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正屏气凝神,随即听到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敏锐地预感到好戏来了,便将眼皮睁开一条缝,见无异状,才放心睁开,由于之前位置已经摆好,除了眼皮之外,再也不用动什么,就算唐雨耳目再灵敏也不可能察觉得到,更何况此刻她警惕地背对着唐川,自然看不到身后。
这样一来,唐川隔着半透明的轻纱,就只能欣赏到唐雨裸露的背部了。
这个时候的窗子都是纸糊的,也就是说,除了有透光的功能之外,什么也看不透,谁要想从外面偷看也可以,把窗纸捅一个孔就可以了,可是别人的惨痛经历告诉唐川,这样做是很危险的,没准是要出人命的,要是落到唐雨的手上,下场只会比那唐府的高家兄弟更惨。
唐雨很放心地将衣衫一件一件脱下,之前为了扮成书童,防止被别人看出性别,她故意用白纱一层一层地将胸前紧紧裹住,好好地一对层峦叠嶂的36D山丘赫然被残忍地改造成了一座平整朴素的飞机场。
看着白纱一层一层地被揭开,唐川的心境也随之渐渐紧张,仿佛困扰自己已久的谜题马上就要被揭开,他忽然想到了唐英,要说这唐英之前也实在是太过谨慎,你说易容就易容吧,竟然把前胸也“易”了,直到共度**那天,唐川才看到覆盖在冰山下的全貌。
随着一声轻微的叹息,唐雨心神一松,长吁了一口气。对她来说,裹得这么紧实在是一种折磨,这些天来她简直都要憋得透不过气了,忍了这么久,一朝放松下来,她只觉空气新鲜,心胸无比的畅快,而此时的唐川也紧张到了顶点,他看到了那身纤细的裸*背,还有两座山丘左右侧面那掩饰不住的轮廓。透过细纱看到如此朦胧香艳的一幕,那感觉不亚于对方转过身来坦诚相对,这种朦胧而神秘的感觉反倒给了他幻想意淫的余地,他只觉血脉贲张之际,一杆长枪顺势而起,却也只好一动不动,无可奈何地忍着。
忍着,忍着,原来自己***天生就是个忍者。俗话说闻道有先后,没准两个人前世是一对师兄妹,算了,还是别了,当什么人都好,就是别当倭人,窝囊,无耻。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唐雨光着上身站了一会,又缓缓地脱下裤子,露出圆润饱满的香*臀和洁白修长细腻的大腿,两腿*之间的隐秘所在若隐若现,略微凌乱的绒毛漆黑一线,更增神秘感觉。唐雨的动作很快,饶是唐川眼神犀利无比,也看得意犹未尽,只见她随即将梅心送来的丫鬟装缓缓穿上……
憋屈了一会,待得下体逐渐恢复如常,唐川便有些难过地YY了一番,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唐川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唐雨从厨下端来的早餐,突然听到对方喜滋滋地告诉自己:“少爷,梅心姐姐说你若是有些好了晚上不用照顾,就叫我去她的房里睡呢。”
“梅心,可是张家小姐身边那个贴身丫鬟?”唐川问道。
“嗯,少爷好记性,就是那位姐姐。”唐雨点了点头道。
“哦,她这个位置很重要,打入敌人内部,你做得很好。”唐川面无表情地说:“看来这次我带你出来,是带对了。”
“可是我还没开始行动呢,”唐雨道:“相处了几天,我是真心觉得梅心姐姐人很好,也很好说话。”
“潜移默化么,虽然还没行动,可是心里已经开始这样想了,自然也下意识地开始行动了。”唐川依旧面无表情,心里却微微有些不爽。
“没有……”唐雨看起来很委屈。
“好了,别说了……”唐川打断唐雨的话头,道:“难道你想让我明白,我的侍女才没几天就想反水,被人家拐跑了么?”
“哦,既然唐哥哥不喜欢,”唐雨吐了吐舌头,道:“要不然我就不去了。”
“得去,”唐川欣然道:“既然人家有意相邀,你没理由不去啊。再说这里就一张床,我这个状态,暂时还不能让给你,总让你趴着睡,对那里不好。你不好了,我也就不好了。”说着说着,他感觉自己又开始YD了。
“哪里啊?”唐雨心中疑惑,看了看自己不解地问。
“没事,”唐川暧昧地一笑,道:“到时候你就去吧,留心着点,最好让她从了你,日后咱们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啊!”唐雨惊呼出声,急道:“原来你那时候是装睡,在偷听我们说话!那后来我……”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越想越觉得羞,整张脸瞬间似火烧般红了起来。
“唐哥哥,你这人怎么这么坏,我以后可怎么好出去见人啊!”唐雨见唐川脸泛笑意,不禁双手捂脸,羞得无地自容。
“什么怎么见人,你是我的贴身侍女,贴身懂么?我看看你怎么了,再说我又没看到正面,”唐川忽然板起脸道:“将来少爷我一高兴,收你做了填房,那就是我的人了,你想去见谁呀?”
“真的?”唐雨闻言不禁张开双手,眼神明媚地盯着唐川,突然把脸贴了上来问道:“你方才说得可是真的?”
“假的!”唐川故意有些生气地别过头去。
“我不管,方才我可是亲耳听你说过的,不能抵赖,”唐雨轻摇唐川的手臂,眼神突然变得很坚定地说:“反正这一辈子……我是跟定你了,别想把我甩开!”
“甩开干嘛,跟着呗,反正我也没丫鬟伺候。”唐川很无耻地说:“以后穿衣吃饭,伺候少爷我洗澡、洗内裤、洗袜子就都是你的事了,哼哼,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就把你逐出家门。”
“这本来也是我的事呀。”唐雨抿嘴一笑,淡淡地说:“那……那里,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呢。”说完,她的脸更红了。
“哪里?”一听这话,唐川忽然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急忙一掀被子往里面一看,**裤头被换过了!
他那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也不禁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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