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婉妗用过晚饭,韩岩对婉妗道:“婉妗,我们明日便结为夫妻如何?”婉妗听后轻轻点头道:“一切都听夫君的。 首..发”
韩岩听了婉妗这一声“夫君”,激动的抓住婉妗双手道:“娘子,我旻天对天地起誓,这一生一世必定全心全意对待娘子,如违背今日誓言便让我身困九幽,永生永世受那九幽阴风钻心之痛……”
婉妗不待韩岩继续说下去便伸出素手堵住韩岩嘴唇,幽声道:“婉妗能得遇夫君,与夫君携手生生世世便是婉妗今世之幸,且有天地为证,夫君何必立下那九幽誓言!”
韩岩与婉妗双手十指相扣,认真的看着婉妗双眼道:“我旻天对娘子之情与天地共存,沧海桑田海枯石烂,旻天对娘子之情永不改变。”
婉妗抽出双手,将自己的头发与韩岩的编制在一起,成为一个同心结状,举到韩岩跟前道:“婉妗此生此世与夫君永结同心,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韩岩伸手抚摸着两人头发编成的同心结,将婉妗搂在怀里,心中暗道:娘子,你放心,旻天定记下今日之誓,生生世世与娘子白首不相离,终老不相弃!
一轮圆月挂在树梢,洁白的月色洒进山洞,两人相偎相依,虽然没有言语,但两人之间有着数不尽的柔情蜜意。
月神悄悄隐去月色,一轮通红的园日将东方天际照亮,一个甜蜜的夜晚过去,迎来了生机盎然的新一天。
韩岩与婉妗将青女三人和天蓬叫至山洞之内,韩岩开口道:“我决定与婉妗结为夫妻,请你们来为我们做个见证。”
**对着婉妗跪地行礼道:“**恭贺娘娘大喜。”婉妗笑着扶起**,韩岩则取出一枚万年朱果递给**道:“这枚万年朱果有助于提升你的修为,便送于你。”**谢过韩岩接下朱果。
玄女皱眉看了韩岩一眼,转向婉妗道:“娘娘真的决定与他结为夫妻?”婉妗笑着点头,玄女不死心道,“可是他只是一个小角色,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法力,如何保护娘娘?”婉妗柔柔看了韩岩一眼,开口对玄女道:“我与夫君情谊相投,即便他法力永远被封印,他也是我认定的夫君。”
玄女见婉妗心意坚定,叹了口气对两人跪拜行礼道:“玄女恭贺娘娘大喜。”韩岩则拿出一枚菩提果递给玄女道:“此果乃菩提果,乃我本体菩提树所结,有助于你修炼之时明心见智。”玄女接过菩提果站起身来,立在**身侧。
青女上前跪拜道:“青女恭祝娘娘大喜。”婉妗扶起青女,拉着青女双手道:“这么多年多亏你们三姐妹照顾我,我才能有今天之幸事。”韩岩想了想取出一株雪莲递给青女道:“这株雪莲采自不周山巅雪峰之上,已经生长了数万年,是难得的疗养圣药,今日便送与你。”
天蓬见三女都已祝贺过韩岩和婉妗,便上前来到韩岩跟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开口对韩岩道:“天蓬恭祝陛下与娘娘大喜,昔日妖皇陛下与东皇陛下大婚,天蓬便想不知哪日玄皇陛下方能大婚,如今玄皇陛下与娘娘结合,乃天庭之喜,妖族之喜!”
韩岩听了天蓬之言,心中感慨不已,当年自己做媒,请羲和与常曦入天庭为天后,哪曾料到自己会遇到一个心中挚爱的女子。如今韩岩虽然没有了法力,却感到异常的开心和满足,若没有鸿钧封印法力,便没有今日的姻缘。韩岩心中知道鸿钧若知道自己与婉妗结为夫妻,一定不会同意,于是便不打算通知鸿钧及其他同门,只待婚礼过后领着婉妗一一拜访,最后再与婉妗一道前往紫霄宫向鸿钧禀明一切。
两人又吩咐了青女天蓬四人一些事情,四人前去准备一番。天蓬领了韩岩交代的事情,总感觉心中不舒服,想当初妖皇与东皇大婚,天庭布景精致,场面壮观,宾客云集,而现在玄皇大婚,身边仅有四人相伴。天蓬跟随韩岩多年,早已把韩岩当成自己唯一的主子,事事为韩岩着想,于是便找到青女三人,几人商量一番便开始行动起来。
正午时刻,天蓬四人终于忙完所有布置,请韩岩婉妗前去祭拜天地。韩岩牵着婉妗之手,随着天蓬走出洞外。当两人来到洞口,只见洞外开满了四时之花,数只喜鹊立在洞外的树上鸣叫着。
天蓬一脸懊恼之色对韩岩道:“陛下,天蓬无用,无法变化出当日妖皇与东皇大婚时景致。”
韩岩感激的对天蓬道:“你能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十分满足了,我真的很感谢你……”
天蓬道:“陛下,吉时已到,请陛下与娘娘祭拜天地吧。”
韩岩携着婉妗款款来到早已设好的香案之前,两人一同跪下,齐声开口道:“苍天在上,大地为证,我旻天(婉妗)今日与婉妗(旻天)结为夫妻,白首不相离,终老不相弃。”之后向天地三拜九叩之礼。
待祭拜完天地,韩岩与婉妗面对面跪下,两人之间又是三拜九叩。待行礼完毕,韩岩搀起婉妗,对天蓬四人道:“今日我与娘子完婚,你们也甚为辛苦,便下去休息吧。”
天蓬对韩岩道:“青女她们三人去休息,天蓬要随时侍奉在陛下娘娘左右。”
韩岩道:“你忙碌了一阵便也下去休息吧,我与娘子打算在玉山周围游走一番。”
婉妗也开口道:“是啊,你们便下去休息吧,我与夫君就在玉山附近,有事便来寻我们便是。”四人见韩岩与婉妗态度坚决只得下去休息。
待四人离去,韩岩对婉妗道:“娘子,我们这便启程吧。”
两人离了玉山顶峰,一路有说有笑往山下行走,不时停下浏览一番山间的景色,韩岩心生感慨:神仙眷侣便莫过于此吧?
韩岩由于法力被封,走了约两个时辰便觉得有点累,正好眼前有一座瀑布飞流而下,在山间汇聚成一潭清水,韩岩对婉妗道:“娘子在此稍坐片刻,为夫取水过来。”婉妗点头,韩岩取出一葫芦来到清潭之旁,将葫芦装满水,正要弯腰洗脸,却发现潭水中自己倒影身后有一头大熊,韩岩心惊,正要跳到潭水之中躲过身后大熊攻击,只听一声娇喝:“畜生,尔敢!”
随着喝声想起,大熊倒在韩岩身侧,大熊脑袋与身子已经散落两地,一道血柱喷向潭中,将一片潭水染得通红。
韩岩转身感激的望着婉妗道:“幸好有娘子相助,否则为夫要命丧此地。”
婉妗急忙上前拉着韩岩上下仔细瞧瞧,焦急问道:“夫君可有受伤?”
韩岩摇头,示意婉妗不必为担心,安慰了婉妗两句,两人便又朝山下走去。
韩岩一边走,一边思考一些问题,婉妗见韩岩较先前沉默许多,以为韩岩被先前的大熊吓到,于是便不停的为韩岩讲解玉山之上的各处景致,打算分散韩岩的注意力,韩岩则神思不属的或点头或“嗯”“哦”回答。
走了一阵,婉妗见无法转移韩岩的注意力,便停下脚步对韩岩道:“夫君不必害怕,一切有我。”
韩岩听了婉妗之言,便知道婉妗误认为自己是受了惊吓,于是便开口道:“娘子不必担心,为夫并不是被那大熊所惊,只是遇到了大熊,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婉妗道:“不知何事让夫君想的这般投入?”
韩岩道:“娘子也知道我全身法力被师父封印,无法吸收灵力运转灵力,可以说现在的我与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这个世界没有能力是无法自保的,所以为夫便一直思考能否从另一个角度考虑,习得防身技能。”
婉妗疑惑道:“另一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