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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延跟妹儿们床上床下地搞社调,有一句标志『性』的练典问句——你可以不说实话。
此句一出,大多数的被访谈者,往往放下一切,把潜藏在心里有时连自己也忽略了的东西,全部倾吐出来。
碰到叶紫紫这样的女生,曲延倒省心了,很畅开地聊,聊着聊着,还悲从心来的数度落泪,把苗嘉、万文斐、周静感动地跟着梨化溅泪,人生长恨老天无情,让一个如此如花的少女为钱脱衣……讲完了海棠花一样地片片飞落又逆境飞场的玩酷岁月,叶紫紫用会说话的身体,让曲延怜伊惜伊带她去春珲包场私拍人体赚钱——没有钱,大学上不成,人生就索然无味了——还上升到了人生如梦一脱为君看的高度了,曲延嘴里的不字吐了几吐也没吐出来。对待曾经满含机心的杨思佳,曲延说不字不犹豫,对待叶紫紫这样的用身体说话的小女生,曲延满心地爱怜——老天已经待她很不公了,爷爷『奶』『奶』的房子被拆了去市『政府』下跪连保安都狗眼看人低,爸爸妈妈离婚,爸爸开大货车别了腿妈妈卖羊肉泡馍还得养活异姓弟弟,过成了旧社会的旧社会——这么悲惨,怎么能不拉上一把,不管怎么着也得让她有尊严地把钱赚了。这么悲惨还不卖下半身的女生,太难得了太弥足珍贵了。
叶紫紫直言不讳地提出来要去春珲搞几个私拍的包场,曲延应是应了,心里还是不太有底。私拍要有一个比较合适的场所。还要有那么一批有一定水准的私拍爱好者,不是随便一个人拿着相机就可以咔嚓嚓,需要象苗嘉这样的比较专业的人带出氛围,要有范儿。
私拍的圈子,鱼目混杂,尺度不好把握,太三叔的话,容易『乱』,容易搞出另类的红来——某些人气下滑的明星才需要另类的红。曲延同学喜欢的是纯然状态下的自我释放,为了博眼球,就有机心了,就下做了。
纯然的展『露』,也要有一个大部分人都可以接受的尺度。
事儿真不太好办。
曲延把录音笔收起来,等叶紫紫穿好衣服,又跟叶紫紫聊了些私拍的内行一点儿的常识,叶紫紫聊了几句,又提到了去春珲私拍的事儿,拿了几张男人的照片给曲延看,说是在网上认识的春珲市挺专业的摄影师。
苗嘉的人脉圈子里有不少拍友,可以包几个场。私拍的场合,人不用太多。多拍几个包场,可以让叶紫紫多赚一点儿。
曲延听苗嘉的口气,还挺热心地。
“场地是个事儿,摆弄这个,我心里没底儿,你们知道,我是个土包子,捣弄场面,很笨地。”曲延还真是不知道,带着叶紫紫回春珲,要怎么安置她。总不能让她住在旅馆里,还要安排私拍日程,一帮人接一帮人地,跟赶集似地,不好。
“师哥,这样好了,我让紫紫跟学校的面包车回去,就住在学校宿舍里……拍摄场地么,其实,找个茶室,或者ktv的房间就行。”苗嘉是传媒学院的学生会『主席』,安排这样的事儿倒不犯难。
“就这么定了?”曲延还是不太确定。曲延担心叶紫紫这样的争议人物,往往会突如其来的引起新的『潮』点,曲延担心自己再度见红,成了众矢之地。
“好了啦,曲哥,今晚上我带你们把西安市大大小小地娱乐场所逛个遍,还可以找几家私人会所,私底下密谈,这样的交换条件可以了吧。”叶紫紫用眼神儿撺掇周静和万文斐。
周静和万文斐一左一右,柔情似水地摇曲延的胳膊。
“某些人就喜欢借助女『性』之美化身为欲-望这个魔鬼的守护者——投降了,让那个谁——祝方迪他们三个,做护花使者,去触及异『性』的欲-望的彼岸,我回酒店整理下资料……公开课没几天了,我不敢纸醉金『迷』了。”
四女欢蹦『乱』跳地簇拥着曲延走出摄影俱乐部。
祝方迪朝曲延伸了大拇指,很绅士地让四个女生先上了面包车。
霓虹灯闪烁的街道上,载了四女三男的面包车,走走停停。曲延看见一个站街女坐上了面包车,车行了一段,那个站街女有些恍惚地下车,挺自伤地看着面包车渐渐走远。
曲延走到那个站街女身边,掏出三百块钱,淡淡地说道:“拿着,回去歇一晚上吧,可以看一看天上的月亮,思一思你的故乡。”
站街女接过了钱,愣怔怔地看了一眼曲延,“大哥,我可以走了吗?”
曲延点了点头。
“天哪,菩萨保佑,保佑好人一生平安。”站街女给曲延鞠了一躬,激动地转身,迈开过度开叉的两腿走了。
……
曲延打出租车回了酒店,趴在房间的床上,打开录音笔,一边儿听,一边往笔记本电脑里输资料。忙活了一个半小时,把深度访问叶紫紫的谈话整理出来了。
伸了个懒腰,准备洗个澡睡觉。
门铃响。
“曲导师,我,杨思佳,睡了吗,给你煮了点儿咖啡。”杨思佳的声音甜腻腻地。
曲延打开了门。
“知道你在熬夜,差不多了吧,一起出去宵夜?”杨思佳把咖啡杯的盖子拿开,举到曲延的嘴边,“喝一口,地道。”
“我喜欢喝茶。”曲延很无脑地说完,还是张开嘴,喝了一口咖啡,味道不错,淡淡地甜,伴有醇厚地研磨出来的苦味儿。
“慢慢地,就会『迷』上咖啡的味道。”杨思佳把咖啡杯放到曲延的手上,走进了房间。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忍心这么无味地,滴滴答答地,象钟摆一样,消蚀生命的过程。”杨思佳坐到白『色』的圈椅上,单手托着下巴,支在圈椅上,看着房间里的一株盛开着的杜鹃。
“思佳先生,我忘了是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话,生非容易死非甘……我真的是,害怕你来,你真的来了,还端了咖啡,还是这样的夜『色』。”曲延本想说得凝重一点儿明白一点儿,可说着说着,就觉着口是心非了,就有那样的含义了。
“身不由己,我自己又有什么办法?”杨思佳幽怨地看了曲延一眼。
“要不,就出去走走吧,反正也睡不着了。”曲延主动地朝杨思佳伸出了手。
杨思佳不敢置信地站起来,忙着把玉手伸给曲延。曲延这货竟然只是蜻蜒点水地擦了那么一下,胳膊一弯,挽住了杨思佳的胳膊。
“弟弟,喝咖啡还是……”杨思佳柔声相问。
“喝酒。酒壮英雄胆。”曲延挺了挺看不出多少胸大肌的胸。
“怎么要这么说呢,还是喝咖啡吧,我怕……”杨思佳怕一喝酒就失去控制,一失去控制,就会有酒屋温泉池里那样地过度举动……也怕,也喜欢,弟弟的话里好象有那样的意思。杨思佳近情人更怯,竟然萌萌地当局者『迷』了。
“喝酒——曦公主说得对,男女间的事躲是躲不过去地,男人不能缩手缩脚,如果需要担当,我担当就是了。”曲延老凝重地跟刘邦赴鸿门宴似地胸中有丘壑。
“啊呀,人家糊涂了,人家怎么会跟你要担当。”杨思佳芳心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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