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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曲延仍在四仰八叉的大睡。这个酒屋,在某个时段,某男和某女,二度春『潮』,在水里,在池边,在日式的暖床上,几度风雨际会龟蛇锁长江,惊涛拍岸卷起千堆浪。
太爽了太累了……
早晨的阳光很好,温馨的暖意。霏丽和曦公主坐在酒屋的餐桌上吃早餐。
曦公主拿着餐刀对着一根硬香肠,切呀切地,“这么长,这么硬,怎么才能吃得下,还要吃得津津有味。”
霏丽轻淡地吃着法式面包,喝着牛『奶』。对曦公主的蓄意挑逗充耳不闻。
“喂,要不要在这儿再歇上一天,宜将剩勇追床寇!”曦公主伸出小手在霏丽的背上『摸』啊『摸』,“昨夜雨浓风骤,浪淹巫山,人比黄花瘦……”
“起驾吧,公主,做梦都喊,白凤仙,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霏丽卷着面包与香肠一起下肚,再喝两杯『奶』,肚子里温润了。
曲延这货,做那事的时候竟然喜欢『揉』肚子,鼓捣了将近两个小时,霏丽的白嫩小肚子成了红地毯了。
“我喜欢红地毯……”曲延咕噜了一句,式地吧嗒了几下嘴,醒了。
起来,洗完脸,吃饭。耳朵竖着,听霏丽和曦公主天上地下的解读古代人文哲学。
“上好功则国贫,上好利则国贫,下民贫则君上贫,下民富则君上富。”
“禹十年倾家『荡』产之治水,汤十年逢百年不遇之大旱,而天下无菜『色』者,何也?无它,知本末源流之谓也。”
“百里之国,足以独立矣,何也?忠信礼智义也,国大而唯独,独而坑儒,自废武功也。纵希-特勒之雄才亦必横死也!”
“安史之『乱』也,非草民之盛,盖因君上独财余而下民命如草芥,遭恶霸之欺难以尽数。恶霸圈地毙民也,失道寡助尸位素餐也!国政者,天下之利器也,人主之位,天下至尊之强势也,然必以道持之,无道则君上贱降为匹夫亦不可活,人人得而诛之也。”
……
“两位女王,小的吃饱了也,陕西地出发也?”曲延吃饱喝足,本想跟霏丽和曦公主,来个左手搭右肩,右手搭左肩,哪知两女说走就走,曲延两手落空。
房车跑在了环山道上,很快地下环山道上了国道。孙晨晨开着宝马车载着杨雨菲跟在后面。
两天多的路程,中间在一个叫胭脂井的地方歇了半晚上。
傍晚时分,到了米脂。
霏丽的家不在城里,在一个叫落凤湾的小村子里。落凤湾,过米脂往北,在盘龙山西面的山脚下。
霏丽也换了当地的装束。曲延和曦公主差不多的衣服,一个兄一个弟,曦公主给自己赐了一个名字——曲安,跟曲延的尾字连起来,就是延安,革命的发祥地,相当有纪念意义。
霏丽的『奶』『奶』,村子里的活菩萨白凤仙,没在。白老太太带着一帮现代化的真假道士,还不知在哪个名山大川里游历呢。
只能等。
“别指望我能帮上什么忙,老太太六亲不认,我长这么大,就叫过她两次『奶』『奶』,我叫她『奶』『奶』她特别不高兴,她喜欢我叫她老太太,最喜欢直呼其名——白凤仙,老太太说,她这名字,三百年内,不会有人超越,有道,有大道。”
霏丽搬了一张桌子,放在窑洞外边,让曲延和曦公主坐了。孙晨晨和杨雨菲在米脂找了家三星级酒店先住下了,没跟来。
霏丽的妈忙着倒水。霏丽的爹拄着拐杖,在屋里生闷气。
父女不和,霏丽从小也没怎么在家住过,上学是在白鹿原那块的城郊的一个小学上的,住在白凤仙家里。霏丽的爹觉得霏丽不着调,霏丽也觉着自己的爹很不着调——让人把腿打断了,还得让自己的老婆去接回来,没脸。
曦公主穿着陕西土著衣服,粉嫩的模样儿,很正太。很正太的曦公主,看到了霏丽家窑洞的外墙上有八个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象是某个火红年代的主题词。
“我家的窑洞差不多有三十年了,下面的那半儿,发青的石头,白凤仙说,是老辈儿的一个刘姓地主家的拴马墙,石头上还刻着花纹呢?少说也有七八十年了。”
“刘文彩?哦,搞半天,你们家是刘文彩的后人。”
“还刘邦呢?”
“你们这个村子不对劲,有历史的阴谋,那个什么山,上面那么大一座行宫,是刘文彩还是刘邦?”曦公主看着霏丽的妈光添水,就甜么索地小脸对着霏丽的妈问:“大妈,村东面那什么山上,什么人弄那么大个的行宫,跟皇帝似地。”
霏丽的妈笑着说道:“盘龙山,闯王的行宫,他本来就是皇帝。”
“闯王,李自成?”曲延问了一句。
“迎闯王,不纳粮。”霏丽站起来,手搭凉蓬朝山上看,“你们要是不饿,咱们现在可以进去看一看,一会儿就该关门了。”
“看,一定要看,人家李自成才是真正的农民,极品农民。一个农民,得有多么雄伟的谋大财害大命的阴谋才能那么如日中天,建那么大一座行宫。”曦公主说着话,已经小跑着上了村里上山的小道。
“陕西米脂不是还有一个貂禅洞吗?”
曲延知道米脂有貂禅洞,却不知米脂有闯王行宫。关心四大美女,是当且应当。闯王那事,是家国天下的事,有点儿遥远。
其实,曲延这货更关心晚上搂着霏丽同眠的事,尝到**蚀骨的滋味儿,如饥似渴地,没事就想搂住了神游巫山。心里有此一痒,看貂禅洞也好,闯王行宫也好,都不是最急需地,最急需地就是龟蛇入江。曲延猴急地凑到霏丽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晚上怎么睡觉,不会分开睡吧?”
“肯定得分开睡,要想一起睡,得到城里。”霏丽捏了曲延的手一下,“不累呀你,馋鬼。”
“没事就想搂着你,身边没你,睡觉不爽。”曲延小声说完,起身进了窑洞跟烧火做饭的霏丽的妈和闷在角落里的霏丽的老爸打了声招呼,
出了窑洞,看到曦公主站在一块黑乎乎石头上招手,抬脚就要往山上走。
“拜闯王要带东西地。”菲丽拿了一个篮子,放了几扎黄纸,又拿了砚台、墨和『毛』笔,又给曲延手里塞了一把铁锹。
“曲大哥,霏丽姐,俺来了。”军军冒了出来,一身崭新的土著衣服,“曲大哥,看看,俺象不象米脂人。”
曲延扛着铁锹往上走,瞅着军军的装束,“象,象陕西版花木兰。”
几个人一起走到山上的时候,山上一帮陕西汉子正在排练什么阵仗,很威武。曲延却看不出所以然。
不象是电视上演的腰鼓或者威风锣鼓。不象是表演,倒是有点儿象古时候的点将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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