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难解心中怨
作者:刘晓坤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338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幸开玲干净利落地回答后,曾大爷义正词严地庚即表态:“女儿,汪鸣全回来时让他自己来给我们说清楚,为啥他要自欺欺人,选择一条阴暗的道路上走到黑。 -< >-/”

老伴积极支持:“女儿,你思想上要有充分,他要是不肯来你也别强求,如果发生打架你打不赢他。你对他不用客气,就按照商量的口气和他办手续,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语你都不能心软,只要办了离婚手续就让他滚蛋,绝对不能迁就、同情、可怜还让他在家里住,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幸开玲眼神中带着错综复杂的感情:“爸、妈,要回就早点走吧,耽误时间赶不上车了。您们莫为我的事担心,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我的事晓得处理。”她叮嘱兄弟和兄弟媳妇:“二位兄弟和弟妹,你们多费心照顾好二位老人的衣食住行,让他们吃好耍开心。”

一个心直口快的弟媳立即回答:“姐,老人的事你就莫操心,我们晓得如何照顾,你安心处理好自己的事,你别送,我们走了。”其他三人点头表示接受姐的观点。

幸开玲招呼二位警察:“你们二位喝会儿开水,我把他们送到门口就回来。”

曾大爷立即制止:“千里送君终有一别,我们晓得路。”

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欢欢在门口发出叫唤声,幸开玲解释送客的理由:“我们家的欢欢相当负责,几年如一日,它只认主人不认客人,任何家里的客人没有主人送,它们都要追着叫唤,有时还要咬人。”

圆森理解这种特殊情况,不想单独留在她家:“我们俩出去还有点事,你送了客人回来后我们再来。”

幸开玲投射自然关注的目光:“你们别走远了,小心被欢欢咬着,它对陌生人最敏感,欢欢从小到大习惯放养,如果用绳子套它,它会拼命地嘶叫和挣扎。”

圆森点头答应的同时挥手示意让她送客人,幸开玲送父母和兄弟、弟媳等人时途中,互相嘀咕着叮嘱一些家常事,欢欢跟着她摇头摆尾地将客人送到院门口,亲人之间客气一番,幸开玲目送亲人们离开后才转身回家。

圆森和小阳陪着接待过他们的老太婆在聊天,幸开玲回家时来到二位跟前招呼:“请问二位有啥事,现在我有时间了。”

老太婆古道热肠:“他们来过两次想吃你家的卤鸭子,我不晓得你学没学会这门手艺。”

幸开玲真诚告知:“卤鸭子不是问题,只是要单独买鸭子和原材料有些不方便,我在厂里上班也没有时间办这些事,对不起咧。”

圆森直白地告诉她:“我们来的目的一是想买卤鸭子,同时想了解一下汪鸣全骑摩托车的情况,需要你慢慢回忆一下。婆婆,我们问幸开玲的事麻烦你回避一下。”

老人欣然同意:“好吧,你们就在这里谈,我要走动走动,活动一下筋骨感到舒服些。”

幸开玲爽直地问:“他骑摩托车的事我只晓得大概,我跟车的情况了如指掌,没有跟车的事就说不清了。要详细了解他骑摩托车的事必须问他自己才说得清楚。”

小阳看她语言直白,说话时难免有些犹豫的神色,便解除她心中的顾虑:“其实我们了解的情况也简单,你能记起多少给我们说多少,我们重点了解汪鸣全借骆建的摩托车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把摩托车撞成缺口的。他骑摩托车撞车的次数多不多?你们家什么时候买的摩托车,那辆摩托车卖给谁了?”

圆森为小阳记录材料方便,询问她基本情况:“幸开玲,在叙述关于摩托车方面的事之前先简要说一下自己的姓名、年龄、文化、职业、籍贯、联系电话。”

幸开玲及时询问:“什么是籍贯?”

圆森耐心解释:“也就是家庭住址。”

幸开玲面对圆森提出的问题一时难以回答,小阳看她顾虑重重的表情,开导她:“汪鸣全骑摩托车这件事你别顾虑重重,我们只是想了解真实情况,没有其他意思。”

幸开玲若有所思地仔细想了想,阐明了出生于一九六一年盖手印。”将手里记录材料的铅字笔递给她,又从公文包取出印泥让她盖手印。

幸开玲接过笔,看完后记录材料后,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手印,然后把材料交给小阳。

正在圆森和小阳准备告辞时,一个身高接近一米盖印的材料纸放进公文包里,爽朗地回答:“婆婆,请您放心嘛,我们只查办案子方面的事,当事人及亲友的私生活不属于我们管的范围,我们只是了解一些他们的生活方面的事,没有理由和精力喧嚣她的生活琐事。再说,像她这样的品质值得我们虚心学习的崇尚,更不会诋毁她。”

老人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伸出大拇指。

圆森和小阳骑着警用摩托车回到大队后,他们分别从各自驾驶的摩托车后备箱取出公文包,提着公文包朝办公室走去的途中。小阳主动征求圆森的意见:“分析案子会议结束后,我约白玲出来喝咖啡,明天你就要去参加培训了,你把女朋友也约出来,我请你们喝咖啡,一是与白玲正式建立朋友关系,二是以这种方式为你送行。”

圆森闪烁着迷惘的眼神:“我现在抓紧时间写综合材料,你联系一下白玲,她是一位很不错的姑娘,也是你预选的目标,散会后你去接她到‘滨河咖啡厅’如何,我请一位女同学出来一起喝咖啡。”

小阳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兴味盎然地赞同,把记录的材料交到他手上:“好吧,现在到吃饭只有半个小时,你对这个案子的情况熟悉些,写综合材料快些,辛苦你哟,如果吃饭的时候还没写好,我给你打盒饭。”在回自己办公室的途中,心里在嘟嚷:“女朋友就是女朋友嘛,心里承认嘴上说成同学,不知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圆森开启办公桌上的电脑,接过小阳递的材料,把骆建及相关证人的材料归类摆放在办公桌上,用笔在每份材料的关键处打上横线,便用电脑全神贯注地书写综合材料。

句欢中队长来到圆森的办公室,主动和他商量:“小圆,材料准备好没有,晚饭后七点半钟研究案子行不?”

圆森在电脑上书写综合材料头都不抬:“没问题,骆建这个案子的外围材料基本取完,只差汪鸣全的口供,从现有材料可以排除骆建的嫌疑。”

句欢见他语言如此肯定,带着赞赏的语气:“好吧,可以排除的人员不能久拖,要确定的新对象不能放手,这是我们的办案原则,你准备材料,我去安排办公室通知参会人员。”

就在圆森忙得不亦乐乎时,宁玲拨打他的手机,圆森来不及看电脑号码,把手机放在耳边用肩头顶住与她通话:“你好,有事请讲。”

宁玲在电话里焦灼地问:“圆森哥,晚上你们研究案子的会议结束后喝茶的事定了没有?”

圆森便朦胧地回答:“散会我给你联系,现在我要集中精力写案件的综合材料。”

宁玲最关心此案的进展,迫不及待地追问:“锁定交通肇事逃逸案的嫌疑人没有?”

圆森简明地回答:“骆建完全排除嫌疑,一切都得从零开始。”

宁玲悲观失望:“没想到辛苦这么长时间,又回到了起点!”

圆森毫不客气地表态:“宁玲,你如果没有耐心就不参加晚上喝咖啡了,我理解你,不会埋怨。”

宁玲意会到自己的观点暴露得较为明显,立即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圆森哥,我是说你辛苦这么长时间没有达到目的,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别胡思乱想,我不耽搁你的时间了,晚上我等你来接我去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