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事吧?我送去医院。..”
赵晓坤跑过来一弯腰,就想把邹翠萍横着抱起来。
邹翠萍推住他肩膀,:“傻瓜,润润骗呢,我哪有崴脚?”
赵晓坤愕然,埋怨楚润:“楚润妹妹可把我坑苦了,工地上正要开始忙,这一,把我吓坏了,谁也没打招呼就跑出来了……”
“对不起赵哥。”
楚润红着脸:“不过找真的是有急事,不这样不来。”
赵晓坤回头看看刚刚爬过的路,大概是衡量一下自己跑回去需要多久,急急火火的:“那就快什么事,我还得回去呢。”
楚润指指土地庙的门,:“是我朋友找,他在那儿等呢。”
赵晓坤一愣。忍不住笑道:“朋友真有意思,大晚上的钻土地庙……”
他一心着急着回去,到了现在也不计较什么了,一边向着土地庙的门口走去,一边:“我先问问什么事,今天是白搭了,天大的事也得明天办……”
话的功夫他的人就进了土地庙,两边看看,全是黑漆漆的空间,不觉好奇的问道:“人呢?”
他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在这里。”
不等赵晓坤回过头去,一块地砖已经是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头上,赵晓坤眼皮一翻,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韦固扶着门,从门后面走了出来,抬脚踢踢赵晓坤的身子,知道他是真晕了,这才安心。
他刚才趁着楚润和邹翠萍去外面打德律风的功夫,把上次挖手镯的时候,撬松的一块地砖抓在了手里,专门等着砸赵晓坤。
门外边的楚润和邹翠萍却是看傻了,韦固死活,让邹翠萍把赵晓坤喊过来,难道就是为了砸他一砖头?
“韦固干什么?”
邹翠萍快步跑进土地庙,把赵晓坤翻了一个身,拍着赵晓坤的脸,呼唤道:“晓坤!晓坤醒醒……”
韦固靠在门板上,:“别喊了,我下手有点重,他一时半会醒不了。”
邹翠萍恨恨的望着韦固,喊道:“我跟拼了!”
她不等站直身子,就想冲上来跟韦固厮打,楚润抓紧把她拉住了,劝她:“翠萍先别着急,咱有事慢慢……”
邹翠萍眼珠子都红了,:“我跟他什么呀?哪有他这样的?一句话不,就把人打晕了,这算干什么?”
韦固:“相信我,我这是为他好。”
邹翠萍怒道:“我也为好,我也把打晕!”
她挣着要去跟韦固打,可是楚润力气比她大些,死命的拉着她,不让她动,劝她:“先别感动,先听固哥!固哥不成能无缘无故这样做……”
邹翠萍挣扎半天,没挣动,一双眼睛带着火星子死死盯着韦固:“今天不个过来过去,我跟没完!”
韦固慢慢的靠着门板坐下去,摇摇头,:“我现在不得跟,不过可以等着,今天晚上我一定会给清楚。”
邹翠萍咬牙切齿的:“好!我就等给我清楚!”
她也不嫌地上脏了,坐在地上,把赵晓坤的上半个身子拖到自己腿上放平,轻轻摸着赵晓坤的后脑勺,眼圈一红,眼泪就啪嗒啪嗒失落下来了。
楚润来到韦固的身边蹲下,声埋怨:“固哥,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把赵哥打晕了呢?”
韦固慢慢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今晚事出紧急,刚才没法给们清楚,只能是先把赵晓坤诓出来。要不工地上一开始干活,什么都来不及了。”
楚润瞟了邹翠萍一眼,:“那现在给翠萍解释解释嘛,这事闹的多欠好。”
韦固:“不消解释,今天晚上,她只要自己看看,就能看明白。”
轻轻吐了一口烟,韦固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后背,让自己靠在门板上的姿势更舒服一点。
楚润看他面容疲惫,抬起手来吸烟的时候,手臂似乎都有点微微的颤抖,心中不觉有些悸动:他这般虚弱无力,刚才还要耗吃力气把赵晓坤打晕,只怕真是有什么事吧……
但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楚润的心中布满了好奇,想要问问,却也知道,韦固这会儿是不会多的。
她却不知道,韦固这会儿不是不会多,而是压根分不开神来给她解释……
……
……
张三和李四别离附身在姜弘生和沈百行的身上,听到荣事成派来的人招呼之后,跟着其他人一起来到了挖开的壕沟位置。
从这个时候开始,张三就把姜弘生的手机掏了出来,开始偷偷的拍摄整个过程。
为了不引起注意,地面上的作业空间整体的光线其实不是很清楚,只是有几个手电筒一直围绕着地面上挖出来的壕沟在转悠,所以张三开始拍摄之后,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把人喊过来之前,荣事成已经把墓葬的入口探明了位置;他害怕干活的那些工人发现什么猫腻,比及谢鹏程和周太恒带着那些保安和偷到位之后,就把工人全部遣散,然后让保安们脱开了墓葬的入口。
依照事先的放置,进入墓葬的主要是那些偷,和一部分的保安。偷的主要工作是把里面的古董全部搬出来,而保安则主要是监视这些偷,以防偷们中饱私囊。
监视的工作原本是由赵晓坤负责,不过现场没找到赵晓坤,张三自然知道赵晓坤是被韦固让人诓走了,就自告奋勇,提出来他负责;姜弘生在保安步队之中也是老人了,谢鹏程就做主同意了,只是周太恒可能处于职业的敏感性,感觉赵晓坤这个时候找不到人影有点奇怪。
不过大功即将告成,周太恒也没心思在这样的问题上纠缠,也就暂时把这个事放下了。
周太恒、荣事成和谢鹏程三个人跟着一起进了墓葬,很顺利的找到了大批的陪葬品,三个人面对这样的境况十分高兴,笑笑的,古老的墓葬之中全是他们三个人的欢声笑语。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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