有事先走啦。
”年梦寅将村长送至门口,只留下年辰还呆呆地站在屋中间想着心事:
从自己决定走一条与常人不同的路后,年辰已经将对二丫那懵懵懂懂的好感放在了内心深处,毕竟今后两人,将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而且看着自己的爱人慢慢地老去,直至生命的尽头,而自己却像个千年王八万年龟一样没有改变,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其痛苦之事,对自己今后修练,肯定会遭成心魔干扰。
所以,年辰知道自己和二丫已经不可能了,这一年来,他对二丫的态度故意非常的冷淡,有意的回避着,让情窦初开的二丫、直到现在都还为之伤心难过。
呜...一阵阵雄壮的牛角声,在魔兽岭上飘『荡』,猎户庄“打嘎场”一片热闹欢腾,让树林间还未出巢的小鸟,惊慌地逃了出去,不知道今天的人类为何起那么早,农历十二月初八,大夏国的传统节日“打嘎节”。
此时打嘎场已是挤满了人,全庄的男女老少,都起了个大早,聚在打嘎场,准备观看马上就要上演的打嘎节重头戏----打嘎
一群年轻的小伙子,手握标枪,围成一个大圈,圈的外围,站着全庄的男女老幼,打嘎场中央,已经埋上了三根大木桩,稳稳地立在场中,不一会,从外面牵进来三头牯牛,这是魔兽岭特有的野生牛牯,『性』情暴燥,力大无穷,极具攻击力,四个年轻力壮的青年猎户一组,将穿上鼻绳的三头野牛拴在木桩上。
三道火红的身影走进打嘎场中央。
统一的装扮,贴身黑『色』短靠,外披大红披风,手中拎着一把大铁锤。
中间一个,身材高大雄壮,正是孟青山。
在他左侧站着的,是一脸平静的年辰,正用眼角余光,瞄向右侧的赵金标,后者拎着铁锤的手,因用力过度,各个手指头周围显出一圈白『色』,显然紧张之极,眼神中却也透『露』着热切的战意。
场上除了孟青山已经做了数年的锤手以外,年赵二人都是头一次被选中,赵金标现出的紧张,是每个新手都会经历的情况。
年辰,却是唯一的一个另类!
自从准备走修真一途后,随着功法的精进,年辰已经不知不觉将自己与其余人众区别开来。
这种心态是一种自然的转变,年辰自己也没有注意。
只是无意间,他对这些凡尘俗世、竟持有了一种超然的态度,哪怕身处局中,其心态也是一种淡然的观望,仿佛只是一个冷冷的旁观者。
场上三头野牛一见走来的三人,立即狂燥不安的想要冲过去,却一次次的被穿过鼻孔的绳子拽回木桩旁。
野牛天『性』就对红『色』相当的敏感和极度仇视,见到红『色』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野牛都会不顾一切冲上去,用尖硬的犄角拼命顶撞,直到它认为已经将对方消灭,才肯罢休。
村长念毕祭祠天地的祭文,旁边一名小伙子噹地一下、敲响了仪式开始的铜锣。
立即,周围的人群不自觉地纷纷向后退去,将原先的圈子扩大了一倍有余,围在木桩四周的年轻猎户们,嘴里“呦嗬”“呦嗬”大声嚎叫着,纷纷将手中只有一尺来长的标枪,竭力地投向三头野牛。。。。。。
野牛皮粗肉糙,但众猎手也个个是投枪好手,眨眼间,每头牛身上都『插』上了数十根标枪,深入肌肉中数寸。受创的野牛,被激发出了涛天野『性』,全然不顾还身处束缚之中,甩开四蹄,向众猎户奔去,由于用力过猛,三头野『性』大发的野牛鼻子,钩被绳子拉得豁了开来!
挣脱束缚的三头大家伙,被伤痛激得双眼通红,将头一低,冲着站在远处的三道红影顶去,这一下如是给顶上,绝对是肠穿肚烂,惨死当场。
呼...嗬...一声悠长而充满穿透力的长啸,一道锤影起自孟青山手中,划过一道弧线,砸向冲在最前面野牛的脑门。
只听得哃的一声闷响,跟着咔嚓一声,狂燥的野牛,脑袋被当成砸碎,前蹄一软,向前扑倒在地,由于余势未衰,庞大的后躯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才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身躯将被砸开了花的牛头压在地上,四蹄腾腾地蹬了数下,随即气绝身亡。
眨眼间,第二头牛跟着冲到近前,锋利的牛角向着年辰跨下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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