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木裤衩
作者:落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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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丽的手慢慢地解开了曲延的衣服扣子,手指象只小蠕虫一样在曲延的胸膛上磨动。霏丽把自己的上衣掀起来,把『乳』罩的锁扣解开,两团柔物温热地贴住曲延的身体。

挤压,狠命地挤压。

安全感。男人的胸膛,可以消除恐惧。

曲延也一样,就想用霏丽的身体的温热,释消心里的因为恐惧而激溢着的不安的情绪。曲延紧贴着霏丽,一只手按在霏丽的背上,『摸』压着,伸到了霏丽的短裙里,『揉』挤着霏丽的屁股。

屁股沟间好象有硬东西。

很硬!女人怎么会硬?

“哥,咱们换地方。”霏丽感觉到了曲延的异样,挣开了身体,把曲延的衣服扣子扣好了,整理了一下上衣,拉着曲延往外走。

霏丽在街道对面,一家幼儿园的旁边的单元楼上拥有一栋三十个平方的小房子,两年前花七万买的。

房子没装修,还是水泥地面地。

一间卧室一个小客厅,那个可以当厨房的地方弄成了一个小书房。躲进小楼成一统。霏丽的秘密小窝,躲难的地方。

卧室里有一张单人床。床上摆着一些考研用的书。

床头上有一张白纸,白纸上用『毛』笔写了很阔正的七个魏碑体的字:刘青雅的小破窝。

刘青雅,霏丽的真名实姓。

曲延其实早就知道了霏丽的真名字。军军告诉的,伊娜的真名字叫伊媛娜,军军叫郭海燕。已经习惯了霏丽、军军、伊娜这样的名字,叫真名字反而不习惯。

“暴『露』了,一点儿秘密也没有了。”霏丽拉着曲延进了门,弯着腰收拾床上的东西。

曲延伸手去拿那本《文明的冲突》,不经意间,又碰到了霏丽屁股下的硬。

霏丽赶紧躲。曲延从后面抱住了霏丽,霏丽笑着,趴到了床上。

“什么东西,怪怪地,那么硬。”曲延的手『摸』到了霏丽的屁股上。

霏丽翻了个身,坐起来,两腿并着,把两只胳膊放在腿上挡着,不让曲延『乱』碰『乱』『摸』,“就这么一点儿秘密了,留着吧……等咱们老了的时候,再给你看。”

“老了就没好奇心了,现在看。”曲延抓住了霏丽的搭扣腰带。霏丽把身体往后一仰,脱下了短裙。

霏丽的两腿间是一条硬裤衩,上面画着绿的灰的黑的白的树干。

曲延用手一『摸』,感觉是木头。

木裤衩。

保护贞『操』的木裤衩。

为什么要保护贞『操』?处女?曲延茫然了。

霏丽把木裤衩解开了,站起来说道:“我去洗澡。”霏丽腿上还穿着一条内裤,白的,很纯净的白。霏丽亲了曲延的额头一下,打开床边的小门儿,进了卫生间。

曲延拿起了木裤衩,端祥。看不出是什么木头,木质不是很硬,『摸』上去有柔感,做工很人体学,可以算工艺品。

应该挂起来,这东西太绝无仅有了。曲延把霏丽的木裤衩挂到了床头上。床头上有两个挂勾,一个挂钩上挂着个大红的中国结,另一个挂钩上挂上人体学的木裤衩,很般配。

曲延托着下巴看了一会儿,又把床上的书翻了翻,都是考研用的。这应该是霏丽的另一个秘密了。

霏丽洗完澡披了一块淡蓝的浴巾出来,拿了一块白浴巾盖到了曲延的头上,“去洗澡了,哥。”

曲延嘿嘿一笑,张嘴咬了一下霏丽的鼻子,“你的秘密太多了。”

……

霏丽把床上的东西都收拾了,铺上了双层绣织的一条淡蓝『色』的『毛』巾被,『毛』巾被上放上了一块白『色』的土棉布。摆好枕头,拉开了一床薄被,屁股小心地移到了那块白『色』的土棉布上。

曲延洗完澡,擦干身上的水,走近了床。

刘青雅的小破窝。艺名叫霏丽真名叫刘青雅的妈妈桑微闭着眼,等着一个挺花心的男人,分开她的腿,给她落红。

“有音乐就好了……”曲延掀开被子,贴近了霏丽的身子。

霏丽伸手拉开床头柜,拿出了一个粉『色』的cd机,两个木质音箱,放到枕头旁。打开cd机盖子,放进了孟庭苇的《纯真年代》。

“哥,我紧张,你进去时轻点儿。”霏丽声音颤颤地,身子火热。

“我不急,我想多搂你一会儿。”

曲延轻轻地移开了盖在霏丽身上的淡蓝的浴巾,霏丽伸出柔臂,搂住了曲延的脖颈,褪去了木裤衩的那个坚守了四年的部位,慢慢地贴紧了曲延的腿,小心地触碰男人的火热的那段钢硬。

……

纯真音乐,野百合也有春天。

……

仿佛如同一场梦,

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

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

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

记忆中那样熟悉的笑容,

你可知道我爱你想你怨你念你,

深情永不变。

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

昨日的誓言,

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

娇艳的水仙,

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

野百合也有春天。

……

“哥,进来吧,老紧张地等着,受不了。”霏丽的屁股扭动着,等着曲延进去。

“哥,我不怕疼,我能忍,我……不想等了……你进来,我就不紧张了,疼也就疼那么一会儿。”

曲延这货也太温柔了,吻-『摸』得霏丽一江春水了,还没进入主攻阵地。霏丽『摸』住了曲延的主攻武器,主动引导。

“霏丽,我会温柔地,不会太疼地……我进了。”曲延挺进了。

霏丽死死地握着床单……脸上满是汗。

过了。”

曲延投降。用霏丽的眉笔,在那张写了刘青雅的小破窝的白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了某年某月某日,曲延跟刘青雅在刘青雅的单人床上用一件尖硬的东西跟刘青雅的一件第一次使用的容器磨合,制造了土棉布上的几只非常漂亮的蝴蝶。白纸黑字,立此为凭,以备将来的某种时刻,呈堂证供。

“这下好了,可以给哥穿裤子了。”霏丽把证据收起来放到了粉『色』的盒子里,手却『摸』到了曲延的那段钢硬上,“啊呀,哥,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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