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正在天心炼内,遭受生死历练之劫。 而天心阁外,一众外门弟子席地而坐,正聊得火热。
看他们每个人流露出的惊骇神色,好像是在讨论什么可怕的事。
“孙师兄,你方才只说了那天心炼的凶险,干脆你将你知道的,全给我们说一遍得了!”
一个干瘦如柴,仿佛大风一刮都会倒地的弟子,向坐在他对面的孙青说道。
他这一说,顿时引起了其他人的响应,一个个全都嚷着要那孙青讲述。
孙青见此,越发得意。
“烦躁!”
蓦地,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虽然不大,却令这个小圈子顿时鸦雀无声。
在所有人羡慕妒忌恨,各种眼神注视下,一个身穿蓝色道袍,神情中释放着一股傲气的青年男子开口道:“孙青,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给他们讲讲吧!”
蓝色道袍,是内门弟子的身份象征。比起灰色道袍的外门弟子,高出的虽是区区一个等级,但两者的待遇却相差千里,万里!
外门弟子,享受到的只是最低级的待遇,吃的是大锅菜,住的是大通铺,修的是最肤浅的低级功法。
而一旦晋升内门弟子,则完全不同。内门弟子食的是接近世俗间皇族的御膳,住的是独院,修的是各种高阶功法。
细细想来,如此大的差异,也只是督促那些挤破脑袋都想成为内门弟子的外门弟子刻苦修习,心往上进。
所以,可享有独立山峰为道场,可习无上神通密法,可参与宗门大小事务的核心弟子,便又成了激励内门弟子上进的动力。身着代表核心弟子那白衣无暇的道袍,行在世间任何地方,都会就像王太宇那样被人们羡慕,敬仰。
“哼,真不要脸,好像他自己不想知道似的,傻十三!”那瘦弟子在心里咒骂了一声。
天心炼在玄浮宗绝对是每个人既向往,又惧怕的存在。由于进入者甚少,就算是身份高贵的内门弟子,也不会放过眼下这个可以了解天心炼的机会。
那孙青对阿谀奉承好像很受用,他大声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天心炼分为‘爱、恨、贪、欲、权’。教他怎么生活自理,怎么做人处事。
随着相处的时日剧增,他对凤姐有了很深的感情,自己更是在心低暗暗发誓,此生要与这位老人不离不弃的,关心她一辈子。虽自己没有强大的力量,却可以舍命去保护这位老人。
但是,就在两天前,凤姐居然去求龙清雪要她将自己带离龙家,去玄浮宗学艺。
景博一百个不愿意去,但是在老人家三番五次的泪眼劝说下,景博不忍让老人伤心,这才与那些龙家子弟一起踏上了行程。
“唉,我真想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模样……”
景博收回思绪,竟发现这小姑娘竟然哭了起来。
自从在屋顶认识丫溪以后,一直都是想着法的祸害自己的小妖女,现在却变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哭鼻子的小女孩,巨大的反差把景博弄得不知所措。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啊……”
景博这是第一次对女孩子说对不起,看到娇滴滴的女孩哭。他心里顿时乱了,难道是因为她救了自已的原因吗?他想让这个女孩笑,他想让这个女孩开心,可是他不知从何做起,只能干巴巴的看着丫溪,自己却说不出话。
丫溪在哭了一会之后,突然破渧为笑,嗔怪的转头瞪了景博一眼。
“小妖女就是妖女,怎么一会哭一会笑的……”
从未与女孩子打过交道的景博,感觉丫溪笑起来真的很迷人,樱桃红的小嘴,水灵灵的眼睛,勾死人不偿命的身材,景博心里砰砰乱跳。
“你楞着看什么?”丫溪笑着向景博问道。
“呃……我看……我看……没看什么。”
景博在心里狂骂自已是孬种,碰到个女孩就把自己搞得六神无主了。
“好了,好了,快点说说你与凤妈妈的故事吧,我要从头开始说起,不许撒谎。”
“其实也没什么……”景博挠着头,脸上一副极度痛苦扭曲的表情道。
景博一副急切的表情,道:"什么叫没什么啊?快点讲啊!”
“嘿嘿嘿…别着急,我给你闹着玩呢,好吧,那我就从头给你讲起吧……”
景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要答应丫溪讲自已的事儿,他开始慢慢的陷入了深思之中,开始了自己的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