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更新时间:2012-11-03
窗外月色朦胧,屋内灯火通明。开 心 文 学 东京殿帅府燕子楼内,高山正在灯下观看各地密探送来的情报,当他看到燕七李固频频传来的捷报时,棱角分明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喃喃道:“好一个燕七,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非同凡响,不枉高某将关系重大的翠云楼托付给他!”
就在这时,只听窗外有人轻声道:“启禀楼主,过街老鼠张三求见。”
“过街老鼠张三?”高山咀嚼着这个名字,暗忖道:“当初我能捉到林娘子,全仗了此人之力。这厮虽说武艺稀松平常,但麾下泼皮众多,消息向来灵通,此番深夜前来,一定是有紧要之事。”
高山一念至此,便淡淡道:“让他进来吧!”
“属下遵命!”窗外之人答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不多时,过街老鼠张三急匆匆走了进来,冲着高山深施一礼道;“小人张三,见过高虞候。”
“张三兄弟不必多礼,不知这个时候要见高某所为何事?莫非又是手头紧了不成?”高山满面笑容地请张三坐下,唤了一声:“来人,拿两百两银子给张三兄弟当小钱使。”
不多时,早有人托了一盘的大银送到了张三的面前。张三知道高山不喜欢做作之人,况且他本就为此而来,当下也不推辞,大大方方把银子收了起来,先道了声谢,方才说道:“高虞候,小人深夜前来叨扰,实则是一个时辰前在马行街碰上了一人,乃是水泊梁山贼首托塔天王晁盖。”
“托塔天王晁盖!他还有胆子到东京汴梁来?”高山心中大吃一惊,但脸上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张三兄弟,你莫不是看花了眼么?晁盖那厮前时侥幸逃脱了性命,怎么会来东京自投罗网?”
过街老鼠张三信誓旦旦道:“高虞候,小人曾经与晁盖相聚数日,断然不会认错人的!”
“张三兄弟,你既然断定就是托塔天王晁盖,就应该跟上他,查出他的落脚之处后,再来禀报,岂不是大功一件?”高山轻声道:“如今你只顾着邀功,却知偌大的东京汴梁城,让高某到哪里找晁盖去?”
“高虞候,小人如果不知晁盖那厮的去处,如何敢来殿帅府邀功领赏?”过街老鼠张三微微一笑道:“当初晁盖来东京时,曾经让我领他去烟月大街幽会上厅行首李师师,以小人看来,他对那个李师师用情颇深,此番冒险再来东京,定是去那烟月大街寻师师姑娘了。”
“马行街与烟月大街只隔着一条御街,晁盖确实有可能去了烟月大街。”高山眉头一挑,唤了一声:“燕四、燕吗?”
“陛下,你真坏!”李师师竖起葱白一样的手指,轻轻捣了一下赵佶的额头。
“有道是,天子不坏,师师不爱吗?”赵佶望着灯光下的李师师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不由酥了半边身子,一把抱起李师师,疾行两步,将她放上了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于是,那床上铺着的落花流水紫锦褥便再次见证了当天子是如何的龙精虎猛。
云收雨住之后,李师师见赵佶心情不错,便说道:“陛下,妾身近日得了一件稀世珍宝,名唤《新贵妃醉酒图》,愿献给陛下。”
“噢?有这等事?快快拿来我看!”赵佶一听“贵妃醉酒”几个字,便自醉了半边身子,因为杨玉环一直是赵佶的梦中情人。
李师师也不穿衣服,起来拿了晁盖送来的画,在桌子上摊开了。赵佶也是一丝不挂的凑了过来。他仔细端详了一阵儿,摇头道:“此画虽说画的不错,但称不上是绝世之作,莫说那些画待诏了,就是朕画的贵妃醉酒也强过此画甚多也!”
“那是自然,陛下书、诗、画三绝,堪比前朝的东坡学士,寻常人只能望你项背也!”李师师却是不慌不忙,先捧了赵佶一句。
赵佶果然心花怒放,哈哈大笑道:“望朕的项背?师师,你说的是穿衣服的还是不穿衣服的?若是穿衣服的项背,那么侍候朕的那两个小黄门看得最多了,若是不穿衣服的项背,朕也不知道,搞不清楚,弄不明白,到底是你望的次数多,还是宫里的慕容贵妃看的次数多?”
赵佶这突如其来的幽默逗得李师师花容乱颤,咯咯笑个不停,好大一阵儿方才静了下来,摇头道:“妾身自以为非常了解陛下,但是与陛下接触越多,却是发觉陛下身上的新鲜东西层出不穷,能与这样没有架子的陛下相伴,师师何其之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