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一:又见摄制组-一七零:枪王
作者:娑娅拉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8525

个被摔死的人肯定是查不出身份来的,他身上根本就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容貌完全因为头部朝下跟电梯顶端剧烈接触损毁,根本就没了正常特征,而且公安局也没有他的指纹和其他身体特征的相关存档文件,仿佛就是一只猫一只狗似的,死了就死了没人管。

我随之就接到了孟雁仪在学校被人用狙击步枪射杀的消息,整个展宏因为这桩案子完全崩溃,因为孟雁仪是在学校操场中弹,学生在校内伤亡跟校外有很大区别,展宏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件事直接导致校方正式提出休学通知,一方面用以协助公安调查,同时抽出精力处理孟雁仪事件,而且在这个非常时期停课,用以避免发生更可怕的事件。

因此,若大一个赫赫有名的贵族学校突然就冷清下来,一夜之间竟门可罗雀.

接二连三的出事率己经超出了家长们的心理存受能力,在校就读的学生一大部份都开始考虑退学,展宏己经面临着从没有过的生存危机了。

负责学校的保安公司是直接参股的幕后股东之一,而这家保安公司其实就是钟家的产业,因此受损失和影响最大的就是钟家……

孟雁仪是被人从对面高楼楼顶用狙击步枪干掉的,这是一个极为专业的杀手,经过弹道测试后警方虽然找到他的射击位置,可现场毛都没留一根,弹壳都被他带走了啥也没有。

没有任何能让警方产生联想的意图和证据,孟雁仪自身背景很单纯,但她家族跟一个对立的商务对手有剧烈竞争,其父母主动把这件事牵扯到一起去了,可能在钟家预料之中吧。

不过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很明显,钟家己经在消除证据……但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对我来说这个举措简直脑残,如果罗茜儿的纸条事件值得钟家动手,他们应该有很多机会,为什么一定要把她在自己势力范围内干掉?

我想了很久才明白,孟雁仪可能是白死了,虽说纸条事件一定是她透露给钟如枫,但当时她的死是钟家预期出现另一种状况下的决定。

要知道,如果钟家把我跟罗茜儿干掉,她嘴里所掌握的东西就变得极为关健,一旦被透露出去的话,罗家跟我手下会进行哪种报复不用大脑想也清楚,因此她是在我跟罗茜儿确定被干掉的基础上被处理,如果钟家知道我们不会死的话,她很可能反而不会被杀!

而曾丹彤至所以没遭受任何搔扰,其实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中间的猫腻,我死之后,她就更跟这件事没关系了……由此可见,罗茜儿所说的曾丹彤透露这件事就根本不成立了,反而是现在她有点危险,不过谋杀我跟罗茜儿事情失败,我想钟家也不想再花心事去灭这丫头了,她的死活完全没意义了,找个杀手花的钱可不少,事情都穿帮了,于事无扑还浪费的事他们绝对不会再干。

不过我还是让人去保护她,并让她别乱出去,还好她算听话,而且展宏停学后,她一直在家足不出户,倒也没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说实话,钟家的这个主意不错,如果不是罗茜儿一时兴起突然拖着我跑进电梯、如果不是我放任她这个无比白痴的行为,我跟罗氏的冲突可能会一直继续,直到双方有一家没有能力抵抗,如果真的这样下去,坐山观虎斗的钟家将是最大获益者。

而现在事情完全改变了,当我跟罗逢祥明白被人玩弄之后,这件事会引发什么后果可想而知……不过当时的上海反而是突然就平静下来,那些时间街上没有一个有背景的社团人员出现,人来人往歌舞升平,四面欣欣向荣让人感觉一派宁静和祥和的样子……

钟如枫己经办好了留学日本的手续,送他的车子在开近机场的那一截路时,突然一台身体上写着“街头霸王摄制组”的面包车从后面赶了上来,一下挡在钟家送钟如枫的车前方。

另外一台写着同样字体的字的摄制组面包车紧追着钟家另一台车停下,于是钟家的两台车被夹在中间,随之一台工具车紧接着开了过来,拖箱上的工作人员迅速把那一条街用胶带阻隔,一个戴着无沿帽象征导演身份、但是模样极其威猛的家伙从面包车里出来了,他咋咋乎乎的跟另一个脸色阴深好象剧务主任似的家伙一起吩咐开了:“工作人员各就各位!这个……我们的拍摄任务很紧的,这

大伙抓紧点拍……剧务组的准备好道具,群众演员做摄影师摄影师,妈的你看哪儿呢!那个女人不是演员!好了……拍摄马上就开始了……那个……外侧的观众稍微隔远点不要入镜啊……好了!”

他说着把一个写着“街头霸王第一百零八场街头混战”的标卡一打,说了声“开拍!”就朝后退开了……

吊着一只手的疤七首先从车里出来了,据说他那只手是因为看漫画而被人敲断的……看漫画竟然有人敲断手吗?莫非现在书店老板一个个那么凶了?象疤七这种脸部有凶猛纹身的人看漫画都有人敢敲他的手够牛B……

疤七这时瞪着眼冲那个模样凶横的导演吼道:“搞什么?你们拍戏挡我们路干嘛!限你一分钟之内把车移开……”

导演侧头大声吩咐道:“道具师道具师!你看哪儿呢道具!”

一个年青人从后而上,提着一桶狗血劈头盖脸朝疤七泼去,疤七一声怪叫,就见对方冲上十七八条汉子,拖着就是一通暴打!

接着车门被拖开,里面的保镖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个个解决,导演在一边大声吩咐道:“主要的戏份是男一号,就是那个姓钟的小孩,别捂着他的嘴了,对对要让他尖叫!大伙务必要把黑社会的残酷和无情表现,道具师把铁锤取过来,男二号把他的腿骨还有手骨敲碎,摄影师要注意了,一定要表现出黑社会的野蛮和暴力!对!对!多来几个近距离的特写!”

钟如枫疯狂的尖叫着,只有他明白这些人在干什么,他们是一些极其专业的打手,他车上的保镖在瞬间都被解决掉了,这时候两条大汉把着他,开始把他按倒在地,一个面目森冷的家伙握着铁锤慢慢走了上来,他很严肃的说道:“鉴于你做了很多坏事,有人让我们把你的四肢骨头敲断,别怕孩子,我们不会很过份的,找最好的医生,你还能恢复……”

随着骨头碎被敲碎的响声一下下传来,钟如枫的狂叫凄怆传了起来……

外面围观的群众议论吩吩,其中一个胖胖的大娘很不满意的说:“现在的摄制组太不负责任了,这叫拍什么戏?打打杀杀的又黄又暴力……粗制滥造的,怪不得电视越来越难看了!”

“那不是!”一个体形保养得法但快五十的漂亮阿姨说道:“我现在都不看中国电视剧了,我跟我们家女儿都喜欢韩剧,韩剧就是好,哪象咱们中国人这样胡拍!”

“也是……”一个胖胖的年青观众感慨了:“怎么拍电影用这种DV摄像机啊?还没我们家那个像数高功能好……就这样的拍摄器具,能拍出什么好效果?”

“是这样的。”瘦瘦的剧务主任过来解释道:“我们的大摄像机坏掉了,这是备用的,反正拍完了还要剪辑,这些镜头拿回去还要进行加工的知道不?还有很多专业的处理手续!”

胖胖的见剧组的人亲自给自己解释,也不好多说,于是摇了摇头走了,边走还边说:“就这设备……看样子下次我也可以去拍戏了,备用的就这种玩意……真他妈的胡闹!”

“那边那个人我怎么觉得好象真受伤了?”另外一个人担心的告诉“剧务主任”,瘦子看了看若无其事的说:“这是我们道具师的特殊化妆效果,看不出来吧?我们的道具师参与过……黄金甲的拍摄知道不?那里面的爆乳设计他直接有份!”

那个观众愣了一下,也摇了摇头离开了,看来他接收不了类似粗制滥造的拍摄,眼不见为净。

“好了好了!”一直在边上晃来晃去根本不怕入镜的导演这时大声吩咐开了:“街头霸王第一百零八场街头混战己经拍摄取完毕,大伙收工吃饭,下午的拍摄任务更重,群众演员休息一下就去下个景点会合,大家上车,收拾一下赶紧准备下一场拍摄!”

人于是迅速上车了,很快两台面包车和一台工具车就消失不见了,围观的群众大感意外:“咦,怎么走了一批还有一批还在表演似的哼哼……这剧组怎么这样?”

疤七这才爬了起来,他被打得挺惨,那条可怜的手又断了……于是朝四肢分摊躺地上的钟如枫爬去,爬到他身边一看他己经晕倒,这才腾出手摸出手机来拨打电话…一六二:世界级杀手

校休学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跟林亚功夫。

天妙门的武功以精巧灵活为主,她们的近身短打和擒拿类技艺的精妙令我大为叹服。

我觉得林亚男在经历了休息室和电梯事件之后不再那么自信了,因为这两件事她都处在失职的边缘,也许是意识到自身条件的提高优于任何外在的保护吧,她开始倾囊相授自身技艺。

倾囊相授这四个字代表的东西太多,象林亚男这样一个具有丰富经验的高手,开始以这种形态传授我这个还算聪明的弟子时,其结果可想而知,我的功夫可谓一日千里。

人只有在不断的提高中,才能感觉自己跟前面水平的差异,丁雄的功夫虽然让我明白了另外一个高度,但林亚男且快速让我朝另一个境界挺进,也许正是丁雄给我要命的危机感,使我无比贪婪的索求着想要的东西吧。当然,林亚男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罗茜儿一直在跟我联系,有时候,她会告诉我一些让人吃惊的绝密消息。这些消息我虽然都能在她通知我的前后从各种渠道获悉,但我知道这肯定是罗逢祥授意她透露给我的,罗氏集团对信息掌控能力远在我的社团之上,但相比天妙门略微次之。

当时上海的局面形成一个微妙的鼎足之势,我跟罗氏刚刚有过剧烈的冲突,双方手下肯定不会快速原谅,不过高层默契让他们无法异议,但彼此之间的不和谐十分强烈就不奇怪了。

而钟氏无疑成为这种鼎足之势最受倾轧的一方,从另一方面来讲,他是我们俩家的对头,电梯事件让对方的险恶用心毕露无疑,虽然没有事实证据,但大伙心照不宣,而且我相信正是这种微妙的形式,才让三家相互顾忌,形成一种岌岌可危的恐怖平衡。

我当然不会坐视钟家的恶毒,按照罗氏摄影事件进很了极其粗糙的“摄制组事件”复制,直接打得钟如枫四肢残废,可谓是大快人心。不过让我意外的是,钟家竟然很长一断时间都没有进行任何对应的报复,至都没去报案!

我很清楚钟家的阴毒,远远在罗氏之上,从他们果断漂亮的干掉孟雁仪来看,为了目的比罗逢祥还不记后果。

其实钟如枫的下场不令钟泰文父子目眦欲裂才怪,罗茜儿就私下跟我说过,钟泰文希望大儿子继承自己家业,小儿子钟如枫能从事正经生意,因此对小儿子的要求和希望比大儿子要高,说明他更喜欢小儿子。而且,钟如亭也极其的溺爱这个弟弟,他们父子都把钟如枫当成掌上明珠,我把他弄成这样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偏偏老子把他搞残废之后,上海好象更安静了,一种让人心头发毛的安静,他们不动手接招,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发挥啊,老是一个人玩多没意思……

那一天,例行过中午的打坐和锻炼,林亚男开始考究我的各项成果,她照例站在健身室中央说:“用你全部本事来打我吧,我想看看你的轻功跟招式是否己经有效揉合,来啊黄柯!”

我点了点头,这时腾身而上,首先点她肋下软麻穴,攻击必防,林亚男根本就无视我的进攻,她轻轻松松的就来切我的手腕脉门,这个地方要给她切中,我直接会半身酸麻,其效果足以让我被她当下制服……虽然这样也许可以直接滚进她怀里,但这时候美人的怀抱可不是温柔浪漫,直接表示我是菜鸟和失败呢,于是我朝侧一闪,身形突然毫无预兆的腾空而起,在越过她头顶的时候用足跟反踢点她的颈后“大椎穴”!

“大椎穴”和肋下的“软麻穴”都是人体的关健穴位,一个能人通体软麻,另一个且可因力量大小,直接影响对方生死,所谓攻敌之必防必守,我所选项的正是这种关健部位。

林亚男见我腾空而起,竟然如此夸张而卖弄,脸上浮起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她进行了一个快速的旋转,身形极其优雅的一揉一扭,手一张很不客气的挥手扣住我的足踝,并用了一个天妙门惯用的借力打力身式,一把将我朝地上摔去!

这么久了,我跟这个牛B的女人打过大大小小近千架了,从来就没占过便宜,只到这时候我才浮起得意而淫荡的微笑,就在她把我摔落在地前瞬,终于腾出蓄谋已久的“凤眼拳”指,快速朝她肋下击去!

林亚男这才知道我还藏着这么一手,当时在她的映像之中,我的身子完全

制住了,我的身体己经进入了失控的无序状态,我虚可能还攻击她的……但就是这一瞬间,我控制自身爆发力的优势得以展示,在被她摔倒的前一刻,突然就让她犯了赵静曾经也犯过的相同错误!

不过那时跟赵静打我还不会点穴,现在不同了,因此,我的劲曲的指骨前端准确的点中了林亚男的“软麻穴”!

林亚男漂亮的身体一下就僵住了,我这才以手掌和相对的另一只足尖触地,身形象闪电般的一弹而起,快速站在林亚男要倒的后方,象个绅士般的伸出手来,静静等她后倒。

林亚男无法抗拒的就这样倒在我的臂弯里,她瞪大的双眼不解和不服气的紧盯着我,让我打消了在她漂亮樱唇上吻一个的冲动,我知道我胜得有点取巧,真把她惹毛了,搞不好会有好果子吃,这种魔女级的超级美人,可不能乱来的,除非老子吃定她了还差不多。

因为更好玩的事情在后面呢,如果要解穴的话,必配合她肋下近胸之处某个穴位,还有一粒大腿内侧的穴位……我可不是流氓,我脸上浮起这种纯洁而无辜的表情,这时挺厚实的问她:“林老师……要我给你解穴吗?”

林亚男脸胀得绯红,这让她更象个女人,更令我心中一动……不过正因为她难得露出的女性柔美,让我打消了占她便宜更淫猥的想法,这时快速在对应穴位一搓,然后飞快朝后闪开了,恭恭敬敬的对她鞠了一躬说:“对不起林老师,我取巧了……”

林亚男一下就恢复过来了,她就这样呆呆的瞪着我,好象被蚊子盯了一口的蜘蛛,满脸都是不服气的样子,我正有点惴惴不安,还好巧儿飞快的奔进来了。

一般来说,我们在练功的时候,巧儿只有有事才会闯进来,林亚男这才把紧盯着我的眼睛别开了,她不高兴的瞪了一直有好感的巧儿一眼,肯定烦她打断了自己的报复计划吧,就见巧儿快活的对我说:“少爷!你同学来看你了,罗茜儿来看你了……你们以前是同学对吧?”

我愣了一下,因为在这种特殊时期,她竟然敢跑来我家胆子也太大了,孟雁仪之死可让不少人连街都不敢上了,她竟然还敢来我家呢,有种!

林亚男的愤怒终于因为罗茜儿的动作消失了,她皱着眉头看着巧儿说:“她来了?”

巧儿笑眯眯的点点头,正在这时,就听罗茜儿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叫道:“黄柯?”

我们迎了过去,就见罗茜儿这时一溜小跑就进来了,然后冲到我身边,再对林亚男点点头叫了她一句:“林姐姐。”

林亚男点点头,于是我问她:“有事吗罗茜儿?你怎么跑我们家来了,你爸让你过来?”

罗茜儿摇了摇头,竟然是偷偷跑过来的,这时脸稍微一红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我来告诉你一个消息,很重要!”

任何消息都可以打电话告诉我吧,林亚男也知道这个岔,罗茜儿好象怕她看出自己内心世界似的,这时赶紧说道:“确实很重要啊!你们听说过段九一吗?”

林亚男稍微一愣,马上接腔了:“世界级华人杀手,此人精通各种枪械和精简有效的杀人手段,好象一直呆在意大利吧,你指他来中国了?”

罗茜儿点点头,林亚男皱了皱眉说:“这个人不太接单的,一接之后就开始运转,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杀人机器,据说意大利很多人都有点忌惮华人,就是因为他的执原因。”

罗茜儿佩服的望着林亚男,显然为她懂这么多而羡慕吧,这时又说:“还有一个人,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他叫做‘达达奇诺’。”

我注意到林亚男的脸色一下变了,她稍微的愣了一下才说:“这个家伙……也来中国了?”

罗茜儿点点头,就听林亚男摇了摇脑袋不无嘲弄的看了看我说:“看来中国的经济确实在飞速发展,这种动辙天文数字的世界一流杀手,以前不太来亚洲的,现在竟然也来中国捞钱了,可见时代在变,社会在变,中国己经成为世界强国了啊……佩服佩服!”

罗茜儿着急的跳着脚说:“林姐姐,你变识这个‘达达奇诺’吗?我爸听说他之后脸色也很差,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啊……很可怕是吗?”一六三:喝茶

唔……”林亚男皱着眉头说:“单说杀人速度的话,比不上段九一,不过达达奇诺比段九一更让人毛骨耸然,这无疑是因为他于众不同的杀人方式。”

我不理解的望着林亚男,杀人方式另类有什么希罕的?对我来说,被杀了不就是一个死吗?方式跟结果好象是一致的吧,莫非你还能让我变成鬼之后还害怕啊!莫名其妙……

很快林亚男所说的就让我推翻了自己的感受,因为她很认真的告诉我们说:“达达奇诺是拉丁美洲西印度群岛的海地人,他是海地岛土生土长的,因为一次巧合被一个世界级的杀手集团首领看中,于是把他培养成一个比较另类的杀手。”

罗茜儿眨巴着好看的大眼奇怪了:“海地岛?地理书上提过这地方,好象是出产甘蔗咖啡还有烟叶等东西的吧,莫会他擅长用甘蔗杀人吗?好象烟卷和咖啡杀不死人吧,而这个甘蔗除了甜和能榨糖之外,好象把一个人敲晕都不容易吧,能杀人吗?”

“你没听说过海地岛的另外一种神秘传说?”林亚男打量着满脸糊涂的罗茜儿,这时挺温柔的说着……看起来她对女孩子的奈心就比对男人要好,这个拉拉变态狂,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性取向给纠正过来的!

罗茜儿看了看我,她摇了摇头说:“地理书上除了这些没说什么……什么传说?”

“丧尸。”我接过话岔说:“也就是传说中的活死人,僵尸的意思。”

罗茜儿跟一边的巧儿一起愣住了,林亚男看了看我,显然为我也知道这事有点奇怪吧,这时点点头先对我的话表示认同,然后又说:“达达奇诺就是Voodoo教的传人,他除了有过人.:手之外,最可怕的就是能用一种尸蛊和毒药,把他要杀的对像变成一种只听他指挥的活死人,也就是传说中的丧尸……”

我们一起安静下来,还来不及表示怀疑,就听林亚男又说:“达达奇诺的可怕之处,就是能在短时间控制被杀者身边一群目标,他会让受刺者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变成丧尸之后,只到逼得对手发疯,最后才杀死他,因此杀人的结果并不恐怖,可怕的是他的杀人过程。”

我皱起眉头,很显然林亚男的话让我很不愉快,因为我讨厌这种连累一大群的家伙,我死不可怕,但如果要连累我身边的人,我会很不舒服的,达达奇诺确实够他妈的变态……

“你听谁说的他会来中国?”林亚男这时不太相信的望着罗茜儿说:“象达达奇诺这样的杀手,仅仅有钱是绝对请不动他的,而且我知道他因为太招摇被集团雪藏很久了,如果没有值得他动手的对像,再复出的可能性己经很小,因此有点怀疑这个消息的确定性。”

我知道林亚男的组织也有着极为庞大的信息网络,而且从她说组织要她去欧洲去这点来看,她们的网络肯定也遍布世界,既然她表示怀疑,说明她们一直在关注这方面消息,也许这个达达奇诺所在的组织就在她们的监视之下吧,这才会表示怀疑。

果然罗茜儿这时有点害怕的说道:“我听我爸爸说,唔……只是可能……这种讨厌的家伙,最好是能赶上失事的那班飞机,从天上掉下来摔死就好,这么变态好恶心……”

林亚男笑了,她这才看了看我说:“一般来说,象达达奇诺这种杀手,肯花代价不计后果请的,只可能是跟人有血海深仇,据说他曾经创下杀手界最高佣金的先例,可以想象,他要的价格只怕足以让人破产。当然,象这样的杀手,如果光凭钱就请到,就跟普通杀手也没什么区别了,我至所以怀疑他能来中国,更主要的是你和对手的身份。”

我相信钟家出这个天文数字不是问题,再说我又把他儿子四肢给敲残废了,虽然现在医学界能让他恢复,但时间肯定不会短,而且就算请最好的医生,象那种恐怖的伤残,肯定也会留下明显的后遗症。就凭这点,他们恨到想吃我的肉也不是怪事。

不过林亚男随后的话倒让我释然,因为她接着说:“不过,不是我轻视你黄柯,你现在的级别还不够达达奇诺出手,因为这种杀手仅仅付得起价钱是不行的,雇主和目标如果没有足够的身份,会遭人无视。你本身还没有能够动用这种杀手的价值是一个可能,再加上你的对手的身份也不能让他出动,所以你很安全,也许他们很

对付你,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所我以认为达达奇诺I他杀的上一个目标,是阿拉伯著名王储。”

大伙都松了口气,罗茜儿看了看我“咯咯”笑了:“看来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默默无闻也有默默无闻的好处,黄柯你好幸福!”

虽然这么说,林亚男好象还是有点不放心:“可是……你听谁提起这事的茜儿?”

罗茜儿想了想这才说道:“我爸爸在跟人通话时多次提到过这个人的名字,唔,我只知道段九一会来中国,这个达达奇诺我倒没想过这么多吧,也许你说的也对,没人请得动他呢!”

林亚男笑了,她摇着头说:“毫无疑问黄柯,我想肯定有人想请这个人但是失败……不过,段九一也不是好对付,单从杀人速度来说,他一样很可怕,而且迄今为止,他还从没有失过手的先例。当然了,失手的杀手往往会失业,不过段九一也是一个重量级杀手,他所接的对像都是背景很硬的BOOS级大佬,甚至一都是防不胜防的家伙。”

才有点快活的罗茜儿脸色慢慢沉下来了,连一直在一边偷听的巧儿也浮起一缕难过,她默默的盯着我,就好象我己经被人干掉了那样,脸色十分的哀伤。

罗茜儿愣了一下,这时嘱咐我说:“黄柯,你要小心……我回去了。”

我客气的说:“吃过中饭再去吧,你还去学校吗?”

“不了……”罗茜儿摇摇头说:“我爸暂时让我在家里跟家庭教师学习,他说等风头过后再回学校……那天在电梯里他被吓坏了,都以为见不着我了,在车上一直紧紧的抱着我,害得我都难过起来……”

我叹了口气,想起她哥哥被人干掉的事,对她老子的恶毒迫害终于又消失了一些,这时对她说:“那好吧,我送你回家……坐我家的巴士去吧,安全些。”

罗茜儿点点头,看得出来她想让我表现一下,我想她一直在调节我跟她老爸的关系,不过从电梯通道出来之后,我早注意力都入在钟家身上了,只要她爸爸不来惹我,我肯定也不会去找他麻烦的。特殊时期,多招惹对手也没什么好处,看起来钟家的实力比大伙最初想象得要高多了。因为老罗丧子之后,物业和集团都移交手下,长年都是他人在打理,跟钟家父子亲力亲为的作风相比,双方能缩小差距也不足奇。

母亲知道我要去送罗茜儿有点担心,不过人家一个女孩子跑来给我送信,我不送她也不合理,于是派了不少保镖,用身体作盾牌拥缀着我们上了巴士,刚想开出去,罗家的车就到了,在听说他们小姐己经上车之后,保镖们就等在外面,随之紧跟着我们的车回开不提。

车子开到罗家之后,铁门打开了,想不到罗逢祥竟然亲自在大门前等女儿,我们车子进去之后,他微笑着迎上来说:“黄柯,呵呵好久没见,下来喝杯茶吧?”

虽然他象我一个多年的长辈,但我对他可没好感,刚想不客气的拒绝,罗茜儿满怀期望的对我说:“黄柯,下来坐一会吧……我知道你对我爸和我有点误会……来啊,我给你陪不是还不行吗?”

我犹豫了一下,不能拒绝女生是一个原因,再看了看挺诚恳的罗逢祥,于是打了个“呵呵”说:“哪里茜儿,我可早就想来找罗伯父玩了,主要是没空……既然伯父邀请,那我也不客气了!”

罗茜儿大喜,于是快活的跳下车去,我跟林亚男便下了车,刚想让紧随而下的保镖们就呆在车上时,罗逢祥笑道:“这是他们的职责,你让他们下来吧,我的茶室很大,能坐很多人,呵呵一起下来吧,赏赏我的极品茅尖!”

你还别说,提起“极品茅尖”我马上想起了赵静跟她那个香艳的地下室了,希望老罗别再玩这种花样了……不过我相信,现在我们的对手己经变成共同的,再加上我又在他的家里,他肯定不会笨到把我这个身先士卒的挡箭牌给解决掉!

罗逢祥在前面很慈祥的让我们里走,他的笑很诚挚,象这种老狐狸,就算恨我浮现这种表情也不是怪事,而且我还救过他的女儿,就先相信他的诚恳吧,谁让他有个漂亮可爱、就是有点任性的女儿呢,偏偏老子还好色一六四:强奴压主

赵静的茶相比,罗逢祥所摆的谱就要大多了,他们之是,赵静的茶叶较之罗家的茶叶要高档多了,因为我就没听罗逢祥说过这种茶是年产几斤的绝品……

可是他的茶艺一道,且是赵静所不能比的,这就象不同姿色的两个女人所嫁人有不同那样,赵静家的茶是绝色,只能获得普通的泡制,而罗家的茶姿态色要差,所受的待遇且更隆重。

侍茶的女人一看就极其专业,还好她们没摆出日式以及和服那种不舒服的造型,她们的神态和对茶的熟悉极专业,给人一种对茶从没有过的期待,就在这时,老罗得意的说了一句让我大感汗颜的话,我想林亚男都没有当时我的感受,因为有些事情她并不全清楚。

“这己经是茅尖中最好的极品了。”罗逢祥看起来很喜欢喝茶,他一边很欣赏的看着自家的茶女在摆弄,一边颇有得色的说道:“据说唯一能比上它的,是那种年产数斤的极品了,不过据我所知,这是一种无价的传说吧,茶厂一直否认他们有那种茶承在,否则我一定会想办法弄一点来,好象这种场合,跟朋友一起品品,就很有意义了!”

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因为老子正被这种茶叶给干掉过一回呢,说起来这个茶还跟我和赵静起到了淫媒的无耻作用,不然那小妞那儿会乖乖地被我上掉?呵呵好玩!

罗逢祥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也不明白自己在跟我献宝时己经被老子轻视了一回,这时候罗茜儿好象注意到我的尴尬,她看了看我再推了推满面遗憾的爸爸:“爸……又提你那个无货也无价的极品茅尖!你不知道黄柯爸爸也是商人,也许他家就有这种茶呢,也不想想,如果他们家真有这种茶的话……我们多没面子啊!”

罗逢祥被女儿这么一说倒是一愣,这时打了个呵呵笑道:“说得也是,黄家世代经商。可以说得上是世家了,不过据我所知,令尊也对这种茶有着极高的兴趣,莫非……他买到了?”

我这才明白,看起来赵静用来蒙倒老子的茶,还真是一种能象征身份和手段的绝品玩意了。罗逢祥拿来显摆,竟然是知道我爸爸也没法弄到这种茶吧,于是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哪里……家父从没提起过此事,我想肯定还没有得到这种茶叶,不过我倒是从一个朋友那儿有幸品过此茶……或许是我对茶一道不甚精熟吧,对此茶倒不是有很深的映像……”

罗逢祥一个趔趄,只差不从他的位置上滚下来,突然间脸上就布满了讪然和窘迫,一副大汗潸潸而下的难受浮起,他抹了抹额头嚅嚅良久。这才不甘心的问道:“这个……黄贤侄……你……真的见过这种茶叶吗?”

晕……黄贤侄都冒出来了,我这才明白那种被赵静用来搁蒙汉药地玩意。对其他人来说象征着什么,这就象她家里养着个杂使丫鬟。被外面无数男人暗恋似的……可怜的茶叶,除了那一句心不在 的炫耀,我怎么就看不出赵静有半点珍惜它的样子呢,她还用它来下蒙汉药毒负心汉来着,我这才知道那会被我诅咒的茶水是什么玩意了……

我有点同情的望着这个曾一度让我难堪的对手,这才明白男人其实有很多种方法被轻易击倒,好象这个时候,这个叱咤风云的牛B人物。脸上就浮起了一种掺着渴望的自卑,单从这点就能知道他对这个茶可谓是费尽了心力且没有结果了。于是我想了想又说:“罗伯父,如果你真地想品这种茶,下次我看看能不能找那个朋友给你分一点吧,其实我对茶倒不是很在行,也觉得它没给我特别感受,不过,如果能拿来跟你一起品,只怕有更多意境啊……”

罗逢祥大喜过望,就我看来,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比当初我救他女儿来得逊色:“好好好!太好了黄贤侄!真要是这样,罗某真是太感谢了!据我所知,这种茶一直都是无货而无价,罗某自幼就对此茶仰慕之极,还以为此生没有能够品尝它地机会了呢!想不到能在有生之年亲见……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啊!”

看着这个家伙夸张地表情,真有点怀疑他是不是骗老子高兴……一种破茶罢了,一年还产几斤呢,值得你这样吗?

罗茜儿显然发现我的愕然,她赶紧不好意思的推了推自己老爸嗔道:“爸!一提起茶你就得意忘形了,真受不了你,也不怕我同学笑话……真是!”

罗逢祥这才正襟危坐的收敛了一下,脸上仍然挂着看到救命恩人般的感激,这时捧起茶侍奉上来的茶对我说:“黄贤侄……罗某汗颜,只能以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来敬你了,如果有机会,我们再好好的品你所说地那种绝品好茶吧……你……真能要到吗?”

就该没问题吧,看了看对方满脸的期待,我点了点头刚想端茶,就见罗逢祥突然又把手上地茶杯搁下了,他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真不可思议!”

我和林亚男都被他弄得一愣,这时就见他不无感慨的说道:“罗贤侄你有所不知……一个人到了某种年纪之后,一辈子的阅历也差不多近于完美,往往是这个时候,你越不能得到的东西,就越耿耿于怀,于茶一道,对应的有许多侍奉的境界和过程,我什么茶都品味过了,但就差这种绝世的极品没能亲见……这就象你拥有一把威力和射程都是极品的步枪,且总是没有子弹一样,我一直想把茶和享用它的过程有一个完美的组合,且一直觉得手上的茶叶都达不到最好意境。有时候,对我来说它己经不简单只是一种茶,它能代表的东西简直太多了……好了不说了,我们先喝茶吧!黄贤侄……大家一起请了!”

我这才明白罗逢祥绝不是在对我表演,他所说的不错,人生就是这样,一种渴求会因为你得不到而极度张扬,当你拥有一个完美意境且总差最关健一小部分时,那种残缺的渴望,也

值得你用一生去替易……毫无疑问,对一个懂茶而明的人来说,赵静用来下蒙汗药的茶叶,或许真的是无价的……

罗逢祥很快就把他对茶的残缺和遗憾中抽出来了,我们隆重的喝过一轮之后,他就把话题离开了茶叶,这时很认真的说道:“黄柯,不瞒你说,在这之前我从没想过会有你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对手,更没想过的是,我们现在还能坐在一起喝茶……实不相瞒,跟你成为对手的感觉很可怕,跟现在这种成为朋友的感觉相比,真是有天壤之别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被一个黑道大腕这样形容还真让人不知道怎么客气呢,可罗逢祥根本就不给我客气的机会,他又说道:“罗贤侄,希望你别介意我以前对你的无礼,还好我所有心机都没有效果……其实这正是我所担心之外,如果你用尽心机对手还是安然无恙的话,我想结果就只有一种了……万幸的是,我们现在能成为朋友而不是对手了,呵呵!”

看起来老罗对我的评介挺高嘛,这时罗茜儿不满的说道:“爸爸!你说些什么啊,不许谈茶以外的题外话噢!不然我会赶你出去的!哼!”

我愣愣的瞪着这个无法无天的丫头……妈的,连你老子都敢赶出去,没王法了?我可不敢对我任何一个老爸如此,不管是以前那个己经去世地。还是现在这个手眼通天的,看起来女生有时候的权力好象就比男孩要大,真没治了……

罗逢祥果然讪讪的看了看女儿,再看了看我之后,一脸的难堪跟罗茜儿商量道:“女儿……这个,老爸有些话要跟黄柯说,你能带这位姐姐出去玩玩吗……给爸爸一次机会行吗?”

呵呵……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罗逢祥虽然满面忌惮。其实在简接的赶女儿了……

罗茜儿看来也不是无法无天的,她快活地看了看我之后,竟然挺干脆的站了起来对林亚男说:“我们出去玩吧林姐姐,不喜欢他们谈这么正统的问题,我带你去看我的花行吗?”

林亚男知道我们会谈及一些秘事了,于是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我很知趣的吩咐那些坐在远处的保镖们说:“你们出去吧,我跟罗世伯有些话要说说,你们去外面等就行了。”

保镖们还是有职业操守地,他们明白这种场合己经不需要自己了,于是接二连三的走茶室,在罗逢祥的授意下,他们家的下人也一个个都出去了,很快茶室就只有我们俩了。

罗逢祥亲自给我将茶沏满,这才挺认真的对我说道:“黄贤侄,这杯茶就算我给你道歉吧。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从此一笔勾消。至于罗某给你造成的损失,我会让手下去估算。然后给你一个满意的赔偿……你不用拒绝,我很诚心,因为这件事一开始就是因小女而起的,所以我有权力对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负全部责任,你是个好孩子,谢谢你黄柯!”

罗逢祥说着茶一饮而尽,我无话可说,也把茶喝完了。于是他接着又说:“这么些年来,自打犬子被人暗杀。本来我己经心灰意冷地,倒是你让我一下有了重新打理社团的信心,虽然当时我们是作为对手地情况下,但我也要谢谢你,所以,这一杯是表示谢意的。”

老罗说着又喝干了茶,然后再起壶静候,于是我喝干了,他倒上后就端起了条三杯茶,认认真真地说道:“这么久以来,社团的事情我己经很久没有亲自打理,可这一次才发现,钟家的实力竟然只追昔年罗氏鼎盛期间,如果这一次不是你掺杂在中间,我想凭现在实力,单凭钟家甚至不是他们的对手,因此黄柯,这第三杯茶,我想跟你结盟,一起对付钟氏父子!”

这句话倒让我愣了一下,他说的有这么严重吗?钟氏父子真有这么大能耐了?

罗逢祥很快看出我的疑惑,他把茶喝掉后叹道:“罗家在上海的基业,因为我长时间不闻不问,其实貌似强盛,内部早己经虚空。启用肖志明是我失策,这么久以来,人心向背社团如同一盘散沙的局面己经不可收拾,就算我亲自出场也难在最快时间恢复了,我们两家冲突时你应该能够感受,作为你一个新生地社团,竟然能跟我这样一个具有数十年的老牌社团抗衡还处于上风,你不觉得奇怪吗?”

罗逢祥说地不错,说实话我还认为自己特别的厉害呢,这时他这么一说,我才有点自知了,于是我把手里的茶喝掉,就听他叹道:“谭鹏虽然对我忠心耿耿,但是现在内部的事件太多,他也没太大能力帮我,最重要的是,为了对付你,我还把两个无比阴毒的角色从境外召回来了……你们其实己经交过一次手了,就是丁子和毒花。”

我愣了一下,这才明白罗逢祥可能会说什么让我意外的话了,果然他又说:“丁雄武功过人,心狠手毒且桀骜不幸,他目中无人根本就不能委以心腹,更可怕的是他妻子唐羡花,不仅武功高强,为人更是阴毒善变简直堪比蛇蝎,这一对妻真是绝配,心狠手毒杀人比杀鸡还不当回事,当年在上海做了近百条人命视同草芥,连我都后怕起来……后来事闹大了,我把他们送进越南隐居,本来是想任他们自生自灭,于是十余年不闻不问,我想他们肯定会对我颇有怨辞,这一次因为你的原因我才把他们招回来了……”

罗逢祥的话让我一愣,看起来他对这俩个角色也有点头痛,还真让人意外呢,正愕然就听他又说:“不瞒你说,我从没见过他们这种狠毒无情的角色,唯利是图行为无度,象这样没有准则和尺度的家伙,也许任何可能对他们来说都只是一念之间的事,这才是可怕之处,因此不瞒你说黄柯,自打把他们从越南召回来之后,我一直就有养虎为患的忧郁……一六五:陈朗的秘密

子里沉静下来,罗逢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老喽你跟茜儿被困在电梯里,我可扎实的被吓了一跳,当听到电梯钢缆断掉后,说实话……就在那一瞬间,我从没象那样突然就害怕起来,在往你们那儿赶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万念俱灰……说实话,罗某一生历事无数,第一次觉得人生突然变得这么没有意思了,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胆颤心惊……”

我默默的望着这个老人,这才感觉他有点老了……不管他曾经是如何的铁腕和无情,当一个人能为一种茶叶如此投入,当一个人开始被女儿要抰时,也许他的锋芒就己经被岁月磨得差之不多了。这个一度令人夜不成眠的狠毒角色,竟然害怕起手下的心狠手毒来,他竟然开始跟昔日的对手提及他最恐怖的心病时,也许他真的己经老了……我突然有点同情起他来了,于是默默的喝了口茶。

“孩子……”罗逢祥象长辈那样静静的看着我,突然说出一些我意想不到的话来:“你有很好的家世,有一个良好的环境,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走这条路,虽然你是个天才,但对我来说,如果有另外选择,也许我不会象你这样,要知道黑道永远是弱肉强食的社会,这里没有真情和慈爱……也许真到了我这种年纪,你就明白人世其实有很多种展示的机会,唯有我们所走地这条道。是最危险而无情的。”

我有点意外,想不到他会说这些话,也许一个试图归隐的角色,能发出这些感慨并不奇怪吧。对我来说,既然选定了这条路,我是不会后悔的……只是到他这个年纪呢?

我一直无语,罗逢祥突然觉得自己扯得太远了吧,他自我解嘲的笑了一下。这时又替我将茶沏满,然后笑道:“好了,说远了……我给你分析一下钟氏父子吧!”

这才是我想要的话题,虽然我己经有不少钟家的资料,但能从罗氏嘴里得到另外的看法,对我评定事物无疑会有帮助。于是我点点头,就听罗逢祥说:“钟家一直跟日本地黑龙会有着密切的来往,这是众所周知的,据我所知,他们己经有了数十年稳定的交往,钟家也是黑龙会在中国的唯一代理。在这之前,上海一直被我的社团牢牢控制,我想他们肯定不服很久,这一次发生这么多事,其实只是一个必然地契机。对我来说。事情发展成这样倒是件好事,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想我莫名其妙的被人家干掉了还蒙在鼓里,呵呵黄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要好好的谢谢你!”“别这么说罗伯伯……”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这件事主要是茜儿的功劳,要不是那天她突然带我跑进电梯,我想钟家还一直隐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呢!”

罗逢祥笑了,他叹了口气说:“是啊,我也想不到会这样,其实肖志明跟你起冲突时,并不明白事态会恶化成后面的情形。但你行事的方式太果断而狠辣,真有点出人意料……看起来钟家对你的了解程度。远远比我要透澈,这一切结果他们早有预料。因此,其实罗氏在所有的事件中一直处于背动的情形并非偶然、我们处事总是失去先机,能有现在地局面也是必然,而对钟家来说,他们显然蓄谋已久了。”

我点点头,这时有点奇怪的说:“不过,钟如枫被我当街打断四肢之后,钟家倒出乎我地意外,只到现在都没有回应举措,这倒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你要当心,段九一己经来上海了。”罗逢祥脸色凝重起来:“据我所知他们曾经想找达达奇诺来对付你,可是被对方无视,我想这件事可能让他们很窝火,甚至也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不过,就凭这件事来看,可以发现他们对你己经恨之入骨了。”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罗逢祥静静的望着我,这时小心的问我说:“你……听说过达达奇诺这个杀手吗?”

我点点头,简明扼要的说道:“据说他是海地人而且信Voodoo教对吗?”

罗逢祥这才有点奇怪起来,他不太相信的说:“你不怕这个古怪的杀手吗?”

我笑了笑说:“我想我还不能让这家伙出手吧,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有时候做一个无名之辈也不错,我可不想出这种引人注目的风头。”

罗逢祥显然为我能如此了解这个杀手有点奇怪,打量了我好一会才又说:“也许吧……不过从钟家的表现来看,我突然有了一些其他地联想,而现在我正在调查这种联想的可能性。”

我打量着罗逢祥,不明白他有哪方面地联想,正在狐疑只听他又说:”我开始意识到钟家可能很喜欢这种刺杀方式……甚至有理由怀疑茜儿哥哥之死,跟他们也有关系……”

我愣了一下,就听罗逢祥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时又端起茶来轻轻的喝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孟雁仪之死我就开始有这方面的联想了,因为这件事情只可能是钟家干的,而且那个杀手的办事方法和作风都让我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联想,我现在一直在想,当时我儿子出事的时候,我跟钟家是不是有什么厉害冲突。”

我默默的打量着他,逢祥脸上浮起一种沧桑,这是一种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才有的仓老,我明白他儿子的死对他的打击简直太大了。果然他稍停一下又说:“可是我仔细的想过,当时我们根本就没有能够发生到刺杀对方家人的冲突,我们两家的交往一直很正常的,钟泰文也很本分,根本就很安于现状的样子……只不过我儿子死后,罗氏才有今天的状况,如果钟家真如此有心机和阴险,我真是无话可说,呵呵,我不希望这一切是真的,因为有这样一个邻居对我们来说可不是好兆头,钟家如果看得这么长远的话,未免太可怕了!”

听他这么我倒愣了一

罗逢祥好象不想多说,他的话就此而止,这时稍一沉“不过,现在我才发现钟家比我最初想的要厉害多了,孟雁仪被杀一事肯定是他们做的,虽然她死的地方是在钟家地盘,但我估计他们别有用心,舍弃展宏也许隐藏着某种不得己举措,当时电梯刺杀如果成功,孟雁仪之死就可以掩盖不少内情。”

他这个想法倒跟我一致,我正点头的当儿,就听他又说:“我听茜儿说过你们之间的事,这孩子……也许我太溺爱了一些吧,对不起黄柯,我代她给你道歉。”

我不好意思起来,罗逢祥认真起来,不再为此事浪费太多解释,真接又说:“我己经让丁雄夫妇去调查相关的内情了,他们要做的事情很多,因此现在可能没机会让你们见面,不过,等他们回来之后,下次我会(更新最快<a href="http://wap." target="_blank">http://wap.</a>)介绍他们给你认识,大家以后一起谋事,相互照顾一下吧。”

我点点头……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是我的主观意识,还是罗逢祥介绍的原因,我对丁雄夫妇一直没什么好感,因此他们不在让我觉得更好,我不太想见他们……

正在这时,只听罗逢祥又说:“还有,我想借此给你推荐我的一个得力手下,他是我从小养大的,本来我想让他走正道,以后帮我打理公司的,因此让他在美国学法律,不过他在美国呆不住了。因为命案最近刚从美国飞回来。”

我愣了一下,知道他会说谁了,这人一定就是用大巴暗算我地那小子吧,我也听林亚男给我提过这个角色……果然罗逢祥又说:“这孩子天生是个黑道中人,做事心狠手毒不计后果,相比丁雄夫妇来说,我觉得他更值得培养和重用……他叫陈朗,因为在美国杀了三个黑手党的人。现在己经成为黑手党下死命令的必杀目标,我不得不替他易过容了。我让他跟你见个面吧,你注意,他参与过上次的大巴事件,呵呵,再给你陪个不是黄柯……不过你们家司机让陈朗很欣赏。据说当时他摆脱他们的那一手很绝,他姓谢吧?我见过那个司机,跟你爸很久的一个家伙,真想不到他还有那么一手,佩服佩服!”

我点点头,这时就听罗逢祥大声叫道:“陈朗!”

一侧的门被推开了,那个曾驾着车差点干掉我的家伙从里面走了出来,他阴沉沉地打量了我一眼,走近罗逢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句“安珂。”

罗逢祥示意他坐下,这才对他笑道:“这就是你在美国就有听闻的黄柯。你一直不敢相信他还在读高中,可他确实是茜儿同学。你们好好认识一下,黄柯有很多东西值得你学。”

陈朗一直在直勾勾的打量着我。这时对罗逢祥讪然一笑不置可否,而是垂下头去端起茶壶,开始认认真真的替我们倒起茶来。

我一直在打量着他,发觉他很有个性,也许是因为做过易容手术,脸上挂着一种不太活跃的呆板,这使他那张脸更冷俊而严酷,具有一种很卡通地邪恶和玩世不恭的淡然。

他很认真的替我们把茶倒好了。然后极其专注的从茶盘中取中一只杯子,再小心的替自己倒好之后。这才搁下壶对我伸出手来,用不是很熟练的中文一字一句对我说道:“我叫陈朗……很高兴认识你!”

我伸出手去,当我们的手握在一起之后,我发现陈朗下颌的肌 浮起运力才有的紧崩……果然他的手掌突然传来庞大地力量,这小子肯定不太服我的气,想试试我地份量!

我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说:“我叫黄柯,很高兴认识你!”

说时迟那时快,我地手在经由一个柔若无骨的内缩之后,突然就象钢铁那样变得坚硬起来,然后紧紧反握……突然间我们彼此的手都变得僵硬,然后我快速松开了他的手,不动声色的的端起跟前的茶杯说:“第一次见面,我就以茶代酒吧,敬你一杯。”

说着我把茶喝干了,这才发现陈朗一直呆呆的瞪着我,他跟我握过地手还虚伸在我面前……显然我手掌上收发自如庞大的能量让他大感吃惊,而我也在跟他一触及回地较量中对他的爆发力和攻击力有了一个准确的估计,他可能跟泡泡是一个层次,真正要交手的话,别说林亚男,跟我比都不是对手。

陈朗一直呆呆的瞪着我,我知道我的表现让他感受到我们的差距了,他好好的愣了一会之后,这才回过神来,认认真真的端起茶杯来,一口就将茶喝干净了。

罗逢祥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羡慕的看着我时,己经完全是看着人家争气儿子的神色了……稍停一会才用长辈的语气嘱咐陈朗说:“我从来不随便夸奖别人,怎么样陈朗,他值得成为我们的对手吗?”

陈朗这才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罗逢祥随之笑了:“记住,我们现在不是对手,黄柯跟我们之间只有己经过去的误会,我们现在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就是钟泰文跟他的儿子!”

陈朗果然很听罗逢祥的话,他又认认真真的点头表示自己态度,然后再一次对我伸出手来说道:“黄柯,很高兴能跟你合作!”

我跟他握了握手,这一次我们很友善,我微笑着说:“我也一样,很高兴能跟你合作陈朗!”

罗逢祥大笑起来,他很满意我们的表现,我知道他对我算得上是交心的结盟了,因为陈朗的一切足以表示他对我的重视,如果他告诉我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只要把这个陈朗抖出去,手眼通天的黑手党就不会放过他跟这小子。看来罗逢祥果然是个老油条,在审时度势之后,他把这种足以令他致命的秘密透露给我,让我一下就觉得跟他距离拉近不少。

一六六:夜闹钟宅

深了,四周渐渐宁静,远处街头偶尔掠过的车辆会带远的引掣声,在它们呼啸而去之后,四下又安静下来……城市进入了一天最松懈的时刻,除了开始警醒的夜生类动物,连习惯夜生活的人都睡了……我慢慢睁开眼,安静的望着模糊的天花板,然后坐了起来。

揭开被子,跳下床之后才开始穿衣服,然后走近衣橱,打开门取出一套黑色的连帽夜行衣,这玩意是我让吴孟海亲自给我找来的,据说是专业的大盗服装,绝无仅有的手工货。

很快我就变成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只露出两个眼洞的头部让我显得阴幽而诡异,然后我轻轻的走近了窗户,拉开窗户象猫一样潜了出去。

我很清楚象我这样潜进自家的院子很危险,这并不是一种好玩的休闲类节目;因为最近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公安局己经主动给我们家的护院保镖配置了枪只,只要保镖判定我是一个非法介入者,他们有权开枪当场击毙,如果我在他们开枪之前无法证实自己身份,我会成为一个靶子,保镖除了被我父母开除之外,根本不用受任何法律责任。

而新装的红外线感测仪是动感的,它绝不会让一个人从容靠近我们家任何一个窗户,一旦我的身形让感测仪出现异状,警玲马上大作,对应的灯光会让事发地点如同白昼。保安室顶端地值勤保安完全可以开枪对我射击!

整个大院内的红外感测仪可是世界上最先近的,最近才装上不久的高科技,它们不仅有特定的红外成像摄像头,还有大范畴之内的激光光线感测网,一旦有物体破坏这种网状激光射线,同样能够激发警戒,别以为只有枪能送掉你的小命,警戒被触动的时候。所有在大院内地金属状特体,都能发出间歇性的万伏高压电流,这东东才最可怕,你一不小心就会被电成灰烬,保安都懒得朝你浪费子弹!

为找到它的规律我花了很长时间泡在保安室,这才有了一个潜出的详细计划。

我一从窗户溜出之后。就平躺在窗户下方,这个位置刚好是远处那个红外摄像头的死角,在远处那个红外摄像头别开之后,进行了一个古怪的跳跃,穿过横过来地第一组激光网络,然后进入了下一个只有五秒间隙的墙角,并在五秒过后再一次朝前一跳滚到一个水泥花 下面趴好,用以等待第二个红外摄像头的经过……

我就这样进行着极其别扭的腾跃起和闪避,最后终于窜到了离墙最近的那一棵大树的后面,在这棵树的后面稍一停滞。再象猴子一样朝上窜去,很快就到达了另外一个红外摄像头的死角。说他是死角。是因为这个树梢大概每二十分钟才有摄像头经过一次。

我计算过的,我到达这里的时候。摄像头己经经过了大概有八分钟左右,我必须在这十一分钟左右地时间中,越过大树前方高高架设的,带嗡嗡电流声二十四小时经过三万伏高压电地墙头电网,下面会停着一辆由小七和猛子亲自驾驶的汽车,这才是我计划地第一步!

我拨开挡着我的树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轻轻的朝下踩压着那根承受我的枝条。让它进行了一个被下压之后的反弹之后,松开被我把住的枝条。象箭一般的朝上窜去!

我笔直地在空中旋转着,就这样越过有高压电网的墙头,只到我紧飘过发出强烈“嗡嗡”声地电网飘过墙头时,这才知道老子这在玩命!

好玄乎的距离,我想刚刚够二米吧!妈的,要是再低上几公分,钟家就能咧着嘴巴快活了,老子也不用他们费尽心事的算计了,三万伏的高压电真让它吸上去,我能瞬间变成焦炭!

不过小七跟猛子可能看到他们家的老大发出灿烂的火花,希望他们别以为是看到了UFO……也不知道烧焦的糊味难不难闻。

我轻轻的落在下面那辆汽车上面,里面的人竟然感受不到我的落下接触震荡……就听猛子在问小七呢:“我们老大会不会出来,你说他这么晚上了,会让我们带他去哪儿呢?小七啊,我们老大太小了,应该不会象你所说的是带我们去嫖吧?我估计你可能在骗老子……他们家那么多女佣,用得着去嫖?随便哪个都比小姐漂亮啊!”

“你知道什么?”小七挺在行的声音:“知道不知道家花没有野花香?你别看我们老大年纪小,看样子就特别闷骚,我知道他准是个大,女佣有小姐来新鲜感?她们有小姐会叫?这都不懂,亏你还跟我们老大这么久了……白痴,肯定是去嫖!”

“嘿嘿……”猛子开始幻觉了:“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妈的现在都有点硬了呵呵!”

这俩没品的家伙,妈的,除了嫖没其他盼头了,真是猥琐而无耻……我拉开车门,他们正YY着呢,接着看到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了门,俩人大吃一惊,刚想把驾驶座下面的砍刀抽出来,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说:“开车,去钟泰文家。”

他们这才听出是我的声音,于是一起老实下来,接着小七打响车子,猛子且呆呆的瞪着我,半响才说:“老大……现在流行穿这种衣服了?莫非现在小姐都爱这行头?这个……好牛好神秘!不过……钟泰文家好象没小姐吧?那儿能嫖吗……”

还好……你不是说我很黄很暴力,我也懒得理他,开始吩咐起来了:“你们把我送到钟家后院之后,下车去钟家后门扔石头。记住,千万别让人认出是你们来,扔完就跑!然后把车开到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等我,半小时之后直接开到钟家大门口,我习惯从前门进出。”

“噢……”猛子老老实实的应道:“干这事小七在行,他那年被女朋友抛弃了,就死活拖着我去往她们家扔石头,好象也是照着后窗扔的,正好打中她们爹那间,她爸跳起来就追,后来小七跑得太快了,好象还闪了腰和脚,不过他确实没认出我们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忍俊不住,狠狠照他脑门子上来了一下,骂道:“就你们猥琐,除了这些就没干好事!”

猛子挨了一下扭过头

声了,小七想笑又不敢笑,边开车显得挺难受的。

车子很快就来到钟家附近了,我下车之后就朝他们家前门走去,钟家没有我们家那么尖端的防盗和警戒设施,但是院子里喂满了大狼狗,而且通宵有保安执班,保安好象没有配枪吧,只不过人多狗猛,来来往往,蚊子也飞不进,更别说能冲进去大活人了。

我静静的靠墙站着,很快,后面就传来“稀里哗啦”一通乱想……看来猛子说的不错,打人家的玻璃小七跟他还真特别在行,果然在前院的保安和狗一下都朝后涌去了,我大摇大摆的朝钟家大门走去,敏捷的攀过他们高大的铁门,然后朝下一跃,稳稳的落在院子中间!

一个在保安室留守的家伙听到响动刚抬起头来,我双指一弹,只听一声呼啸,一枚硬币闪电般的射了过去,这家伙刚张开嘴巴,接着身子一挺,马上瘫倒在桌上不动了。

我快速跳近了钟家的大门,门从里面锁上了,我退了一步,咬牙朝大门一脚踹去,只听一声巨响,门里传来门扣被我踢断崩落的清脆响声,大门“呼”的一声,狠狠朝内崩去,然后结结实实的撞在墙上,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响!

“嘿嘿……”我冷冷的笑了一下,一步步朝前走去,暗里想到:“老子来了姓钟的,送上门给你杀有种出来吧。我今晚不闹得你们家鸡犬不宁,就是你养地龟孙子!”

大门被踢破的声音马上招来了无数保安的狂叫,才被吸引到后面去的保安们带着狗飞快的朝前面奔来,于此同时,一些房间的灯被拉亮,钟家突然就开了锅似的沸腾起来!

屋内被惊醒的家佣飞快冲出来想开灯,但我早用一块钱把他给打发掉了,那家伙手把着墙挺有姿势地朝下滑去。然后不动了……

回过身来,大门外己经涌上第一批狗和保安,半人高据说有藏獒血统的猛狗带着拖狗的保安疯狂的前扑,突然就冲进了客厅!

我抬起手来,掌手堆满了一元的硬币,这时右指掂花般跳跃起来。掌上的硬币开始四下乱射,前面地狗发出凄怆的嗥叫,一下就扑倒在地不动了,后面的保安一个个也跳起了姿势各异的舞蹈,兴奋的发出尖叫后,扑倒在前面的狗身上……

然后我腾出空来,闪手把大厅来不及被他打开的灯一一射毁,接着转过身来,迎着第二批大叫着冲上来的保安和狗,一手抓着硬币。一手闪电般的朝外乱射!

硬币破空之声令人恐怖的此起彼伏,随着我手飞快地闪动。只见紧冲过来的猛犬和保安,再一次接二连三地发出疯狂的大叫。然后比赛似地朝后跌去,惨叫声混成一片!

钟如亭最先出现在楼上的长廊上,这个家伙显然想不到半夜三更的有人敢闯他家里去吧,穿着个睡衣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我一看到他就朝后把手上最后一枚硬币朝空荡荡的大厅弹去,硬币带着强大的呼啸之声破空而去!狠狠的弹在坚硬我大理石地面上,接着朝对应墙射去!我攀沿着楼梯扶手闪电般的朝他奔去,劈面砸了他一拳!

钟如亭果然不简单。他大吼一声就朝侧一跳劈开了我的拳头,然后劈面一拳朝我砸来。拳头灌满了巨大地力量,竟然虎虎生风足有一种摧毁一切的霸道气势!

我就这样站在他对面,悠闲地别过头来打量着大厅,根本无视这家伙威力强大的攻击,这很让钟如亭愣了一下,但他可不想错过这样的攻击,眼看拳头照我脑袋砸来!

我还是不动,眼睛终于找到被我弹出去的硬币,只见它首先弹在地面,然后上冲到了对面墙壁,庞大的冲激仍让它处于强劲弹跳初始,直接撞上拱形的天花板,在向上激飞接触到最上面那个突出的装饰用大理石斜面,突然朝下激射,那么准确的弹到了我早就估算到的那个灯架下垂的金属支架后,这时呼啸着朝我飞了过来,我不用回头也能听到它猛力弹在我身后墙面,发出好听的“叮”声之后、再重重下射,刚好穿过我微分的胯下,落点就是钟如亭成弓步分跨的下体……

我笑了,只可惜我蒙着脸,钟如亭肯定看不出我的笑有多么得意和邪恶,就在他拳头刚砸到我鼻前数公分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一下撞在他小弟弟上面……

硬币虽然是强驽之未,但仍然带着庞大能量,就这样猛的弹在他最薄弱的器官上面,钟如亭突然狂叫起来,砸出的拳头也那么飞快缩回,一下捂住下体!

他脸上浮起无比痛苦的神色,就算灯光很暗仍然看得出脸胀得通红,下体的剧痛让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我只轻轻在他头上一推,这小子就应手倒下!

门外开始冲进第三波保安,他们乱晃刺目的电警棍,呼号着朝屋里奔来,我不紧不慢的摸出又一把硬币,飞快扣在指缝然后朝下甩去,听得硬币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前面的保安好象比赛摔跤似的,狂叫着腾空而起,象所有先冲进来的保安一样,他们在跌倒前发出最后的狂叫,马上就摔倒在地不动了,一声不吭好象睡着了似的,显然被我封住了穴位。

然后我突然转过身来,就看到另外一个穿睡衣的老头,举着手里的一把双管猎枪瞄着我,我能清楚的看到他手指在扣动时后缩的动作……这个阴毒的家伙,竟然搞暗算我日!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他手指扳动,我看到枪管后方的撞针砸上、然后是弹壳内火药被引燃爆炸的巨响……那条枪管前端突然就喷出火红的焰条,我根本就看不到高速脱膛的子弹,但能感受枪口给我无法抗拒而无于伦比的杀气!

一粒子弹用人类无法形象思维的速度突然就朝我射来,象这种速度,也许我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练手腕扔硬币也无法达到,就在那时我突然想起一个让我狐疑的问题……

我记得林亚男曾经用手弹硬币穿透沙包……我想一粒子弹也做不到这点,她怎么做到的?一六七:九秒钟

想归思想,想的时候我可没敢含糊,其实我一直留心过道呢!

这时知道有人在悄悄靠近后突然转身,其实我早在之前想过最坏的打算了,一看这个老不死肯定是钟泰文的家伙扛着枪对我就射……我飞快的朝后折身,用了一个传说级的“铁板桥”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眼看着我头顶的枪管,喷出一股焰火之后,朝我曾经直立所处的脑袋方向射了一枪!

猎枪特有的子弹脱膛声回应在钟家大厅上方,四下传来女人的尖叫,我听到子弹经过高空特有的尖啸,伴随着射击声清晳掠过我仰视的上空,把空气弄出一声恐怖的呼啸,实心铅弹射在对面墙上发出的“轰”然巨响,也不知道打坏了什么。

老家伙一枪放空,本能的就是一愣,说时迟那时快,我上半身快速抬起,然后进行了一个漂亮的前跟翻,突然间逼近他,老头这才大吃一惊再调枪管想射时,我在腾跃中的身体己经有了一个不错的出脚机会,于是双手撑地前翻,趁着双脚触地之前脚跟照着他扣枪机的手切过!

我的脚跟在身体的腾跃前翻之中,本身就挟带着很大的惯性和力量,这时突然踢中他扣枪机的手指,听钟泰文发出一声嗥叫,手指传来被我脚踢中上压被枪体硌断的声音,枪管高高的朝上扬起,他仍然在狂叫着。抖动着本能想把受伤地手回缩,我后折的上半身己经依着前翻的惯性扬起,挥手将他虚扬的双管猎枪夺过来,然后抬脚把这个老家伙踩到墙上,让脚尖使他惨叫更猛烈后,很嚣张的把枪管对着他在狂叫的嘴巴直接捅了进去!

他在狂叫的嘴一下就因为枪管而被堵住了,钟泰文双眼圆瞪,含着枪管直勾勾的瞪着我……我慢慢朝后扣着扳机。嘴里且先发出一声戏谑似地“呯”……

他吓呆了,连断掉一根指骨的手也顾不上疼,他就这样呆呆瞪着我,看着我手指慢慢后缩,眼睛中浮起看到死亡的绝望和无助……一张老脸突然就变成可怜的灰白!

“不……”委顿在地的钟如亭疯狂的跳起、他正处于下体受创地剧烈疼痛之中,这时看到父亲生死悬于一发不顾一切的跳起。拚尽全力冲了过来,显然想阻止我杀他老子。

我斜眼打量了他那种完全失去分寸的身式,因为小弟弟受到的打击,这个动作很没形状,使得他破绽百出,这是看到父亲有危险的本能举措,不计后果跳起想阻止我……

我冷冷的打量着他,这时把塞在钟泰文嘴里的枪管抽了出来,枪管前方的准星直接带出这家伙一粒门牙,害得钟泰文又发出一声狂叫。嘴里一下就冒出鲜血来!

我可顾不上他了,挥起枪管在他儿子脑门上用力的来了一下。钟如亭身形大乱,根本就闪不了。沉重的枪管结结实实地砸在他头顶,这个挺孝顺的儿子马上后翻,这一次更干脆,被砸得直接晕倒过去,这双管猎枪地枪管还真他妈的够劲,一砸就倒摞人没商量,据说里面地实心铅弹射击更恐怖,这样的距离要是打中一个人的话。中肩膀有以撕掉整个臂膀,要是射中脑瓜。整个头部可能都会被弹头破碎,听说对付疯狂的老熊和受伤野猪类狂暴生物很有效果。

父子连心,看到儿子被我一枪管抽倒,钟泰文发出一声狂叫,挣扎着想摆脱我的脚板,我再一次用足力气把他压在墙上,把枪管压住他的脑门子,然后挺温柔的拉起他那只伤了手指的胳臂,它掌前端地手指己经变得血肉模糊了。

我缩回顶着他脑门子的枪,把它扛在肩膀上拖起他地手指,迫使他紧贴着墙站定了,然后快速把着他血淋淋的手在墙上写下一行字来;“惹我,你死定了!”

钟泰文完全失去了挣扎和抵抗的勇气,他嘴在不停的流血,神色变得极其狼狈,呆呆看着自己血写下的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在愣神的当儿,就见我再一次用枪指着他脑袋,然后开始慢慢的、慢慢的朝后扣着扳机……

意识到结果的钟泰文狂叫起来,这个牛逼的家伙终于失去控制的大叫,他直勾勾的瞪着枪管,脸上浮起强烈的求生!

我微笑着看着枪管后方的撞针突然跳起前窜……

就在这千分之一秒的瞬间,我快速把枪管朝侧一挪,子弹的爆炸声清脆的响起,猎枪膛口特有的焰条在夜中分外刺目,枪管前方的爆炸震得钟泰文头本能得朝侧一扬,满头的银发被枪口的喷子震得飘荡而起,焰火还直接把处于枪管近处的头发引燃,一股头发被烧焦的气味刺鼻的传起,然后火药喷焰把他身后的墙壁打出一个巨大的喷射印痕,实心铅弹冲出枪膛,随着泥沙和砖石的爆裂,那地方出现了一个被铅弹冲撞的巨大弹痕!

拥有强大威力的铅弹在近距离中得到了最张扬的效果展示,弹头把整个墙面炸开一个恐怖的大坑,一直把最里面的砖体给打爆出来!

可钟泰文活下来了,他就这样呆呆的瞪着我,整个人己经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枪声和惊骇把他完全打败了……当我的脚一从他肚子上缩回来之后,他马上慢慢朝下跪去……

我退了一步,发现走廊里站着几个在发抖的女人和佣人,大厅里满地都是被我硬币打翻不能动弹,且双目炯炯瞪着我的保镖和狗,那种情形很诡异的,不过令我十分满意……

屋子安静下来,我知道钟家显然没有准备,他们根本想不到老子会突然闯进来撒野,所以才让我这样放肆的施展,此时此刻,我想钟府能动的保镖可能都躺在这儿了吧,这对这个黑道大腕来说,肯定是一件无比耻辱的事情……

我最后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战果,觉得十分满意,然后把猎枪靠在还呆呆直视前方的钟泰文身上,跨过晕倒在地

亭,一步一步朝楼下走去。

我大摇大摆的走出钟家,敏捷的跳出高大的铁门后,猛子跟小七的车子飞快的窜了过来,然后我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迅速离开。

在车上我飞快的脱下了自己的夜行衣,把它扔给猛子说:“这套衣服赶快拿去烧掉,别对任何人说过我们今晚做过的事情,送我回家,时间不多了,我得赶在警察去我家之前回卧室!”

俩人连连点头,车子很快穿插着经过一条小弄开到我家后门,我抬起表看了一看,三点二十五分,于是再一次嘱咐他们俩说:“我下了之后,你们就去休息,记住把衣服烧掉!”

俩人看到我神色严峻紧张起来,连连点头,于是我紧紧的盯着手表,把握着时间。

进去比出来要复杂多了,这就象家贼和外贼的区别,我想再用出来的老方法潜进院子简直是不可能的,先别说墙头的高压电网能不能越过,就算我有这种象鸟似的轻功能够跳进院子,但是落点也不能有半点误差,稍有差池就可能引发里面的高敏感防盗系统。

脱去夜行衣后,虽然灯光能够让保安认出我还不至于被乱枪射死,但我要的效果就完全没有了,如果让人知道我这时候从外面潜进来,这个消息一透露,钟家所发生的一切,别人就可以正儿八经的怀疑我。因此我得想其他办法回屋。

我知道我们家厨房地采购员会在三点一刻到三点半之间出去采购,因此前庭的防盗系统会进行局部关闭,以便让采购员和他的车辆从大院里开出去,这个时间是三点十五到三点半之间,然后在采购车辆出去之后,在三点半准时全方位恢复,防护系统只到五点才完全关闭。

现在是特殊时期,晚上十二点以后和凌晨五点以前的时间。家里的任何人都不能随意从屋内出来,母亲和张姨己经因此反复嘱咐过许多次了,否则有什么后果自负。

采购车在三点一刻和三点半之间出去后,前庭的防护系统随之恢复,我知道一个至关重要的秘密,就是当前庭的局部防护在关闭而重新恢复时。整个系统会因为局部防护重新启动,进入一个调整式地防护真空状态,就是说,除了红外摄像头之外,激光光线感测器都会有一个短暂的停顿,不过这个时间短到根本让人无法进行任何举措,它只有九秒。

我有打开后门的钥匙,我可以直接进入我们家后院,但这个时候想从门进我的卧室就象痴人说梦,大部分佣人虽然还在睡觉。但厨房里早就灯火通明了,还有负责室内卫生的清洁工也开始打扫内宅……门是被从里扣上的。并且有专人在看守,我想打开门肯定会惊动守门保安。我只能打这九秒钟地主意。

要知道这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能不能悄无声迹的潜回自己卧室,是今晚整个行动的关健,只要能够逃我家监视系统,就算把钟家墙上写一句“黄柯到此一游”,也无人相信今晚的案犯是我,这件事就只有天知地知猛子小七还有钟泰文和钟如亭知道,但钟家就算明知道是我。也没办法指证,谁也不会相信我能不惊动家人潜进钟宅。而在我家的保安和家人来看,我现在正在睡觉……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一直紧张的盯着手表,猛子跟小七被我的表情弄得也紧张起来,要让他们知道我在闯这种牛B的防护系统,他们脊梁不冒冷汗才怪。

三点半差十秒地时候我推开车门窜了出去,小七跟猛子一直呆呆的瞪着我,他们不敢相信地发现我用近于鬼魅般的速度飘近了后门,然后闪电般地打开它……门被轻轻关上的时候,我己经消失不见了!

时间套得太准了,我打开门并关上它、并且身体处于院内的时候,大院己经进入了宝贵的九秒真空之瞬,防护系统一直在沉默足以说明我的时间套得太妙了!

我闪电般的掠向窗户下方,仍然没忘记要躲避还在运行的红外摄像头追踪,在远处的摄像头优雅地转向我的最后一瞬,用尽全力朝上一跳,双手把住我窗户地外沿,紧接着用了一个换手的动作,于是我的身体开始朝着外面了,双手反把着窗沿外侧,紧接着用了一个漂亮的仰体向上动作,使身体上翻获得一个理想的回勾,进行了一个往后的回旋之后,双脚在前象猫一样的朝窗户内窜去了!

我的脸在回旋着面对玻璃窗的时候,因为角度可以看到窗面在闪烁激光感测器启运前的红光,防护系统己经在调整后启动了!

就在那时我己经完全窜进了卧室!

我想时间不多也不少,九秒钟对任何人来说只是一个忡怔的瞬息,而我且成功的让一个秘密因为这九秒而被掩埋……

很完美的一系列动作,有种让人回味的自豪感,回过头来,窗户上传来感测器启动的初始红光,它们突然一起闪烁让窗户获得一种美丽的昏红,所有的感测器都正常启动了……

我抱着双臂,看着远处正渐渐苏醒的城市,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空气之后,这才满意的笑了,并后悔不在钟泰文家写上我的真名……

就算这样,警方也不会相信是我夜闯钟家了,因为警方跟我家防护系统有直接并网,他们只需要检查一下系统中的摄录资料,只要我没出现在上面,就算钟氏父子亲眼看到我在他们家撒野也没人相信。

有时候,尖端的东西就象征着一种权威,它们是理智和公正的,你只要能超越它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沉呤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发现身上没有任何血痕和其他明显印迹后,脱掉衣服钻上床去,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六八:学校里的商机

概六点钟的时候,公安就来我们家报道了,他们先委一下我们家最近的安全状况,然后旁敲侧击的打听我是不是呆家里的事来了。我母亲很奇怪,很快就猜出他们的来意,为了消除他们的疑虑,于是让巧儿去我的卧室叫我起来。

我穿好衣服睡意朦胧的走出来一看,公安同志们正站起来告辞了呢,显然拖着就想等我出来亮个相吧,在看到我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一个个态度极其诚恳。

我刚想回房间,母亲就把我叫住了:“儿子,你过来一下……最近有没有惹事?”

“唔……”我想了想才挺负责任的说道:“巧巧跟燕子替小白洗澡的时候,我让它学潜水学了几分钟,最后她们差点哭了算不算惹事?”

母亲果然浮起愕然之色,她吃惊的叫了起来:“你!你这样不把它呛死了?怪不得昨天我抱它掉头就跑……莫非它知道我是你妈?”

我乐了,搔了搔脑袋说:“这个……也许吧,总之它现在看到我很不友好,莫非对你也表示警惕了吗……哎,其实狗狗很会游湧的说,它根本没事!”

“黄柯!”母亲因为爱犬受虐态度变得严肃起来了:“我警告你,下次再虐待小白……”

她想了想一下想不出该怎么惩罚我吧,我赶紧表了个态说:“不会了妈咪。好了好了,我去再睡一会吧,昨晚跟一个同学聊了会天睡得迟,有点困似地……”

“嗯……等等!”母亲突然清醒过来,她这时才想起叫住我的本意:“你快说,是不是又惹事了?为什么公安局的一大清早会跑来问你和我们家安全的事情?”

“这个……”我很无辜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直在屋里睡觉呢,也许他们有责任感吧。前些时间因为老出事,他们跑来询问一下也是正常的,公安还是关心群众的吗!”

母亲也找不出什么破绽,再说最近我一直乖乖呆在家里,就跑去罗茜儿家喝过一回茶也接着回家了,应该没机会出去惹什么事吧。可是她还是不放心的说道:“黄柯,算妈求你了,你别再去惹事……你想想吧,自打你出车祸以来,接二连三地出多少事情,要不是祖上积德,只怕你早死几回了,打你那个姓曾的同学被绑架,接着是拍电影的事,再就是休息室被铜管砸坏。你看看吧,后来又是电梯被困差点摔死……你究竟招谁惹谁了?这么短的时间会发生这么多事?公安局也是!只会欺付小老百姓。碰上点大事就没辙了,现在也没查出个谱来!”

我知道她来脾气了要发泄一番。于是默默的任她发着劳骚,母亲生了一会气叹道:“不过相比你们班的孟雁仪来说,确实算好……那孩子真可怜,多漂亮一姑娘,怎么会惹下杀手来呢?据说射死她地人很专业……还有,展宏以前的学生,就是钟家的小儿子钟如枫,据说也被一个打着剧团幌子的人在街上打成残废了。送去日本治疗了呢。”

这个事我很清楚,钟如枫那小子正是我打残的……呵呵妈咪。你不知道他们家也让人给操了吧,他俩父子现在不在医院呆着才怪!

“总之。”母亲最后下了个决定了:“我跟你爸都觉得你不能再在展宏呆下去了,甚至觉得你去国外读书还好点……你爸爸一直都跟乔治叔叔保持着密切的来往,乔治叔叔知道你最近的遭遇,提过让你去国外就读的事,不过你爸觉得这样太唐突了一点,推说考虑一下……据说你仍然跟露茜保持交流吗?你的英文水平能够跟她正常交流了?”

我点了点头,不免有点担心起来了……不会吧?不是想让我去国外读书了吧?

“好吧。”母亲说到这儿挥了挥手说:“你回去休息,可别趁着不用去学校变懒了,没事练练身体也不错,我会跟你爸好好商量一下你该去哪儿就读的,反正学业不能荒废了!”

我赶紧点点头就溜回了自己房间。这么一闹,肯定睡不着了,于是拨通了吴孟海电话,很快他就接了,恭恭敬敬地问道:“大哥,你有事吗?”

我吩咐他说:“最近泡泡受伤了,社团你跟小七还有猛子他们多费费心吧。”

吴孟海连忙应道:“我知道大哥,不用你吩咐我知道该怎么做,现在上海的风声正紧,我都让小弟们鼓足了劲准备着呢,真有什么需要,你通知一句就行!”

我吩咐他说:“嗯,你知道就好,让兄弟们小心点吧,暂时别太张扬了。”

吴孟海点点头,于是我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己经考虑很久了,你认真去办一下。”

“老大你吩咐吧。”

“是这样地。”我想了想说:“因为展宏最近连连出事,肯定是开不下去了,你把这事操作一下,让张宏文抽出心事来办,我们准备开一家贵族学校。”

吴孟学一愣,显然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赶紧又说:“开贵族学校?好的老大,你吩咐!”

我于是又说:“展宏发生命案之后,肯定会吓坏不少家长,现在正是介入这一块地大好时机,我在展宏读过这么久的书,早就觉得这种学校是捞钱机器。而且展宏还有很多机会都没有利用,因此,如果我们要做的话,力争要比展宏做得更好更全!”

吴孟海连连应允,于是我又说:“记住,贵族学校的家长们是不怕花钱的,主要是让它具有一流的师资和教学设施,安全设施一定越先进越好,绝不允许伤亡事件在学校中发生,你把展宏出事的各种因素全考虑进去,各种意外都要考虑……还有,我觉得展宏的各项设施虽然不错,但是不太人性化,学生会有抗拒意识,这些因素也必须综合。再者,因为展宏地学校门槛太高了一点,生源务必受到限制,这样不仅加重家长经济负担,而且让学生失去攀比的感受,其实对学校收入是一大限制,所以我们学校地门槛

以降低一点,要把经济重心放在学生入校之后的细节是说,可以利用学生和家长的攀比心理,设立一些不同的待遇和标准,这样一来,经济方面的收入就可以从这儿进行弥补,而且这种赚钱的方式,还因为随意和即兴会变得没有限度,对学校的收入更加有利,最主要的是,生源增强扩大,学生的接触面也会更为广范,就不会有那种呆在笼子里的感受了……我会给个大致的意向给你们,你准备专门的班子先进行相关调查,然后把文件拿给我看看,要是行的话得在最快时间中把规划拿出来,然后具体实施……展宏因为学生在学校死亡,己经不可能再象从前那样了,就是开学很可能也会流失大量学生,趁这机会把生源拉过来!”

吴孟海愣了一会,这才认真的说道:“是的老大……你说的很不错!我马上就去办,随时会把事情的进展给你汇报的!”

我应了一声,又嘱咐他说:“最近风声很紧,我根本出不了家门,你去看看泡泡,他快要出院了,出来之后你的担子也会轻一点,你们多费点心吧,记住学校要在最快时间进行基础建设,然后在完工前预先打出相关广告,争取在下个学期就能开学最好!”

“下个学期?”吴孟海为难的说道:“这行吗?师资什么的都好说……可是教学大楼……”

“笨!”我吩咐道:“先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只要能给家长一个够安全地感觉,教学楼可以先租用,把学校开起来之后再搬新教学楼也不迟。而且这个期间,可以加大宣传的力度,争取让学生和老师们对学校有一种憧憬和向往,其实这也是一种有效的广告策略,懂不懂?”

吴孟海恍然大悟,除了连连应允无法用其他方式表现对我的佩服。于是我挂断了电话,刚躺回床上,罗逢祥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黄柯,钟家出事了你知道吗?”

“噢?”我跟他装B了:“有这种事?出什么事了?着火了还是房子塌了?”

罗逢祥笑了,他不无奇怪的说:“据说他们家半夜突然闯进一个蒙面人,这个人擅长用一元钱的硬币作暗器。打伤钟家四十六个保镖外加三十条猛犬真奔钟家大宅,然后打伤了钟泰文大儿子钟如亭,最后钟泰文用猎枪出来对付他,也被这个蒙面人把枪夺下,倒没要他的命,只是在他耳边开了一枪,把他地耳膜震破了事,然后就扬长而去……”

“谁这么凶猛?”我不无奇怪的问道:“钟家戒备够森严的吧?谁有这本事敢闯进他家撒野?呵呵……钟泰文耳膜被震破了?那他不是变聋子了吗?活该!”

罗逢祥显然是来试探我的,这时又说:“是啊,我也觉得这个人的身手太不可思议了。只身敢闯入钟家的我现在还想不出谁能做到,钟家地保镖先别提了。他大儿子可是截拳道高手,我听说那个人当时根本没动。但钟如亭一拳没打出,就窝着肚子倒下了……谁有这么厉害的功夫?钟家甚至有人说那个人会妖术!”

我得意得差不多笑出声来,这就是暗器的妙用……不过当时我的估算也确实够准的,我先弹出硬币之后,再逼钟如亭他也挺配合,最重要的是;我花了不少心事研究过他的拳路,所以我逼近他的时候,对他会用什么套路可以说有十成的把握。这才会在他进入我硬币预射程后如此的从容,果然他做梦也想不到。我冲近他地时候己经逼他进入了我的算计,所有男人地下体都是脆弱的,幸好他没练过传说地铁档功……不然那一拳打上来我可够呛!

虽然我很得意,但声音可没变,这时继续跟老罗装着:“不会吧……你说的太恐了吧罗伯伯……会妖术?不是你的人干的?”

罗逢祥笑了,他很干脆的说道:“我还怀疑是你亲自干的呢,据说那个人的身形很瘦弱,而且不瞒你说,钟氏父子的陈叙是一至都说作案地人是你,不过公安局很快否定了他们的指控,因为你们家地防卫系统整夜都开着,你根本不可能从家里潜出去,这才排除了你作案的可能……不过钟家一口咬定是你,你要当心。”

“呵呵。”我若无其事的笑道:“他们怀疑是我?那就是我吧,这样让他们害怕也好……真的不是你的人干的罗伯伯?”

罗逢祥这才有点怀疑了,我想一开始他可能也确定是我干的,但我可不想让你知道我真实实力,有时候,低调一点未免不是好处啊……再说了,如果不是电梯事件,这件事肯定就发生在你家里了,说实话你还得谢谢你宝贝女儿,因为我让吴孟海准备夜行服的时候,其实就是准备去他家里干一票的呢!

于是他奇怪的说:“绝对不是我干的……只不过,能对他下手的人不多,如果不是我的话,理所当然我就认为是你,你有一个很神秘的帮手对吗?”

让他怀疑去吧,于是我含含糊糊的说道:“这个……我也不太了解她,没有证据的话,我不想把她牵涉进来,对不起罗伯伯……”

“呵呵!”罗逢祥笑了,他不无感概的说道:“我只知道惹上你这样的对手很可怕,果然钟家这时就明白厉害了……好了黄柯,不打扰你,记得你答应我的茶叶!”

我笑道:“放心吧罗伯伯,过些日子我会让人带给你的,再见!”

我刚挂完电话,就听巧儿在外面敲门了:“少爷……林老师想找你,你起来了吗?”

听说林亚男来了,我一跃而起,赶紧拉开了门对她鞠了一个躬,然后对她打了个招呼:“林老师早……你有事找我啊?”

林亚男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转身朝外走去,扔下一句话说:“跟我来健身房黄柯,你该进行训练了一六九: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亚男说完走了,我正想找她呢,因为昨天晚上我突然射那枚硬币的事。

作为一个人类,就算她有传说中的绝世武功和气功等东西,要做到这一点也不容易,我得弄清楚。

于是我跟在她身后出了屋,巧儿溜进去替我收拾床铺去了。拍电影事件之后,这丫头听话多了,如果那天我们出事内情被我父母知道,我想她肯定够呛。

我后来才明白,罗逢祥那个老狐狸,肯定是弄清楚了巧儿很想拍戏这码子事,于是抓住她的这个弱点,张着套子让我们钻,只不过从一开始我就对这件事都留上心了,所以他们才没机会获得最后的成功,当然,他的手段也很老到,利用一个真正的摄制组,说实话当时我自己也有点好奇心呢,警觉是在导演说让对方刺死我才浮起的,然后事情慢慢发展,我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这件事过去之后,巧儿也知道自己起了挺大作用,她对我的态度变得规矩和老实多了,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说实话,这个家伙对我的吸引力挺大,真想看看她被我脱光之后的反映……不想了,巧儿的身材对男人的杀伤力简直太大……

林亚男早就在健身房等我了,我来了之后,她注意到没人在附近就直奔主题:“你竟然跑去把钟家给操了?”

我知道这件事谁能瞒。就是这家伙跟天妙门瞒不住地,于是不置可否,静静望着她不动。

林亚男皱着眉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很生气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钟家一直跟日本有着枪支交易?如果他们早晚上有准备,你很可能被乱枪打成筛子,想后果没有?”

想过……而且整晚上我都象崩紧了的弦,就是怕这种情况发生,当然了。真有人扛枪出来,我也不是没办法应付,因为我有着远优于对方的身体优势,而且我的硬币可不是吃素的,只要他射不中我,我能在他摆平我之前将他撩倒。

我还是无语。林亚男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她气呼呼的又说:“你真让人捉摸不透!你们家这么先进地防盗系统你也敢悄悄潜出,我知道你是从树上跳出去的,没有想过树枝在你起跳前断裂,然后你会死在电网上?三万伏的高压电黄柯!超过一定的距离强大的电流甚至可以直接把你吸到电网上去!然后你会变成焦炭!”

我笑了……我看到林亚男愣了一下,然后象泄了气的皮球似地叫道:“你还笑!”

我当然要笑,注意到她完全是怕我出事而气急败坏后得意的笑了,也许是心理原因吧,只有象她这种年纪的女孩,才能给我真正恋爱的感受。林亚男可能永远想不到我从没把她当成老师,而是把她当成一个有拉拉倾向的好朋友罢了。因为我的心态很成熟。

“不许笑!”林亚男突然把我拉了过去,紧紧的搂住我一动不动……

我从没想过她会这样搂着我。因此很安静的靠在她的怀里,觉得很温馨,于是享受的嗅她身上地女性气息……这是一种纯真的女性气息,林亚男一直把自己当男人,肯定不会用诸如香水之类地玩意,于是她身上散发着一种本色女人味,很迷人。

“别这样黄柯……”林亚男安静了良久语气才变软:“你老实点不行吗?自打接到保护你的任务之后,我根本就没想过你如此麻烦。别折腾了,很危险懂吗?”

“嗯……”我想林亚男可能认为我在答应她吧。我能感受她松一口气,可我突然问:“你怎么能用一枚硬币穿透沙包?我想……用枪也不行吧?”

林亚男愣了一下,飞快推开我奇怪地说:“你……真是个怪物!”

我是怪物吗?我承认我十七岁的身体里有一具二十七岁的灵魂,但这跟怪物有联系吗?

林亚男突然笑了,她伸出手来拧拧我的鼻子说:“真不明白你脑瓜里在想些什么,你先答应我,以后有什么行动要跟我商量,我就告诉你真相,交换怎么样?”

“这个……”我为难的搔了搔脑袋,刚准备放弃时,就听林亚男叹了口气说:“好吧,我知道你不会答应,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我并不想了解你所有的秘密,但是如果你再做类如昨晚上的事情,就一定要跟我商量行不行?”

我想了想,这才点了点头,林亚男又变得得意起来了,她好象忘掉了刚开始的不快,这时象以往那样在我面前转悠了一会才说:“你很聪明……不过到现在才问这个问题,是不是说明到现在才想起中间地古怪?”

我愕然张大了嘴巴,有点不敢相信的问:“这么说……你并没有用硬币穿透沙包?”

“你既然知道枪弹也穿不透,为什么给面子相信我能用硬币就把沙包穿透呢?”林亚男这时突然摸出一枚硬币来,用力朝双杠弹去,只听“叮、当”两声清脆地响声传来,整个双杠都因为硬币弹中而颤栗起来,林亚男得意的望着我……我来不及多问奔了过去,这才发现被硬币弹中的钢杆上面,一正一反有两个印痕,正面的那个很深,而反面的那个就显得要浅多了,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样!你是用了两枚硬币!一枚弹进沙包,另一枚且没弹进射在反面回弹跳出来的,对不对!”

“聪明!”林亚男得意洋洋的说道:“这就是本门著名的‘明烧栈道、暗渡陈仓’的手法,也就是说,我在射第一枚硬币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处在一个比较隐秘的方位,这个时候,所有的对手都会把注意力放在我正面的这只手上……”

林亚男说着扣紧手里的一枚硬币,作出要强力弹出的样子,而另一只缩在后面的手也扣上一枚硬币,就在那时,我发现她

一枚硬币的时候,另外那只手的硬币也差不多同时弹而且因为这样,我根本就听不出第二枚硬币被弹出去的破空之声!

说时迟那时快,我看到前面那个硬币闪电般弹到双杠第一次受击的点上,把铁杆击出一声清响,而另外一枚硬币因为她的特殊手法,进行了一个优雅的弧形飞行后,突然回折过来,这才牢牢的弹在那个杠杆的反面!

我呆呆的望着那个杠杆,这才明白这种暗器的发射手法有多玄,如果不是她给我解释,我想我跟林亚男正面接触时,有十成的把握能闪开甚至是抓住第一枚硬币,毫无疑问会被另外一枚硬币击中!

“明白了吧?”林亚男慢悠悠的说道:“对天妙门来说,这是个没人知道的秘密,我想试试你究竟能不能看出破绽,所以那天就很卖弄的露了一手,想不到你现在才提问,可真让人失望……”

我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挖苦,当时完全浸沉在这种新奇的暗器手法之中了。很明显,林亚男让我开启了暗器使用的想象新空间,这对我的帮助之大,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记住黄柯。”林亚男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听说钟家的人是被一个擅长用硬币伤人的家伙弄得翻天覆地时,马上就明白这个人是谁,因此你千万别在人前卖弄。如果让人明白你能熟练地用硬币当暗器,公安局会想尽一切方法让你跟那个案犯联系起来的,虽然我也弄不懂你是怎么溜出去的,但我能肯定你出去过!”

她说的不错,我认真的点了点头,林亚男这才又轻松起来,她很随便的就走来揽着我肩膀,好象平时揩巧儿的油那样亲亲热热的带着我朝一边地休息椅上走去。一边问我:“你怎么潜出去的?莫非你们家的防卫系统有漏洞?别担心,我是不会费那心事往你们家潜,仅仅是出于好奇,还有……钟泰文的大儿子好象是截拳道的高手吧,据说你连手也没动就把他干掉了,怎么做到的黄柯?真看不出。咯咯……你还挺能打呢!”

提起这码子事我可来劲了,于是把我对钟如亭地了解和当时对他会有什么反映的判断一一说来,当我说到我是这样用一枚硬币把他击倒的之后,林亚男呆呆的瞪着我不动了,良久之后她才说了一句:“想不到你对功夫的领会和联想竟然如此娴熟,不错,象这种格斗技巧的运用,足以说明你己经是个一流高手了,当你开始把格斗当成一种艺术和享受来运用时,不管你现有水平有多高。从心态上来说,你就己经是一个一流高手……你的境界提升得真快。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能得到这种人的夸奖确实不容易,这是林亚男第一次这样夸我。我心里的得意跟当初泡泡第一次夸我相比,肯定是一点也不逊色了。

我笑了,林亚男突然从我身边站起来,她一脸严肃地对我说道:“好吧,你先开始今天的修习课程,我刚才己经跟你妈打过招呼了,你卧室外面不是还有一铺床吗?我准备搬进去跟你一起住,我可不想再发生昨晚上那种事情。你先练。我把行李拿进去,能腾个衣柜给我吗黄柯?”

我愣愣地望着她。就见林亚男皱着眉说:“怎么了……莫非你房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哪里哪里!”我赶紧跳了起来说道:“我哪有什么秘密?你随便挑一个衣柜吧,让巧儿帮你得了,想用几个就几个,反正我地衣服用不了那么多柜子,再说我外面还有一个专门的礼服间呢,那里面的衣服我都没穿过几回呵呵!”

“专门的礼服间?”林亚男摇了摇头,浮起不理解类似奢侈的无奈,去搬行李去了。

我这才清醒过来,呆呆望着她优美的身材消失在门口,心里突然一阵冲动……从此就跟这个大美人住一个套间了?真希望她有天能在那张床上勾引巧儿,然后我不小心撞进来个捉奸在床!不过,对付这种魔鬼级女生,没功夫可不成,于是我用比往常更卖力的神态开始极为专注的训练……有压力啊,不努力不行啊呵呵!

吃过早饭后,我用以往上课地时间在电脑室上网时,林亚男进来了,她在我后面看了一会就说:“黄柯,帮我开下QO在上面。”

我赶紧让开要她自己来,林亚男也不客气,这时坐了上来就登上自己O . 一 ,~ .跳出一个女性地头案,显然是谁给她留言了,林亚男介绍道:“这是你们叶老师,教你美术的那个,她让我帮她另外找一份工作,因为展宏只怕呆不下去了,你们学校自打有学生被杀,肯定开不下去了吧?”

我愣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她真想找工作吗?不如先给我补习吧,我付她工资。”

“唔……”林亚男说:“可这总不是长久之际,能有一份实际而稳定的工作当然更好,她不是上海人,如果没工作的话,继续呆在这儿很快就支撑不住的。”

“没事!”我爽快的说:“我知道有一家公司想办学,不如我找人给她留一份工作吧,现在学校正招师资呢,她条件不错,早点介入甚至有可能进入领导层呢!”

林亚男大喜,赶紧说道:“既然这样,你可以通知她啊……你有她O

我摇头,于是林亚男让我加她,我于是把她的QO林亚男也加上,然后问到巧儿QO 照单全收,一个不漏。

一七零:枪王

家在我张狂的行动之后突然变老实了似的,那些时间有他们相关的任何消息。

不过我很清楚,象这种又臭又硬的黑道中坚,肯定不会因为我的这次行动就被打跨,他们肯定会有回应的,现在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随后的日子,我从各方面得到消息,钟如亭紧接着就出院了,他开始把家里布防,不仅安装上了一流的防盗系统,还因为我的那次大闹名正言顺的从公安局获得了保安配枪的资格。

综合他们家素来就做贩枪生意来看,我知道资格只是一个名正言顺用枪的借口,天知道他们家的保安有没有把警用枪当作幌子,暗里且在用AK74呢……所有一的切都让我明白 在一找适当的时机进行报复。

我不喜欢一个照面就失去抵抗的对手,我现在书也不读可以说有的是时间,正闲着想找人玩玩呢,象这种直接关乎生命的豪华游戏,对我来说真有致命的诱惑,我很喜欢……

果然几天之后,林亚男就给我带来了相关消息。

天妙门的信息网络还真不错,她们往往能在罗逢祥和我手下之前获得最新的消息,因此林亚男的话我常常会很认真对待。

那天我照例是赋闲在家的,因为不用去学校,所以乐得抽出更多时间来完善自己的格斗和暗器技巧,说实话,这对我的功夫增长有着很大帮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展宏的停学对我来说好象益处更多,我启动贵族学校的计划只是一点,再有就是我功夫的突飞猛进了。

中午的时候,林亚男突然从外面进来了,她好象出去了一会,回到健身室之后,就满面严肃的告诉我一个消息:“黄柯……段九一己经来上海了,他所坐的飞机是昨天晚上到达香港的,下机后住在维多利亚大酒店,入住后一直没有出现。然后就这样突然失踪,就象完全人间蒸发那样从香港消失了,这往往是他开始行动的先兆。维多利亚的客房是他预订的,预付了一个月房租,这说明他准备花一个月时间来完成刺杀目标。”

我当时正在练习发射硬币的手法呢,对林亚男所说的一切也算在我的预料之中吧,因此很有些不以为然,甚至是来不及回应她正儿八经告诉我的情况。

段九一的事情我可以说是早有心理准备了,相比起更恐怖的达达奇诺来说,一个具有顶级杀人技巧的段九一还算让人容易接受的,再说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暗算,有点习惯性麻木也很正常。

林亚男默默的注视着我的练习,只是没有停止她的叙述:“据说他一下飞机,就从香港某处获得了一个黑色的长条型箱子,根据这个箱子的外型可以判断,这里面肯定是他最近疯狂喜欢上的XM109型美国巴雷特公司最新研制的狙击步枪,这种狙击步枪号称狙击之王。”

我还是继续着自己的练习,而且重心放在左手回旋式发射手法上去了,正面的发射方式我己经能够熟练掌握,我现在迷上了让硬币有灵性似的乱窜,看着这玩意象回旋镖那样飘来飘去,我兴味盎然。

林亚男静静的看着我前面闪烁飘动的硬币,奇怪的是眼眼中没有了以往那种我熟悉的欣赏了,她仍然固持的说道:“XM109型狙击步枪有着近于恐怖的射程,该枪全长116.84米,重21千克。由于是超大口径为2毫米,它使用的25毫米子弹,是由“阿帕奇”攻击直升机上 .使用的30毫米高爆子弹改进而来,这种玩意能够打击两公里标……你懂枪吗?”

林亚男说到这儿面无表情的问了我一句,我这才从自己的事中抽出神来,认认真真的摇了摇头说:“不是很懂,我去报名参军的时候,因为吃多东西被诊断成胃下垂……你也知道在中国想当个兵,也要走后门才能进去的,当时我不想贿赂营长,所以被刷下来了。”

我说的是实情,这是我在怀化的经历,我还是冯强在十七岁那年确实想入伍的,可是被刷下来了……可林亚男当我在开玩笑瞎说,因为就我现在的身份,这种事肯定是不会发生的……于是她很不客气的说道:“认真点黄柯,我在说正经事!”

浮起一个无奈的表情,把手里最后一个硬币发射出去认真真的站在林亚男面前不动了,只听她神色严俊的又说:“25 米子弹是普通狙击步枪所用穿甲弹的3.5倍,能够对付轻型装甲车、“导弹发射架、通信设施以及停在地面上的飞机等,其杀伤力之强可以想象,是当之无愧的全球口径最大,射程最远,威力最牛的狙击步枪之王。”

我这才有点愕然起来,并对林亚男所形容的枪有了某种概念……妈的,一把破枪竟然能够对付轻型装甲车,有没有搞错我可爱的林老师……这是狙击步枪呢还是火箭筒啊?

“所以。”林亚男这才认真的警告我说:“别以为呆在你们家最先进的防弹巴士里就安然无恙了,如果我猜的没错,在有效的距离里,这种狙击步枪一样可能穿透你家牛B的防弹玻璃,然后射中你稚嫩的脑瓜让你一命呜乎!”

我相信……如果轻型装甲车都可以被它干掉的话,我们家防弹巴士肯定也会变成菜鸟,毕竟双方所针对的抗击目标不同。你说这美国人是不是吃了饭没事干了,研究这种变态的玩意来干嘛?你也得替人家造防弹车的厂商想想啊,杀手们都开始用这种枪了,有俩破钱的人还有安全感吗?你他妈的一口一声天天反这反那反恐怖,就不明白这样的玩意往往是恐怖分子最喜欢的吗?真是一群没脑的家伙……

林亚男从我脸色中看出我对她所形容的玩意有了具体概念后,这才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黄柯,如果你不想死在这种狙击频枪的射程之内,最好是老实点,然后一个月之中足不出户,虽然段九一不会因此放弃自己的目标,可是他至少就不能用最有效的刺杀工具,来获得最快的结果了……这一次你不能再任性,你有任何行动都得跟我商量,还有,我会跟你妈妈说的,你必须从现在所住的靠墙卧室里搬出来,住到你家房子正中的屋里,这样才更安全。”

“为什么?”我狐疑的反问了一句,就听林亚男不客气的说道:“不是我吓唬你,我有理由相信他能用最先进的红外成像仪通过窗口瞄准你熟睡的身体,然后把你干掉。”

这也太恐怖了吧?还让不让人活啊?我可好不容易摸出了防盗系统的破绽,还想趁着没人知道多利用几次呢,真让我搬到另一间屋里去,这个念头不是完全给取消了?万一有一定要我出面的事发生呢?

林亚男根本就不理我一脸的不满,说完之后就朝健身房外面走去,显然是去跟我妈搬弄这些事情去了……我赶紧叫住她说:“你帮我找点段九一的资料,我想熟悉一下对手,至少对这个想要我命的家伙有点了解才行,不然真给他干掉了,连主也找不到可冤了。”

“会的。”林亚男头也不回的说:“我也正在搜集他所有的资料……不过你别抱太大的幻想,对所有的人来说,越是高级的杀手,你能了解到他资料的可能性就越少,我们只能从被他杀死的人上着手了,也许从这方面,能够间接的研究出点眉目吧,晚上再说黄柯。”

她说完之后就离开了,我也没心事再练硬币了,皱着收头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沉呤起来。

看来那晚上闯进钟家我还是太仁慈了一些,“斩草除根”这话还是有一点道理的,那晚上把他父子一并解决了多爽,留下个残废的钟如枫,料想他也拿我没辙啊!

不过按照段九一那么快就来香港并失踪这点来看,很可能钟家早就跟他联系好了,其实我杀不杀他父子,这个牛B的家伙可能都在开始他的行动了,也就是说,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当然不能等死,我才不想一个月都龟缩在家里哪儿都不去呢,于是整个下午我都安静的坐在健身室里,开始用一个杀手的角度去想所有的问题。

当林冰巧来叫我吃饭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肯定不是因为段九一而食不味甘,当时我正在想,如果我是段九一的话,我会怎么样来杀死黄柯……跟段九一相比,我所具有的优势就是,我更了解他将要刺杀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