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3章 不容侵犯的恋人
“裴恒用撤约来威胁他,一大早,就派了助理把撕得粉碎的合同,丢到东方财团的会议桌上,他不得不同意。”
怪不得一大早不见东方褚的影子,东方财团肯定是『乱』成一团了!
一个多月后,我的伤口才基本痊愈,纱布也尽数拆掉,伤口虽然愈合,一条条伤痕却依然清晰,暗红『色』的疤狰狞着,原本如玉的身体,此时丑陋的不堪入目。
裴恒找了最好的整容医生帮我做疤痕修复手术。
进入手术室之前,他宠溺的捏了捏我的脸,“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算是那人替我给你的惩罚吧,是重了点,不过,够深刻的。”
东方褚远远的倚在墙边,慵懒清冷的看着我,却又柔情潋滟,意味深长——他的眼神,我依然不懂。
凯文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闭着眼睛,头靠在墙上——他在自责没有保护好我,怕无法祛除伤疤。
裴也则慵懒的玩着手机里的游戏,事不关己的样子,感觉到我在看他,抬眸对我笑了笑,那笑容依然吊儿郎当。
手术室中,医生看着我身上的伤口,淡漠感慨,“皮开肉绽的鞭痕,哼哼……打你的人一定下了重力气!”
“我会一一偿还的。”我发誓,一定会!
他笑,“那我不是又多一个病患?”
“你会替一个变态狂休整疤痕吗?”
“医者父母心,所有的病人都是病人!”
我无语,却无法遏制心底对冷家和东方浅的仇恨。
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一连两天,东方褚都闷不吭声的想办法。
但是,他的确没有什么好办法——裴也对我提到的法子,他并没有想到。或许早已经想到过,不好明说,也不喜欢我。
我不希望他用那样的法子,不只是他嫌我脏,我也嫌他脏,我们这样尴尬诡异的关系,将来有个孩子,只是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更让我松一口气的是,尽管我们要结婚,成为夫妻,他却也没有再吻我。
晚上在我入睡之前,他在书房处理公事。
我睡着之后,书房中的他,已经不见踪影。
早晨醒来,他已经站在更衣室的门口穿衣照镜,准备去吃早餐。
整个东方家异常微妙,也并没有如期的大张旗鼓准备婚礼,老爷子在餐桌上也没有提及。
谈论最多的就是,财团陡升的危机。
从父子三人和冷靖远凝重的口气可以感觉到,他们面临了一个很大的挑战,股票一直狂跌,股东们在半夜就会打电话到卧室来找东方褚,他时常急匆匆的跑去书房处理,电话和手机一个接一个的响。
东方浅在用餐时变得战战兢兢,生怕老爷子怒火三丈。
二夫人一直解释是市场如何如何,分析的头头是道,又压了经济危机出来,赌牌般,一边说,一边观看着老爷子的脸『色』。
冷靖远和冷索也帮忙说好话,冷靖远一再表示会度过难关。
殊不知,老爷子是担心此时冷蔷蔷闹分家,静默压抑。
而东方浅则担心继承人位子不保,又怕会被冷蔷蔷和冷靖远压迫着将财团『逼』向绝路!
但是,苗梦看我的眼神,却像是在乞求什么。
难不成,她真以为是我让东方财团垮掉?
隐约感觉到是裴恒在动手脚,他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和东方褚结婚的!
冷蔷蔷经常往裴家跑,她就等于是东方财团的半边天,裴恒定然会借用她在东方财团不可估量的力量,内外夹击。
裴也时常接到裴恒的电话,他陪着我也是聊天干坐着,总是,莫名其妙的溜得不见人影,这些天更是没有来过,凯文总对我说,裴也最近很忙。
我翻出近期的财经报纸和杂志来看,浏览了一些网站资料,却被吓了一大跳——裴氏要吞并东方财团!
各方众说纷纭,有人说,东方财团势力减弱,却还是块儿大肥肉,只怕裴氏有心无力。也有人说是裴氏和东方家多年的竞争压抑到了极点,终于爆发。更有人联系到了裴愉和东方浅的婚事……
只有我知道,裴恒只是不想让我嫁给东方褚,他在威胁,在警告,也是在宣告,没有人敢动属于他的东西!
这一切,东方褚却对我只字未提,还让佣人将所有的新闻杂志都拿走,电视也不准开,像是在警告什么,却静默无语,看着我的眼神,忽而温柔,忽而疏远,像是在隐忍心痛,像是贪恋,却又像是在愤怒……
其实,只要我给裴恒打个电话,温柔劝说两句,他就会收手。
但是,我没有。
我找不到我的手机,也被监视着,打不出电话。
不是我见死不救,是他们不给我救的机会……却也该报复一下——这就是利用我的代价!
我和东方褚之间唯一的改变就是,他发现了裴也添置在更衣室里大片的女装,花花绿绿,都是最新款的国际品牌女装,晚装礼服,休闲睡袍,披风,围巾,运动衫,瑜伽服……将他的衣服挤在了一个角落,就像是裴氏吞并东方财团的势头,空前猖狂!
“那些衣服都不是我出钱,努力穿吧!”他等于是在告诉我,衣服是裴恒买的。
记得裴恒在休息室里撕裂我的裙子时,曾经咆哮,“不要穿他给的衣服,记住……鞋子也不要,下次让我看到,没有这么便宜!”
原先冷索塞进更衣室的那些女装,都被清理掉了,不知道丢去了什么地方。
总之,所有的衣服都是裴也一手置办,裴恒付账,连丝袜也不例外,更衣室里塞的满满当当,梳妆台上,多了一大堆的化妆品和首饰盒……
虽然,我不住在金屋,我和裴恒相隔这么远,漫长的分不清多久没有见面,却依然能感觉到他如此的激烈,激烈的要将我居住的东方家,变成属于他的金屋!
对于孩子的问题,裴恒当然不希望我和东方褚孕育一个。
他早已经想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
当然,这也需要另一个人配合……
东方家出了件雪上加霜的大事!
财团面临危机,东方家已经有三个多月身孕的长房儿媳,陌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当然,我一个大活人不会无缘无故摔下去的,还有个罪魁祸首——冷素素。
这便是裴恒的一箭双雕,我不用辛苦的装怀孕了,也能解决掉冷素素。
从那次机场的车祸之后,裴恒一直想杀了那个女人,我也想杀了她!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深夜2:00,东方褚还没有回来,裴也在一楼的客房休息,照顾我的佣人也都已经休息。
我失眠,踏着拖鞋准备去厨房拿杯热牛『奶』,走到楼梯一半时,碰到了正上楼的冷素素,她喝的醉醺醺的——是被某个人灌醉了,这个人是与冷素素偶遇的某个陌生人,自然是裴恒的手下。
“三夫人这么晚回来?不会是又和我的未婚夫偷情去了吧?”我没有让路,故意挑衅的推了她一下。
她扶着楼梯站稳,环顾周围,没有佣人才松一口气,恼怒的对我咆哮了两句,“你这个狐狸精,勾引了褚,还要装怀孕骗婚!你……别以为你有裴……”
不想在东方家听到裴恒的名字,“啪!”我一巴掌及时打过去,她捂着脸,懵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她迅速反击,一把将我推下楼梯。
我惊叫忍痛,睡袍下,拴在腿上的血袋被我撕破,大片的血沿着我的腿流了出去……鲜红浸染我白『色』的睡袍,森然可怖,触目惊心!
整个大厅响彻我无措痛苦的求救声,“救命……救命,我的孩子……”
佣人在尖叫,楼上楼下所有的人都慌『乱』的奔过来。
冷素素被吓得脸『色』惨白,语无伦次的嗫嚅,“我不知道她真的怀孕了,我不知道……她真的有了褚的孩子,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做的……”
我支撑着身体,阴森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你杀了我的孩子……他还没有出生……”然后郁郁含恨,泪流,昏『迷』。
我贴心的保镖兼保姆——裴也,及时出现,并恶狠狠的看了冷素素一眼,“冷素素,你等着瞧,陌莱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他痛心疾首的自责着没有看好我,迅速将我抱起来,送去了医院。
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
尘埃落定,安静与祥和笼罩着我。
在裴也怀里,我笑了,笑的森冷,笑的满腹快意淋淋,笑的阳光明媚——我发现自己是个坏女人!
他不得不提醒我,“收敛一点,你流产了,怎么着也该表示一下丧失孩子的悲伤!”
然后,我住进了医院,从医生到护士都是裴恒的人,一场众人合力的戏码就这样上演。
手术室外等着东方家的一群人,护士们一会儿拿血袋输血,一会儿出去找人签字,手术室内,我安安静静的躺着,舒舒服服的睡了两个小时。
签字的人是苗梦,因为东方褚今晚不会回家,裴恒正在和他谈判,将他用公事绊住了,不然,冷素素又会逃过一劫!
现在,裴恒算是大获全胜,他轻而易举的控制了东方财团。
我也赢了。出了一口恶气,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可实际上,我的痛快太过盲目,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赢了什么。
东方家长媳的地位吗?
这本就是东方褚放在我口袋中的,却并不是我想要的。
希望一切快点结束,能从裴恒手里拿到护照,可以自由脱身。但是,他这样控制着东方褚,倒是让我更没有自由!
手术后,阿依达和我一起挤在病床上,握住我的手,慈爱的抱着我,就像是小时候哄我入睡一样,轻抚着我的背,感觉自己是幸福的孩子……
裴也则悠哉悠哉的躺在病房的沙发上呼呼大睡,可怜的家伙,他肯定累坏了。
凌晨1:30分,我接到裴恒的电话,“莱,好好睡一觉,过几天还有个礼物送给你!”
“谢谢!”我知道那礼物是什么,便也没有觉得惊讶和期盼。
“你今天应该开心了吧?是不是该给我一点报酬?”邪魅的邀功。
“要什么报酬?一个晚安吻?”
“一个晚安吻就打发我了?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先欠着吧,我给你记利息,过一阵子,一块儿还!”他说的轻巧,但是这背后的意思,我却猜测不到。
“东方褚还在你身边?”
“没有,他现在在我身边有点不合情理,我放了他,让他今晚陪着你!”
“你放心?”
“如果他敢碰你,裴也会替我杀了他!”他冷笑了一下,“东方财团算是雨过天晴了,给了东方褚一个天大的便宜!”
我能想象到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几分霸道,几分决绝,不容侵犯。
但是,他似乎忘了,“裴恒,休息室那段录音的资料还在东方褚手里吧,你这样对他,前些天又把东方财团压得喘不上气,他不会报仇吗?”
“莱,你觉得我会让那段录音保存超过三天吗?”他玩味的说着,像是在点评手中垂死的猎物,“东方褚懂得权衡,他要的是东方财团的一切,而不是你,这个人的目标从来都是最明确的,他不会对任何人夹带任何拖泥带水的感情……”
我听的有些悲凉,两个男人的较量,无声而充满血腥,在我的背后一片战火弥漫,我看到的只是东方褚冰冻一切的清冷,和裴恒的烧毁一切的热情。
“莱……还在听吗?”他失笑,“你现在听我说话都觉得无聊了走神了?是在想他吧?”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好像做错了什么。”
“你没错,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这样对你……正如你要看着我和葛丝薇幸福一样,我也应该看着你幸福,只是……我不会轻易放手!”
他是不会轻易放手,还是不想丢了面子?
虽然他控制着东方财团,表面是裴氏与东方财团多年竞争的爆发,实际上,却只是告诉东方褚一个人,我是属于裴恒的!
他并没有趁机将我从东方褚身边强行带走,也没有给我任何对于未来的希望,只是将给我置办的衣服、首饰塞在了我和东方褚住的卧室……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经放手,也没有察觉,他这样做,只是在侮辱我对他的爱!
我苦涩而无声的笑,肝肠寸断。
他和葛丝薇结婚时,就已经将我丢弃了,此时,还谈什么放手不放手的?
他不明白他的婚姻对我意味着什么——那条婚讯,让我沉郁了大半年,幸亏当时裴也在我身边,否则他见到的,会是我躺在浴缸里的尸体……
如今想来,自己是那么青涩,那么懦弱,那么无助!何苦要为一个抛弃自己的男人『自杀』?
“裴恒,和你这样聊天真好!”我的眼眶湿润,“这个时间,你是不是快到家了?”
“你什么时候可以不要这样为我考虑?”话语间都是挫败与无奈,“挂断吧!”
我放下手机,从阿依达怀中抽身出来,拉开病房的门,看到东方褚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亚麻的橘红『色』短袖衬衫,牛仔裤,依着墙壁,像个青春靓丽的大男孩,又带着几分成熟的颓废,双眉紧皱,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发呆。
他总是这样神秘的令人猜测不透,一个神情给人多种感觉,单单一个眼神也让人无从捉『摸』。
毕竟,裴恒,我也是用了六年才彻底读懂的!
“嗨……”轻声打招呼,这些天似乎变得有些生疏,他身上清冷的气息,让我有些紧张,微微抓了一下睡裙,对于冷素素的事,他不会对我发怒吧?!
“我以为你睡了。”他微微扬了扬唇角,伸手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坐在他身边。
“凯文没有来吗?”
“我让他先回去了!”
不难猜测,他是让凯文将冷素素送走,此时,老爷子应该是将冷素素关在暗室里毒打才对,不然,就是将她送去了警局。
我自然而然的倚在他怀中,继续这场戏,一语双关的轻声问询,“褚,我们的孩子没有了,还要结婚吗?”
他应该放弃了吧,这场浩劫就像是洗礼,裴恒说东方财团雨过天晴了,他给了东方褚一个天大的便宜,到底是什么便宜?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结婚和孩子无关!”他叹口气,拥紧我,仰头倚在洁白的墙壁上,映照着他俊美的脸,苍白无血,憔悴不堪。
我失笑,“你的心里本就没有我,无所谓丢下不丢下。”
“有时……你看到的,听到的,并不是真相!”他像是很累,侧身,埋首我的发间,“对不起,前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我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背,不带丝毫感情的淡漠而笑,“我见到了阿依达就好,那些委屈和痛苦,算是对你的回报吧。我们谁都不欠谁。”
“莱,你何时才能认真的看我一眼?何时才能爱上我?”
我听得出,这是一句发自肺腑的话,可我早已经不相信他,谈何爱不爱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你的吻技不错,我喜欢你的早安吻。”
“哼哼……”他闷在我发间低笑,抬手,将我的发丝掖在耳后,捧住我的脸,一个个轻吻落下来。
忙抵住他的胸推开他,“这里没有浴室,可没有冲冷水澡的地方。”
“呵呵呵……”他的眉宇舒展,脸上的疲惫尽消,双颊也有了血『色』,低沉磁『性』的笑震动着我的耳膜。
不得不感慨,这场戏,真是炉火纯青,连我这个入戏的人都分不清是真是假。
冷素素终究是被我赶跑的,如果他爱她,应该对我恨之入骨才对,应该责备我用这种恶毒的办法才对……为什么他没有发怒?
到底是为什么?
我绞尽脑汁想不通这个问题,难道是裴恒警告了他不准碰我,不准对我发火?
东方褚不是唯命是从的人,如果他真的发怒,没有人能拦得住!但是,如果真的被警告了不准碰我,看过我离开就是了,为何还要这样?
是他演的太动情?还是我配合的太好?
走廊里却没有人在看戏……但是,他却依然抱着我,像是一辈子都不想再放手,又像是失而复得。
在医院加护七天,这是裴恒的要求,但是,表面是阿依达的要求。
不明白这样的要求意味着什么,直到20:00,裴恒在这个准时出现在金屋的时间,出现在病房,我才翻然醒悟。
裴也刚出去,不知道去做什么。
阿依达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来,她要给裴安妮拍一组照片。
东方褚也没有来。
总之,该来的人都没有来,不该来的人,正在我的病床前表演火爆的美男脱衣秀……
一双眼睛欲火狂躁,一直焚烧到那张精雕细琢的脸上,挺秀俊美的身材顿时一览无余,坚实的肌肤下像是暗含不竭的力量,整个人都像是在燃烧,热血沸腾,扯着唇角似笑非笑,洁白的牙齿微『露』着,像是某种兽。
“裴恒,这是病房!”
我无奈的瞪着天花板,转头看向窗子,满脑子推测着从30层楼摔下去会发生什么状况,眼前这个疯子却正起兴。
“你不想我吗?嗯?”璀璨的双眸火光四『射』,呼吸都已经急促,“呵呵……你就像是我的私人毒品……现在恐怕上瘾的不只我一个吧,东方褚不可能对你没有感情,他绝对贪恋你的身体!”
“你错了,除了kiss他什么都没做过,才不像你这个『色』痞!”我冷笑,“他有洁癖,根本就是嫌我脏!”
“你说什么?”他皱眉。
我一愣,皱了皱眉,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对头。
在他扑上床时,我迅速跳下去躲得远远的,“我好像什么都没说,裴恒,这里是加护病房,东方家的人随时都会来的!”
“放心好了,裴也在外面把风!”
“你太过分了!自己在这儿快活,让弟弟在外面把风?”
“你这话有点酸哦!”他的口气变得森冷异常,“莱,你怎么了?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我就知道,不能让男人留在你身边,原先他是gye你看他的眼神都别扭,现在好了……是不是东方褚和凯文你都喜欢?”他警觉的看着我,迅速跳下床追过来,“你这个『色』女……”
精壮健硕的身躯,秀美的宛若雕塑,那邪肆的一笑,像是一道电流击过来让我心慌气短,这该死的妖孽,仗着一副皮囊俊美就施美男计诱『惑』我!
我又躲去另一边,“在病房,让我太紧张!”
“病房?紧张?不,这不是病房,你就当做是我们的卧室嘛,我累了一天,拜托你不要闹了,让我好好抱一抱。”
当做卧室?!“裴恒,这是医院,你想把这里变成金屋啊?”
“我只是很想你……”
看着他眉宇间疲惫的倦怠,却又忍不住心软,“你不准用强!”事先声明一下比较保险。
“好好,上次是我不对。”他直接躺在床上,收敛了眼神,沉下气,拍了拍床侧的空位,“过来。”
我扬了扬唇角,爬上床,依偎在他怀中。
“这才乖,干嘛老是躲着我,是不是那天吓坏你了?”他叹口气,“我道歉。”
“没诚意!”背转过去,不搭理他。
他邪霸的环住我的腰,撩起睡裙,我警觉的挣扎,他白眼狼似的强行命令,“别动!再动我又动粗了!”
忆起他那天在休息室的粗暴,心有余悸。顿时停止一切动作,心慌意『乱』的看着他,“你说不用强的!”
他似笑非笑,一双眼眸闪动着**,魅『惑』的看着我,像是个天使,又像是个恶魔,“莱,我想你想的心都在滴血!”
看着他眼里的伤,我愣住,心疼的轻抚他的脸颊,为什么他如此可恶,还是割舍不掉?这六年,我早应该对他淡漠才对,为什么麻木不仁的我,偏要去计较他的情绪?偏要沉醉在这短暂的暧昧中?
我正疑『惑』,睡裙如花,在地毯上绽放。
该死的万恶不赦的男人!
他真是妖孽转世,转蛊『惑』我这样没有抵抗力的好『色』女人!
吻轻落在背上,引起我一阵敏感的颤抖,酥麻的感觉像一阵阵电流,袭便全身,身体一直不住的蠕动。
这吻轻柔的让我心痛,宛若一片片花瓣砸落满身,又像是一个个烙印,一直烫进心底。不禁疑『惑』叹息,“裴恒,你怎么了?”
他很少如此认真,如此有耐心,每次都是来去匆匆,急急忙忙“办完事”好回家。
“只是太想你,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吧!等你嫁给他之后,我不会再碰你!”他像是在许诺。
可他的话,他的诺言,我也不再相信。甜言蜜语尚且已经听得麻木,更何况是这些。
“你真的乐意让我嫁给他?”失笑,他是哪根筋搭错了?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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