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之国,乌鲁克;始祖之王,吉尔伽美什,尔等蠢材所面对的这便是这世间一切之原点!”
“老师,吉尔伽美什是认真的!请速做决断!不仅自曝真名,连王之财宝都已经展开,这样下去……”地下的工房充斥了绮礼的催促声。 首发--无弹出广告 首.发
“既然试图染指属于朕的宝物,那么就准备承受朕之怒火好了!”
“没办法了么?”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到达底线了,远坂时臣无奈的想到,伸出了右手。
没想到这次圣杯战争一登场就将基本上所有Servant的真名暴露了。
“来不及阻止说出真名也就算了~诚如Lancer所言,真名暴露也不代表就弱点暴露,现在这个情况对我们而言无疑是最有力的,但是这样下去……”
咬了咬牙,时臣用不符合往常那样自信高贵、反过来说可以说是阴郁的表情说道:
“以令咒谏言,尊贵的英雄王啊,请暂息雷霆之怒,些许宵小不值陛下于此显露财富,请速速撤离战场吧!”
“……”
吉尔伽美什俯视诸人、凝视Lancer的充满怒火的目光转移开,投向了东南方——那边是深山町的丘陵地带和高级住宅街,那里就是远坂府的所在地。
“凭你的谏言,就想镇住王者的怒火、让朕退却吗?你好大的胆子啊,时臣……”
吉尔伽美什非常厌恶地吊起嘴角,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在他周围展开的无数宝具一起隐藏了光辉,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收敛了杀气,但仍用傲然的眼光扫视了几位英灵。
“继续表演杂耍一般的闹剧让朕愉悦吧,想要挑战朕、把注意打到原属于朕的宝物上,那就做好最强的准备前来吧!”
话音刚落,他的实体就消失了。{ 手、打\吧.首.发}金黄色的铠甲失去了质感,只剩下一些残留的光亮,然后又消失不见了。
“赛蜜拉米斯,汝还要朕等你吗?”
“嘛,就像各位所听到的,妾身先行告退了。”弯腰施了一礼,赛蜜拉米斯准备离开了。
“等等!”Rider出口叫住了赛蜜拉米斯,“你们这是?”
“如征服王你所见,结盟。”赛蜜拉米斯微微一笑,化成一团黑影消失了,“当然不仅仅是这样。如果用你的话说就是,臣服。所以,征服王,还有其他的王者哟,好好努力吧——”
“啊咧啊咧!”Rider摇了摇头,“真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看来出现了啊,本王征服之路上的大敌,居然这么快就让历史上留名的王者臣服了,真不愧是最古之王啊。”
“不过似乎那家伙的Master并不像Archer那样刚毅果决啊!”
“哼~Saber还有Rider,我们的恩怨以后再算,孤一定要杀死,远坂家那个Servant!”Lancer收起手里的长戟,化作一团流光,消失了。
“Caster!你还没闹够吗?还不走!”眼看圣杯战争的首战就这样结束了,Caster的Master,肯尼斯连忙指使“理论上不善战斗的”Caster退去,空气中仅仅留下了这样一道威胁的话语——“韦伯·维尔维特同学,敬请期待吧,最后的课程……”
“啊!真是无趣的奏者啊,就这一点而言,想来那个英雄王也是一样的吧。”Caster转身离开了,临走之前转过头回来对着Saber说道:“不列颠的骑士王,不要太大意啊,虽然比不上朕,但好歹长者和朕一样的脸,不要随随便便就死了啊!”
“哈哈,正如那位暴君所言,Saber不要大意了啊!如此盛大的战争,因为轻率而退场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Rider提着他的Master,驱使着战车飞起,“那么Saber还有那位小姐,我们也走了!有机会再来比过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放我下来,笨蛋、白痴——”
“Saber……”爱丽斯菲尔担心地走到Saber身边。
“没事的,爱丽斯菲尔……”Saber一握手中的圣剑,恢复了最初那个正直坚毅的表情。
“虽然不甘心……武艺超越我的Lancer,以及史无前例的、在古往今来中的英雄中的有数的王者们齐聚一堂,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也许会变得无法言喻的艰难。”
望着因为自己的话而略显忧愁的女子,Saber用凛然的神色宣誓:
“但是,爱丽斯菲尔!我,阿尔托利雅·亚瑟·潘德拉跟是不会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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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令咒是这样运作的么?虽然是一群不自量力的杂碎发明的系统,但似乎也有不错的可取之处吗?”
漫步在夜晚的大道上,月光下的金色青年正是因为时臣令咒而离开战场的吉尔伽美什,他的身上穿着的却不是他本来的黄金甲胄,而是充满现代感觉的搭配着毛皮的漆皮夹克和皮裤。
“哦,陛下已经看出什么来了吗?”
走在他身边的,自然就是Assassin赛蜜拉米斯,似乎为了应景,同样没有穿着她原本那华丽的宫廷礼服,而是换上了一身漆黑的现代高中女生校服,手中还拿着像书包一样的黑色手提包——装有诸多便利道具的结界宝具·【王者的手段】。
“哼~掌握朕的意志、挟制朕的言行、干扰朕的命运,这样事物、这样的存在,朕,决不允许!”
与赛蜜拉米斯先前所见的不同,吉尔伽美什眼中的愤怒,绝不仅仅是因为傲慢与自尊而产生的厌恶,而是更深沉、更本质,源自尊严与灵魂的、冰冷的杀意。
“但凡越过这条法理,那就如同五千年前以为可以那样做的天上的众神那样,让鲜血遍洒于大地之上吧!”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起了遥远的过去,在统治了巴比仑尼亚的亚述帝国的宫廷中看到的,古代苏美尔人用以记述、赞扬那份伟业的史诗——《吉尔伽美什》,赛蜜拉米斯一反常态、用一种深邃的语调开口问道:“英雄王啊,你回应圣杯的理由,你的愿望,是复活那个男人么?”
“恩奇杜……”
听到赛蜜拉米斯的问题,吉尔伽美什脸上浮现了与他那份傲慢不相符的、可以说是混杂了温柔、愧疚以及怀念的表情,“愚蠢的人偶啊,朕、我的挚友啊……”
“朕仅仅是回应时臣的祈求罢了,要想挽救没有灵魂的人偶?这才是真正的遥不可及的愿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