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美滋滋的,她的心里不止有谷云帆,还有他的一席之地。开 心 文 学
她一声声地喊痛,喊得他越发不忍心,他紧紧敛着眉梢,下身不觉地停止入侵。
猛的,他将自己只深入一点点的火热拔出来,透明的液体溅到床单上。
他举起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并拢,抱在自己的胸前,将自己的坚硬对准她大腿之间的缝隙,挤进去,飞快地挺腰抽动,最后低吼一声,一股乳白的滚烫喷射而出,喷在她的双峰上,让她雪白的身体,变得极致淫|冶。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骂自己怎么又一次放过了她?怎么就下不去狠心?
可是她还这么小,还是第一次,他真的不舍得就在她的沉睡里,破坏了她的完整与美好。
似乎,遇到了她,他就变得越发不像他!
由于安眠药的作用,胡狸这一觉又睡到很晚。
她似乎昨晚又坐到那个***的噩梦了,而且秦迦释在她的身边说了好多话,然而大多数已经不记得了。
她想,只要离开这里,以后就不会做那种怪异而可耻的梦了罢。
只是,不知为何,那仅仅是个可怕的噩梦而已,她的下身还是隐隐约约的有些疼呢?
临走前,她本想再跟秦迦释打个招呼,但是,他的人早已不在。或许,他也不想听到她说的“再见”,就像她也不想跟他说“再见”一样罢。
就这样,连一声招呼都没打,她便独自一人离开了这个在风雨飘摇里给她温暖的家。
然而,谁知道,一分别就是三年。
三年里发生了不大不小的变化。
当年,胡狸高中读完,就跟谷云帆订了婚,还好也考上了个中等的本科,去了Z市读大学。
而谷云帆则是成绩优异,去了英国牛津大学。
二人虽分在异地,却感情渐浓,谷云帆每天必定跟她煲一个多小时以上的电话粥,嘘寒问暖,事事为她料理妥当,还时不时地给她惊喜,女人的心总是那么容易被感动,她逐渐地将他放在第一位,因此,她也成了个幸福的小女人。
只是,这两个月,似乎谷云帆繁忙了些,说是要升大四,准备考研,所以这段时间会很忙,因此他们的联系减少了许多,但胡狸体恤谷云帆,从未为此事跟他吵过架。
今年暑假,胡狸学业不重,放假很早,而谷云帆仍在英国,她便跟易水瑶一道回到C市。
说来也巧,易水瑶跟她上了同一所大学,其实,以易水瑶的成绩,她可以读更好的学校,然而,她却说舍不得她这个朋友,报了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连宿舍都分在一起。
胡狸跟易水瑶勾肩搭背说,瑶瑶,这就是缘分,上天注定的缘分呐,我们不搞基真是可惜了。
易水瑶却白了她一眼,说,我敢跟你搞基,谷云帆还不从英国狂奔过来,将我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了?
二人有说有笑,一齐回到C市。
胡狸跟易水瑶告别,兴冲冲跑回家,母亲为她开的门,轻轻地抱住她,“呀……许久不见,我们家的狸狸又长漂亮了。”
是的,这就是她脱胎换骨的母亲,会笑,会拥抱,还会称赞她的母亲。
“哇……许久不见,我们家的大美人也是越发的湿润了,瞧瞧这气色多好。”胡狸也打着趣说道。
又扫了一眼在里外忙活的好男人潘晨辉,“哈……多亏了我们家的好潘叔。”
潘晨辉眯笑着眼,走过来说,“也多亏了你这个孝顺懂事的好女儿。”
在家里小住几天后,又接近了胡狸的生日。
往年生日,都是谷云帆陪她渡过的,今年似乎没他在身边有些不习惯。
胡狸做了个临时决定,既然他忙,那么她就去英国看他,给他一个惊喜。
一切准备妥当后,胡狸就坐上了去伦敦的飞机,她一遍遍地默想着,当她突然出现在谷云帆的宿舍,他该有多高兴,他一定会兴奋把她抱起来,在他宽阔的大厅里,大笑着旋转,直到把她的头转晕。
往往,一个人把事情想得太美好,对事情期待得越多,就越容易失落。
当胡狸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她打了出租车,直奔他的公寓。
这三年里,他带她来伦敦玩过几次,她早就熟门熟路了。
她在他公寓的附近买了个现成的8寸蛋糕,再乐呵呵地跑到那一幢熟悉而明亮的花式洋房,这就是他豪华的单身宿舍,漂亮极了。
门口停着他黑色的悍马,她心里又是一乐,他在家呢,免得她一个人孤单单地在家里等他回来了。
胡狸用谷云帆配给她的钥匙,打开大门,没有拖鞋子,就像一只快乐的小老鼠直往里钻,看到明净宽敞的客厅里,放着一个还未打开的蛋糕,还有双份的香槟、牛排、沙拉、未燃起的火红蜡烛等。
这明明是要给某人过生日的样子啊。
胡狸微微蹙眉,狐疑地想着,难道是谁泄露了她要过来的消息?
她将自己买来蛋糕与桌上略大些的蛋糕放在一起,她一路轻步进去,然后缓缓上楼,听到楼上的一间房里有着美妙的音乐声。
胡狸疑惑着,那一间不是客房吗?平时不都是她过来,给她住的吗?谷云帆一个人在里头,放着音乐干嘛?
她越想越古怪,最终,一步步来到那间房的门口。
她按耐住自己充满疑问的心,快速地将门把旋转开来,然而,里面的一幕却让她惊愣在原地。
她看到西装笔挺的谷云帆正搂着一个彩裙飘逸的女人,暧昧地在跳着华尔兹,二人皆轻笑细语,满脸的欢愉。
轻瞥间,谷云帆看到站在门口的胡狸,先生微微一怔,再是皱起俊眉,似乎对她的到来很不满意。
他用坚硬冰冷的口气问,“你来做什么?”
不觉地,她握着背包的手指捏越越紧,她的唇越咬越紧,她的心一点点凉下来,哦,第一句问的便是,她来做什么?
原来,他根本不要她给的惊喜,从他的眉梢眼角间,她带给他的只有惊恐,没有喜悦。
胡狸将手背在身后,紧紧捏握着,挺起胸膛,大摇大摆地进去,趾高气地站在谷云帆面前,一双纯净的大眸瞪着他,“我来做什么?难道身为你的女朋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谷云帆沉眉,眸光里仍有怒气,紧紧抿着唇,闷不吭声。
她又微微转头,看向那个刚刚与她跳舞的女人,这个女人看上去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被提醒了谷云帆已经名草有主了,仍旧是轻轻含笑着。
但仔细一瞧,似乎这个女人的摸样有些熟悉呢,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胡狸挑了挑眉梢,毫不示弱,蛮横地问,“是你要在我的房间,跟我的男朋友跳舞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