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要赢到底
作者:落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746

() ()这个周没有推荐,继续一个人战斗——收藏掉了几个,可能是对这本书没有信心——更多的收藏了的大大都懂,这本书,不是为了钱在写——继续吧,战斗,风『骚』地一个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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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延成了香港荣誉市民。

此次绑架事件,搞得很大,结果很好,人质一个也没死。那两个让曲延看得心惊肉跳地的美女主持,已经在新闻大厅端坐着,跟曲延面对面。

霏丽把复杂变成简单地停电,让美国的刘老头儿和金姐捕捉到了最佳时机,两个特勤战士对一个绑匪,听话的绑匪成了演员,不听话的,直接一枪暴头。两位美女主持被拖到甲板上的时候,就已经是悲剧变喜剧了——演得最『逼』真,香港民众就跟刻在脑子里一样,记住了那个残暴的绑匪开枪杀人的镜头——曲延就不是表演了,是很悲壮地拿命换命,千古绝唱地搞出了一段土鳖版的真实无比的高贵桥段。

土鳖感动了香港。香港新凰卫视现场直播曲延跟两位美女主持的脱口秀。

两位美女主持袁滔涛、刀丽达,『迷』人地甜润地微笑着挽着曲延的胳膊站起来,深深地朝观众席鞠了一躬。

现场的观众不约而同地站起来给曲延鞠躬。双方互鞠了三次躬,才坐下来。

“我曾经是一个很怯懦的人,我什么都怕,我甚至连跟女朋友说句‘嫁给我吧’都不敢,因为我一无所有,就算我和我的卖菜的父母拼了命地赚钱,也仅仅能勉强地维持生活,两代人也赚不到一套房子,我习惯低着头走路,担心撞到有钱人的车,担心碰到警察,担心碰到劫匪……后来,我遇到了我喜欢的姐姐,我不敢想,我是在谈情说爱,我把跟姐姐的谈情说爱当成了偷情,每次约会,我都会担心,会被人捉到……再后来,我开始小心地触『摸』我所不知道的从来没尝过的一个正常的有独立人格的人的生活,尝试跟某些强权的人说不,跟某些邪恶的规则说不,我今天安然地坐在这里了,那些可恶的绑匪跪着,就说明,我赢了,赢了这一次,我觉得我还会赢下一次,我一定会赢,我要赢到底!”

曲延的话有效果了,观众席有人鼓掌。

有些人干脆站起来啪啪地鼓掌。曲延和两位美女主持也站了起来。

“干脆就这样站着好了,我这是第一次在电视台,在香港的电视台,说点儿我自己想说的话,回到大陆,我就应该闭嘴了,我感觉这儿和大陆是两个世界,在这儿,很多的人是站着的,在大陆,太多太多的人,是趴着躬着跪着的,绑架我的人,是某些以为已经站起来的老爷们,为了他们的利益要把我这个屁民置于死地,他们要继续他们的只允许他们自己说谎和掠夺,不允许屁民说话不允许屁民反抗的规则,这个世界,再也找不着比他们更可恶的绑匪了,他们坐在马拉的列车上,唱着歌,吃着火锅,屁民们只能撅着屁股给他们拉车,还要强装笑脸,给他们唱赞歌!我现在,就告诉那些吃着火锅的绑匪们,我不承认你们的规则,你们要为你们的绑架,付出血的代价!十倍百倍的代价!”

春珲市的电视台也在直播,很多屁民专门请了假,在家看电视。可惜的是,直播只进行了半个小时,就被强行『插』播了春珲市的十二五规划。

曲延在香港新凰电视台的新闻大厅跟两位美女主持聊了两个小时,聊完后,跟两位美女主持拥抱了一下,在休息室稍为休息了一会儿,登上了香江号豪华邮轮。

回春珲。

金姐在码头上叫人把逮住的绑匪松开了绳子,投到了海里,“逃吧,如果你们能躲过了子弹,你们就可以活了!”

曲延心里有恨,着急地喊:“军军,枪,给我一把枪!”

军军跑到邮轮上,把手里的枪递给了曲延。

枪响,连续地枪响。海面上飘起来一团又一团的血花!

绑匪们根本就逃不了,香港特警队的四艘巡逻艇,连机枪都架上了。

不能让一个绑匪活着离开香港!投降了也不行,绑匪不能投降,只能死!

……

香江号豪华邮轮故意延迟了回春珲的时间——曲延回避了春珲市民拥戴英雄的欢呼。

欢呼还要等两年,宋老爷子的定的日子,2012年七月的某个日子——在香港,所谓的不死一人成功解救人质的英雄就当是个传说好了,真正的内幕,那是三代人两个大家族的掌舵人的智慧,我曲延只是参与……拿命换命的参与,不为了别的,只为了我喜欢的女人,干点必须干的事儿。至于,大陆撅不撅起伟大的屁股,13亿人是不是被强迫『性』感动与我屁关系也没有,我只为了跟我的女人们高高兴兴地过小日子。

如果有人不想让我安然地过小日子,我就要杀生养生。

曲延回到愉景苑,跟同坐香江号回来的曦公主、伊娜、鸟鸟、牙牙,领着高兴地手舞足蹈的两个小甜心旦旦和切切,先逛了58号,又逛了56号,进57号放下随身带的包包,几个人就在56号的二层花园里逗灰萌和深千尺。

金姐、诺诺和霏丽仍然留在香港,跟那个越品咨行谈谈康博拿到的那份重要线人名单的事儿。大买卖,名单涵盖了东南沿海三省的地下黑道组织,刘老头最喜欢的宝贝,就是那些喜欢在黑暗里活动的人。三大家族在香港和韩国搞这么大动静,最先拼的就是无处不在的线人系统。

曲延坐在藤椅上,小口地啜着伊娜泡好的菊花茶,品味某种悠然的感觉——景、物,什么都没变,变了的是人。

对于春珲这个城市来说,原来是局外人,现在,不是了,是局内。比如说,晚上要参加的北方友谊协会的上位人的聚会,曲延也可以不用再介绍自己的菜农经历了,可以很不以为然地说一说香江号。

北方最大的豪华邮轮,人不牛-『逼』自牛-『逼』,牛-『逼』不是吹出来地,是比出来地。

“曲大哥,你的同学来了。”伊娜轻声地说了一句。

楼下,万文斐和苗嘉下了出租车,从出租车的后尾箱里,搬下来一台浅蓝『色』的自行车。

“师哥,你下来,有话跟你说。”万文斐朝曲延招了招手。

“这是搞的什么动作。”曲延有点『摸』不着头脑。

自行车这种代步工具,其码有三年没骑了。双休日回家卖菜骑的是三轮车。

曲延下了楼,扶着自行车把看了看,“新买的,谁的?”

万文斐笑着说:“学校给你买的,说是奖励你的,辛院长说,只要把自行车给你,你就明白了。”

奖品?太豪华了,学校也真大方,买这么贵重的奖品给我。

苗嘉说道:“后天就是公开课了,辛院长说这两天,你去宿舍住着,有什么事儿不用来回跑。”

“我明白了。”曲延若有所思。辛院长这是给我敲棒子呢,这一棒子敲得真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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