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更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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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把我最珍贵的东西拍卖了,给你们筹一点儿经费,虽然杯水车薪,可是,千里送鹅『毛』礼轻诚意真。”曲延在牛西和马西看着耀人眼目的黄金琢磨着他们的总统是不是真的有先见之明老早就为他们考虑了反攻资金的时候,又趁热打铁。
曲延要把那匹两千万的恩斯克斯……略拍卖了。绑匪既然看上了自己,不出血肯定不行,血出少了人家也不干。
伊陆思的翻译很老道,用手指着牛西的那块传了六辈儿的通灵骨头,打比喻说,曲延的那匹马跟通灵骨头一样,都非常珍贵。牛西和马西不住地点头。
电视台的一个副台长联系到了香港最著名的豪亿拍卖所,也联系了春珲电视台。春珲电视台联系了悦姐,进了马场,现场直播。
内地,北方沿海七家城市的电视台,都在直播。
香港的富豪们对绑匪深恶痛绝,得到消息后,聚集到了豪亿拍卖所。只要钱能解决了突尼斯绑匪问题,多少钱都不在乎。
曲延可以安静一会儿了。他闭着眼睛,心里不住地祈祷:诺诺姐快点儿脱离险境,子弹最好长眼睛,把那个突击营的绑匪,全飞死……诺诺姐安全了,就能多一股牵制绑匪的力量,我不至于只能依靠电视台这块阵地跟绑匪走钢丝。
一分一秒,分分秒秒。
新闻大厅里的人都在等着香港富豪们砸钱!数字升得非常快,四千万过,六千万过,八千万过了,过了一亿了……
有人鼓掌了,有人落泪了。越来越多的香港民众站在街上盯着大屏幕。
突然,新闻大厅的大屏幕闪了一下,一个韩国电视台的美女记者,用激动的声音,用央视主持人的标准汉语播报:“韩国nkk电视台,加拿大新明电视台,韩国记者朴诗英,加拿大记者奥拉特曼联合报道,非法闯入铁城种子山的突尼斯暴力组织头目本拉霍拉被击毙了,大陆春珲的首席女富豪申梦苇小姐,成功获救,现在,你们听,是正义的人们和勇敢的特勤战士们在欢呼!”
太好了,太他娘的好了,这个消息太及时了,曲延站起来,眼泪哗哗地:“诺诺姐,你好了,你安全了,我就好了,我就放心了。”
“坐下,你坐下!”牛西又祭出了那根通灵骨头。马西则直接使用了暴力,一伸胳膊,锁住了曲延的脖子。
伊陆思赶紧打圆场:“别激动,局部的战斗决定不了什么,韩国那边不是主战场,我们这边是最主要的。”
“放屁!”牛西另一只手抓住了伊陆思的衣领子,“你不要骗我!”
郭少校和军军出手了,他们两个的武力值不是牛西和马西能比得了地。一眨眼,郭少校锁了牛西的脖子,军军锁了马西的脖子。
绑匪们也不是吃素地,一看到牛西和马西被擒,立刻让电视台放出了两个小甜心哭喊的镜头:“诺诺妈咪,曲延爹地,救救旦旦和切切!”
曲延摆了摆手,让郭少校和军军把牛西和马西放开了。
“钱,你们要的是钱,钱对你们来说,是第一重要,你们绑了两个孩子,目的就要是钱,你们看一看我的那匹贵族马最后的拍卖数字,一个亿加八千八百八十八万,你们杀了两个孩子,你们什么也得不到,你们也得死。”
曲延郑重地看着伊陆思,“翻译给他们听,数字,不要弄错。”
伊陆思翻译得很准。牛西和马西都听懂了。牛西坐到了沙发上,喝了一口茶。马西却没坐下,骨碌碌地转着眼珠子,摇头晃脑地,慢腾腾地说汉语:“不对,钱太少了,你们的亚大陆,有一个很小很小很小的女贪官,指头一动,就是两个亿,我……我们,最少要四个亿。”
伊陆思给马西解释港币和人民币的的汇率,告诉他港币很值钱,相当于四个亿的人民币,见好就收吧,香港的特种部队已经在排兵布阵了,拿了钱赶紧回国救亡。
“不,数字,我们的头儿,要的是数字。”马西死咬数字。
“我给你四个亿的港币。”最终喊出一亿八千八百八十八万的那位身形瘦小的神秘富豪咬牙嚼铁地喊了一句。
马西也坐下了。
钱的问题不是问题了。牛西和马西竟然翘着二朗腿,有滋有味地喝大茶。
“咦,香港的茶,好。”
“顶呱呱。”
这两个熊货光顾着品茶了,只字不提释放人质的事儿。
“牛西先生,马西先生,那两个孩子,还有游艇上的其他十几个人的安全,钱和人,需要交换一下。”曲延提醒了一下。
“不,条件还只完成了一半的一半……”牛西的话还没说完,游艇上的绑匪头儿发出了新指令。绑匪的头儿不知受什么人指点,抑或是真地灵机一动,估算着曲延可能比那两个香港孩子更值钱,提出了用曲延换两个孩子的条件。
曲延的脑袋轰地一下就蒙了。什么人这么毒这么狠,见了钱还不放人,还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地。
“不行,绑匪太无耻了!”曲延吼了一句,闭着眼,不再说话了。牛西和马西大眼儿瞪小眼儿,有点反应不过来。马西的脑袋更灵光一些,让伊陆思用电台跟他们的头儿再确认一遍。
没错儿,就是要用新人质换旧人质,必须答应。
僵住了。绑匪头儿急了要杀人了,旦旦和切切哭喊的镜头又放出来了。曲延皱着眉头,示意赶紧把镜头切了。镜头切换到香港市民高声为曲延加油的场面——关键时候,就会来这个,太人『性』了,受不了。
“好吧,我答应,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必须在新闻大厅交换人质,我必须保证我的两个没见过面的孩子的绝对安全。”曲延别无选择,只能寄希望于交换人质的时候,能给外面的人一些运作的时间,在海上交换人质,半点儿余地也没有,到了陆地上,机会就会多一些。
拿命赌一把,香港民众不想让一个人质死掉——可是,谁知道后果会是什么!这么大阵仗,不死人太难了。
……曲延和绑匪头儿蹉商交换自己的时间——早晨七点,以一换三,未见过面的两个小甜心,你的大陆爹地要赌一把,但愿咱们都能好好活着。那个义工就跟着沾沾光吧,以后要象亲妈咪一样对待两个小甜心。
曲延算了一下时间,诺诺姐已经乘韩国的军用飞机起飞了,天亮以前,就能到香港。两股力量合到一起,可以多一些周旋的余地。
绑匪头儿又提出了武器问题,他们要香港维护部队一个团的步兵武器。这一次,他们没跟曲延讲条件,直接对着香港『政府』。
香港『政府』跟大陆那边的军事首脑紧急蹉商。结果答复是,香港的问题香港自己办,部队的武器不能动,香港市民的死活是香港的事儿,与大陆无关。那位大陆军方发言人打完官腔,还给香港『政府』的发言人说了一句很私人的话,死几个屁民有什么了不起地,这事儿,你们香港『政府』就不该牵扯进去。
照那位发言人的意思,香港人也是屁民,大陆人就是屁民中的屁民了。所以,曲延的死活,在大陆,只有春珲市和相邻几个城市的屁民们在着急,有关方面照样前呼后拥地视察拍照继续代表屁民大吃大喝。
诺诺到了香港。答应了给绑匪提供武器的要求,可以给突尼斯绑匪提供一个团的步兵武器。绑匪头儿只让诺诺留在港府办公室,不能与曲延见面。
绑匪动起来了,绑匪头儿跟香港『政府』要了一辆比泰坦尼克号还大地巨型邮轮,一帮提着枪的家伙,忙着往船上搬黄金。维多利亚港成了绑匪们的乐园。香港『政府』的忍耐力够大,为了香港市民的命,没有动用武力。
绑匪们越来越过份,提出要带枪进入新凰卫视,交换人质。
又是一个小时的紧急蹉商。香港『政府』答应了绑匪的条件,诺诺挑了二十七个全副武装的特勤战士进了新凰电视台新闻大厅,横列在曲延的身后,对着二十几个同样是全副武装的绑匪。两个绑匪抱着旦旦和切切,一个绑匪押着义工高果,走进了新闻大厅。曲延站起来了,很悲壮地要给绑匪当人质了。
千钧一发。
突然停电了。
曲延刚跨出一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被军军扑到了身底下。很短暂地嗡嗡声过后,大厅就安静下来了。太静了,除了或疾或缓地微弱地喘气声,就是可怕地静。这时候,就怕听到枪声。枪响,就会飞出子弹,就会有人流血,有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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