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根回到308宿舍,刘军还没起床,敲了好一会的门,刘军才起来把门打开。
“根哥,你回来了。”刘军揉着惺忪睡眼,穿着裤头,双手抱胸前,像是有些怕冷。
“刘军,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柳根见他面色很不好,脸色发暗。
“昨晚开始,右肋下有些疼痛。”刘军用手指着右肋弓位置说。
柳根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好:“你坐下,我看看。”在父亲得了肝病后,也经常说右肋下疼痛。
“压着疼不疼?”柳根用手按压刘军右肋位置问。
“有点疼。”刘军疼得眉头皱了一下。
“从今天开始,你别再服药了。”柳根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训练的队服说。
“不继续服药,别说剩下的一万拿不到,还得把先前领的,还有啊,钱坛钱老师,将正式作为我们校队的助教,在这一年时间里,他将和我一起带领你们训练。”
这时,一辆崭新的红色奥拓车驶了过来,停在场边,从车里下来钱坛。
“不好意思,陆指导,我来晚了。”钱坛笑呵呵的和陆教练打招呼,眼睛扫到柳根时,立即收起了笑脸。
“钱老师,你第一天就迟到,按规矩,该罚你跑十圈!”陆教练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我把校医院那边服药的事交接了一下,所以来晚了,下不为例,今天嘛,呵呵……就饶我这回吧。”钱坛的话,逗得除了柳根外,所有球员都呵呵的笑。
在训练间隙,钱坛单独把柳根叫到一边:“柳根,你身体怎么样了?”
“谢谢钱老师的关心,我已经好了。”柳根面无表情的回答。
“药厂的秦总,总是问起我,你为何无缘无故的不去服药,我给他说你最近病了。”钱坛是在有意的向柳根赔罪的说。
“我以后也不再服药了,那种药,会让人上瘾!”柳根话里有话的说,他瞥见钱坛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慌。
“呵呵……也好,你本来就不该报名当志愿者。”钱坛笑着说:“我会给秦总说清楚的,让他不追究你的违约责任。”
“不麻烦钱老师,我自己会找他说清楚的。”柳根说完,斜了钱坛一眼,问:“秦总是在学校药厂上班吗?”
“不是,在开发区研发中心。”钱坛回答。
训练结束,陆教练让柳根去领取营养补助费,尽管他进校队不到一个月,但陆教练还是帮他申请了足月的补助。
中午祥子回来吃饭,看到柳根回到宿舍:“根哥,你怎么从梅老师那里回来了?”
“我已经好了,早上还去参加球队训练嘞,除了体能降下来外,别的没什么大碍。”柳根回答。
“我听说染上毒瘾的人,三五个月都难戒断呢,想不到根哥你这么快好了,真是神奇。”
“我中毒又不深,好得自然也快。”柳根笑了笑说:“难道你希望我永远戒不掉吗?”
“呵呵……我是高兴嘞!”祥子呵呵的笑着说:“梅老师对根哥真是好。”
“祥子,吃完饭,你和我去个地方。”柳根拿上饭盒说。
“去哪?”祥子跟在他身后出门到食堂。
“开发区。”
“开发区?离这里很远的哦,去那里干嘛?”
“找人。”
“找谁?”
“秦越!”
“秦越是谁?”祥子一头雾水。
“别问这么多,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根哥,现在你身体好了,是不是该给欧阳雪打个电话,问问她啥时候回来,好到火车站去接她呀。”祥子说:“昨晚还是来了很多的传呼,看样子是着急嘞。”
柳根心里想到了梅迎春,现在自己都和梅老师睡过觉了,要是再和欧阳雪好下去,那自己成什么了。
“不用去接,她又不是小孩。”
梅迎春睡到中午才醒来,睁开眼,身边没有柳根,以为他训练还没回来。
等梅迎春发现柳根的衣物和鞋子都不见了的时候,她这才明白柳根已经不会再回到她身边了,心里忽然像是被掏空一样,呆呆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双眼慢慢流下泪珠,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是啊,他毕竟是我的学生,我怎么能把他关在自己的屋里呢,他应该有他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
想到昨晚和柳根的一夜缠-绵,梅迎春又笑了:“多么值得让人一辈子记住的一夜啊!”
站起身准备做点吃的,忽然听到咚咚的敲门声,梅迎春心中大喜,以为柳根回来了,跑过去开门:“柳根,你回来……素素……”
肖素白早晨撞见柳根一大早从梅迎春家里出来后,一早上心神不宁,她知道梅迎春刚离婚,而柳根却神神秘秘的大清早从她家里出来,这不明摆着昨晚柳根睡在这里嘛。肖素白已经不是小孩,哪会不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但她心里,总想问个明白,于是午饭后,找上门来了。
“梅老师,你刚起床呀?”肖素白看到梅迎春穿着睡衣,头发还乱蓬蓬的,眼角还挂着眼屎。
“哦,刚起床,快进来吧,素素。”梅迎春的脸有些烧烧的,不敢去看肖素白眼镜片后清澈的双目。
肖素白走进屋子,四处看了看,似乎担心忽然从屋里冒出个人来吓唬她似地。
“梅老师,早上……我看到……看到根哥他……”肖素白坐下后,结结巴巴的,粉脸通红。
梅迎春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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