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人摆好桌子,铺好台布,即刻开战。
只是,刚玩儿没多大一会,萧涅就感到背上一紧——不用猜他也知道,是丹丹趴在了自己的背上,尽管听不到她的声音,但萧涅分明能感觉到丹丹呼出的热气抚过自己的耳边,吹起了耳垂上细细的绒『毛』,这时候猛然想起玉衡说过的“帝江狂化”等字眼——冷汗,就顺着萧涅的脖子流到了背上。
“鸟儿,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指挥老婆战斗的王动问道——他坐在萧涅的对面。
“有吗?”萧涅故作镇定否认道。
“你已经打了三个八万了。”萧涅右手侧的毕风提醒。
“那是因为八万安全——八万!”萧涅咧咧嘴道。
“不好意思,胡了,坎八万!”刘方证明——绝张,不一定安全。
王动叹气道:“鸟儿啊,我明明已经给你提示了——哎呦媳『妇』你掐我干嘛?”
“鸟儿今天要当散财童子?”夏若杰问。
“其实……我快该交房租了。”萧涅苦着脸道。
夏若杰想了想说道:“那就这样吧,一会谁赢了谁请客,离这儿不远的那三星级饭店就凑合了。”
“我有预感,是吉祥物要请。”王动道。
“其实,是鸟儿请。”毕风道出了事实……
几圈下来,萧涅输的很惨,半个月的房租转眼打了水漂。
“靠!鸟儿,你还行不行了?把把都放水!”夏若杰不满道。
“嗯,一点挑战都没有。”王动表示肯定。
“唉……”再次赢钱的毕风失望的摇了摇头。
夏若杰冲客厅正中坐在沙发上和玉衡套近乎的焦浩然喊道:“胖子,你来!鸟儿今天太虚了,跟他玩没劲!”
焦浩然白了没眼『色』的夏若杰一眼,义正言辞的说道:“玩物使人丧志,争利让人目昏——现在,我焦浩然正式宣布,我戒赌了!你们休想再腐化堕落我高洁的灵魂。”
孰料玉衡却道:“小笨蛋,姑『奶』『奶』我替你玩一会吧。”——她的确给萧涅换了称谓,只是这个称谓嘛,咳咳,有待商榷,有待商榷。
萧涅还未答应,焦浩然立马变脸改口道:“麻将,乃是我国一项有着悠久历史的娱乐游戏,自诞生起,便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它最早产生于……”
“表姑『奶』『奶』,您快来快来,容我学习一番。”萧涅急忙打断了焦浩然的话,把位置让给了玉衡,心说:“如果真如焦胖子所说,您个两千多岁的老神仙,摆平他们应该不成问题吧?”
焦浩然想都没想,搬起一张椅子坐在了玉衡的左侧,只是由于萧涅就坐在玉衡的右侧,还得给丹丹多留出点儿活动的位置,再加上焦浩然本身就比较占地方,所以,玉衡这一边,就不是一般的挤,这一挤了吧,就难免会发生些身体上的接触……
一开始萧涅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牌桌上的战况让他很是揪心——又几圈打下来,萧涅便发现,即便是如此霸道的玉衡长老,在麻将桌上仍然不是几个损友的对手——显然,平日里王庭的日常娱乐生活中,不包括打麻将这一项——以玉衡出牌的套路来看,她完全就是一个初学者嘛!看看毕风那一脸阴沉而满足的微笑,看看夏若杰难逢对手的无奈,看看王动夫『妇』夫妻同心的收金效率——萧涅觉得,再这么玩下去,自己一个月的房租打水漂应该不会用上太长的时间。于是,萧涅决定找点别的东西,来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很快,焦浩然那有心或者有意间总是和玉衡的身体产生非正常接触一只肥手,就引起了萧涅的注意……
“胖子,别挤了!”萧涅不是反对焦浩然泡妞,而是担心被吃了豆腐的玉衡会发飙——到时候,大家的命运会非常非常悲惨的。
“那你在挤什么?”焦浩然对于萧涅这种不能占茅坑更不能在其上那啥却偏偏要跟自己抢位置的行为表示强烈不满。
“我跟姑『奶』『奶』亲,要你管?”萧涅道。
毕风提醒萧涅注意准确用词:“是表姑『奶』『奶』。”
“胖子你胡闹什么?就这么像当鸟儿的姑爷爷吗?别忘了咱们是兄弟。”——焦浩然左手边的夏若杰说道。
“那正好,到时候我大你们两辈儿。”焦浩然得意道。
王动忽然说道:“根据我国婚姻法规定呢,直系血亲和三代以内旁系血亲不能结婚,鸟儿你这位……”
“三十代都有了!是非常远非常远的远房。”萧涅回答。
“就像黄飞鸿和十三姨?”刘方问。
“不不不,还要远上很多很多。”萧涅回答。
“那就不存在什么禁忌的。”王动点点头道。
“可是鸟儿,我记得你是个萝莉控!”焦浩然忙道。
“你有个表妹……”毕风也想起了什么。
“萝莉迟早都是要长成御姐的。”王动道:“他不能等自己所爱的萝莉长成熟了就抛弃对方再换下一个,所以培养对成熟女『性』的爱才是王道。”
焦浩然见大家竟然同仇敌忾给萧涅铺路,急忙转移话题,向玉衡问道:“对了,一直未请教,姑娘贵姓?”
“免贵,第!”夏若杰由衷赞叹道:“实不相瞒,我初恋女友的名字里也有一个蕾字,在看你的一刹那,我的心仿佛又回到了青涩的中学时代。”
“二愣方才狼『性』未发的原因是因为没有遇到可口的食物。”王动总结道。
“没错,我喜欢阳光型的。”夏若杰道:“我叫夏若杰,夏是夏天的下,若是……”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东主?!”萧涅咆哮道。
“我才是东主。”毕风拍拍自己鼓鼓的腰包道。
楚蕾一愣,猛然想起沈小猛提起过的“五个妖孽”——难道今天自己出门没看好日子?难道要落入魔爪了不成?
但是经过一顿饭的接触下来,楚蕾觉得,萧涅的几个朋友似乎没有传说中的变态,他们也就是话多了一些,热情了一些,稍微有那么一丁点不着调了一些……
吃过饭,就解散——在和萧涅做伴回家的路上,楚蕾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萧涅闻言评价道:“你之所以会如此的觉得,只是因为你刚从卫校出来,社会历练太少,对于我们所说的那些非常有内涵的话题只能理解百分之一,随着你日后社会经验的积累理解了那百分之九十九之后,你就会觉得——单纯,是一种一次『性』的、珍贵的、失去了就不可再回来的人生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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