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更,第三更十点左右——嘿嘿,一天三更,很喜欢收藏和红票,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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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曲延在书房里趴在单人床上看《十亿消费者》,香港繁体版地,繁体字看起来稍稍有点费劲,硬着头皮看。文学游了,文学游地人越玩越废,是自己拿自己不当人,曲延也觉得没什么吸引力了,以前在魔兽的公会里,几个人天天凑在一起打装备,打来打去,也就是那个70级。放下了,一开始,隔几天还想登陆进去看看,过了两个月,连看一眼都觉得是浪费时间。单机版地星际争霸,随机地造造基地,造一群坦克,造一群美国大兵,鼠标一拖一拉,『乱』打一通,看着那经典地画面儿,有一种挺温馨地回忆。
诺诺坐在电脑旁的地毯上,放ld,放的是钢琴曲《星空》。没敢放孟庭苇的纯真cd,一放这个,弟弟就要情感丰富,就要率真地一塌糊涂泪飞顿作倾盆雨。
弟弟的小宇宙里有纯真飞弹,诺诺根本抵挡不住。
“姐,讲讲你在军艺的事吧,悦姐说,你还演过军事电视剧呢,真想看看你穿军装的样子,我们学校里有一帮女生是军姐『迷』,花钱去影楼拍军装照,『骚』首弄姿地,我看着别扭死了。”曲延灭完了地图上的最后一个敌方基地,倒转了身子,下巴搁在椅背上,跟个痴『迷』明星的粉丝一样看着伸腿坐在地毯上的诺诺。
“我穿军装也不好看,我最怕戴那帽子了。”诺诺站起来,挺了挺身,“穿军装要真的体会过女兵的生活才有味道,我在真正地野战部队里也就住了十几天,楼下的军军才是真正的女兵。”
“穿穿看看吗,真想看。”曲延恳求。
“那你可别笑我。”诺诺走进穿衣间,打开衣柜,找了一套空军的演出服穿上,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啊呀,不好看,丑死了。”
曲延颠颠地跑进试衣间,看了一眼,“姐好看,特别好看,真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况是个真西施——军中西施。诺诺在军艺,每年也要有一段时间『摸』爬滚打,还到最艰苦地陆军指挥学院爬冰卧雪地跟着那些未来的基层排长们实打实地练了半年步兵基础课目。兵味儿当然有,更叫人望美而叹地是冰山雪莲一样地纯净。
看你千遍也不厌倦。
曲延陶醉。
诺诺在客厅里踢正步,曲延也歪歪扭扭地踢了两步。
北落地窗突然落下一个人来。
“谁!”诺诺惊问。
“曲大哥,是我,军军,家里有没有好吃的?”一脸土灰的军军趴在窗玻璃上朝里看,看到诺诺,吐了一下舌头,嘿嘿着笑道:“申姐好久不穿军装了,好看死了。”
曲延看了看抓着攀登索的军军,“洗脸去,我去给你弄好吃地。”
军军说道:“那你给俺送下来,俺洗个澡,叫伊娜姐给俺『揉』『揉』腿。”
“多弄点儿,战明浩还在楼下等着呢。”军军一个弹身,下去了。
“你们俩原来早就认识,就我蒙在鼓里。”曲延作怪地在诺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当然了,军军给我当了三个月保镖呢。”诺诺扭了扭腰,娇嗔地说道:“带手套,弟弟,消毒。”
……从加拿大弄回了一匹马,简直是弄回来一个祖宗,曲延不经意地碰一下诺诺,诺诺就紧着提醒消毒——人跟着马遭大罪。
真他『奶』『奶』地贵族。
曲延被诺诺监视着消了三次毒,进厨房给军军切了一些现成的烤肉,打开燃气灶给军军煲鱼汤。鱼汤很好很有营养,补充能量快。鱼是鸟鸟和牙牙抬着水箱送来的,五条活鲜的北海箭鱼,都洗干净切好了,正要做呢,朱彩丽从非洲打回电话来,让鸟鸟和牙牙去银行找某某某人,开一个国际帐号急着转帐。
……曲延在厨房里忙活。
戴着消毒手套的诺诺打开冰箱,用消过毒的竹篮装了一些饮料。走到北阳台,推开一扇落地窗,拉过军军挂在楼顶上的攀登索,很好玩儿地系上去,一点一点地往下放。
“郭海燕,你最爱喝的果冻爽,洗完澡没有?”诺诺趴在窗户上问。
“没呢,刚洗了把脸。”军军拿着『毛』巾探出身子望上看着,“谢谢申姐,一会儿放音乐给俺听。”军军笑嘻嘻接了竹篮,哼了一句军歌:“我爬冰卧雪是为了——城市的夜晚亮起霓虹灯。”
伊娜接了军军的电话,开着小面包车,在超市里买了一些军军最爱吃的小吃,带着灰斑小虎猫,到了愉景苑九单元楼下。
那只灰斑的小虎猫跟伊娜最亲。伊娜跟专业保姆商量了一下,每天早晨弄好小虎猫的伙食,把小虎猫拉到花店里,一天五顿,喂它喝『奶』喂它小碎肉。
灰斑小虎猫每天晚上要回来跟黄白斑的小虎猫一起睡觉。
伊娜看到趴在窗户上的诺诺,心里好慌,小跑着上了楼,站在楼梯拐角上用手抚着胸。伊娜的心蹦蹦跳。
“自己有什么资格跟诺诺姐喜欢同一个男人,诺诺姐要什么有什么,我有什么,初中都没有念完,跟诺诺姐一比,我就是个丑八怪,要钱没有钱,还要曲大哥帮着找工作,以后,不敢对曲大哥心存妄想了……”
抱着小虎猫的伊娜很灰姑娘地站在56号的防盗门外敲门。
军军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两眼无神的伊娜,问:“伊娜姐,怎么了,是不是累得?俺早说了,再雇一个人,又不是挣不到钱。”
伊娜进门,有气无力地说道:“俺想回老家了,等你队长回来,俺就走。”
军军哦了一声,把伊娜手里的小虎猫放到地上,招呼了一声保姆,拉着伊娜进了卧室。
“俺真粗心,没想到那一层上,伊娜姐,俺知道你喜欢曲大哥,可是,这怎么办?申姐两年前就跟曲大哥认识了,申姐太优秀了,要是争的话,也争不过。”
军军不说还好一点儿,这么一说,伊娜的眼泪哗哗地流,嘴上却说:“谁说我喜欢曲大哥了,我是个足疗店里给男人按脚的乡下丫头,我有什么资格喜欢曲大哥。”
“好,好,不喜欢他,坚决不喜欢,把他当空气。”军军用『毛』巾给伊娜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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