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两个屁股
作者:落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550

() ()第二更提前搞定。第三更在晚上十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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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延顾不上跟菲丽来第三次了,问霏丽:“一般地,木裤衩要做多长时间?”

“半个月吧,要做得特别好的话,得一两个月吧,说不太准,我妈当时也是一时心起,给我做了一个,村里的几个小丫头,看到我穿,她们也跟着穿,我妈这才起了兴头。”霏丽有点儿奇怪,“哥,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没啥,就是好奇,那东西怎么还能吹出不错的音乐来。”曲延知道木裤衩要做很长时间,便释然了,一两个月的时间,可以办很多事儿。

以后,工艺木裤衩保护贞『操』的功能就不要了,就当纯乐器。

霏丽眨了眼睛,“哥,吹个小曲儿你听听?我的这个,跟口琴的声音有点儿象,三十六道音阶,一般地曲子都能吹出来,还可以吹出合声来。”

“这么神?”曲延把木裤衩拿下来,看着那几排精致的小孔,“咱妈是怎么对出音阶来的?”曲延把中间的中长的几个小孔对到了霏丽的嘴上,“吹个完整地,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霏丽的小嘴儿对上,吹出来的轻妙的乐音,挺纯正地。

吹完了一曲,霏丽趴在曲延的胸脯上,很有暖意地说道:“我妈说了。”曲延纠正,“咱妈。”

“妈说了,给诺诺姐做的,音质要特别好,等做好了,找个象模象样的钢琴师,调调音,这样才符合诺诺姐的身份。诺诺姐人真好,不计较我,我得知道分寸。”

“啊,你都把咱们两个的事儿跟诺诺姐说了?诺诺姐怎么说地。”曲延心慌。

“没怎么说啊,诺诺姐也没说什么,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做姐妹啊,诺诺姐不知道通房丫头的事儿,袭人也没跟黛玉和宝钗说**的事儿。”霏丽笑了,『裸』着个身子坐起来,拉了曲延一把,“回愉景苑睡觉去吧。”

“我想在这儿睡。”曲延把霏丽搂到怀里,“就在这儿,一起搂着睡。”

“回愉景苑吧,明天,我去买张双人床,把这屋子简单收拾一下。”霏丽亲了曲延一下。

“咱们一块儿去买床,一块儿收拾,最好,地上铺上几块地毯,墙上再弄上几张你画的画儿,要有感觉的那种,别画屁股,画胸,一对一对又一对。”

“啊呀,哥,好『色』啊。”霏丽的胸被曲延偷袭了,两个人搂紧了,风雨大作地来了第三回。

……

曲延回愉景苑,睡了一觉,六点醒了,起来,洗了把脸,鼓捣了两个小时的公开课的稿子。得精益求精,别把挺凝重的事儿给整下做了,辛院长如此器重,得有点儿讲伦理而小天下的见微知著。八点,悦姐和『露』『露』带了些菜过来,弄了一桌子饭。

吃完了饭,和霏丽去买床——曲延和霏丽的感觉一样,要买那种老式地木床,不用太好地,比学校宿舍的那木床稍好一点儿,结实一点儿,用料狠一点儿,刻劲儿折腾也不会散架的那种。

……

孙家,逸园别墅。孙家的女主人杨思盈,女儿孙晨晨,在看隔夜重播的电视。美容养生的那种电视节目。

杨思佳挂着一腔对曲某人的相思,却又提不那种心劲儿直接给曲延打电话,只好曲径通幽,来找长姐如母的杨思盈。

“怎么还没走?饯行了又回来?”杨思盈笑问了一句。

“小姨,喝水。”孙晨晨小乖巧地给杨思佳倒了杯水。

“姐,帮我在春珲买套房子。”杨思佳把包扔到沙发上,喝了一小口水,进了餐厅,拿了一瓶红酒,找螺旋起子启开,倒满了一杯,端着,走出来,眼神儿茫茫地,举杯喝了一大口。

“大清早地喝酒,有心思你就说。”杨思盈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过来,坐下,昨晚的那个养生节目,你看了肯定眼亮。”

“不看,戒了。”杨思佳又喝了一大口,“还是酒好,喝了酒,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事儿都可以干。”

杨思佳随意地扫了电视一眼,愣了一下,心里念了两个字:曲延?

电视上的不是曲延,是闻道明,很会识玉的曲延的十几年后的翻版。闻道明穿着一套纯棉的道家式的缀了青龙底边的灰『色』休闲服,跟一身玄衣的白老太太,坐在电视台直播间,当嘉宾,侃养生频道的特别节目《玉与养生》。

“啊呀,太象了,谁呀,曲延的老爸?不对,曲延家是种菜地,这人一看那手,天哪,男人的手咱们会这么柔润,都可以当手模了。”杨思佳识货,惊诧诧地看着电视里的闻道明,“姐,他是谁?”

“一个识玉的人,隐士,可以跟白老太太平起平坐的人。”杨思盈也识货,不过,她识的是另一种货。

“妈,你说他识玉,那怎么,王家的人,不请他去辩验一下那块白鹿原带回来的东西。”孙晨晨从小受到家庭的熏染,自然对玉,对瓷,对古物,都有不一般的眼光。

“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世上有隐士,不是所有的人都相信,大隐隐于市,你跟一些四六不懂的东西说,终南山上有真修的道士,大街上坐着修鞋的人可能是一个看破生死的觉者,他们只会当笑话听,修行者,觉者,这样的词汇,在那些禽兽不如的人面前讲,太奢侈了。”杨思盈的话明显是指着抢了白鹿原祥瑞的王家人讲的。

而且,还动怒了。

“姐,戒怒,你听,白『奶』『奶』说得多好,你把玉当成了一个物件,你也就成了物件了,万物归一,玉,不识玉『性』,也就是块石头,人,不得人『性』,也就是一块行尸走肉,玉以纯粹温润化消人之戾『性』贪『性』……”

杨思佳说的话是白老太太的话,眼睛看的人却是闻道明——心里想的是曲延——思佳美眉着魔了,温泉酒屋的每一个细节,跟刻版一样,一闭上眼,就昨日重现。

“喂,我打电话了,中午请白老太太和曲延那孩子一起吃饭,参加吗?”杨思盈用胳膊拐了一下还在楞神儿的妹妹。

杨思佳反应过来了,两手拉着杨思盈的胳膊,温柔如水地说:“姐,你真好。”

“吃了饭,订机票,回北京,听到没?”杨思盈拔通了千鹿山庄的电话。老太太不带手机,轻易地也不会随便跟什么人吃饭。

老太太在房间里接了电话,应了。

曲延接到杨思盈的电话的时候,正跟菲丽坐在机动三轮车上嗄嗄地笑。买了一张仿清朝家具的木床,老板说是慈禧老佛爷睡过的凤床。

一千二百块钱的床也敢吹。

床挺好,老结实了。

曲延接通了杨思盈的电话,跟菲丽说,“中午思盈阿姨在五星级酒店请大餐,至少能买十张咱们这样的大木床。”

“床再多,还不就是一个屁股。一个屁股一张床,就可以决定一个世界。”霏丽又玩非主流的玄机了。

“哪有那么大的屁股?”

“皇帝。”

“应该是皇帝和他媳『妇』儿,两个屁股才行。”

曲延忘了还开着手机了,电话那边的杨思盈啊了一声,曲延才醒过味儿来,赶紧说道:“阿姨,我们正在做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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