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半多是原着,不好意思啊,过渡咱还不太会写,新人写抄原着比较多啊~
不过老规矩,自己还是有认真调整句子顺序润色——这么说不会算是大言不惭吧?——的
接下来就是大战了,而且似乎一打就停不下来那种~要发便当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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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木市深山区更往西的位置,绵长的国道背向着市区的灯光向西方延伸着。 更新而在路的前方等待着来访者的,是一片尚未开发的森林。沿着这条路跨过县境,国道静静的蜿蜒在前方。
虽然是有双向车道的公路,但在路灯稀疏的国道上却几乎看不到有迎面过来汽车的迹象。深夜零时的国道,宛如被遗忘在这一片寂静之中。
就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有一匹白银的猛兽飞驰而来。
梅塞德斯·奔驰300SL。“她”那充满典雅韵味的流线型车身仿佛贵妇人一样稳重,而并排的六缸发动机所发出的咆哮又如野兽一般雄壮。
“喂喂,速度相当的快吧?这个。”
满脸得意笑容握着方向盘的爱丽斯菲尔说道。而坐在助手席上充满紧张神情的Saber只能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真……真的出乎意料……技术高超……的……驾驶呢。”
“是吧?我为了能够这样熟练可是特意进行过训练的。”
虽然这样说,可是从她那生疏的挂档手法上来看,与熟练的司机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在切嗣带到爱因兹贝伦城里的所有玩具之中,我对这个最中意。以前一直都只是在城堡的庭院中转圈,像今天这样在如此广阔的地方开车还是第一次呢。简直太棒了!”
“玩具吗……”
要是滑板和自行车什么的这么说倒没有什么异议。可是对于这样一个在蛇形公路上时速超过100公里的机械装置来说,这种说法就是显得太不合理了。稍微出点差错就会连命都搭上的东西,一般情况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称为玩具的吧。
虽说是四十多年前的古典轿车,但却有排气量2996cc的M198发动机,最高时速可以到达246公里/小时。爱丽斯菲尔的暴走行为相当于这辆车的潜在能力来说,只不过是一小段开头序曲罢了。
据说这辆车是切嗣为了爱丽斯菲尔和Saber进入冬木市以后,能够拥有一个代步工具而特意事先准备在爱因兹贝伦城里的。
“……要是专门雇个司机的话就好了”
似乎单纯是为了避免这样的危险旅程,Saber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
“那样是不行的呢.倒不是说雇司机没有意义,而是那样做太危险了。毕竟一旦进入冬木市的话,便随时都有可能被其他的Master袭击。把无辜的人卷入其中也是Saber所不愿意见到的吧。”
“那倒也是……”
在这山路被其他Master袭击和爱丽斯菲尔的驾驶技术究竟哪个的危险性更高一些呢——就在Saber半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杀气凌空而来。
“停车!”
“哎?”
忽然间被Saber的警告弄得手足无措的爱丽斯菲尔呆呆的问道。而Saber顾不上与她解释,直接向驾驶席探过身子一只手抓住方向盘,接着伸出左脚一脚将刹车踩到底去。
Saber之所以能够瞬间作出判断控制住这辆暴走中的机器,都是因为他作为Servant拥有骑乘技能的缘故。对于所有已知和未知的乘用道具的操作,她都可以完全通晓。
幸亏在急刹车之间一直都是直线行驶,车子并没有剧烈的旋转。梅赛德斯的轮胎在柏油马路上滑行着冒出一阵白烟。在因为惯性而滑行着的车上,Saber再次确认着刚才感觉到的气息的来源。
没错,这一定是Servant的气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Saber,那是——”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驾驶着自己雷霆战车,理所当然,他的Master也跟在身边。似乎看见了Saber一行,Rider高兴地指着Saber对着自己的Master大喊到:
“那要照你这么说来,亚瑟王竟然是女人呢,女人啊!这和余的身材大小比起来不是更加让人意外么?
啊,总之。这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由哪个家伙所写的所谓历史,是很难完完全全地准确描述当时的情况的。”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Saber,听到这样一番话,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头——但是凭借数次交往,她也知道对方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连备战地姿态都放弃了,无奈地喝问道:
“Rider你在干什么?”
“啊啊,笨蛋被人听到了啊!”
“哦呀,看了不就知道了吗?”一巴掌将自己哇哇大叫的Master拍倒,晃了晃手里的书——那是讲述亚历山大大帝的传纪,换言之那就是Rider本人的传记,“和余的小Master讨论历史的真伪罢了。”
“话说回来,Saber你还真是已经适应这个时代了啊,连这种东西都弄到手了吗?”
像是看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望着Saber和爱丽斯菲尔的梅塞德斯·奔驰300SL,喃喃说道。
“咆哮着奔驰的身姿,真是不错的座驾呢~”
“啊,是吧是吧?这种玩具真是太棒了!”
原本一直没有插话,宛如公主般的爱丽斯菲尔突然满面红光地插了一句——从她这种不符合礼仪的姿态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上驾驶了。
“啊?”蜷缩在一边的韦伯·维尔维特似乎再也忍不下去了,突然说道,“刚才是你在开车吗?刚才你一直都没有在左侧行驶吧!?”
“啊,是啊~”爱丽斯菲尔好像只是出了一个非常微小的失误一样随便的点了下头,“还有这么一回事吗?”
“啊啊啊~”韦伯抱着头蹲了下去,绝望般地大喊着,“绝望了,对这个没有常识的圣杯战争绝望了。没有交通意识的Master,没有法律常识的Servant……”
“那才是征服之道啊!”
“我要写!”韦伯仿佛觉悟般的握拳,“我要写本书,专门讲述征服王不为人知的真实一面,强盗犯、傻大个儿……”
但Rider好像完全不在意似地,开朗地笑着对Saber说道:
“不错的主意,Saber,你不觉得吗?要是想的话,我家小Master也写写你的事好了……”
“哈!难道就随便别人怎么写么?——明明是有关自己的历史。”
结果却是韦伯不敢置信了,盯着Rider还有Saber说道。
“嗯?这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吧……很奇怪么?”
“只是完全无关的人的记述罢了……”
“当然了!”
韦伯继续说道。
“不管什么时代的当权者也好,都希望把自己的名字流传于后世吧。如果知道后人对自己的记载有什么错误或者纰漏的话,一定都会生气的。”
“嗯,确实。如果能够在历史之中留下自己的名字的话,那也相当于某种程度上的永生。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与其在那样的书中只有名字存在两千年,不如让我像这样具有生命的再活二十年。”
“……”
虽然不知道Rider苦笑着的回答是真心话还是开玩笑——但对于刚刚才阅读完的关于征服王历史的韦伯来说,这却是让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才好的沉重话题。
创建了历史上最大的帝国,同时又不肯沉迷于这一伟业的荣华之中而继续前进的亚历山大大帝,他的生命只经历了短短的三十年便闭幕了。
不管后世之人如何叹息其英年早逝的悲壮,从他本人嘴里说出对于自己短命的感慨,即便是多么轻薄的语调也好,在旁人听起来也有一种十分沉重的感觉。
“啊啊,哪怕再有十年也好,我就能够连西方也一并征服了。”
“……那你得到圣杯之后,向它许愿能够不老不死怎么样?”
站在兴致勃勃进行憧憬的征服王身后,韦伯终于忍不住插嘴问道。
“不老不死么?这个主意不错呢。如果能够永远不死的话,那么便可以征服到宇宙尽头了呢。”
“这是不可呢的!”
因为刚才的话题过于沉重,Saber并没有多嘴。但一牵扯到圣杯,威风凛凛的骑士王就又回来了。
“想要夺走圣杯许下这样的愿望?真可惜,征服王,你的野望就由我来打倒好了!”
并没有愤怒、或者说杀气之类的东西,Saber只是这么堂堂正正的发表者自己的宣言。
而看着这样的Saber,Rider也只是哈哈大笑着回应着。
“好!Saber哟,胆敢挡在余征服的大道上,小心别被余的脚步踏成齑粉了啊!”
这样豪迈的说完,突然Rider似乎忽然想到什么一样,脸色变得沉重起来,虽然下一秒又转成轻松调侃的语调:
“……这么说来,也有放弃了曾经一度获得永生的傻瓜呢。哼,那个混蛋果然还是很令人在意啊。”
而周围的三人突然一瞬间好似寒气逼体,一下子紧张起来——眼前似乎浮现出那个金色王者的光辉。
吉尔伽美什,传说中被蛇偷走不老药的最古之王。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毫无征兆的恶寒突然传遍了韦伯的全身。
“呃……!”
全身的魔术回路都好似痉挛一样剧烈地疼痛起来。
当然,这种异常并不是因为韦伯自身的原因而出现的。而是充满在周围空气之中的魔力产生了异常的混乱,使与其同调的魔术回路也陷入了异常。
一边的Saber连忙扶住了有着同样反应的爱丽斯菲尔,而Rider表情严肃的望向散发出异常魔力的发动方向——冬木新都。
“Saber,看来我们今晚似乎打不起来了啊,似乎有个难搞的大家伙呢!”
听到这句话,韦伯清晰地意识到今夜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圣杯战争,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