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第四项训练是侦察。布撒丁说有两项选择,侦察地形,或者敌情,叫基因汉任选一项。基因汉不知高低,只想逞强,满足好胜心,说一个也不拉下。布撒丁随即严肃地说:“这个岛上地形和敌情都很复杂,去把它搞清楚。记住,三个小时内完成任务,不得延误!”
基因汉应声“是”,转身猫着腰跑开了。
夜色茫茫,涛声阵阵,寒风飕飕,渔火点点,远处有一声没一声地传来修补渔船的叮当声。
布撒丁不停地看表。好不容易捱过了两个小时,又捱过了半个小时。基因汉回来了,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衣服也撕破了,还掉了一只鞋子,很有些狼狈。布撒丁不管这些,厉声问:“地形和敌情怎么样?”
“报告长官!”基因汉镇定地说。“小岛四面都是悬崖陡壁,西高东低,中央是一块荆棘地,怪石林立,杂草丛生,易守难攻……有四处暗堡,南北两面靠近崖壁各有一个高射炮阵地,岛的四周都有暗道和堑壕,还有防空洞……从布防看,大约有兵力一个营……”
他一口气说完了。布撒丁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说:“你这是在背书啊,朗朗上口。嗯,虽然时间提前半个小时,但漏掉了两个连的兵力,只能算是基本合格。这儿的兵力是一个加强营。”
“基本合格?成绩太差了。”基因汉气馁地说。
布撒丁重重地拍一下他的后背,爱怜地说:“孩子,我叫你孩子,你才两岁多嘛。别太逞强了。告诉你,这项训练,当新兵的人,从来没有谁能合格呀!你想嘛,黑灯瞎火的,又没有基础资料,全凭即兴操作,也就是现炒现卖,谁能面面俱到。你是基因人,又不是神仙下凡。”
基因汉这才笑了,跟着他往岛下走去。布撒丁忽然想起,问基因汉:“你为什么要放弃十项呢?”
“太简单啦。”他满不在乎地说。“我不是做简单事情的人啦。”
“嗯,有气魄。不过,我要对你说,不学射击和格斗,你恐怕今后要后悔的。”
“那我就吃后悔药喽。”基因汉有点玩世不恭地说。“到时候也可能买到后悔药。”心中却说:阿娜妈妈妈已经给我买了宝剑,教我学啦,就是不告诉你。
驾驶战舰的训练开始了。布撒丁要基因汉先看操作教程。然后,给他简单讲解一番,就叫他实际操作。两个小时之后,他对驱逐舰的操作自如。半天之后,他能熟练地驾驶中型潜水艇。一天之后,他又掌握了护卫舰的驾驶技能。三天之后,他学会了航空母舰的驾驶规程。此时,布撒丁对他已刮目相看,不停地称赞他是超人,自然人三个多月才学会的战舰驾驶综合技能,他竟然三天就学会了,创造了战舰驾驶综合技能训练的新纪录。
基因汉发现,训练越来越难。第六项是谋略。布撒丁问他为什么选取谋略而不选指挥艺术,他竟然有些狂妄地说:“谋略和战略挨的近,将来用得上。指挥艺术嘛,自然人的都老化啦,将来恐怕难以用的上。你瞧,威斯全胜的指挥艺术多高,在大冰谷却一筹莫展哩!”
这番话直叫布撒丁惊诧不已,暗自寻思:这个不满三岁的基因人,虽然口大气粗,却是独具慧眼,独磨俄及借助蓝星人的力量,地球人传统的指挥艺术的确已显陈旧,是该考虑革新了。可惜,军事部的官员们还在沉睡,各国各地的军事家们也一样抱残守缺,固步自封,将来恐怕要吃大亏啊。可是,新的高楼大厦还没有盖起来,连图纸也没有人设计,谁敢推倒遮风避雨的茅屋呢?
谋略训练主要是锻炼人们的智慧,就是动脑筋,这是基因汉的特长。这几年,他在阿娜的指导和督促下,看过《孙子兵法》、《战争论》,看过各国各地的军事战略和谋略方面的书籍,还看过许多古战例,基础可谓雄厚。布撒丁按教程所出的试题,被他一一破解,并且能举出历史上的战例来说明。布撒丁很佩服却又很不服,灵机一动,临时“诌”出一题,要他解答——
假如外星人现在突然偷袭赫德巴德群岛,你有何谋略打败他们?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基因汉当真地说。“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走!”
布撒丁想笑不敢笑,假装一本正经地说:“具体些,如何退,如何扰,如何避,又如何击?怎么走,又怎么打?”
基因汉不假思索,随即答道:“外星人敢来袭击,肯定是有备而来,他们的各种条件都比我们优越,不能硬碰硬,只能先保存我们的力量,退到暗堡地道还有防空洞里头,反正是他难以袭击到的地方,叫他们扑空。如果他们不肯收兵,想围困我们,我们就打暗枪,打得他们顾此失彼,疲于奔命,心惊肉跳,不得不撤退。只要他撤退了,军心就受挫,士气就低落,正好揍他们,撵着他们打,打的他们丢盔弃甲。在综合力量悬殊太大的情形下,我们就知趣些,撤出这个岛,把包袱甩给他们,满足一下他们的胜利**,算是上策。
布撒丁紧紧盯着基因汉,心中好生妒忌,这么个毛孩子一样的基因人,竟然如此精于谋略,好似从基因中带来一样,真叫自然人汗颜!“高,实在是高!新兵谋略训练如此优秀的你是第一人啦!”他由衷地赞叹。但是,自然人劣根性起了决定作用,他妒贤嫉能了,没有将基因汉这番精彩的话记录下来,按规定,任何新兵的突出表现和突出成绩,都要记录下来,呈报到军事部,以便及时发现擢升军事人才。基因汉虽然天真,然而,后来的实践证明,他的这番思考却是真理。非常遗憾,布撒丁的妒忌酿成恶果,给后来的反蓝战争造成了本可避免的损失。如果说他后来战死沙场是出于献身地球人民的话,他的内心深处,恐怕也为这次的妒忌而深深的懊悔和羞愧。
第七项训练很快就结束了。作战方案,全是虚拟,经过谋略训练之后,对此就费不了多大精气神了。布撒丁出了一些情况,基因汉三下写着“基因人之家”的字样,配有基因汉的**画像,被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簇拥着,做出浪荡淫邪的模样。
狂八千在椰树林中拐弯抹角地穿梭了一会,终于找到了基因人之家这座楼前,躲在一旁偷听一会,轻轻击掌三下,楼门打开了,两名浓妆艳抹的女招待走出门来,鬼鬼祟祟的对狂八千说:“跟我们走!”
狂八千拽了一下脸皮,想除去化装,因为那层假面皮粘在他的蓝面孔上,叫他非常难受,转而一想,担心百岁童和千岁伯会撞着他,还是没有拽下来。
来到一楼最里面一间怪味薰蒸光线阴暗的屋子里,狂八千将基因汉和布撒丁放到一张双人沙发上,拽住一个女招待,厉声问道:“快说,玛甘捷琳在哪儿?”
那小姐就叫另一个小姐去叫,不一会,回来告诉他,玛甘捷琳正在上卫生间,请他稍等。
玛甘捷琳其实在地下室的一间宽大房间里,正与波得留夫缠绵。两人上午接到指令,乘微型火箭赶到G国,又坐船来到这个岛上。好不容易找到这座楼,吃了一些点心,波得留夫迫不及待拽着玛甘捷琳来到了这个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房子,连上厕所也不许,一下把她扑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饿狼般的扯掉她的衣裤,又叫他为自己脱光,胡乱抓摸几下,就合到了一起。两人三年前因为特殊任务苟合到了一起,一千多个日夜不见了,**,烧的劈啪作响,烟雾缭绕。
发泄过后,波得留夫倒头呼呼睡去,玛甘捷琳却意犹未尽,抓着他那已成橡皮条的葱,反复搓弄,怎么也不能如愿,心下怒起,骂道:“废料!”推开他,到卫生间洗澡,一边孤芳自赏,自言自语:阿汉,我的阿汉,有没出鞘的剑。我要,我要嘛!就这样磨蹭了两个小时。刚要起浴,波得留夫“哧溜”一下钻了进来,不容分说,将她顶在墙上,她正求之不得,推推送送,抠抠摸摸,好不快乐。
正玩的不可开交,女招待闯了进来,原来,两人忘了关门。听女招待叫玛甘捷琳,两人倒不惊慌,继续狂欢。女招待原本是妓女,心中自然明白,跑出去,撒个谎,叫狂八千稍待。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玛甘捷琳还没露头,狂八千火了,猛地举起一个大沙发,狠狠地砸到茶几上,“嘭咚”一声,沙发迸裂,茶几碎了。
“怎么了,怎么了?”玛甘捷琳假装大惊小怪地喊叫着,跑了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胸扣没有扣齐,半敞着,两只硕大的Ru房时隐时现,像两只兔儿,不安分地跳动着。
狂八千很可能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直观地球女人的肥乳,非常好奇,本能地伸出手去摸,嘴里说:“胸脯,这是,胸,什么?”
玛甘捷琳迅捷地掩好衣服,朝他眯眼一笑,说:“什么也不是,礼物我收了,你回去吧!”
“不!我没,收到礼物。”狂八千气恼的很,“你让,我抓,胸脯。这,这是,条件。”
玛甘捷琳眼珠子急转几下,扣好衣扣,一挺胸脯,说:“摸吧!摸了就走。”
狂八千摸了,还是不走,说:“那是衣服,不是胸,胸脯。胸脯软,绵绵的。”伸手想到里面去摸,被她挡住了,羞恼地说:“老娘不是克萝蒂的妹妹,也不是福特,更不是贝多尼街的女人,想摸我的,没门!”
可是,狂八千死缠着不走,她无可奈何,去和波得留夫商量,波得留夫叫她叫几个女招待给狂八千。
狂八千被几个女招待拉到了二楼一个阴暗的房间,要同他**,他不懂,笨拙地说:“抓,抓胸,抓胸脯!”
几个女招待浪笑一阵,就要展露豆腐包,大岛幸子从侧门闪了出来,叫道:“不许乱来!”走到狂八千面前,厉声问:“你为什么硬要抓胸脯,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狂八千结结巴巴,“我不告诉你!”
大岛幸子不再问他,突然伸手,一把拽下了他的面皮,一张蓝色面孔展现在女招待们的面前,顿时惊叫着跑散开去了。
狂八千没有发火,反而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你想让我抓,你,你比,她们,漂亮。”
“摸你妈的去吧!”大岛幸子咬牙切齿的说。“我是妓女,胸部就是给人抓摸的。但我们也有原则,只给地球人,绝对不给你们蓝星人。滚,你快滚!”说完,转身跑走了。忽然,又跑加回来,诘问道:“你是谁?是不是在贝多尼街抓女人胸脯的那个色鬼?”狂八千当然不敢承认,她教训道:“你听着,地球人不怕蓝星人。善来者,是我友;作恶者,阶下囚;侵略者,杀无赦!不管你是谁,是不是那个色鬼,都给老娘小心着点!我们有绝招!”她做个倒踢的动作,“你敢胡来,就踢你个鸡飞蛋打,蛋黄黄一裤裆!”狂八千听不懂是何意思,望着她发愣。她趁机猛地推他一把,骂道:“愣死你个蓝星狗!”转身又跑了出去。这一句狂八千听明白了,气恼的“啊呀”大叫一声,追了出去,已不见人影,自个儿发了一会狠,叽咕道:“回去找他们算账!”“吱溜”一声,隐了身,快步跑出楼来,飞走了。
狂八千未能得逞,归罪于独磨俄及,认为是他故意让一帮女人戏弄他这个蓝星人,气呼呼地飞回大冰谷,冲进地王窟,指着独磨俄及的鼻子,怒吼道:“独磨狐及,你敢骗我,我杀了你!”
地罕连忙挡驾,叫他说清楚怎么回事。他说了,独磨俄及哈哈大笑,说:“这好办啦,给你弄几个来,让你抓个够。”
“本座要,马上要!”狂八千两眼瞄着胡里奥德娃的胸部,“我,我要抓她的,她的也很肥。”
地罕见状,闪过身来挡住胡里奥德娃,被狂八千一把提起来,扔了个几丈远,摔得直喊叫。独磨俄及敢怒不敢言,只在心中恨恨不已。狂八千趾高气扬,拽过胡里奥德娃,伸出长着蓝毛的手,抓住她的Ru房,摸了一阵,不过瘾,又将另一只手伸进去,搓了一阵,竟把她惹得呻吟起来,他轻蔑地笑了,一使劲,她立即痛的惨叫:“妈呀!痛死老娘啦!”狂八千哈哈大笑,推开她,厌恶地说:“肥,肥肉,臭!”说完,拂袖而去。
独磨俄及追出去瞄了几下,见他走远了,方才拍屁股跳着发狠说:“走走走,本王离开你还不拉屎了?有什么了不起!”回转来,也不安慰胡里奥德娃几句,只叫她马上和鸡婆联络,严加训教,督促她迅束完成任务,不得拖延,更不得砸了锅,否则,化为灰烬。
胡里奥德娃叫地罕搀扶着她,慢悠悠的走进信处窟,先解开衣服来看,两只**都被抓破了,留下几道深深的口子,又气又恨,叫地罕快去医务室弄些药水来涂一涂,防止感染。地罕急忙去了。她忍痛在无天网上捣咕了一会,回到地王窟,向独磨俄及报告,说鸡婆正在抓紧做事,估计很快就可以得手。独磨俄及假装高兴,猛地亲了她一嘴,要摸她Ru房,她趁机奚落他:“嗳哟,大王,阿娃这两块臭豆腐还配你动手啊,让狂八千抓破喽,要是抓掉了就更好,省的大王吓破了胆。”
“啊哟喂,亲爱的,又撒娇哇。没所谓啊。”独磨俄及根本就没同情心,反唇相讥。“你想送给蓝星人当个礼物也好嘛,今后好去他们哪儿作客,狂八千会特别优待你。”
地罕拿来了药,站在他身后,听他说完,才说:“地母,药到了,你赶快用。可别感染了。”
独磨俄及回头一看,立即拽过药来塞到她手里,说:“快用,完了跟我去练练,防止感染。”
胡里奥德娃气的两眼泪水直滚,想发怒,地罕急忙朝她使眼色,方才强忍住,叫他们出去,让她上药。地罕走了,独磨俄及却不肯走。这下,她忍无可忍,将药砸到他的头上,歇斯底里大发作:“滚!快滚!”
独磨俄及还不走。她刷地从腰间掏出手枪,“啪哒”一声,子弹上堂,吼道:“独磨俄及,我数三下,再不走,老娘我就不乏味气了。一!二!”
独磨俄及还是不走,嬉皮笑脸地说:“打呀,打呀!我就不信,你有胆子扣扳机。你扣扣本王的机机还差不多!”
“砰……”她朝墙壁上开了一枪。他被吓了一个拔脚跳。“砰砰!”又是两枪。他扭过头来看她,发现她脸色铁青,两眼布满杀气,这才“哦哟”叫了一声,转身逃走了。
可是,不一会儿,他又来了。“敷好药了吧。”他假装关心地问。“要好了,就跟我去狂欢窟,练习格斗。”
她没吱声,嘴角挂着敌意的笑,掩好怀,搓搓手,跟他出了信息窟。
两人走进狂欢窟,地罕已在操练。见两人进来,停下了,问她怎么样,她语意双关地说:“不碍事,两个嘛,好对付。”一面朝他挤眼睛。
他会意了,也语意双关地回答道:“真没想到,女人还很有特殊性,要是一个就治不得了。”
独磨俄及喝道:“说啥悄悄话,先吃本王一拳。”接着就朝地罕打来一拳。
地罕立即还手,胡里奥德娃也大打出手。平常,独磨俄及总是占上风,那是两人让着他。今天既然两人已有默契,暗暗合力相攻,打得大魔头鼻青脸肿,最后倒在地上,直叫:“我的妈呀,妈也。不打了,不打啦。”
两人假装关心,扶起他,说太累了,还是去看玛甘捷琳如何行动。他像个孬种似的,说:“我不行咧,还不快走。”
玛甘捷琳见狂八千气昂昂地走了,正中下怀,取出两块白毛巾,湿了冷水,敷在基因汉和布撒丁脸上,俯身瞅着基因汉,摸摸他的下巴,吻一下他的额头,自语道:“真俊!晒黑了,更有味了哇。”
基因汉醒来了,一把将白毛巾拽下来扔到一旁,惊慌地看看四周,连声问道:“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玛甘捷琳摸着他的脸,笑嘻嘻的说。“姑姑我来亲自照顾你,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玛甘捷琳,怎么是你?”基因汉十分诧异。“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站起来,背向着他,冷冷地说:“这是一个神秘的地方,鱼龙混杂。我也不想来,可有人非要我来,身不由己,就来啦!”转过身,阴笑着,又说:“不来不行啊,阿汉在这,我的救啊。谁叫我是你姑姑呢?你在枫林山开口叫爷爷爸爸妈妈,听说又叫了奶奶姑姑,快,叫我姑姑。”
基因汉似乎明白了许多,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咬着牙说:“说!你是不是独磨俄及派你来的?你是不是狂犬军的爪牙?快告诉我!”
她不置可否,一缩脖子一耸肩,嬉皮笑脸地说:“这个很重要吗?不,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得到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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