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幸好,良辰美景分出一人来,银链一出,缚住罗斐仁双手,道:“罗兄弟,和我一伙儿!”
罗斐仁这时也清醒过来,哦了一声,和良辰一同迎上雷云和持厚盾者,而美景而分马而出,协助冯继霸对上二个持铜人者。
这样一下,战局天平又被扳了过来。
冯继霸和美景一对,罗斐仁和良辰一对,冯罗二个主攻,良辰美景主守;冯罗二人铁锤刚猛直击,良辰美景银链迂回侧动,先稳住不败,然后伺机求胜!
形势对朱逸风一方大好。
朱逸风心头一松,迎上萧宾,笑道:“萧宾,这一场你不败才怪!”
萧宾也发现情势对自己不妙,一边格档,低声道:“朱逸风,难道忘了王叔的话!”
朱逸风呵呵一笑,道:“哪里敢忘了!”
萧宾急急道:“那你赶快住手,败下去!”
朱逸风眨眨眼,道:“呵呵,要败,也要败得有模有样,你没有看到那么人在看着,太假可不行!”
萧宾嗯了一声,道:“那就再打几个回合!”
朱逸风连连点头,心中发笑。
二人又拆了几招,朱逸风故意招式放缓。
萧宾看看朱逸风的招式放缓,以为他真的准备败了,乘二马相交之时,低声道:“到时候了!你剑脱手!”
然后大喝一声,一剑迎头直劈下去。
朱逸风果然用剑一格,突然大叫一声,五指一松,剑就要脱手而落。
萧宾大喜,暗叫,朱逸风,你这时还有命在!
手中剑劈落到朱逸风胸前,突然手腕一沉,手臂再往前一送,剑尖下落势头止住,居然向朱逸风的心口挑刺而来!
朱逸风惊骇地大叫一声,下落的剑突然被另一支手一接,如闪电般贴上萧宾持剑手腕,就那么轻轻一绞。
萧宾突然感觉自己的手部一凉,手腔已连着剑冲上了天空!
萧宾厉叫一声,连人带马横出丈远,这时手腕处的鲜血才如涌泉似的喷了出来!
朱逸风嘿嘿一笑:“老子才是使诈的行家,你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一催马,向萧宾冲了进去,剑迎头直劈下去!
萧宾已经剑下,突然空中一声啸声,一道横影直击向朱逸风的背心!
朱逸风大喝一声,身子前向一倾,反手一剑格向横影。
只听一声尖厉的金属相击之声,那个横影被朱逸风剑格得错开方向,贴着朱逸风的身子斜斜『插』入地中!
朱逸风一看,那『插』入地中的事物居然是一柄镗,沉入数寸,尖锥犹自在震颤不已!
萧宾一手捂着断腕,忍痛大叫:“我认输了!”声音因为剧痛已经变形,就如同一个临死的鬼在厉叫,传遍整个校场。
又有一个沉声传来:“既然认输,还望手下留情!”
朱逸风看到一骑如风般向自己直冲过来,马上的人体巨身长,肩背腰阔,后面跟着一队持盾佩刀的精兵。
朱逸风望望手中的剑,因为刚才的一下格档,居然已经弯如曲尺,而手中隐隐有些麻意,隔空抛出物体,如此之久,还有如此力量,果然神力!
朱逸风自嘲地笑笑,道:“既然单宇雄将军说停,自然照办!”一勒马,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良辰美景以及冯继霸马上住手,而罗斐仁却不管这一套,他正打的得意呢,眼看就要赢了,怎么会停,继续挥锤『乱』砸。
单宇雄已经奔到跟前,一伏腰,拨出迎月镗,反身冲向罗斐仁。
罗斐仁感觉到身后寒风凛冽,居然来了劲敌,拍马向斜刺里奔去,劈开单宇雄的攻势,然后再一个回圈,双锤迎向单宇雄。
这时,那队精兵已经把朱逸风和萧宾双方人马隔开,只有罗斐仁和单宇雄战成一团。
良辰美景来到朱逸风身边,轻声问:“要不要去帮罗兄弟?”
朱逸风摇摇头,道:“不用。这个罗小鬼,做事没有分寸,该他吃点苦头,才会长大!”
再看单宇雄,手中的迎月镗舞得就如风车,左挑右档,前刺后扫,极有章法,一人竟然就显现出百万雄兵的那种横扫一切的气势,真是马行如龙,人行似虎。
罗斐仁也不示弱,使出全身的劲,双锤有攻有守,出击防守皆有套路。
如果单宇雄如排山倒海,罗斐仁就像在急涧隐滩中来去自如的一头猛兽。
在观旁者看来,似乎二人杀得难解难分,而且罗斐仁小小年纪有如此神力和身手,又得大家都纷纷为他鼓劲,场面十分热烈。
但罗斐仁的锤子每次和单宇雄的镗相交,口中都要大喝一下,而单宇雄却沉稳如深潭。
在朱逸风等行家看来,就知道罗斐仁是用出了全劲,而单宇雄却留着了一二分力。
冯继霸也立马在朱逸风身边,又看了几个回合,沉声道:“白蛋,要输了!”
朱逸风心中感叹,单宇雄果然是河洛国的第一猛将,实在是万夫莫敌!嘴里问冯继霸:“继霸,如果你上去和单宇雄打,结果会怎么样?”
冯继霸想了想,道:“会比白蛋多抵挡一阵子,还是要输!”语气满是不服气。
朱逸风道:“继霸能认识到自己不敌,说明已经长大了。不过也不要气馁。单宇雄在你这个年纪,未必比你强。再说,单宇雄现在正处于体力的顶峰时间,再有个两三年,此消彼涨,他这个河洛国第一猛将的位置,就要让给你了!”
冯继霸听得全身一震,大声道:“是!”
朱逸风望头看冯继霸眼睛亮亮地,知道自己这一句话,等于在他心里埋在了一颗种子,用不了多久,冯继霸必将一跃成了不世出的头等猛将!
于是拍拍冯继霸肩,说声:“努力吧!”一拍马出来,大声道,“单将军,还望手下留情!”
单宇雄听到了,哈哈大笑道:“过瘾过瘾,好久没有这么过瘾了,你这位小兄弟,真是不得了!”说话间,双手持着迎月镗,在马头斜斜地舞成一个车轮,罗斐仁不得不后退几步。
单宇雄再一夹马,斜着冲了出去,马蹄如雷,在校场里远远地绕了一个大圈,哈哈大笑着,笑声就像雷一般在校场中滚过,直到朱逸风表面,才立住,连说数声痛快!又把朱逸风细细打量一遍,道:“没想到庆远府居然有像你等这般好汉,真是让宇雄走了眼!你有这一帮兄弟,将来一定不凡!”
朱逸风心里想,我不凡,我老爹打我一下来就发现了,还轮得到你说,打哈哈道:“真正不凡的是将军才是!”
单宇雄颌首为礼,一举巨镗,大声道:“这一局是你们胜了!”
全场呼声如巨『潮』一样滚来!
朱逸风一行下场的时候,罗斐仁谁也不理,黑着脸冲在前头。
朱逸风心里暗想,这小鬼还生气了,拍马来到他边上,低声问:“小鬼,怎么了,这边都输不起了?”
罗斐仁猛一抬头,大声道:“谁输不起了!”
朱逸风看到他眼中有泪在打转,一笑,道:“打了这一架,你也算是一条好汉了,还这么拿不起放不下的!”
罗斐仁脸一虎,不理朱逸风,等没有走几步,突然又猛一回头,道:“你『乱』叫什么手下留情!我才不要他留情!”
朱逸风这才明白,原来罗斐仁是为这个生气,笑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国内第一条好汉,头号猛将,没有几个人能在他手下走上几个回合的,你小小年纪,居然能对上十几个回合,传出去,大家只会说你的好,说他没本事!”
罗斐仁总归是小,被朱逸风这么一捧,脸上好看多了,但仍然不忿地道:“谁年纪小了。”
朱逸风一乐,道:“嗯,你不愿意让人留情,那就要再加把劲,让别人求你留情!”
罗斐仁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小看我!哼,今天不算,下回再打过,看谁怕谁!”
朱逸风一笑,正要说什么,这时有一人走到了朱逸风身边,拍手道:“朱兄,果然了得,让在下看得只有拍手赞叹的份儿!”
朱逸风一看,脸上堆满笑,一拱手,道:“让清奇兄见笑了。”
李清奇摇摇头:“看到朱兄手下个个如龙如虎,真让在下又感佩又眼馋啊。”
朱逸风总是觉得这个李清奇脱俗的清雅,在平静的外表下,深藏着无比的力理,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甚至让朱逸风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有几分敬意,但偏偏又十分想接近,笑道:“其实清奇才真人不『露』相啊!”
李清奇抚掌笑道:“朱兄这次是看走眼了,在下只是家有一些资财,又好结交江湖朋友,要说真人,哪有我这样无一长处的真人?”
正说着,校场内有武官在宣布,接下来是由丘池府的李清奇一组对阵八家恶水的好汉,但因为八家连环水寨自动弃权,所以丘池府是李清奇一组胜出。
朱逸风听了,好奇地望着李清奇。
李清奇挥挥手,笑道:“那是江湖上的兄弟们出于义气,不算得什么!”
八家恶水朱逸风有听说过,是指八个水寨,盘踞在洛河国的最大水域湟水一带,主要活动范围是丘池府,这八家水寨连理一枝,共声共气,势力越来越大,近乎和南部的燕狂徒反叛比肩,他们居然肯向李清奇低头,可绝不是兄弟义气这么简单了。
朱逸风又叹了一句:“清奇说,真是奇人呀!”
李清奇笑笑:“让在下看来,朱兄才是奇人。在下难得遇上像朱兄这等人物,相交心切,想约个地方和朱兄把酒详谈。”
“好!”
“朱兄快来快语,那就约定今晚在紫金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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