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辈子的兄弟,说句难听点,年轻那会除了媳妇是自己的,其他都是共用的!刘老爷子他们几个,可谓是知根知底!对方一撅屁股,都知道屙的是啥屎,有些所谓的‘机密’,三两句话之间的交谈,对方便能读懂!拐弯抹角,貌似在他们面前,真的不好用。 ,..
“别那么直接,你一个外人不能知道的。”听到乔八两这句话,刘一斤笑着说道:
“得,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等你们几个老不死真死了,我再出来得瑟,冲‘长辈’”能从刘一斤话里听出什么味道的乔八两,撑开双手,无奈的说道:
“‘屠狗’计划,又不是我设定的,你去找老贼说理去。别在我面前唠叨!他是老大哥,我就一个打酱油的。”
“这话说的。对了八两,我跟你说个事,明年年初世界范围内,有一个军演,龙组队员我不敢想,他们怎么写吗?我问你,你还知道‘耻辱’两字怎么写吗?”在说这话时,肖胜单手按在斥候右肩膀的伤口,猛然用力,撕心的疼痛让斥候,身子颤抖不已,额头上瞬间布满了汗珠!但就是这样,不曾移步,不曾改变姿势的斥候,高昂着头颅,发自肺腑的咆哮道:
“知道。。”听到这话,肖胜松开了自己的左手,拍了拍斥候的肩膀,语气稍缓的说道:
“再有下一次,我陪你去跳楼。哦,我说错了,是哥几个陪你一起吃枪子。”说完这话,肖胜动容的扯开笑容,随后转向斥候身边的弹头。
“头,我知道耻辱了。嗯,我身上的伤也不少,你随便按。。”听到弹头这句故作轻松的一句话。肖胜咧开了笑容。微微点了点头,猛然间,一脚踹到了弹头小腹之上,这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直接把体格硕大的弹头,踢飞撞在了墙上,重重的拍在地上。
整个房间内,只有粗重的喘气声,从挨到趴在地上,弹头都没吭一声,不是不痛,是没脸说痛。
艰难的撑起身子,扶着墙面站直身子,仍旧不忘扬起他那高昂的头颅,他们的头说过,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头,永远不能低下去。
“惰xìng,只会让一个人失去自我,失去主见。盲目的服从,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用用脑子!一米九的大个,别跟个废物一样,只知道吃,打,斗,耍嘴皮子!要有自己的主见和分析。不是旁人叫你一声‘刽子手’,你就只做‘刽子手’的事情,明白我所说的啥意思不?”
“明白!”听到弹头的回答后,肖胜又瞥了两人一眼,随后转身往后走去,在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帆布包后,摆手示意两人过来。看到这一幕的弹头,捂着肚子‘哎呦’不已!扶着右臂,嘴里叨唠着‘断了,断了’的斥候,先后坐到了肖胜身边,接受‘队医’的治疗!
“头,今天算是‘小结’吧,拔掉了苏省钉子,怎么说也得庆祝,庆祝吧。今晚,四局出勤,俺们等喝点小酒不,就一口。”掀开上衣,被肖胜用药水吐沫在腹部的弹头,一脸谄媚的询问道。
“我这一脚,跺的有点轻哦。对吧斥候。”
“对,太对了!头,以茶代酒总可以吧?”听到这话,肖胜愣在那里,随后摇头笑了笑,随后说道:
“菜,我已经点过了!酒,桌子下面就一坛,据说是二十年陈的女儿红,顺手牵羊从刘老头那里拎的。”听到自家班长这话,两人都快蹦起来了!这些天,算是憋坏他们了!
“淑媛出来吧,一起吃点!晚上那鸟宴会,毛都没吃着,尽喝白开水。”在听到肖胜这话,脸sè有些蜡白的陈淑媛,拉开房门,抿着嘴角从里屋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