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看到评论,有的读者误会我说我写存稿是为了以后收费才能看的,呵呵,不是啦,我问过了,那个--文学--女生频道没有vip的,就是说不用收费的。所以我的文收费的几率很小很小的。
看到这里是非常无奈的。收费或者不收费都似乎是错的。我个人不再评论这个话题,只是我写文真的比较慢,更新也慢,即使所谓的存稿也是很少的。大家不要觉得我为了钱在哪里更新多了,在这里更新少了。基本上不存在这个问题。只是有时候我的坏习惯是写一半,然后在--文学--或者天涯更新了,在这个网就迟点更新了,但是,基本上我在这个网站更新是比较全面的。就是说我一般都是一章写完后再这小说阅--文学--上再更新。因为我觉得一章完整的话才呈现出来大家看得比较舒服。我要说的话就这些。谢谢大家喜欢我的文,如果真的要收费的话,我会提前跟大家说一声,不会做那种怎么说呢,比较不厚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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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人群里立刻爆发一阵议论声,阿贡族长面露难色道:“大巫师,您确定是天神的旨意吗?她们两个可是罪孽缠身的不祥之人啊。”
大巫师皱了皱眉,似乎对族长不相信感到不悦,他环视了四周一眼,那喧嚣的议论声顿时低了下来:“难道有谁会怀疑天神的指引吗?”
人群里顿时鸦雀无声,族长尴尬地咳了下,转了头道:“大巫师说的就是天神的旨意,从此以后,这个……就是我族的巫女了。”
那女人一听,心里一松,瘫软在地上,巫女?!怎么样总好过被烧死吧。她心中忽冷忽热,一时间忘记该说什么。清漓安静地看着面前这一切,幼小的心灵开始慢慢了解,她忽然道:“那我娘亲呢。你们是不是会放过她?”一语既出,如一滴油落到了滚烫的油锅里面。人群里立刻又议论纷纷,有的惊异于她的镇定,有的更加鄙夷她是个祸根,要不然这么小怎么可能那么狡猾。
大巫师听了愣了愣,转过头来心里赞赏地笑了,那笑意还未到达眼底,就被迅速地抹去,他高高在上地看着地上那娇小的人儿道:“你是在跟我们谈条件吗?”
阿格依听到大巫师似乎不太高兴,落下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忙抱紧了清漓。
“我是不会和娘亲分离的。”清漓小小的身躯挺得笔直,昂着头,大声的说道,“你们要处罚我娘亲,就连我一起处罚。”
大巫师不怒反笑,那笑声桀桀,像夜晚的猫头鹰一样难听,他笑问道:“难道,你要和你娘一起跳下山崖?”
“娘说,跳下去就能和阿爹在一起。所以我不怕。”清漓无比认真地回答,大大大眼睛里,波光灼灼,竟是坚定无比。人群里的议论声顿时小声许多。这样的小女孩,真是没有见过的。
“好吧。你只要做好我们宛衣族的巫女,我们是不会把你娘亲怎么样的。你这下放心了吧。”大巫师说完,看也不看,抛下众人,高傲地往山下走去。
阿贡族长面色难看地盯着地上的那对母子,手中的拐杖又顿了顿,道:“阿格依,你们命不该绝,你女儿居然能奉了天神的旨意做了我族的巫女,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以后叫你女儿好好的侍奉天神吧。”说完,手一挥,上前几人,把她们两人拖了下去。
阿格依拉着清漓,仿佛还不能消化突然被决定的命运,被人推着往山下走去。
不一会儿,山崖上又空无一人,刺骨的山风吹过光秃秃的山石,打着旋儿又吹向远方,就如同那岁月流逝一般,无情而不容置疑
转眼间三年过去了,四岁的清漓跟着大巫师学习各种各样的事物,她要辨认各种各样的草药,学习各种各样的治疗疾病的方法。每天清晨,她都要早早地亲手奉上族人贡献给天神的供品,打扫那天神居住的圣地。
她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每天她都要听大巫师跟她讲解族中的历史,族中的传说,讲解每一个祭祀步骤的圣洁的含义。
她享受族中最好的食物,还有两个年老的嬷嬷在照顾着她的生活起居。但是,她不能够再与母亲住在一起,面对面经过的时候,面上也不许露出一丝一毫的挂念。因为大巫师曾不止一次严肃地跟她说,她是终身侍奉天神的人,除了对天神忠诚之外,不能再有一丝世俗之念,否则就是不洁,要接受天神的惩罚。
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了,清漓小小稚嫩的身躯里面,内心却开始不符年龄地迅速成长起来。她可以平色无波地面对前来求告的族人,有条不紊地跟在大巫师后面做好祭祀的所有步骤,还会准确地找到草药医治一些简单的病痛。
族里的人开始慢慢惊异起来,老一辈的老人们称赞起她那平淡的神情,说她是族中难得一见的巫女,清心寡欲,不为世俗所牵拌。年轻一辈的族人也慢慢收起眼中的鄙夷,开始重视她的存在。渐渐地,连清漓的母亲阿格依也受到族人的善待,毕竟宛衣族中,都是简单淳朴的人。
“大巫师,你怎么能那么确定这个孩子就是我们族里的巫女呢?”阿贡族长有次忍不住心里的疑惑,问大巫师。
大巫师眼角边刀刻般的皱纹舒展开来,他不做声,只是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幅龟壳,恭敬地拜了再拜后,往地上一丢,那地上散乱的龟壳就摆成一个奇怪的图形。大巫师指着地上的龟壳道:“这是天神的旨意,每次我问天神巫女由谁担任,天神都会这样告诉我,从来不曾差过分毫。我按天神的指示,在那天找到她的方位,寻了过去,就看到了她。”说着俯下身子,再次拣起,再丢在地上,依然是那副奇怪的图案。阿贡族长老脸上越见恭敬,还有一丝对着神力从心里散发出来莫名的恐惧。他忙退出大巫师那阴暗神秘的屋子。
还没直起身子,就看见清漓素衣长发,小小的身躯静静地站在门口边,仿佛一棵空谷里的幽兰,娇小伶仃。宁静的大眼里,清楚地映出自己苍老的身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在这样小小的女孩面前开始惶恐不安起来。仿佛那双眼睛可以倒映出他内心的一切,好的坏的,一览无余。就这样,执掌族中大小事物,德高望重的阿贡族长平生第一次,狼狈地走开。
清漓静静地看着族长仓皇的身影,心里闪过一丝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仿佛是恨,却又像是怜悯。她依然记得那晚她娘仓皇地逃命,和苦苦的哀求,还有族长脸上那深深的不屑。只是她年纪太小,也没有人能教她怎么恨一个人,只有大巫师教她怎么对天神怀有感激,怎么悲悯世人。从四岁开始,她便开始与别人不同的生活,一种似是高高在上,却是与世隔离的生活。所以她对所有人的感情都是淡而疏离,只有她的娘阿格依才是她心里的支柱,才是她唯一想贴近的人。
“清漓,进来。”大巫师含着威严的话透过木门,传到她耳朵。她收起思绪恭敬地走了进去。
“你现在已经长大。从现在开始由阿文花大婶领着去山后面的一处山洞去学巫舞,明年的祭祀大典上我要看到你跳给天神看。”巫师闭着眼睛道,说罢一挂在墙壁上的绳子,清脆的铃铛在门外响起,一位中年妇女垂首走了进来。
清漓低头说了声是,就与那中年妇女走了出去。那中年妇女面上含霜,一声不发地带着她往山后走去。一路上荆棘遍布,是个非常少人走的小径。那中年妇女在前面大步地走着,头也不回,似乎不怕她会跟丢。清漓小小的身子在林中穿行,时不时会跌倒,但是那叫做阿文花大婶的女人从来不会回过头来帮她一把。
记不清楚是第几次跌倒又爬起来,清漓身上的衣服都被挂得破碎,终于来到一处大山的背面的一个幽深的洞里。那阿文花大婶走进洞,在洞口一处隐秘的地方,拿了个火石头,敲打一阵子燃起一个火把。点着火把,她又一声不吭地走进洞的深处,清漓浑身已经酸痛不堪,小小年纪却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倔强,硬撑着不喊痛。
“进来吧。”那阿文花大婶终于回过头来望了望她,古板的面上闪过一丝惊异。她似没想到这样小的孩子能够如此坚强。
清漓一瘸一拐地跟着进去。越走越深,洞中潮湿的气息混着泥土的味道扑面而来。走了一阵子,清漓只见那火把的火光恍惚地在前面跳跃,无尽的黑暗似乎要把人都吞没掉。
终于,面前的火把停住了。阿文花大婶在一处隐秘处摸索了一阵子,喀哒几声响声在山洞中响起,似乎扳动什么机括,轰隆几声仿佛在头上滚过,清漓只觉得凉风扑面,也不知道当初这洞是如何建造的,竟然闻不到泥土草叶**的气味,是十分清新的空气。清漓年纪幼小,对此也只是吃惊一下,便不再细想,却不知道当初建这山洞内室的人光是为此通气一项便花了极其多的精力。在火把照耀下,石头做的阶梯一阶阶往下,似乎通往一处石室。
阿文花大婶当先走下台阶,只行了大约二十步,就来到一间巨大的石室,把火种引到两旁墙壁上的灯台上面,也不知道那灯台用了什么法子,点了以后,居然亮堂许多,也不似一般人家用的那蜡烛台子,点出的光线昏暗难辨。清漓跟她着走进,四周打量一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四面是光滑平整的墙壁,墙壁上密密麻麻地画满女子或举手或投足的各种姿势的图案,东一块西一块,笔法各有不同,但都是工整之极,图案多达上千万幅。那石室高达近十丈,方圆几乎有二十丈,那墙壁上的画虽然看得出是不同人,在不同时期做的画,但每幅画都是画着同一种装束的女人。
白衣长发,赤足舞蹈。
她们都是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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