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章 玉足戏水的情趣
作者:我是中南海保镖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5594

人敲门。

惊扰了二人的默契,陈婷本来和黄河正坐在床边,聊的投机,却被这阵敲门声惊乱了头绪。

“难道是陈秀?”陈婷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黄河说话。说这话的时候,她瞟了瞟旁边的立柜,眉头马上紧皱起来。

黄河知道她的意思,忙道:“我可不想再钻衣柜了。”

陈婷略显紧张却又笑道:“那怎么办?”

黄河倒是没有任何的惧意,道:“这怕什么?”

陈婷猛地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是啊,这怕什么,我们又没做什么,是不是?”话虽这样说着,脸却不由自主地一阵通红。

鬼晓得,他们之前做过什么。

倒是这次陈婷长的心眼儿,把床单伸展了一下,努力抿灭由于刚才的剧烈运动所造成的任何痕迹。四处又瞟了瞟,才算放心。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重,陈婷冲她道:“等一下,马上就来。”然后三两步到了门口。

果然是陈秀。

陈婷像上次一样。一进门就东张西望地问:“黄总是不是这里?”

陈婷无法再掩饰。指着卧室道:“他。他在卧室呢。”心里却在埋怨。黄总啊黄总。你就不能从卧室里出来吗?你要是到了客厅里。我还好搪塞一些——

“在卧室?卧室干嘛?”陈秀把目光扫向卧室。生怕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地事情一样。

陈婷解释道:“黄总非得参观一下我地卧室。呵呵。”这话一出口。自己恨不得想打自己一个嘴巴。这算是什么理由?这理由编地也太没水平了。于是赶快转移话题道:“陈秀。你来我这里干什么?你可是很少到这里来啊。”

陈秀僵硬地笑道:“哦。我是想问问你黄总地事情。你们谈地怎么样了?”

但陈婷偏偏理解偏了陈秀地意思。掩饰道:“什么谈地怎么样了?不要乱说话。”这样说着。心里却捏了一把汗。

陈秀皱眉道:“我是问你,黄总同意回华联公司了没有?”

陈婷恍然大悟,舒了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道:“同意了,同意了。”

陈秀脸上绽放出强悍的笑容,不可思议地道:“真地啊?”却有满带醋意地道:“我姐嘛,就是有本事,我费了那么多工夫,人家黄总死活不肯回来,我姐一出马,马上就成功了。看来,人要是长的漂亮啊,就是好办事儿。”

陈婷善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埋怨道:“看你这张嘴,就知道寒~人。”

陈秀乐道:“哈哈,姐,你可是把家乡话也给带出来了。”

这时候,黄河也从卧室里从容地走了出来,陈秀一见到黄河就怪声怪气地问道:“黄总呀,我姐的卧室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情调啊?”

黄河听得出陈秀的话里带满了醋味儿,不禁暗暗一笑,道:“她的卧室里,有你们姐妹俩小时候的照片,很可爱,很秀气,我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陈婷不禁暗自佩服黄河地迂回能力,心里偷偷地乐道:没想到这个黄河还挺能无中生有的,自己卧室里是有她和陈秀小时候的照片,但是黄河何曾瞟过一眼?这迂回能力,实在是令人佩服。

“是吗?嘿嘿,本姑娘小时候就是长的挺可爱呢。我记得小时候,街坊邻居都夸奖我比我姐长的漂亮,谁知道现在时来运转,我姐又超过我了,悲哀啊。

陈婷拉着陈秀的手骂道:“你个鬼灵精,谁说你不漂亮了?谁说你不漂亮我跟他急。”赶快拉扯着她坐下,生怕她会再说出什么雷人的话,或者明察秋毫地检查自己的卧室。

但陈秀却偏偏以此为突破口,直冲向卧室,边冲边道:“我也回味儿一下那些比你漂亮时的小时候,再找回点儿自信。”

黄河暗自一乐,心想,这陈秀有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嘛。

黄河倒是知趣,推辞想走,陈婷知道留下他更是个麻烦,因此同意了,待黄河走到门口地时候,特意嘱咐道:“黄总,别忘了明天,九点钟准备到公司。”

黄河点了点头。

倒是黄河没走几步,陈秀也推辞说有事儿,想告辞。陈婷不是傻瓜,知道她是想去找黄河,于是千方百计地想挽留她。然而陈秀想干什么事儿,陈婷怎么能挽留得住?因此,在黄河刚刚踏出门不出五分钟,陈秀也借口离开了陈婷家。

陈婷嘱咐陈秀道:“晚上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儿跟你商量。”

陈秀点了点头道:“好的,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的话,我晚上就过来。”

却说陈秀开车出了小区,见黄河正想打出租车回家,便疯狂地冲他鸣喇叭。

然后探出脑袋去,冲黄河喊道:“黄总,这里,这里。”

黄河转过身来,瞟见陈秀,心想这丫头怎么跟个幽灵似的。

“上车吧,我送你。”陈秀朝他摆手道。

黄河客套地道:“那多不好意思?”

陈秀笑道:“咱俩谁跟谁?客气什么。”

黄河倒也不不再客气,果真上了她的车。

孰不知,这一切,都被站在窗前的陈婷看的清清楚楚,她望着这一幕,心里产生了许多联想。其实陈秀对黄河的这一番情意,陈婷能看的出来。然而,此时此刻,姐妹俩同时喜欢上了一个人,这种场面,又该如何收场?然而,自己对黄河的这一份情意,她自认为是可以惊天动地地真情,而陈秀呢?究竟是出自真心还是逢场作戏?

心里有点儿乱。或者可以说是非常乱,陈婷的心情,像一团乱麻……

却说车上的陈秀,打开车里的音乐,直接上了高速公路,把速度放到00黄河不解地问:“这么近,至于上高速绕弯儿吗?”

陈秀却神秘地道:“你以为我真送你回家啊?好不容易逮住你,我得和你好好讨论讨论。”

黄河一惊:“讨论什么?”

陈秀扬头道:“讨论讨论你我的事儿呗。”

“你我有什么事儿?”

陈秀呵呵地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黄河汗颜,心想:难道又是和她地那次风流韵事,又被她拿来YYY一下,跟自己讨风流债?

黄河心里暗暗叫苦——

却说陈秀气壮山河地把车开到了郊区的一条小河边,这里有水有草有树林,黄河不禁暗暗郁闷,因为这个地方距离葛曼地食品厂很近,这里,正是前不久陈秀和自己‘谈事儿’的地方。就是在这里,陈秀把那份健康时报拿给自己看。

很容易让人产生不祥地联想……

这里很静,陈秀把车停在这里,深深地舒了口气,阳光地笑道:“怎么样,熟悉不,这里?”

黄河点了点头,道:“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陈秀可爱地道:“没什么意思啦,就是想跟你好好谈谈。这里

鲜,环境优雅,估计我至少有几千万个濒临死亡的脑在这里活过来。”

黄河倒是觉得这个陈秀最近可爱了不少,赞叹道:“敢情你是想来这里拯救你地脑细胞来了?”

陈秀道:“不光是拯救脑细胞,我还要拯救——”

“拯救什么?”

“拯救我的爱!”

这话一出,黄河更暗暗叫苦,看来,这丫头真是要死缠上自己了。

陈秀建议道:“要不,咱们出去坐坐?”

黄河点了点头。

车外的空气更是清新可人,虽然河沟旁边的几颗大树,叶子已经渐渐枯萎,甚至凌落,但是丝毫没有影响生机勃勃的景象。河沟边儿上地杂草丛生,小河里传来阵阵潺潺的水声,或者还有小鱼们嬉戏的声音。天渐冷了,依然‘美丽冻人’般地穿着夏季休闲短衣短裤的陈秀感到了一丝凉爽,那条修长白嫩的细腿,被凉风吹的惬意,被周边的野草触的痒痒的。

幸亏河沟边儿上有两块石头,刚好可以一坐,颇有先见之明的陈秀,从车里取出两张报纸,垫上,面对着小河沟坐下,心里暗暗感慨地道:真是一个谈情说爱地好地方呀——

“黄总,你说,你说这河沟子里都是有什么鱼啊?”一切准备工作就绪,陈婷扯开了话题。

黄河虽然心里有愧,但还是很喜欢这种意境。这不正是自己青春期的梦想吗?携一名红颜知己,静坐在小河边儿,聊天嬉戏,谈情说爱,虽然与陈秀坐在这里,并不是他的本意,但却恰恰制造了那种浸人心肺的意境。细看去,陈秀的确很美,她天生有一种贵族气质和公主气质,脸面儿中带着一丝调皮,一丝自信,还有一丝可爱。

纯朴无华的乡间万物,倒让把这位美丽的小公证衬托的更为美丽。

这种情致之下,再去看陈秀,倒是让黄河足足吃了一惊。

只见她:兰姿麝骨,脂粉不施;灵香馥气,铅华不御。眉簇浅黛,微蹙微颦,皆若有思,也若无思。

眼聚清波,轻盼曼顾,顿觉有情复无情。人说颐养,红颜常驻;自忘岁月,青春永葆。仿佛天使,雅、纯真动人。她甜甜地笑着,凝望着面前的一汪乡土清水。她的美,有一种天然地张扬成分。象云雾飘拂的翠峰,忽掩忽露,忽远忽近,亲切而庄重。她的皮肤很好,白得如同整块羊脂玉雕出来的,细腻得看不出纹理。无论拍多大的特写镜头,都无须加用柔光镜来粉饰。

此时此刻,黄河地脑子里,还真崩出了这些文周周的词汇,心里暗暗加用在了她地身上。

黄河不禁暗暗惊叹道:这真是一个适合美女呆的地方,朴素地乡间万物,原来是一副浓墨淡彩的画卷,再有美女相衬,便能将其中地景致搭配到极限。怪不得很多美女大腕儿明星之类的,都喜欢到乡间来拍写真,甚至连日本女优也有一阵子好流行在乡村拍漏*点片儿,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才知道,乡间的方寸之地,才是最佳地YYY场地。

陈秀轻轻地点着头,哼着歌,问道:“黄总,你老实告诉我,刚才,你在陈婷家的时候,都是做了些什么?”

黄河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不知道怎样回答,敷衍地道:“什么意思?”

陈秀皱着眉头道:“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呢。”

“怎么个不对劲儿法?”

陈秀道:“反正就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知道,我姐她好像喜欢你,是不是?”

黄河违心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个世界上喜欢我的太多了,多她一个陈婷又何妨?刚这样想,却又情不自禁地暗骂起自己的下流来。看自己脑袋里想了些什么呀。

“那,那你告诉我,我姐都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你姐就是把我邀到她家里,劝我回华联公司呗。”

“就这个?”

“就这个。”

“你,你敢发誓?”

黄河埋怨道:“你今天把我开车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问这些?”

陈秀啧啧地道:“也不全是。反正我不希望你再骚扰我姐,你已经吃了我地豆腐,不能再吃我姐的豆腐。”

汗。黄河笑道:“你觉得我会吃你姐的豆腐吗?”心里却汗颜的不行,吃都吃了,虽然自己不喜欢撒谎,但总不能实事求是地告诉陈秀:我吃过你姐的豆腐,还上过你姐的床,而且已经是很多次了。

陈秀赶忙改口道:“哦,是我说错了,我是害怕我姐诱惑你,说实话,你对美女的免疫力虽然很强,但是像我姐那样地美女,我估计这个世界没人能抵御得了她的一个媚眼儿。”

黄河无语,不想再说话。跟她说话,有点儿累,而且,容易露馅儿。

陈秀继续道:“黄总,你能跟我说实话吗?你是不是有点儿喜欢我姐?”

黄河不耐烦了,皱眉道:“你是把我叫到这里来,审案子吗?”

陈秀嗔骂道:“小气鬼。人家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黄河强势地道:“但是你的问话,我不想回答。”

陈秀原本晃动的双腿停止了动作,啧啧地道:“那更说明你心里有鬼。”

黄河不想再跟她费话,平静了片刻,道:“回去吧,我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该傻乎乎地跟你来这儿,还以为你是带我来欣赏一下乡村的美景,没想到你却这样无聊。”

说着,黄河想起身,陈秀赶快一把拉住黄河,紧张地道:“黄总,别,别生气嘛,咱不谈这个,不谈这个了行吗?我们谈点儿高兴的,好不好?”

一脸的央求。

黄河想了想,重新坐下,如果不是他非常怀念这种乡村的感觉,他才懒的在这里跟陈秀费话。他很怀念没当兵之前在河沟里钓鱼的情景,还有拿着土坎垃打水漂儿,拿着弹弓打鸟儿,这时地场景,正好勾起了这种美好的回忆。多么怀念那种无忧无虑,不必勾心斗角的时光啊,可惜的是时间永远不会后退,人只要走过了那一刻,便只能留下回忆。

黄河也突然想到了葛曼。这个女孩,给他留下的印象还算深刻,她既有着乡村女孩特有的纯朴和天真,又有着城市女孩的城府和娇艳,黄河记得当初这个女孩总喜欢跟自己开玩笑,她的笑带有很强的杀伤力。黄河在没当兵之前,曾经把葛曼当成是自己的YYY对象,总是在想:自己能娶个这样地媳妇儿,该多好啊。

时来运转,几年之后,人依旧,事情却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那小丫头,竟然暗恋自己,这种YYY故事,倒实在是让黄河有些受宠若惊。

黄河从来没认为自己是什么帅哥美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自己退役后的这一番经历,无一不让他感到震惊。正如一首歌里唱的: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难道

己属于那十分之一?

无从而论。

细数着与自己有过暧昧关系的女人,她们大多都是让所有男人所意淫地对象。她们拥有着脱俗的容颜,有着完美地身材和倾国倾城地美貌,而自己,究竟何德何能,竟然接二连三地拥有了那么多地艳遇传说。这一切不像是真的,却又实实在在地发生了,有时候黄河自己想起来,还觉得是梦,不像是真地。

这些想象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黄河在思考的时候,还点了一支烟。陈秀不满地抗议道:“不许吸烟,不许污染农村的新鲜空气。”

黄河丝毫也不理会她,只是自顾自地叼着烟,遐想万千。这使陈秀感到很没面子,试图悄悄地在黄河嘴里夺过那支点燃的香烟。黄河哪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过家家,陈秀试了多次,都没能如意地夺过黄河手里的香烟。

无奈之下,她嘟着小嘴儿,用脚后跟狠狠地踩了踩脚下的几根野草,以示发泄。因为她穿着一双高跟地女士皮鞋,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野草上的被沟水侵蚀过的黄泥冲溢进了她的鞋子里,袜子被泥土沾了一大片。

黄河逗她道:“你不要故意破坏生态平衡,小草是无辜的。”

陈秀蛮横地反驳道:“那我的鞋我的袜子就有辜了,你看看,多脏了?”陈秀抬起那只沾了泥土的脚,不知道是真的想给黄河看那片泥巴,还是想故意炫耀一下自己修长的**。

“有辜?是什么意思?你可真会创造名词儿。”黄河笑道。不过,陈秀地这个动作,恰恰将她那条修长纤细、细嫩如藕的小腿,冰清玉洁地在黄河面前,倒是让黄河心里产生了片刻的涟漪。黄河心里暗想:靠,这漂亮的女人,随便摆个动作,都是一种对男人的强大诱惑,美啊。

陈秀将那条惊世骇俗的诱惑,横了半天,感到累了,才从黄河面前移开,着小嘴儿,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瞅见了面前沟里清澈的溪水,突然间眼睛一亮,三下五除二地脱了鞋袜,一双美丽精致的小脚便展现出来。

还别说,漂亮女人的小脚,地确是种硕大的诱惑。

黄河心想:这不是又在诱惑我吗?

但嘴上却埋怨道:“你想干什么?”

陈秀兀自地把脚试探地伸进水里,感觉有些清凉,两脚一用力,扑腾出几个漂亮的小水花,以及一阵清澈的水声。“这里的水还算清澈,在这里洗洗脚,真爽呀。”

黄河极度汗颜,道:“你怎么不到济南地泉城广场洗脚去?突泉的水更清澈。这是小河沟,里面可是有水蛇地。”

陈秀一边撩动着小脚,一边道:“我倒是想去,就怕人家泉城广场的工作人员把我当成是扰乱广场秩序,那我不是糗大了?”

“切。”黄河假意鄙视地道:“你在这里洗脚,就不怕你那双小臭脚,熏地里面的小鱼小虾四处逃生啊?”嘴上这样说,眼睛早已滴溜溜地盯着那双如玉地小脚,欣赏起来。对黄河而言,女人坦露小脚的样子,实在要比她们脱光衣服,还要具有诱惑性。

陈秀反驳道:“本姑娘的脚是香的,没准儿还能让一些公鱼公虾什么的,暗恋上我呢!”

黄河差点儿吐出来,好个超级自恋狂。

不过话又说回来,是有这么个可能。因为陈秀的确挺漂亮,小脚也很好看。天知道美女在河沟里洗脚,是一种何等的诱惑,那如同白玉一样的小脚,轻轻地撩拨着溪水,那水声,是一种旋律,那晶莹清澈的溪水,和周围的野草,与那白晰的尤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美好美,不觉间让黄河想到了一首诗:红花当然红叶配,小脚还需要清水配——汗,什么狗屁诗啊,简直一点儿也不押韵。黄河在心里兀自地自寻乐趣,倒是突然又想:如果燕也像陈秀一样,撩拨着美丽的小脚,在清澈的溪水里嬉戏,那该是一种怎样别致的画面?

脑子里顿时出现了那么一种境象:一个穿着白衣如同仙子的美女,轻盈地坐在小溪边儿,用两只小脚拨弄着溪水……哇,好美,相信如果摄影师在场,绝计不会错过这等美妙的图画。而且也相信,这种摄影拿到摄影大赛里,肯定能得特等奖。

这样想着,黄河倒真有一种别致的意淫,想,如果有一天,他倒真想带着燕,出来体会一下这种宁静美妙的大自然风光,也让她脱了鞋袜,在这沟水里嬉戏一番,自己则带着相机,默默地为她拍照留恋——

呵,想想都觉得美。

陈秀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你说,这里面真的会有鱼有虾吗?”

黄河笑道:“你忘了,咱们上次在这里经过的时候,有个老人家在钓鱼,你说有没有鱼?”

陈秀还是不敢相信地道:“这水这么清,怎么会有鱼呢?有句话,水至清则无鱼嘛,我怀啊,那老头是新时期地姜太公,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你可真会联想。我告诉你,这河沟的水是从黄河引过来浇地用的,你说有没有鱼?”

“我只知道黄河里鱼多。”

“那不就得了。”

“但是,但是黄河的水那么浑,这里地水怎么这么清澈呢?”

黄河真觉得她天真的够可爱。笑道:“这里的水没有黄河里的泥沙,而且还经过了沉淀,所以很清澈。黄河啊,只要水流不太急的时候,也挺清澈的。”

这时候,黄河觉得陈秀真够天真的。

陈秀似乎很喜欢这一汪溪水,脚丫子嬉戏了半天,撤出水面儿,借助空气地流动,想吹干它,然而却突然又把它们放进了水里,因为她想起了袜子上还有泥巴,就把那双洁白的但沾有一片泥迹的袜子拎到水里,细细地揉搓起来。

倒像是一个在溪边儿洗衣的农村妙龄姑娘。

说实话,黄河如果不是贪恋观看她这双美丽的小脚,才懒的跟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很喜欢那种洁白如玉的感觉,让人心里不断地产生涟漪和幻想。

“黄总,你明天就要回华联公司了,现在,现在有什么感想吗?”陈秀不知是故意寻找话题,还是真想从黄河口里探听出点儿什么,突然问道。

黄河笑道:“没什么感想,就是觉得压力挺大的。

陈秀睁大眼睛道:“没什么感想?你竟然没什么感想?为了把你召唤回来,我姐可是把谢东都打发滚蛋了,要知道,谢东可是我姐从小一块长大的好朋友,用你们男人的话说,那叫铁哥们儿。但是为了你,我姐狠了狠心,打发他滚蛋了。这事儿可是在公司震动不小,尤其是公司里当经理地,我们家的那几个亲戚,都有些愤愤不平了。”

黄河却道:“这有什么愤愤不平的,要想干大事儿,就不能顾及这种亲情,当初陈婷把我招到公司,不就是

借刀杀人吗?”

“什么借刀杀人啊?说的这么难听。”

黄河直接点明:“华联公司,有半数以上的经理,都是你们的亲戚和同学,陈婷不好意思管理他们,就想借我的手去管,不是吗?”

陈秀不可思议地道:“嘿,你可真行,这都能看的出来!”陈秀诡异地一笑,有些神秘地继续道:“说实话啊,你刚来的时候,我姐还不怎么看好你呢。而且,公司里很多人都有意见,让一个从未搞过营销的人来管理公司管理人事,谁服气呀?何况你地文化程度又不怎么高。我姐唯一认准的一点儿就是你的退伍军人身份,还别说,这一用啊,还真好用,你来公司不到一个月,公司的管理简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还敢早退迟到旷工?谁还想顶撞领导?就连公司地几个刺儿头,也不敢再兴风作浪了。这一下子让陈婷心花怒放了,接连地给你提职……”

黄河赶快打断她的话,道:“行了行了,别夸我了,我这人不经夸,会骄傲地。”

陈秀啧啧地道:“我就要说嘛。说实话,当时呀,我也瞧不起你,你的形象是慢慢地改变地,通过你的实力,通过你在公司地表现。反正,我算是彻底服气了。你的管理水平让人叹服啊。”

“打住吧。”黄河笑道,看了看表:“该走了,我已经陪你浪费了一个小时了。”

陈秀皱眉道:“什么叫浪费啊?这叫休息,这叫陶冶情操,劳逸结合,不是吗?”

黄河想站起来,却被陈秀一把拽住:“黄总,我求你了,再呆一会儿,再呆一小会儿,等我把袜子晾干,我们就去。”

黄河瞟了瞟她晾在一簇高草上的白色小袜,苦笑道:“陈秀啊,等你的袜子晾干了,天估计都要黑了,你想在这里过夜啊?”

陈秀笑道:“在这里过夜有何不可?躺在车里,开着窗户,吹着凉风,多浪漫啊!”

黄河笑道:“是够浪漫的!”

陈秀乘胜追击:“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在这里野一把。车的后备箱里有些吃地,还有矿泉水,饿不着你。”

汗。黄河汗颜道:“你还真想在这里过夜啊?”

陈秀使劲儿地点头道:“当然想了,我是个浪漫主义者。”

黄河却道:“我没你那么浪漫。”再一看表,催促道:“我再给你二十分,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回去,我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浪漫上。”

陈秀噘着小嘴埋怨道:“一点儿也不懂情调。”

黄河干脆转身上了岸,钻进了车里,看起书来。陈秀本想借这个机会跟黄河好好侃侃感情,见此情景,朝他使劲儿地吆喝道:“黄总,下来呀,你跑到车里干什么?”

黄河从窗户里钻出脑袋,冲她笑道:“我看会儿书,你在那里晾袜子吧。”说完后黄河重新端正了一下坐姿,觉得好笑,捧着那本曾经风靡一时的商业书籍《生意经》看了起来。不过说实话,黄河觉得今天的心情渐渐舒畅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这乡间的新鲜空气,还是因为陈秀那可爱地小丫头。

陈秀见黄河不搭理她的感受,气的扭动着身子,从旁边捡起几颗石子,啪啪地往水沟里扔,气愤地看着那溅起的水花,听着轻盈的水声。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黄河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要是在春冬季节,这个时候天都该黑了。

黄河合上书,朝还在沟边生着闷气的陈秀道:“六点了,上车吧。”

陈秀咬着嘴唇甩起了小性,回头道:“你走吧,我不走,让狼叼去,也走。”

黄河汗颜,吓唬她道:“狼叼去倒不可怕,这附近有个光棍儿,专门调戏城里来的妇女,要是被他看到了,你就惨了。”

陈秀道:“你可别吓唬我,你以为我陈秀是吓大地?”

黄河道:“那你就试试看吧,我把车开走,明天早上再来接你。”

说着,黄河果然启动了引擎——

“你——”陈秀愤愤地站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杀气,一怒之下,提了鞋子和袜子,追了上来。

黄河打开车门,让开驾驶座,表扬道:“这就对了嘛。这里的光景虽然好,但是也不能留恋忘返啊。”

陈秀拍了拍脚心,把手里的袜子往玻璃前一扔,皱眉道:“本姑娘的袜子还没干呢,怎么办?”

黄河逗她道:“你呀,把袜子拴到反光镜上,开车来回兜几圈儿,就干了。”

本来就句玩笑话,谁知陈秀却当真了,眼睛一亮,赞叹道:“这个主意不错呢。”然后果然将袜子挂在了左侧的反光镜上,坐回到车里。

黄河无语了。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本姑娘带着你溜几圈儿。”陈秀得意地说着,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头朝南,然后逐渐加油门儿。

黄河真想打自己一个嘴巴子,干嘛闲着没事儿干,给她出这么个嗖主意,看吧,她不光当真了,还美滋滋的兜起风来。

黄河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是喜还是忧。

身边的陈秀,究竟是聪明,还是傻。

真是个活宝啊!

或许,女人都是活宝吧。

果然,透过车窗,黄河看到,那两只袜子,在车行驶抖动的风里,摇曳着,很白的两只袜子,而恰恰是为了晾干这双袜子,陈秀竟然不惜浪费汽油,由北至南,再由南至北,心情愉快地兜起风来。

如此地恶搞,黄河苦笑着,真想朝着窗户,猛撞两下脑袋,看看疼不疼。

来回动作了两三圈儿后,陈秀停下车,打开车窗,伸手摸了摸反光镜上的袜子,惊喜地道:“嘿,还真管用,干了不少,再溜两圈儿的话,就能穿了。”

然后,又开始了兜风晾袜子的里程——

黄河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然而从侧面儿看着陈秀这恶搞的脸蛋儿,不笑,真的很难。

那两只袜子又在风中摇曳着。

黄河真替那两只袜子喊冤打报不平,它们何罪之有,让这小丫头如此恶搞?

突然——

‘嘭’地一声——

车猛地停住了,陈秀和黄河的身子猛地前倾了一下。

啊?

车子还猛地向倾斜,像是左前轮儿扎进了坑里一样。

“怎么回事儿啊?这是?”陈秀自言自语地道。

“车胎爆了!”黄河提示道。心里却暗暗叫屈:丫的,真倒霉。

陈秀眉头紧皱:“这怎么办呀,怎么会突然爆胎了呢?下去看看——”说着陈秀推开车门,下了车。

黄河望着她的身影,兀自讽刺地道:“为了用这种别出心裁的方法晾干一双袜子,轮胎都整爆了,真值!”(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i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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