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无名让绾绾大摇大摆的离开无名阁,显然出乎两人的意料。步留香抓住无名话语中的漏洞反问,只不过一时兴起而已,他当然不认为无名会因为他一句反问而放走他们,虽然不是他火烧剑圣阁,这件事多多少少跟他有些牵连。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步留香输的很惨,他不是一个输不起人,所以他并不记恨绾绾,若不是绾绾猜透他的心思,他也许会如她那般讲。即使他在绾绾的协助下成功盗取帝剑澹台,他也会逃之夭夭,不会把帝剑澹台交给绾绾,他会把它送给步轻眉,只有她才配拥有帝剑澹台。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谁也没资格埋怨谁。
无名阁,朱红的灯光不安分的跳动着,无名怀抱帝剑澹台,柔和的目光落在步留香身上,沉默良久道:“你和悲秋又是什么关系?”
悲秋?步留香心中大惊,十年了,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他与悲秋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想起当年他曾信誓旦旦的在悲秋面前许下豪言,他要打败无名,如今看来,那时候他真的很天真,简直是无知,步留香苦笑道:“十年前万岁山上,我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难怪,难怪呀……,六道之间,三千大世界,百万菩提众生,为何笑颜与你独展,唯与你相见?你小子福缘不浅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命?”
无名自言自语,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样。
步留香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然,忍不住嘲笑道:“老头,年纪大不是你的错,乱说胡话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告诉你,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天命,我只知道,我的命运就把握在我的手中。”
无名摇摇头,满脸沧桑的望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步留香,叹道:“从你遇见悲秋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命运已经逆转,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你可知道,你身上的阳刚之劲来自何处吗?”
“哪里?”
步留香俊美的脸庞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无名一番话显然说中步留香的痛楚,他明白自己身上的阴寒之气乃是十年前留下的祸根,只是他一直弄不明白,自己身上的阳刚真气来自何处,似乎与生俱来,步留香从发现到现在,苦思十载,依旧毫无头绪。
“那是悲秋临死之前送给你的大礼,你一定要善始善终,切莫辜负他对你的一番厚爱。”无名手扶银髯,目不转睛的盯着欢快跳跃的灯光,怅然叹口气。
步留香神色大变,清澈的泪水涌出眼眶,在灯光下招摇闪烁,悲秋慈祥的笑容在他脑海中一遍一遍的闪现,他不相信曾经惊为天人的悲秋已经烟消云散,步留香指着无名呵斥道:“你骗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步留香一生凄苦,这个世界上太多的人对他横眉冷对,在他的记忆,悲秋是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他至今记得,那个晨光熹微的早上,张开朦胧的睡眼,依着那个温暖的怀抱,他不由自主的叫道——爷爷,那是他第一这么称呼别人。虽然他十年不曾见过悲秋,心中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孩子,你不要伤心,我想悲秋能遇见你,那是他一生最值得庆幸骄傲的事,如果十年前换做是我,我也会义无反顾的做这样的事。”无名将步留香揽在怀中,轻轻的抚摸着不停抽动的脊背,一丝爱恋在眉宇间乍现。
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浓很浓,浓的如同揉进无名眼眸里那模温柔,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
凌乱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无名挑了挑粗犷的眉头,苍老的身躯上某一处肌肤突然跳起来,恰好撞在步留香的睡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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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纤纤小手悄悄的探了出来,五指上留着长长的指甲,这是一双保养的很好的小手,也是一双很好看的手,可惜没有人能够看到。
它悄悄的,蜻蜓点水般搭在步留香的膝盖上,微微用力。
良久,手心开始潮湿,一团热气透过裤子直扑步留香的肌肤。
那只小手沿着步留香的膝盖的开始向上摸索,动作温柔而细腻,时不时五指收拢,带着挑逗轻轻捏几下。这几下终于惊醒沉思的步留香,感觉大腿上搭着一物,一团燥热从那个物体上传来,刺激着步留香灵敏的神经,甚是舒服。
步留四下张望,只觉得周围隐隐约约有很多人,在看看下面,只觉得下面黑乎乎的一团,根本看不清楚腿上到底搭的是何物。转头看看周围的人,见他们不曾警觉,便不动声色的伸出左手,想摸摸腿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伸出的左手在半路遇到阻挡,拿手模了摸,是衣服,在捏捏,手感甚好,步留香很肯定这是一只胳膊。
瞎子摘西葫芦——顺藤摸瓜,步留香为一探究竟,左手沿着那条手臂艰难的向上摸索,偶尔左瞧瞧又望望,他不敢有太大的动静,生怕惊动周围的人。
突然步留香感觉不对劲,他的左手盖在一团柔软之上,圆凸凸的一团,他用手试着握着一下,这盈盈一握,不大不小,竟然是天作之合,刚好抓了个满把,肩膀?不像呀,五指轻轻一捏,软绵绵的,猜不出事何物。
“哦……。”耳边响起一阵舒服的呻吟声,步留香回头,却见一个妖娆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子,正面对着他,神情激动,两颊绯红。步留香觉得此人好生面熟,却想不起来到底在何时何地见过她。
人影晃动,从人逢中偶然路过的灯光正好照在左手之上,步留香赫然发现在,自己的左手竟然握在人家柔软的胸脯之上,心中大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自己那只偷香窃玉的左手。
“嘘”,妖娆的女人四跟手指微蜷,把食指放在湿润的唇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抿了抿朱红的嘴唇,然后妖娆一笑,转过身子。步留香砸吧砸吧嘴巴,艰难的吞了口吐沫,生硬的转过头,咚咚的心跳声震得他浑身直发颤。
那只小手依然搭在步留香的大腿上,不离不弃。
这是一只诱发**源泉的小手,每一次抚摸,每一次轻轻一捏,都给步留香带来不小的震颤。在它轻佻的挑逗下,尘封在步留香心底二十年之久,最狂野最原始的**如洪水决堤般蜂拥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昏暗的光线里,映着一张妖娆的脸庞,妖娆的脸庞上堆满了得意的神情。
终于,那只隐匿在黑暗里的小手落在那抹坚挺之上,而后盈盈一握,熟练的转动几圈,接着使劲一握。
“哦……”步留香突然坐直身体,舒服的闷哼一声。左手紧紧住那只蠢蠢欲动的小手,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堂而皇之的做这种苟且之事,步留香觉得很荒唐,在心里他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一个很荒唐的事实,一丝丝罪恶感在他心头蔓延。然而他心里又有一丝丝的期待,期待着快感与罪恶感并存的同时而衍生出异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很邪恶,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恶魔。
身前身后坐满了人,他必须压抑这种原始的快感,压抑的原始快感助纣为虐,在次加剧心头那种异样的感觉。步留香觉得这个妖娆的女人和他都疯了,这个世界也疯了。
那只纤纤小手在步留香强有力的手心里挣扎几番,终究没能挣脱。步留香转过头,妖娆的女人亦在这是时候转过头,眉头紧蹙,一脸不屑的神情,上扬的嘴角写着嘲笑。
妖娆的女人妩媚的眨眨眼睛,挑衅的望着他。
**裸的侮辱,不战而屈这不是步留香做事的风格,他也不会接受别人的侮辱,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娘们,想到这里,紧握的左手下意识松了松。
“哼……”女人冷哼一声别过头。
我是男人我怕谁?利索的松开左手,双手抱着胸脯,正襟危坐。女人眸子里那抹笑意更加灿烂,阴谋得逞带来的愉悦使她显得更加妖艳。
女人的小手隔着步留香的裤子在那抹坚挺之上上下套—弄着,时而轻轻捏几下,时而盈盈一握,时而细水长流,时而大起大落,时急时缓,步留香时而如坐云端,飘飘然似仙非仙,时而如坠深渊,恍如梦魇。
压抑的快感,紧绷的躯体,沸腾的血液,沉闷的呼吸,恍惚的人群,这一切告诉步留香一个事实,这不是梦魇,而是以个事实。
压抑啊压抑,不在压抑中爆发,就在压抑中灭亡。
“哦……”步留香亢奋的叫了一身,一波一波的快感如一圈一圈的涟漪冲击着步留香的神经,他身不由己的叫出声。那只偷香窃玉的手忽然停住了,只是紧紧的圈着那抹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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