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0章 帅老公爱转折
包房装点的温馨浪漫,只有几盏橙黄『色』的灯亮着,华丽细致的灯帘像是瀑布一般流泻着暧昧的粉『色』光芒,柔软的沙发带着淡淡的玫瑰芬芳,媚『惑』丝丝渗透进肌肤,宽大的沙发像是床,铺展了大半个房间,随时随地的供人嘿咻玩乐,正对着沙发是k歌用的全套设备——这里,嫣然一个**的地狱!
jojo递了一支烟给我,点燃,淡淡的烟圈中,房门打开,我怕自己太过紧张,忙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握着拳头,强迫自己狂躁的心安静下来,眼角余光却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东方褚!
喝进口中的酒喷了出来,我迅速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却又觉得自己的动作太夸张,我迅速伪装镇静,坐回来。
该死的jojo竟然一副憋笑憋到内伤的样子,这女人真是恶劣!
服务生又拿了两瓶酒放在茶几上,便转身出去。
看着东方褚邪魅冰冷的脸,我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出师不利,第一次偷吃——还没吃到嘴里,就被老公抓个正着!
门口明明写着男人禁止入内,他怎么进来的?
下一刻,我听到领班介绍他,“这位先生是我们这里新来的金牌,叫mike,他说这位陌莱小姐可能会喜欢!”
我刚抹掉的冷汗又冒了出来,气势更加凶猛。
离开裴家时,忘了给自己瞧瞧面相,今天铁定是个倒霉日子。东方褚变成牛郎店的金牌mike?!简直让人大掉下巴!
jojo倒是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坐去了沙发另一边,对跟进来的另一个帅哥招手,“修斯,过来,我们喝酒!”
那个修斯的确是男人中的尤物!
挑染的蓝『色』头发很扎眼,身型俊美挺秀,淡黄『色』的衬衫只扣了下面两颗纽扣,胸前『露』了大片白皙的肌肤,胸肌健硕,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一张脸更是漂亮『逼』人,轮廓柔美,却又不失阳刚,更偏向于中『性』,非男非女的惊艳模样,像是一朵诱人的蓝『色』妖姬,双眉宛若『毛』笔勾勒,鼻子挺秀,双唇宛若花瓣,一双眼眸不经意的瞅着我,轻轻柔柔的,像是一束月光,撩拨的人心痒难耐,那神态出尘脱俗,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简直就是扼杀女人眼球的妖孽!
此时,我就想拿着金卡砸钱给他,更忍不住感慨造物主的精妙的头脑,为什么男人也可以如此艳美?!
东方褚坐在了我身边,虽然他也很俊美,却只让人退避三舍!
我佯装淡定的倚在沙发靠背上,默然吸烟,不得不约束一下自己的视线,尽量不要『乱』瞟,却又忍不住偶尔偷看对面的美男一眼。
jojo兀自依偎进修斯的怀里,两人低语含笑在说着什么,却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修斯偶尔抬眸看我一眼,电的我七魂失了六魄。
我的手腕上忽然握了一只温热有力的手,将丢失的魂魄都捞了回来,忙收回视线,东方褚将我指尖的烟抽走,放在了烟灰缸捻灭,到了一杯酒,放在我面前,“你想直奔主题,还是想要一点前奏?”
“什么?”我还在慌神,看向他的脸,俊美的侧面,寒气冷森森的迸发。刚才只顾了看修斯,我压根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呃……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你不是来找乐子的吗?我伺候你也一样,这里的人不知道干不干净,还是我亲自来比较好!”他隐忍着怒火,话语纯善带着关切,邪肆的扬起唇角,将我『逼』进沙发的角落里。
他亲自来?
哼哼……世界上真有这么好的丈夫,亲自做牛郎,供老婆享乐?!
不过,我倒是不稀罕,挑剔的看着他,“你确定你身上比这里的人干净?和冷素素上床之后洗澡了吗?”这样讥讽的说着,勇气也变大了,猛然推开他。
他终于暴怒,“你以为你干净吗?”
“我当然干净,我承认爱上他陪他这么多年是我犯贱,可我只有他一个!”我抓起酒杯,一饮而尽,“你呢?除了冷素素,用编排,你情人的名字满满当当一页纸!”
他忽然笑,“你是因为吃醋,才来的?”
莫名其妙!刚才暴怒,现在又笑,他是被我弄得神经错『乱』了吧?!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哼……这个世上,值得我吃醋的男人怕是不会存在了!”除非他长得比对面的修斯还漂亮!
“可是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刚才醋浪滔天!”
“我不是因为你在生气。”
“我知道,你是因为自己太孤单!”他环住我的肩,和缓了语气,在我耳边低语,“老婆,我们回家好不好?”
有没有搞错?我竟然听出他在撒娇?
真是让人喷饭——隔年饭都喷出来了!
心里虽然想狂笑,我却还是绷着脸不语,不知道那个家对我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唯一应该得到的是——“东方褚,我们之间的交易应该终结了,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护照?”
“我没有办法给你护照!”
“为什么?你当初说好的,和我结婚,帮我拿到护照!你现在已经得到了东方财团,应该放手了!冷素素是做的有些过分,可你们也已经纠葛四年,好好和她在一起吧,我去瑞士找阿依达。”
对面的jojo讶异的看着我,对身边的修斯嘀咕了两句,两人相携走出了房间。
他无奈的摇头失笑,“你真是空挨了一巴掌,却没有听到我苦口婆心,掏心掏肺的表白,莱,我说了我爱你,不可能放手。”
什么苦口婆心掏心掏肺?挨了巴掌之后我一直都在耳鸣!“你的行为告诉我你并不爱我!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不可能大晚上的坐在书房,对着其他的女人做那种事!”
天煞的,我何必跟他讨论这种事情?
我们的婚姻本就是逢场作戏,结婚戒指除了是颗石头,根本什么象征都没有,亏我还以为自己拿到戒指就改变了人生,天真!
他却说的入理入情,“你不爱我,所以我才不碰你,我怕伤害你,怕你恨我,怕你因为爱他而后悔和我在一起,我不想给你遗憾!”
“哈哈哈……”我肆无忌惮的大笑,笑的肝肠寸断,笑的撕心裂肺。
如此阴险的人,也会有怕的时候吗?
他何必如此认真?因为太爱我,而怕我后悔?
一个顾虑着我未来而隐忍**的男人,他的隐忍让我心痛,让我揪心,让我窒息,更让我震惊。
我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他与我共浴,与我同床共枕,一直不碰我,甚至去出墙找情人,只是因为怕我后悔,怕伤害我?
这真是史上最大的笑话!
他不择手段的利用我,就不怕伤害我了吗?
有些人说谎到了极致,就厚颜无耻的不在乎是不是自相矛盾了!
可是,为什么我会为他心痛?为什么?
我在大笑中扪心自问,却找不到一个答案。
裴恒不计后果的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没有去计较是不是伤害我,他总是为所欲为,我逆来顺受习惯了?是啊,犯贱也会成为习惯!
谁会去在乎一个做了七年情『妇』的女人,在床上奉送自己的身体,是不是会后悔?
一般人都会以为这种女人就是天生的媚俗,天生的贱骨头,可没有人知道,她只是活在阴暗角落的普通女人,只是一朵生长在地狱,用血来浇灌生长的彼岸花!
阿依达说东方褚爱我,大家都说东方褚爱我……我竟此时才明白,他的爱如此彻骨,如此透彻,如此谨慎,如此认真!
更诡异的是,他说过的,“不离不弃”,“用一生等待一颗心的归属”,“我只爱老婆你一个”一瞬间变得如此可信,人前人后看着我的温柔眼神也充满了疼惜。
“很好笑吗?我们在认真谈话。”他挫败的打断我的大笑,轻拍着我的背,“陌莱,别忘了你当初在酒吧见到阿依达的时候,可是说了,要找一个相守一辈子的人,我一直在努力做这样一个人!”
“我当时在说疯话,你没注意到吗?我是说给裴恒听得,他当时似笑非笑的笃定了我不会嫁给你!”
“你……不可理喻!”他一副被重击的沉痛样子,站起身就要出去。
“站住!”我倒了满满一杯酒,端起来,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又倒满一杯,大口喝光,站起身,绕到他面前,邪笑了一下,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陌莱,你到底在干什么?”他愣愣的看着我。
“我是来找牛郎的,你不就是吗?既然是来伺候我的,可不能浪费了,jojo会付给你小费的。”
“你不是嫌弃我不干净吗?”深邃的眼眸中已经流溢着异光。
“是啊,我就当你伺候的客人多吧!”
慢条斯理的回应着他的话,等他的衬衫被脱掉时,酒劲儿泛上来,有点头晕眼花,脚步开始摇晃!
“你喝多了吧,那瓶酒可是50度的烈酒,你不后悔?”声音低沉,不自然的沙哑,暧昧的凑过来要拥住我。
“你——给——我——闭——嘴!我——是——客——人!客人就是上帝,你应该以上帝的意识为转移,一切服从于上帝的安排!”
我陌莱这辈子从没有对一个男人霸王硬上弓,这倒是件新鲜事。
猛力的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蹬掉他的皮鞋,扯下笔挺的西裤,他环住我的腰际要吻过来,我又推开他,抽出他的腰带,拉住他的手在背后拴紧。
他开始不安,“陌莱,你到底要做什么?没有……没有必要这样做嘛!”
我一边阴测测的笑,一边勒紧腰带,“呵呵……我觉得很有必要,你力气比较大,我不知道一会儿是不是我吃亏!”
他挣扎,却已经晚了,两只手被我捆的牢牢的。
“我们是夫妻,再说,这也算是我们的第一次,至少要浪漫一点,不要这么暴力!”
“我可没有当我们是夫妻,是你说自己要做金牌的!”狠狠的将他身上的最后一片布料扯下来,挑逗的吻了一下他的唇,**一瞬间被点燃。他本已粗重的呼吸变得急促,宽阔坚实的胸起伏着,下面的腹肌也绷紧,深邃的眼眸灼灼看着我,渴望清晰可见,眼神都能燃火。
我拉高旗袍,压在了他的身上,自觉还是不够胆量迎接他的视线,拿起酒瓶,又猛灌了两口,却因为灌得太多,猛呛了一口,醉的头晕脑胀,胃里翻江倒海,忙离开他的身体,扶着茶几狂吐起来——这次真要肝肠寸断了!
长时间的呕吐让我浑身无力,眼前金星直冒,出于生物的本能,我爬到一边的沙发上,准备休息一下,恢复元气。
“喂,陌莱,摆脱你不要睡……至少要帮我松开背后的腰带……莱……”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
“醒来继续!”简单的给他一个回应,我闭上眼睛。
“哈哈哈……哈哈哈……”
半夜回家,头痛欲裂的坐在后车座上,jojo倚在我的肩上爆笑着。
不敢想象正在开车的东方褚脸『色』有多难看。
我在包房里睡了半天之后,才被崩溃到极点的东方褚叫醒,『迷』『迷』糊糊的帮他解开腰带,还莫名其妙的问,东方褚,谁把你绑在这儿的?你的衣服被谁脱掉了?有人要强暴你吗?
后来才想起,那个罪魁祸首是我!
他像是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怄着一肚子火气,一句话都不说,气势汹汹的穿好衣服,臭着一张俊脸,拎着才刚刚弄清楚状况的我走出包房。
在某房间找到了正在和金牌修斯火爆嘿咻的jojo,劈头盖脸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还气急败坏的威胁“sunday kiss”的老板,明天让他关门大吉!
jojo空受了一顿训斥,不明所以,我只能慢吞吞的重新复述一遍自己的辉煌战绩,没想到这恶劣女人一路爆笑如雷,也把挨批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东方褚将车子停在我的酒吧门口,jojo道别,“莱,祝你好运!”说着便摇摇晃晃的大笑着进去了。
“好运才怪哩!”我嘀咕着,战战兢兢的坐在后车座上,等着他积压的怒火爆燃,没想到他一路只是猛踩油门,却一句话都没说。
直到车子停到车库,我还是闷着头,提心吊胆。
二夫人冷蔷蔷正好也和冷索从外面回来,车子一并开进车库,她下车搭话,“咦?莱,你们去哪了?满月酒最后都找不到你们了,裴宸一直哭,也不知道葛丝薇是怎么做妈咪的,费了半天劲儿,才哄好,没想到那小子人小鬼大拧脾气,你如果在就好了,呵呵……”
这女人不是一直想要我的命吗?怎么忽然扯着一张笑脸,和我说好话?裴宸哭也正常,婴儿睡醒都这个样子的。捉『摸』不透,只能顺口一句,“我也只是干妈而已,又没有养过孩子!”
“孩子和人也是看缘分的!”她慈祥的笑着,拉住我的手,却又迅速松开,讶异的看着我,“怎么去喝酒了?满身的酒气。”
东方褚冷冰冰的走去了大厅,冷蔷蔷挑眉,“又吵架了?这刚结婚才几个月,就貌合神离的?”
“二夫人忘了,前几天,少夫人的脸上还涂消肿『药』。”冷索怜惜的叹了口气。
我却不解,这个冷索是什么时候开始站在我这一边的?“我们本就貌合神离,二妈是一直没注意罢了。二妈早点休息吧,我回房间了!”
“嗯,一会儿我让冷索给你端醒酒汤过去,不然明早起来要头痛的!”
我更是大『惑』不解,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还是这女人忽然转『性』?“嗯,谢谢二妈!我今晚睡在一楼客房。”
“你这孩子……分居正好是给冷素素提供机会,你何必灭自己威风呢?”她无奈叹了口气,安慰,“男人都是一个样,我还不是这些年这样走过来的?”
这女人不会是因为我和东方褚闹别扭,便又对我好了吧?!
哼哼……说不定,回到房间就去偷乐!
阴险,狡诈,老巫婆,我在心底恶狠狠地诅咒自己的姑妈——她明天早上变成世界上最丑最老最不堪入目的女人!
早上6:00,打着哈欠从客房出来返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去花园练瑜伽,东方褚正神清气爽的从浴室中出来。
毕竟昨天的糗事是我一手酿成的,就算他不发火,就算他是陌生人,我也应该道歉,更何况我们还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夫妻”,他要隐忍我们之间的微妙的关系,更防着自己出墙被抓,还要防着我这个老婆出墙,唉……可怜的男人!
不过,也确实活该,谁让他当初想不开要跟我求婚呢?!
“褚,昨天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不过,我是故意的!其实,霸王硬上弓应该也蛮刺激,只是自己酒量太差,才出糗,如果有下次机会,一定做得干净漂亮,这么个帅老公,不能便宜了冷素素那个恶女人!
“没关系,我不会计较的!”他绷着脸,明显就是有仇必报的样子。
“哦,对了,你在sunday kiss的那个名字mike蛮适合你的!呵呵……”我不怕死的玩笑了两句,见他黑着脸瞪我,迅速改口,“你不计较就好,也不用让人家sunday kiss关门大吉,不然那么多老公出墙的女人,都没地方消遣,为苦命女人做点善事吧!”
尤其,那个金牌修斯真的很美,如果关门的话,他就失业了,jojo又那么喜欢他,主要的是——我也蛮喜欢的!
老天,我这等于是在让牛郎工作合情合理化!
他像冰山一样,没有开口,依旧只是黑着脸,但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已经积压了熊熊怒火,随时都会爆发!
趁他走去更衣室,我抱着瑜伽毯,溜出门。
早餐。
东方褚很突兀的故意拉着椅子,向大夫人苗梦那边靠了靠,离我足足有一米远!也幸亏东方家的餐桌足够宽大,不然,他怕是刀叉杯盘都摔倒地上了!
一家人突兀怪异的目光在我们两个之间流转,有的讶异,有的忍笑,有的只是讥讽。
今非昔比,似乎自从我进了东方家的大门开始,东方褚都在餐桌上对我恩宠有佳,暧昧的眉目传情,一家子都羡慕不已。仔细想来,也只有我逃跑那次,争吵的比较凶。
但这次,他不是吵,而是宣战——要和我冷战到底!
东方浅和我开玩笑,“莱,怎么,你惹大哥不高兴了?”
我尴尬的站起身,与其在这里如坐针毡,倒是不如去花园走走,“我吃饱了,大家慢用!”
“你们怎么回事?”老爷子叫住我,“莱,昨天离开裴家也没有道别,不合我东方长媳的仪态,听佣人说,你昨晚在客房睡的,还喝了不少酒?到底怎么回事?”
东方长媳的仪态?!
老天,幸亏他不知道我光顾了牛郎店。
我叹口气,“是,我不对,我道歉,我也会和裴家道歉的!”就这么小事化了吧,千万不要再追问什么了!
没有再解释什么,走出餐厅,冷索却站在餐厅门口拿着电话等我,“少夫人,裴家打来的电话。”
东方褚忽然开口,“谁打来的?”
“是裴家少夫人葛丝薇。”冷索冰冷的回应,那张尖锐的脸没有丝毫表情。
我接过电话,“喂……”
“陌莱,你今天还去东方财团吗?”
“呃……如果东方褚带我去,我应该去的,呵呵……”说着我看了眼神经绷紧撑着耳朵窃听的东方褚,他斜睨了我一眼。
葛丝薇在那边压低了声音问,“凯文也跟着过去吧?”
“嗯,他们一向都形影不离。”说着,我走向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我抱裴宸过去找你吧,裴恒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照顾的人,你当初有身孕的时候,应该看了很多育儿书吧,不如你帮我照顾一下!”
“让裴恒知道,不太好吧,万一我照顾不好他的宝贝儿子……”
“你都当干妈了,有责任和义务嘛,就这样,我会带『奶』粉和纸『尿』裤过去的,拜拜!”
这女人是借着和我交流育儿经,来和凯文私会?!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该给裴恒通风报信。
为什么所有的婚姻都如此虚伪?
这个世界上的男女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结合?
环顾四周,我身边的人,竟然没有一个是为了爱而结婚,除却商业利益,就是利用……真是丑恶至极!
正纳闷,东方浅却端着两盘早点坐到了我身边,“不吃早饭容易对身体不好!”
“谢谢!”
“我说过,要好好疼你的!”
“谢谢!”
他失笑,“还道谢?快吃你的吧!”
我没有任何胃口,将盘子放在了茶几上,“浅,你爱上裴愉了吗?”
他迟疑了一下,“托你的福,她是个好女孩,我想,你给我看的面相,会实现的!”
“记住,要为爱而结婚,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裴愉是你的吉星!”
他叹了口气,却说,“陌莱,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
“别这么对我说教,我没有承认你是我哥呢。”自嘲的苦笑,“哼哼……我争取过,可我还是陌莱,成不了温室里的玫瑰,任何人都明白,野菜和玫瑰的区别有多大。”就算东方褚真的爱我,我们能做成好夫妻吗?他会不计较我和裴恒的七年过去?
他揽住我的肩,拍了拍,“我会帮你争取属于你的幸福!”
“谢谢!”虽然道谢,却无奈的摇头,他要如何帮我争取?不捣『乱』就谢天谢地了——我发现自己对他没有任何信任。
“又道谢?”他抬手刮一下我的鼻尖,宠溺的笑。
东方褚却绷着脸出现在他的身后,突兀的伸手拉住我,走出大厅,迅速走向车库,凯文从后面急匆匆的跟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和浅打情骂俏的?”他阴森的问,“为什么他对你那么差劲你都能喜欢他,我对你付出这么多,你却看不进眼里?”
我无奈的笑,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凝视他深邃疑『惑』的双眸,伸手挂在他的脖颈上,“东方褚,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爱你爱的铭心刻骨,我想做你的好妻子,想和你生儿育女,想用我的爱融化你的心!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讥讽的看着他,“瞧瞧,我说这些话,你也不相信,我们习惯了勾心斗角的演戏,又何必故作亲昵的掏心掏肺呢?!”
他沉痛的凝眉,压着无奈摇头,“我只是不相信自己会等到你的告白,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
纤细的腰间被两条坚实的手臂拥紧,我木然承受他的拥抱,哀叹,“东方褚,你何必自欺欺人?”
“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是真的爱你?”
我相信他爱我,但是,不相信他能真的做到与我诚心相待!
跟他讲道理无疑对牛弹琴,越过他的肩,我看着站在就像是魔音,震颤着传到至我的心底。
良久,感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个炸弹,迅速将手机丢到对面的沙发上,心中慌『乱』不已,俯首看着怀中的干儿子,总觉得裴恒是在顺水推舟,将错就错!
我惧怕他的目的,更惧怕他刚才的最后的那三个字。
『毛』骨悚然的事,再次发生!
手机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态,在对面的沙发又响起,我没有再接。
过了两分钟,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东方褚不悦的走进来,“手机怎么不接?”
刚才是他打的?!
“我……我刚才在忙。”我晃着怀中的裴宸,显示自己的无奈。
他挑眉,“怪不得找不到凯文,葛丝薇和他私奔了?儿子也丢到这儿来。”说着,他坐到我身边,逗着我怀中的裴宸,“宸宸乖不乖?”说着,抬眸看着我,“莱,我们也生个宝宝好不好?”
他忘了我们是在冷战?!
“孩子很累人,再加一个风流老爸,不太好照顾,别人的儿子抱一抱过瘾就好了,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不知道他是要用孩子拴住自己的心,还是要拴住我,如果我们的婚姻无法和谐,就算有孩子,也是多一个受灾的人而已。
看他有些失望,我挑眉,“如果你想要孩子,可以让冷素素帮你生,她应该很乐意,你把护照给我,我把这个名分让给她。再说,先前,你们不是有一个孩子吗?”
“那个孽种不是我的!”他无奈的看着我,“我要怎么做,才会让你爱上我?”
“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答案,别浪费时间了。”我笑着吻了一下怀中的裴宸,“宸宸告诉干爸,要怎么样才能让干妈爱上他呢?瞧瞧他,不知道工作,整天闲着没事,就知道谈情说爱消磨意志,是不是该打?”说着,我拉着裴宸的小手作势去打他。
小家伙清脆可爱的笑声在休息室中听起来异常温馨。
东方褚也忍不住笑,顺势将我和裴宸一起抱住,“倒是真的忘了正事,冯天佑带着女儿过来了,午餐定在下面餐厅!”
冯天佑的女儿?
“那个冯茹雪?”这个小丫头那天在葛家的周年庆上,惨遭我预言未来丈夫不帅,信誓旦旦的要追东方褚挑衅我,没想到说出山就出山!“她喜欢你!”我抬眸,试探的看了眼东方褚。
“你不要看人这么犀利,只是吃个饭而已!”
“不出三天,她就会想办法爬上你的床,你可以尝尝鲜,我会等着捉『奸』在床的!”我玩味的瞅着他。
他感慨,“你真是个可怕的女人!”说着,从我怀里抱过裴宸,放在婴儿车里,率先推着出了门。看着他高大俊秀的背影,只觉得悲凉彻骨。
我还怔忪的看着门口,对面沙发的手机又响起,忙绕过茶几接起来,那边却又传来裴恒邪肆含笑的声音,“宝贝儿,去吃午餐吧,我会过去陪你的!”说完,挂断。
我愣住,他怎么会知道我要去吃午餐?
想起刚才东方褚推走的婴儿车……该死的,他竟然在婴儿车上安装窃听器?我和东方褚刚才说的,他不是都听到了?
我迅速装起手机急匆匆的走出门,看到东方褚推着婴儿车走向冯茹雪父女,冯茹雪娇俏的站在那,别致的白蓝拼接短裙,清爽干净,婷婷玉立,165的身高,玉足上是9cm的高跟凉鞋,显得双腿修长笔直。
冯天佑则170左右,看上去比女儿还矮了不少,身型敦实,板正的四方脸,西装笔挺,发丝整洁的向后梳理,看上去,别有一番威仪气度。
我调整心情,走过去,“冯先生今天怎么有空带茹雪过来?”
“茹雪以后接我的班,她刚在美国拿到毕业证,呵呵……正好要和东方财团多沟通一下,大家多个照应嘛!”冯天佑客气的和我搭着话。
“呵呵……陌莱姐,几天不见你好像老了几岁,听说,你和褚哥哥闹别扭,新闻上可是都写着呢!”冯茹雪热络的故作亲热,却是话中有话的故意挑起争端。
这声褚哥哥也叫的越来越顺口了,记得还是从葛家的50周年庆上开始这个称呼的!
我从东方褚手中拉过婴儿车,他去按了电梯,接着退了一步回来,环住我的肩,摆出一个令人妒忌的一家三口的造型(还有配角裴宸小帅哥!)哼笑了一声开口,“新闻总是喜欢捕风捉影,也就是无聊的人嚼舌根吧!”
冯茹雪尴尬的笑了笑,“嗨……这些事,可能只是空『穴』来风吧,不过,有些事情也不是没有根据!”随意的说着,弯身去逗婴儿车里的裴宸。
不知道裴宸这小子是不是能分辨好人坏人,拧着胖乎乎的小脑袋,就是不搭理她,咿咿呀呀的举着手中的摇铃玩具向东方褚招呼什么,像是警告他,“敢出墙,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忍不住为自己的想法失笑,电梯门打开,东方褚叹了一句,“这小子是想让我抱着吧,瞧他脖子都快转歪了!”
冯天佑则别有深意,“裴家小公子都能这么放心交给你们,看来,裴氏和东方财团的联姻也成了定局啊!”
我这才明白,他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嫁进东方财团,却没想到被裴家捷足先登,当然,还有个我!
东方褚挑眉,“浅和裴愉感情升温,婚期也已经定下来了。至于东方家和裴家的关系,都与婚姻无关,商业的事,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朋友,该怎么合作还是怎么合作!”
都与婚姻无关吗?
他是忘了他是利用婚姻与裴恒互相掣肘,忘了利用我来让裴恒帮忙夺权,也忘了,这场婚姻,其实是一场我摆脱裴恒的交易!
冯茹雪偷偷站在东方褚的背后注视着他,眼眸中的那份爱恋与羞涩,怎么都遮挡不住。
我弯身,佯装整理婴儿车里的毯子,检查着窃听器的位置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东西可能是安装在了婴儿车的底部吧,暗咒裴恒狡猾。
这家餐厅就在东方财团的楼下,也隶属财团。
装修的金碧辉煌,又不失高雅厚重,高高大大的玻璃门和整片的落地玻璃,巨大的金『色』水晶吊灯,浅灰底的蓝『色』刺绣地毯,舒适的淡黄『色』桌布……很纯粹的东方氏华贵风格。餐饮住宿一体,有中餐,西餐,韩式,日本料理等多种风格的菜『色』。
进入餐厅,刚入座,裴恒便带了两个保镖,在迎宾的热情迎接下,气派十足的走进来。丝毫没有什么碰巧路过的伪装,他摆手,示意保镖去门外等,自己笔直的走了过来。
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怕他站到我旁边来,忙将怀中的裴宸放在婴儿车中,短暂的忙碌间,手心的汗都涌了出来。
东方褚清冷的看着他,“你不会是大老远跑来我的餐厅吃饭吧?”
“呵呵……”他笑了笑,有意无意的扫过我,看了眼冯天佑父女,“冯先生也在呢,真是巧。”
说着,坐到了我和冯茹雪之间的位子上,“陌莱,丝薇不是抱着裴宸过来找你这个干妈聊天的吗?她人呢?怎么打电话也没人接,儿子也丢给你了?”
“是来找老婆的?还以为你们夫妻真要把儿子丢给我们了呢!她说有点事,让我照看一下裴宸,可能是约了其他朋友逛街吧!”
我淡定的回应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紧张的心绪,心里却顿感无奈,老天,这场戏到底什么时候才终结?
他似笑非笑,说的悠闲,“葛丝薇也真是的,麻烦你了,宸宸没有哭闹吧?”
暗自咒骂着这只狐狸,嘴上只能顺口回应,“客气什么呀,我这个干妈也不能白当嘛,儿子很听话。葛丝薇老说他哭闹,怎么在我身边这么听话呢?!”
东方褚的气势莫名冷凝,仓促的打断我的话,“裴家也该挑选个合适的保姆了,儿子这么丢来丢去也不好,总该有个固定的人守着。”
冯茹雪清脆的笑,“褚哥哥说的对啊,陌莱姐擅长看面相,可不擅长照顾孩子!”
这一声褚哥哥都让我的牙酸倒了,默不作声,翻看着菜单,却丝毫没有胃口。
东方褚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凑到我耳边低语,“怎么不点菜?菜单都被你翻烂了,早饭也没吃,这么饿下去,迟早会把胃饿坏的。”又把声音压的更低,嘀咕了一句,“老婆,你在吃醋哦?”话语间,故意呵着气暧昧的碰着我的耳垂。
斜瞪他一眼,他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莫名其妙。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酥麻的耳垂,却碰到烫的吓人的脸颊。
他阴险的忍笑,叫了服务生过来,点了两个我最喜欢吃的菜,却只是让我更觉得凄凉透顶——这场戏,真是精彩绝伦,演的太过头,都把和我冷战的事抛去了九霄云外!
“看样子是没有胃口吧?呵呵……”裴恒斜睨我一样,不冷不热的咬着牙根笑,对冯天佑道,“冯先生是准备和东方财团联姻来的?”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裴老大的眼睛,可惜啊……”冯天佑感叹着。他哪知道裴恒在婴儿车上安装了窃听器,听到了他和东方褚在电梯里的一席谈话。忽然话锋一转,冯天佑问裴恒,“对了,你们家二少和三少有喜欢的人了吗?”
“茹雪小姐应该不会喜欢嫁到我们裴家的,我妈脾气古怪,又喜欢刁难人,葛丝薇整天吃气,裴也……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吊儿郎当的『性』子,要稳下来也难,至于裴洐,前段时间和裴也出去玩,遇上一个,还没有带回家。”裴恒说着,瞅了我一眼。
心中自嘲的苦笑,他不会是在给我打暗语,裴也喜欢的人是我吧?嫁做人『妇』,身价也升值了?!
和裴也在一起时,他不带着我私奔,反倒在婚礼之前说了那句不轻不重的话,现在想来,也只是哄哄我罢了,我毕竟是他哥哥玩剩下的人,就算没有和东方褚的婚姻,他怕是也不会和我在一起!虽然心里对裴也还是如此依赖,此时也不得不忘却,想来,只有东方褚这个傻子才拿着我当宝——这个宝……却也不是真的宝,相对而言罢了!
在爱情世界,只存在两种人,一种是与我相忘于江湖,一种则是与我相守一生!当然,还有一种不是人的——裴恒不能算作人,只能算作恶魔!
“这么说……裴二少还是有希望的!”冯天佑心存一丝希望。
冯茹雪不悦的嗔怒,“爸,我们是来吃饭的,干嘛说相亲啊,再说,我又不喜欢裴也,不男不女的,他原先可是陌莱姐的男朋友,瞧瞧那个样子,花里胡哨的!”
东方褚的脸『色』都阴沉到了极点。
“裴也不男不女吗?如果真的不男不女,也不会那么多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了!”裴恒眯着眼眸邪肆的倚在椅背上,“呵呵……他现在统管裴氏赌场,没有一点狠硬的气魄,和毒辣的手段,是担当不起来的!”
冯天佑感慨的点头,“是啊,裴二少的能力丝毫不逊『色』裴老大你啊!”
裴恒哼笑了一下,“当然,这个话题,女人不会喜欢,冯小姐说话还是注意点好,裴也毕竟是我弟弟,而且,你当着陌莱的面诋毁照顾她七年的前男友,她没有将你赶出这家餐厅,就已经算是给你留面子了吧!”
冯茹雪尴尬的垂首,并没有说什么道歉的话。
我没有搭话,侧身晃着婴儿车。
裴宸坐在里面像是很不舒服,嘟着小嘴儿朝我伸手,猜测可能是该换纸『尿』裤,伸手将他抱起来查看——我和这家伙还真是有默契。
站起身,我一手抱着他,一手推着婴儿车走向洗手间。
从下层的车筐拿了备用的纸『尿』裤帮小家伙换好,整理了车上的小毯子,本想将他放进车里,他却闹腾着死活不坐进去,哼哼唧唧的要哭给我看的样子。
我忍不住哀叹,“败给你了,吃顿饭也不让安生,你这家伙倒好,还撒一泡『尿』当作料,嫌我不够心烦是吧?”
小家伙倒是呵呵的笑,我真怀疑这家伙能听懂我说话!
倚在洗手台上,一手抱着他,一手伸进感应水龙头上冲洗手。
这小家伙好奇的对镜子里的人招手,恨不能钻进去,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兀自咯咯的笑。
我抬头看着镜子里,却发现一个令人惊惧的事实,怀中的小家伙不但一双眼睛的形状和我的十分相似,就连鼻子和唇形也越来越像——这个不争的事实震得我脸『色』苍白,手脚都凉了半截。
忙从镜子上转开视线自我安慰,眼睛大的人总有些相仿,双眼皮、桃花眼都这个样子,他的鼻子可能像裴恒,高鼻子而已……
一手抱着裴宸,一手推着婴儿车走出洗手间。
心里越发『乱』糟糟的,菜端上来,看着更是反胃。
“怎么不吃?来,把孩子放在婴儿车里吧,快吃点,别让这家伙把你累垮了!”裴恒的手伸过来。
裴宸却并没有让他抱,在我怀中摆弄着手中的小玩具『乱』啃一气,像是没有看到他,我笑了笑,“这家伙正闹脾气呢,还是我抱着吧!”
这样说着,心里想的却是住院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我都在沉睡,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直觉告诉我,肯定是发生了大事!
阿依达说我的子宫有肿瘤……倒是也可信,可为什么心里总是感觉不舒服不踏实?
还有每天晚上那个奇怪的梦,儿子,裴恒和麻木的我……那个梦里的儿子有三四岁了,与怀中裴恒相差太多,根本无法辨别,而一个梦也说明不了什么。
说自己莫名其妙生了裴恒的儿子,这也有点太过荒唐!
那天晚上和裴恒激情过后,便带我去了裴氏赌场,回来之后,便睡觉,我忘记了自己到底有没有吃避孕『药』,但是,那种『药』是我手提包里常有的,可我到底有没有吃?
上帝……我的脑子为什么如此混『乱』?
“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东方褚拉着椅子往我这边靠了靠,端了盘子过来,“来……我喂你!”
“我自己吃吧!”无视他僵硬的动作,和满桌子微妙的气氛,我一手揽住裴宸,一手拿着叉子叉了菜,有一口没一口的木然咀嚼。
用餐结束,裴恒的手伸向我,“儿子该睡一会儿觉了,闹腾一上午,也该让你休息一下!”说着,将裴宸抱了过去。
小家伙却哇一声哭了,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哭的整个餐厅的人都皱眉,两条小腿挣扎蹬着,小身子也拧着,死活不让他抱,反而朝我伸着小手,一双大眼睛流着泪巴巴的望着我。
这可怜模样,直让我脑子嗡嗡作响,心疼揪紧,若他是我的亲生儿子,这便是我们母子间的天生的依恋吧!
天哪……我在想什么?他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还不知道他是裴恒和谁生的呢?
裴恒忙安抚,“乖儿子,不能累坏了干妈,乖乖……不哭,爸爸抱你回家喽。”又是拿玩具哄着,又是拍背安慰。
裴宸却不买帐。
东方褚很通融,“算了,还是让陌莱抱着吧,这小子真是要人命,在休息室里也很安静,可以让他在那睡!”
只怕是他再哭下去,满餐厅的人,都被哭跑了!
裴恒无奈,只能将他又塞给我,说也奇了,这家伙到了我怀里,变脸和变天一样,雷阵雨迅速成了大晴天,抽抽噎噎的丢了手上的玩具,我帮他擦了泪,拍着他的背,小身子服服贴贴的黏在在我怀里,异常乖巧安静。
“乖乖……爸爸都把宸宸吓坏了,爸爸最坏了!”我拍着他的小屁股,却忍不住失笑出声,和裴恒开玩笑,“这家伙还真是有意思,如果有人绑架他,估计都能被他折磨死!”
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原本凝视我的眼睛迅速移开,却还闪动着来不及收起的温柔,又喝了一口咖啡,丢下一句,“公司还有事,我晚上过来接他!”便匆匆起身,逃似的走出了餐厅。
回到休息室,我不得不从网上搜罗一些关于婴儿的书籍,了解一下婴儿心理。
而冯茹雪就像是一颗钉子,钉在了东方财团,用餐结束之后一个小时,还在东方褚的办公室里。
我倒是不介意东方褚出墙,可眼睁睁的在我眼皮底下做这种勾当,明摆着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丫头的眼神透着一股强劲的狠意,又处处挑衅,不能不防!
一味的忍耐也不是办法,恐怕她要仰仗着自己背后有个冯氏珠宝,踩到我头顶上去了!
很不凑巧,我虽然不是什么国学专家,却明白什么叫“坐山观虎斗”,拿起手机,打了一组号码,“喂,冷素素,我是陌莱!”
那边皮笑肉不笑,“呵呵,陌莱?听到你的声音真是惊讶啊,你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烧糊涂了,怎么忽然想起给我打电话?”
“就当我是吃错『药』吧,我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好心的提醒你一句,有人正勾引东方褚!”
“哼哼,他可是你丈夫,干嘛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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