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汪汪心情郁闷,心想如果李喵喵真的是离自己而去,那自己该如何是好?心里有如一团『乱』麻,无计可施。
“算了,喝酒吧。”于是他叫了几个小妹陪他喝酒。
虽然他现在银两已经不多了,但却一贯大手大脚惯了,所以叫人陪酒也要叫上几个人,花费了许多不必要的银两,这种奢侈的习惯更加速了他积蓄的减少速度。
几个人推杯换盏,很快几坛美酒就见了底。
张汪汪心情愁苦,『吟』诗道:“酒入愁肠愁更愁,要对喵喵说爱老虎油,喵喵喵喵你在哪?快来我们一起看足球。”
刚念完这首打酱油诗,他的脸上立即被几个小妹共同地泼了一脸的酒。
“你能不能不腻歪我们?莫谈足球,懂不懂?”
张汪汪抹去一脸的酒水,头脑中一片混沌,过了片刻,方道:“难道在唐朝,嫖客就不是上帝了吗?怎么会被小姐们说泼就泼了一脸的酒,似乎是你们付钱给我让我陪你们happy一样,但事实上是我付钱让你们陪我happy啊?我是消费者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这到底是何原因?”
众小姐均知自己们失态,于是先赔了个礼,道了个歉,说了声sorry,又念了句衣克斯球死密,然后依次发言。
第一个小姐说:“你触及了我们的底线。”
第二个小姐说:“我们也有尊严。”
第三个小姐说:“谁谈论中国足球谁就是存心给我们添堵。”
第四个小姐说:“我们宁愿不挣他的钱也要往他脸上泼酒。”
第?”
小姐们又面面相觑了一番,也把张汪汪的诗在心里念诵了一遍,发现里面果然没有“中国足球”四个字,而是“足球”两个字,看来自己们是恨乌及屋,恨鸟及吊,恨起了中国足球,却误伤了世界足球,同时也错怪了张汪汪,每人都无地自容,人『潮』人海中,我看到你,一溜烟就跑了开去,四散而逃,白茫茫一片大地好干净,只剩下了三个最初就坐张汪汪台的小妹还在原地,尴尬地面面相觑。
因为她们只有三个人,因此面面相觑没花费多长时间,两秒钟就面面相觑完了,完成了这一程序,没有其他的推托方法,只好尴尬地看着张汪汪,假笑着,道:“误会误会,但也在所难免,我们不监介,我们不监介。”
她们的文化都是老/鸨教的,而老/鸨的文化水平也有限,秀才认字还读半边呢,老/鸨也未能免俗,把“尴尬”误读成“监介”教给了她们,才导致她们说出了“监介”这种贻笑大方含笑九泉的错误。
张汪汪文化水平更加有限,本不知道“尴尬”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监介”又是何种含义,也不好意思问她们,但心中想到,这一群小姐被自己的一番话招之而来,又被自己的一句质问驱赶得干干净净,也算是“招之即来挥之即走”,看起来自己颇有些领导的风范,心中多少有些得意,再加上人『潮』散去之后,空气流通了很多,心胸大开,不再郁闷,也不愿纠缠这些不愉快的事,宽厚地道:“算了算了,不理这茬,我们继续喝酒吧。”
听了张汪汪这话,几位小姐松了一口气,心想张汪汪虽然刚才暴跳如雷,但现在看他,似乎心情还不算太坏,看这种趋势,晚上拿到台费毫无问题,于是又嘻笑起来。
又群饮了几杯酒,忽有小妹甲说:“汪汪哥,李喵喵和你在外这许多日子,过得可愉快?她怎么自己就忽然走了?是不是家中有事?”
这一句话又说到了张汪汪的心事,张汪汪本已逐渐愉快起来的心情又逐渐灰暗起来,心想李喵喵不知何故,虽然不是不辞而别,但也只是叫了一声,也不和自己解释清楚就跑了,不知道她到底是意欲何为,说是今天要回来,今天寻了她一天也不见她踪影,竟也不在她的根据地大街窑子内,是否已逃离了自己去找新的恩主也是个未知数,但和她共同相处这许多天,自己却是真的对她产生了感情,想象到她如果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对自己是一种难以承受之痛,越想心里越是惶『乱』,长叹一声,仰头将杯中酒倒入口中,又斟了一杯,又仰头将杯中酒倒入口中,再斟了一杯,再仰头将杯中酒倒入口中。又再斟了一杯,又再仰头……
如是者n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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