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增加了两百多票,先谢谢了,偶满足了,虽然今天是假日,但是去医院陪了老妈一天,回来码字到现在,不存稿了,先发!)
荆越听令转身走向还留在原地的新兵们,白麻子兴高采烈的回来了,由于仅剩的两名胡人惊慌奔逃,留下了足足十六匹战马,这些战马驯养得十分不错,也不跑远,被江裂虎几人全部抓了回来,十总有一天会冠以你们的名字,好了,都去洗洗休息,真正的战斗还没开始呢。开 心 文 学 ”
罗烈转身准备离开,罗武大声说道:“小伙子们不错,今天的晚饭有马肉羹,都给我敞开肚皮吃。”
马肉?还是做成肉羹?才经历了一个战士最重要的一刻的备军武士们脸上全部都发白了,不少人呕吐的感觉又上来了,包括荆越在内。
罗武大笑起来,晃着膀子离开了,白麻子等人跟在罗氏兄弟后面走开了,营地恢复了一点平静,血腥味在弥漫,战斗即将来到。
夜幕下的阳信城墙看上去很是单薄,城墙上阳信县令方攉脸色难看,胡人的兵力超过了他的想象,就凭阳信的一千多守军,怎么和城下铺天盖地一般的胡人抗衡,方攉不是世族出身,也没有读过几天书,所有的一切都是用军功换来。
胡人他不怕,他怕的是阳信一旦被破,城中的几万百姓只怕会在凶名昭著的段氏鲜卑手中被屠杀殆尽,滨海出兵他是知道的,不过只有一千兵力,就算和阳信合兵一处,此战也是凶多吉少,方攉可没有想过投降,他从军的原因就是他整个家族都被羯赵灭族,对于胡人的仇恨可谓刻骨铭心。
胡人的表现很是奇怪,也不进攻,也没有扎营,一排排的骑兵横列在阳信城外的平原上,就像乌云一般遮天蔽日,仿佛在等候着什么。
“族长,天色已晚,不知道滨海军队会不会上岸,不如先扎营吧,我们明天就攻城,只要阳信打下了,罗烈一千多兵能抵什么事?”段野力靠近段轲,坐下战马打着响鼻:“士兵们已经疲倦了。”
段轲不搭话,良久才开口:“罗烈不会不上岸的,不然他出兵就毫无作用,我知道他肯定要上岸和我一战,”段轲脸上露出疯狂的笑意:“我知道他已经来了,阳信算什么?小小一个县城,什么时候想打就能打下来,扎了营有罗烈的消息又要动,先等斥候的消息,我要的是罗烈,我要他死………”
战马飞驰,两骑胡骑飞快的从南边而来,从南边来?方攉若有所思,只怕胡人就是在等这两骑斥候吧?
两个失魂落魄的侦骑滚落马背,其中一个斥候结结巴巴的对段轲报告:“族长,第七第九斥候小队跟随滨海船队,滨海军队已经于昨日夜间上岸,在南边的一个河岸开始修营寨,人数在六百左右,都是甲士。”
段轲盯着两名斥候:“你们其他的人呢?哪里去了?”
被盯着的两名斥候全身都趴在地上,不敢抬头,段轲声音中的疯狂令两人都害怕得颤抖了起来。
“他们…..他们都死了,滨海军有很强的弓箭,射程极远,我们在远处观察滨海军立寨,结果被弩箭偷袭,前面的十几人全部被杀,我两人在后面逃得性命,才能够回来报信。”
“上岸了就好,你们带路吧,”段轲挥手叫来传令兵,号角声响起,凝立不动的大队骑兵开始移动,往南边小跑着离开,很快就全部消失在阳信城下。
城上的方攉摸着下巴往南边看,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胡人为什么往南去了?难道是陷阱?方攉疑惑了。
“晚上注意警戒,不要被胡人偷袭,遇警马上擂鼓通知,不可懈怠。”方攉吩咐守城的校尉,带着疑惑下了城墙,他隐隐约约的感到胡人的主将带兵离开恐怕是为了滨海的援兵,不过在这黑夜中只有步兵的阳信是不敢出城的,只有等了,方攉边走边想。
此时段轲在和段野力说话:“两个段氏的耻辱,被汉人夺了胆气,,到了地头野力你就将这两人斩了,”段轲的声音仿佛带着咯咯之声,那是段轲切齿的声音:“罗烈,我看你一千兵力怎么挡我五千骑兵,我要将你做成肉羹。”
黑暗中蹄声如雷,万马奔腾中段轲直奔水口滩,罗烈和段轲的第二次交锋即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