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娜和军军拿着一个歌单,哗哗地翻着找歌。两女在马车上没怎么说话,到了ktv,听着『露』『露』的愿赌服输,很快兴奋了起来。
军军喜欢邓丽君。伊娜最喜欢唱梅姐的慢歌,顶顶喜欢的是女人花。
选来选去,两人选了月亮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两人选完了,就坐在曲延身边,等曲延选歌。
曲延没选,拿起果盘,让伊娜和军军吃西瓜,“先润润嗓子,我是老土,唱得相当难听,今晚我就担茶送水,效跑腿之劳。”
“才不信哪,曲大哥说话的声音那么好听,唱歌肯定棒。”伊娜把歌单递到曲延手里,“选个好听的歌,我和军军给你伴舞。”
“捧场了,快点儿,送花,老娘要来个再回首。”『露』『露』唱完了愿赌服输,又点了老旧的台湾老歌。
黄岳捧着小几上的一束小草花递到『露』『露』手里,『露』『露』接了,用红润的嘴唇吻了一下,胳膊一弯,跟黄岳亲昵在了一起,“还是有人欣赏俺这棵老草。”
霏丽从进了包房,就站在靠侧门的窗户边打电话,还用手捂着,生怕人听到的样子。
『露』『露』和黄岳你一句我一句地唱完了再回首,躲到最边上,轻烟缭绕中恍然如梦我心依旧地撩动黄岳。『露』『露』的烟,硬盒的南京,出台费一千左右的夜总会里的小姐,一般都消费这个。包房里也上了烟,好象是带了点东西的走私烟。
『露』『露』知道那东西害人,没让黄岳沾。
伊娜和军军开唱了,手拉着手,倒象是要唱让我们『荡』起双桨的样子,伊娜的声音挺天籁的,圆润清柔,演驿情歌最拿手。
军军的声音也很女人,听得曲延心里柔肠百转的。
两人唱完了,感觉很爽,看到屏幕上打出的是爱情买卖,又唱上了。
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你就卖……霏丽拿着个老虎头跑到伊娜和军军中间,扯开嗓子,纯不着调地唱——抓了我的『奶』,骗我做了爱,最后知道怀孕的我眼泪掉下来,处女膜不再,月经也不来,终于发现无痛人流为何贵起来……当初把我腿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我堕胎……
『露』『露』跑到了霏丽旁边,高分贝地『乱』喊,哦哦哦,哦哦哦,搞得再嗨喷得再快,青春不回来!
“『乱』了,这么搞下去,要『乱』,『露』『露』你为老不尊。”霏丽把『露』『露』硬摁到了黄岳身边,“看好她,要是再驴嚎,就给她戴上嚼子。”
“四季花开,高雅包房,得玩雅的。”霏丽从包里掏出了一块钱纸币,又找了一个,看我的手指,左边排排站,右边排排站,慢的受罚,小学数学,一说就懂的。”
“俺退出,不玩了,害怕。”军军端了一盘爆米花,退到了最外边的沙发上。
“刚才都唱得那么投入,轻轻地,都飞吻了都。”霏丽拉着军军的手送给了曲延,“等一会儿夫妻双双把家还。”
“既来之,则安之,从了霏丽师太。”曲延笑嘻嘻地,宠辱不惊地让军军坐在自己身边,给军军吃定心丸,“师太自有章法,咱们两个就甘当一块,曲延和军军伊娜仍然抱团,弯着身子盯着『露』『露』。
“三块!”『露』『露』一侧身子,“右边。”
黄岳、两个公主和霏丽,正好三块。曲延和军军伊娜中招。
“切歌了……切个什么歌呢。”『露』『露』点了爱江山更爱美人,摇头又换一个,屏幕上打出了千年等一回的字幕。
“一男两女,要唱三支歌的,再选两个备的。”『露』『露』拉着曲延到了中间,“弟弟,要来个半蹲的造型,两位妹妹要手拉手给哥哥扑楞一回,扑楞完了呢,就来第二个,听妈妈的话,第三个,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恩,就这样了。”
“曲大哥,我不会第一个和第二个。”伊娜连连摇头。
“俺会第一个,不会第二个第三个。”军军很诚实。
曲延说道:“不下杀手锏,看来是不行了,唱歌这个东西,哥除了走调,就是变调,公主,来杯冰茶,先冷冷嗓子。”
曲延喝了两口冰茶。
“一般场合,不来这个高难度地,既然都千年等一回了,我就吼两嗓子,暖暖场,悼念我已经逝去的初恋,土鳖式初恋。”曲延站板整了,含了一下胸,挺腹黑地说道,“意大利地,高音c,比帕瓦洛蒂高一点点,关门唱法,握住你冰凉的小手。要是唱hing了,接下来就男人五『毛』,女人十『毛』。”
“多么冰凉的小手,让我把它来温暖,不用过很久……”曲延只唱了三句,接着就串成了——听哥哥的话,有空就多握握她的手,西湖的水千年等一回,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听姐姐的话,你心里全是寂寞,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爱她为何要选择我。
串唱刚结束,ktv的门开了,一个长得穿越亚马逊式的古铜脸的男人闪亮亮地走了进来,跟周润发似地拍着掌,“你们的寂寞,便是我的错。”
来挑场子的?曲延心里格登了一下。
古铜脸的男人,不知什么地方,跟军军似地,曲延心里慌『乱』了一下,很快又平静了。挑场子的男人没有单枪匹马的,至少后面也得跟七八个小弟。
捧场的?曲延看着霏丽。
霏丽也瞪着两眼看呢,显然,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来历。伊娜有些紧张握住了曲延和军军的手。
只有军军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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