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瀚文等父母一上班,就开始准备午饭要炒的菜,把米饭做好。九点半就从家里出发,到冰棍房批发了。”
这时,爸爸扔了竹棍抱着瀚文也大声的哭了起来。
妈妈抹着眼泪,端了一盆热水给瀚文擦血印子,然后给上上红『药』水。边上『药』边说:“儿子你受委屈了,你别恨你爸。车间人确实说得很难听。说你爸自己没有本事,让还没有成年的儿子给家里挣钱。是钻到钱眼里了。你爸听了那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啊!回来就把气发到了你身上。你去休息吧!妈妈来劝劝爸爸。”
瀚文回到自己的屋里,躺在床上看起书来。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枕巾打湿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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