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更搞定。来红票和收藏。第二更在下午:春满乾坤。曲延赶紧回:姐,玩过家家呢,还有红灯笼。
诺诺回:大红灯笼高高挂。
曲延心虚:黄土塬上舞着海归回来的女娃,一个个都容光焕发……
诺诺回:姐在北京,过几天回家,别忘了带一条木裤衩,要顶顶好地。
曲延心花怒放,好象诺诺没怪自己哦,飞快地回道:姐,一定一定。
“花心,好花心,娥皇女英了,还凝望女神。”长了一张国字脸的女生是霏丽的发小,拿了一只『毛』笔,蘸了胭脂水,在霏丽的脸上写了“娥皇”的德文字。转过脸要给曦公主写,曦公主赶紧逃,却被两个女生抓住胳膊,被国字脸女生写上了德文的“女英”。
“来,音乐。”有一个女生打开了非国产唱机。曲延看过一部法国中世纪电影,里面有那么一个道具,看不出标识,不过,可以肯定,不会是东方大陆产的,那手工,与东方大陆的工艺完全不一样。
霏丽和曦公主被女生们拉到了炕下排排站,对着两架产自德国的麦克。
斑竹泪——某青年歌手大奖赛一等一地高难度地首选歌。
国字脸的女生摆好了早就摆在炕上的扬琴,中西结合的伴奏。
曲延从来没听霏丽唱民歌——曦公主当然也是首唱。
……
山重重,
水茫茫,
山高水又长,
古舜帝去南方,
巡守赏风光,
好女英美蛾皇,
相爱舜身旁,赫赫名,纤纤手,比翼共翱翔。
……
霏丽和曦公主独唱加合唱。众女听完了,先是静默,然后是掌声。某些发自肺腑的东西,只能心领意会,没办法置评……评的话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三月不知肉味儿……诸如此类。
弟弟——延——曲导师——花心男——伦理家……女生们赏了曲延好多名字,逗着曲延点评斑竹泪。
还要来排比句,最好来屈原那样式的天问——天何所沓,十二焉分,日月安属,列星安陈……
“春天姐姐是一个忧伤可怜的女生,老是被可恶的冬天老爷欺负……这样的句子行吗?”曲延心里却在想:你们真是的,耽误了人家的**一刻,好霸道啊你们。
“延哥,你这什么诗,不象梨花体,更不是羊羔派?”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生问。
“撒娇派,纯地,上海产地。”曲延如实招供。
“那就来一下下撒娇诗呗。”扎羊角辫的女生撺掇。
“一定要来,撒娇,暖炕,只给你一分钟时间,这比曹植七步成诗宽容多了。”国字脸女生武断地定了。
“都是同根生,做诗何太急……我这人笨,最好酝酿十一二个小时,有道是——诗到用时方恨少,妹因撒娇而霸道。”曲延摇头晃脑地。
“啊呀,延哥坏死了,还想着**一夜呢,美得你,快来。”扎羊解辫的女生先手胳肢曲延,众女生随后纤手齐伸,把曲延放倒在大炕上。
霏丽醉眼朦胧地挨到炕边,吃了一个甜枣:“你们就爱『乱』搞,差不多了……姐困了,想睡了。”
“啊哟,撒娇了,守着这么多人。”国字脸的女生一声令下,众女生又把霏丽弄到了炕上。
霏丽被胳肢得全身软了。曦公主又被女生抬到炕上。曦公主好乖,没等胳肢就求饶:“我不算的,我是陪着曲延来打酱油的。”
“瞎说!”
“口是心非……”
曦公主也被女生仆倒。
笑闹了十多分钟,曲延开始展『露』文采。
“一般不来这个地,就这么点儿后手了,要是这个再不行,就任同绑匪凌辱了。”曲延板整着脸,就象上高中时搞诗歌朗诵似地。
——仅以此诗献给我四年前的欲说难休的——羊羔诗一样地现实。
像一根消毒针面对病恹恹的悬崖,
我面对你,还能做什么?
像一棵战火硝烟中感伤的橄榄树,
我面对朋友们还能做什么?
像冰雪封盖忧郁的『潮』讯,
我面对四周还能做什么?
像漫长雨季中的一朵云,
我徒劳地蔚蓝,
为世界,我徒劳地活着……
——
我头顶着有时看见有时看不见的红旗,满怀爱心地长大成人,
可是,我不知道该爱什么,
应该还爱着什么呢?
——
活着就要活下去
我要生机盎然地活下去
如果,碰在了车轮下,如果还活着——就要活下去,
我要平平静静地活下去,
直到,可能不知道哪一天有一双罪恶黑暗的手,轻轻地,
不期而遇地,摘走我艰于呼吸的最后斑澜和一闪即逝的璀璨!
……
“啊呀,你们都上当了,曲延哥哥这是控诉诗。”曦公主两手放在脑后,翘着二朗腿。
“这个我也会,听我的十四岁莎士比亚的贵夫人诗。”霏丽酒意仍浓,竟然伸出手梳『摸』着曲延还算柔顺的头发,“听好了,哀希猎的撕娇暴君。”
倒满一大碗萨陆摩斯的美酒,
萨拉萨拉……
我们,想这些事,毫无意思,
阿纳开雍是酒助仙喉,
他们,有刀和车轮的他们,可侍候朴利开提斯——
一个魔鬼,我们的主人,
那时候,却至少是本国出身。
高贵而威武的堂堂的门——你们有卡德谟斯的字母——难道——想教奴隶们看见魔鬼背后的灵魂!
门里的暴君——你们听好了,我不相信,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不相信,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天是蓝的,我不相信雷的回声,我不相信梦是假的,我不相信死无报应!
酒后吐真言。霏丽从来没这么正经过。
曲延很萌地把霏丽抱住了,“我相信你,一千个一万个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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