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更搞定。第二更中午十二点左右。请来红票和收藏。
-----------------------
曲延陷入了沉思中。沉思是个好习惯,就象有些把男人不放在眼里的女人,习惯孤独一样。孤独不是寂寞,孤独是一种高贵的品格——嘿嘿,高贵这词儿,挂在孤独和沉思上都有味道——高贵的沉思。
沉思臭不要脸地问题——太不要脸,臭不要脸,死不要脸——这三个小排比句,曲延没当浮云,这里面有人生的况味,可以从这里面提练出某种高贵的孤独——或者说孤傲的境界来。
说我不要脸,还太不要脸,还臭不要脸,不就是因为我身边的女人多吗,我身边的女人多是我的错吗?
人家愿意,人家喜欢,我也乐意,我也喜欢,管得着吗,他『奶』『奶』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红眼儿病,太红眼儿病了,臭不要脸地卑贱地红眼儿病,极其恶毒的嫉妒!
说我女人多,哪个皇帝不比我的女人多,***,为什么不骂皇帝——不敢骂皇帝,其码也去骂骂土皇帝,如果骂土皇帝也不敢,你们吐口痰总行了吧,他们是死不要脸。
土皇帝们骗着蒙着说什么刚『性』需求,把人从自家的房子里赶出来,返回头又要人多花两倍三倍的钱买他的房子,说什么东西涨钱了是消费水平高了,要人花四倍五倍的钱买吃的喝的花十倍二十倍的钱看病治病,无所不用其极的搜刮穷人的钱,还要让人喊土皇帝圣明,吾等屁民倍感幸福——这才是死不要脸,死不要脸地掠夺,层层掠夺,往死里掠夺!
我只是一个臭不要脸地,我和我喜欢的女人都乐意。
乐在其中——土皇帝的死不要脸地所谓规则,我不跟你玩儿,我自己玩自己的,我在我自己的圈子里,金姐说得好,创造自己喜欢的规则,自己喜欢的,住草棚子也乐意。
曲延这货,看着冲天的大火,琢磨出自己的这种臭不要脸,原来是一种高贵的品格,别的不说,最其码,有女人喜欢。
这就很致命了。
……
鸟鸟突然喊了一句:“曦曦姐,牙牙快藏起来,有人来了。”
曦公主和牙牙跳到了墙下。
来的人是杨思盈。杨思盈开了一辆家居型蓝鸟车,她是要顺着海边看看,自己的妹妹是不是跟曲延坐在哪块礁石上卿卿我我地浪漫。转了一圈儿没找到,看了看上飞机的时间还早,下车,也看了一会儿越品大厦的大焰火。
解气解恨。
等时间差不多了,开车准备回家拿机票的时候,看到曲延这伙怪物。一男一女在房顶上乐,一个站在短矮墙上浑忘一切地同乐着陶醉着。
“真是玩疯了,回家换换衣服,去机场了。”杨思盈把车停在胡同口,给杨思佳打了个电话。
“啊,这么快。”杨思佳还想爬到房顶跟曲延一起看星星呢。
……
要小别了,忧伤爬上了心头。
曲延下到地上,穿好了鞋准备去送送杨思佳。杨思佳挽着曲延的胳膊上了她的尼桑越野车,扑到曲延怀里,索了一个吻。
就一个吻,轻轻地,初恋般地。
然后,把钥匙拔下来塞到了曲延的裤兜里。
“我走了,两个月以后,回来,人家要你搂着睡。”杨思佳起身把车门关好,咯咯噔噔地走到胡同头,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越野车旁边招手的曲延,两眼霎然湿润,一低头,转身上了杨思盈的车。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杨思盈的车开走了,曲延那手还在晃呢。
曦公主蹑手蹑脚走到曲延身边,把曲延的手拿下来了,“曲延哥哥,你不是还要去同学聚会吗,我和鸟鸟牙牙去看房子去了,明天咱们搞个仪式,听我二哥说那房子不用装修,半年前装好地,我进去住现成地,别人栽好了桃树,我来摘桃子。”
“那么好?”曲延从离别的小忧伤中回过神来。
“明天,你在家等着,别忘了买个锅呀碗地安居。”曦公主说完话,和牙牙走到胡同口,等着鸟鸟把奥迪车开过来。
真善解人意哦。曦公主、牙牙、鸟鸟三双小手哗哗地朝曲延招了一会儿,才上车走了。
曲延拿着杨思佳给的车钥匙,坐上驾驶位,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光顾着看大焰火了,把祝方迪说的给苏蓬接风的事给忘了。
正要给祝方迪打电话,霏丽把电话打过来了,霏丽说在巴黎风尚,苗嘉、万文斐他们都来了,两桌,隔邻,吃哪桌都行。
两桌都得吃一下。苏蓬出院是喜庆,军军战明浩莫太昆他们,也得表示一下,按照军人的说法,都一起出生入死了都。
曲延到了巴黎风尚,看见两桌的人都在三楼的『露』天阳台上兴高采烈指手划脚地看焰火呢。
“龟儿子的火起得好安逸哦。”
曲延听到正宗的四川话也好安逸。赖娃子他们有事业了,从四川贵州那一带,往春珲送活驴,三人毕了业忙活了一年,没合适的工作,倒是他们那一边荒子养的驴成了养家户口的本业,几个人一直憋到小有所成了,才到学校显摆了下,学富五车,还赶不上运几车肉驴。
周静挺能整,竟然在春珲大学东门外搞了个驴肉馆,悄没声地就开始营业了。
北大出了个屠夫状元,春珲大学出了个驴肉西施,家里开化妆品连锁店的,竟然『操』持起了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吃食。
不搭调归不搭调,能赚钱就行。
两桌酒喝完,快一点了,曲延喝多了,霏丽让军军开了车,把曲延送回了愉景苑。
『迷』『迷』糊糊地洗了个澡,趴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早晨,五点多一点儿,手机响了。
曦公主老着急地打电话,“太阳照屁股了,曲延哥哥,开房仪式要迎着初升的太阳,礼车都准备好了,马拉的十六轮机车,快起来梳妆打扮,马上开房了。”
“我的天哪,还没买锅买碗呢。”曲延赶紧爬起来,“这也太急了这,等一会儿超市开门了,再那个开房,安家可讲究,要新碗新锅新筷子,全都得是新的。”
“等不急了,急死了,我那房子对面的超市开着门,专为咱开的,现买也来得及,马拉的机车来了,快穿衣裳,马上去接你了。”曦公主在电话里急得直扑腾。
曲延赶紧洗脸刷牙,穿了西装打了领带,擦皮鞋,拿钱夹。
门铃响。曲延开门,鸟鸟和牙牙提溜着挺考究的一套锅碗和一套寝具进来了。
“超市开门了?”曲延有点儿惊讶。
“四点就开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卖一个星期的钱,这生意谁不做?”牙牙笑嘻嘻地,挺神秘地把北落地窗的窗帘拉上了。
“有阴谋?”曲延看着鸟鸟和牙牙。
“要搞个小惊喜。”鸟鸟两只眼睛一眨一眨地。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