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自己明天就要出勤,正式上任,李忘生还真有些鄙视眼前这位看似面脸笑容,慈祥可爱的老人,若不是亲自体验,还真不知道原来龙家的龙老爷子也是个黑心商人,榨取他最后的利用价值,跟班兼保镖。
一刻也不让他休息,这种老板若还不黑心,李忘生就真不知怎样的老板才算好心。
一时,实在也找不到什么可好聊的话题,李忘生索性问清自己住哪,若没什么事,他想早些回房整理下东西,随后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正工上任,做自己未婚妻的跟班。
李忘生虽是龙家大小姐的保镖,可再怎么说也是龙翔飞亲自邀请而来的特邀嘉宾,住的地方自然不能太差,至少不能像一般扫院落的下等人一样,不说住柴房,厨房还是可以住的。
因他的特殊身份,龙翔飞亲自吩咐人把后院右面的一间香房收拾整理好,一待李忘生住。
就在李忘生踏出大厅的那霎那,龙翔飞突然叫住,故作惊讶地说道:“对了!我孙女说有件礼物想送给你,看时候,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你不想看?”
李忘生倒没去想他孙女会给自己买什么礼物,而是在想莫非龙家的人已知道他是龙家的孙女婿?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以麻痹自己,让自己误以为他们有心要纳他为婿,事实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想到这些,李忘生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礼物,没回头的冷冷说道:“不看了,她买回来了,若觉得我会喜欢就拿到我房里来,我很忙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大厅,来到后院。站在后院,有些疑惑的站立半会,按龙翔飞说的,他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右面靠左第一间便是他的住房。
“啊!”
李忘生漫不经心的信开房门,关上门,刚一转身,顿时吓了一跳,吓得他身子紧贴在了门上,一脸惊恐,张大着嘴。
“呵呵呵”
他那几乎夸张到极至的表情,也逗得房里两约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情不自禁的掩嘴笑了起来。
原来李忘生转身的那瞬间,眼前顿时出现两一脸笑容的昧女,而且那衣服未免太少了些,几乎应该露的地方都露了,就连哪些最隐蔽的地方,李忘生几乎都能若隐若现的瞧得一二,他这才惊恐起来,暗想自己不会是进错了房,这间根本不是他的房间,而是龙家女下人洗澡房。( 更新本书最新章节)
身子一缩,深感歉意的缩缩肩,尴尬笑了笑,犹如做贼似的要溜出去,可还不待他开门跨脚,站在床边的两女已齐声道:“李公子,请换洗更衣。”
李忘生不知怎么地,尽然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结巴道:“我.....我.....我自己....会洗.....。”
两女相视笑了起来,齐声道:“公子请。”
李忘生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是不相信这两女人是假的而是不相信龙翔飞尽然为了留住他,花费这么大的心思,找来两个十六七岁的处子之身,以达到扰乱自己心神,做出些出格的事。
李忘生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两女都这么盛情邀请他了,若还假惺惺不答应,胡扯些没用的,那未免也太假了!是男人,恐怕没有一人能抵挡住这两女此时如此穿作的诱惑,更别说待会沐浴时不时在自己身上使用的‘花骨棉掌’,只怕那时就不是男人的男人也会愤起跳出浴池,把这两女就此圈圈叉叉了。
被两女带到床则面用屏风隔离出来的沐浴池,李忘生这才发现原来这间房真的很大,不光有个沐浴池,是那种大木桶,檀木的哦!整个人坐进去就像泡温泉一样,很舒服。而且里面还有一个李忘生怎么也没想到的梳妆台,也是檀木的。
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明显已有些年限没有人用过,但摆放得很整齐,丝毫没因长久没人使用而有一丝凌乱,虽然梳妆台多处已瞧得清一些黑灰,却仍掩盖不了曾经这张梳妆台是那么受这间房间主人的喜爱,几乎每天都会坐在它面前,笑一笑,看一看自己。
被两女强硬脱掉衣服,自个不好意思的跳进木桶,泡在温水里,不好意思的红起了脸,也难怪李忘生会红脸了。都已经近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身体某个部位除了小时候被那些闲来无事的阿姨婶婶奶奶们挑逗过,看过之外,还从未被另外的人看过一眼。
“李公子,我们进来帮你搓背好嘛?”一女突然笑道。
吓得李忘生脸色一青一白的,刚才就被你们这两色女偷窥了一眼,现在还想洗鸳鸯浴?李忘生连连摇头,不可置否地说道:“不用!你们先出去......。”
两女似乎仍有些不情愿,迟迟不肯离开。
“出去!”
无奈,李忘生最后只能使用他的独门绝技,‘狗咆哮’,一时,吓得两女来不及多想多问多说,‘嗖嗖’两声已溜得没踪没影。
“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行遍.....千山和万水....一路走来不能回......”
洗澡时唱歌兴许很多人都喜欢而且常做,可要像李忘生这样把好好的一首《忘情水》唱得如此‘出类拔萃’,简直是一绝,和电影《与龙共舞》里吴孟达在直升机上唱腔有得一拼,都是相当不着调,非但不着调,还为了表达出自己很投入的表情,故意拉长音调,来配合自己那极为不着调的嗓门和表情。
这时,若是有人经过他房间,恐怕会被吓得尿失禁,更严重的甚至神经质。这那是在唱歌,简直是要人命,而且是那种最残忍最恶毒的‘辣手摧花’。
他依旧自我陶醉的唱着,很是投入,所有精力情感几乎全融入到了这首歌里,完全不知房门已被人轻轻推开来。
“啊!流氓!”
不一会,他突然听见一女的尖叫声,霎时回过神来,他没去看女人被他吓成什么样,反而急忙用手挡住自己重要部位,同时一脸惊恐的样子,质问道:“你怎么进来了?耍流氓啊?”
恐怕这世界上也只有李忘生一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光着身子让女生看了,然后反倒打一耙,说人家是流氓,自己倒成了世上最委屈最无奈的受害人。
女人早已在尖叫的瞬间转过了身,用纤纤玉手遮住双目,不忍心也不想再去看这个**男一眼。
可一听他如此说,说自己是流氓,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怎么说那也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平时都是她吼那些臭男人耍流氓,可这会倒反过来了,自己竟然成女流氓了?是天理循环还是因果报应?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一定要给这个敢叫自己流氓的无知男人一点颜色瞧瞧,否则他真以为这世上女人都怕了他。
女人偷笑了起来,低眼瞧瞧手里用黑布遮盖住的篮子,突然,闭眼转身手轻轻一抛,篮子犹如点球一样,毫无偏差的落进了李忘生的洗澡桶里。然而,可怕的事情也随之而来,篮子在被抛进木桶的那个过程中,已然倒立过来,就在那一瞬间,一条黝黑大拇指粗细的蛇就像空中飞蛇,直补向李忘生的正面。
说那是慢,那时快,李忘生本还泡在水里遮挡身体某个重要部位的手,快速出击,快如闪电。
就在蛇离自己正面半尺之时,他已抓住了蛇的七寸之处,紧紧的,不容它有丝毫反抗,猛力摔了几圈,至它断气,一动不动。
“啊!蛇!”尽管蛇已被他抓住,并弄死了它,还把它当皮带一样系在腰间,却仍一声充满惊恐之音在房间内响起。
一秒,三秒.....五分钟过去了,房间里还没有声音,女人开始有些害怕起来,自言道:“我....我那条蛇是没毒的啊?”
她急忙转身探头朝木桶里望去,找李忘生,“忘生....李忘生.....你别吓我啊....。”
突然,李忘生从屏风闪出在她身后,惊叫道:“啊!鬼啊!”
顿时,吓得她连自己的篮子什么的都不要了,直接跑出了房间。
李忘生用根毛巾包裹着身体下半身站在木桶前,拿起蛇,憋嘴气道:“什么不玩,喜欢玩蛇,那么喜欢玩蛇,怎么不去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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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白天裸撞事件,李忘生连晚饭都没敢去同龙翔飞一家人吃,独自待在房间,躺在床上,双手枕头,微闭起眼睛,想想他这因祸得福的保镖身份和将来应该如何面前自己这位未婚妻。
“进来吧,躲躲藏藏的,还算个男人吗?”
李忘生的声音突然在这幽静的房间上空响起,犹如一道闪雷恰巧劈中了躲在门外不知是应该进还是应该进的龙语沁?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我乃小女子也!”
龙语沁轻盈般笑了起来,推开门跨步走了进去,丝毫也不避讳什么男女有别,不能共处一室。
龙语沁进去后也不说话,坐在床边凳子上呆呆痴痴的望着李忘生,若不是李忘生很清楚的知道她还是个大活人,还真会以为她是那个什么望夫石,被定在了那里。
李忘生没好气白了她一眼,尴尬笑道:“我说大小姐,你这么晚偷偷跑到这么个帅到掉渣的男人房间,不会只是为了这么好无情调的望一望吧?我看我们不如......。”
龙语沁怒颜横了李望生一眼,气道:“想得美,就你那熊样?看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而且据我观察,你肯定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