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每天有两件事是宋端午必须做的,早上四,但不是如同白潇湘的一样故意不写,因为他没有那么变态的脑力来支撑他玩记忆力的游戏,所以只有一个笑脸在闪烁,两个星号一个横杠组成的最简单的表情,仿佛代表着希望来电之人内心能得到真正愉悦的愿望。 首发--无弹出广告
他接通了电话,不过没有做声,同他那个父亲一样万恶的习惯。
“猫,我到了???”
“麻烦您???”
???
撂下电话,宋端午不由得摇头苦笑,自己这个外表无比强大,内心着实脆弱的姐姐还真是个一根筋的固执存在,执拗起来你就是说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也无法劝动她分毫,后来既然知道无论如何结果都已然注定,索性也就不再费什么功夫,只得任由她胡作非为。
既然无法操控,也就安然接受吧,这或许也是对她为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好报答。
第一滴雨水终于落下了,不偏不倚的正好打灭了宋端午的烟火,他再次的抬头看看天,幸好这次瞧见了从半空中落下的稀疏的雨线。
“大爷,下雨了,赶快回去吧!”宋端午开口说道。
“得嘞,那我这就走,大侄子你也赶快回家啊!”老头这才开始收拾摊子,动作不慌不忙。
“知道了。”
就在要转身的一刹那,突然感觉自己头上有东西在罩着,他回头一看,原来却是李鲸弘打着把伞来寻他了,宋端午看着表情依旧古井无波但眉目已经不再僵硬的李鲸弘微微一笑,颇有点自得。
这不是因为自己地位的上升而自得,而是他为感到拥有一个这么义气的兄弟而得意。
同样是两种意思相同的词汇,可用在这里,概念却天差地别。
“你怎么来了?”
“老赖睡死后,我看天好像有点要下雨,所以就出来找你了。”
宋端午听了银面少保的话点头算是颔首默认,就当要迈步走人的时候,下意识的回身一望,不由得又停住了脚步。
“鲸弘,还有多余的伞么?”宋端午疑问道。
“哈,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哪有这东西啊,就这把我还是路过看到别人放外面才顺手牵来的呢!”李鲸弘一想到一向标榜着正人君子的自己现在竟然学会‘偷鸡摸伞’后,就立马想到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当真是跟着赖苍黄就不愁不会小偷小扒啊!
“敢不敢跟我来个雨中漫步?电影里挺浪漫的!虽然我是个爷们,可我不在乎你长得像个娘们!”雨下得更大了,宋端午伸出手去试了下雨水的密度,便笑着揶揄李鲸弘,十分的戏谑。
“靠!”李鲸弘给了他两拳,道:“有何不敢?!我倒要看看咱俩被淋后到底谁像娘们!”说罢,突然看到宋端午怪异的表情,顿时‘扑哧’一声,哭笑不得。
“那就行了!”宋端午听到他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他拿过李鲸弘手里的伞,转身连跑带颠的追上了还没走远的东北老头,连哄带骗的将其塞到老头手里,这才跑回到李鲸弘的身边一副死乞白赖的无赖相,弄的素以冷酷死板著称的银面少保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带有?可就在此时此刻,他却第一次说出了口,不是因为自己的懦弱,相反的他此时燃烧着从未有过的斗志,可当他想到身旁还有宋端午时,激动的心就不免逐渐平息下去,不能为一己之冲动而牵连于他,这是李鲸弘第一次为别人着想。
“鲸弘!你当真能舍弃你‘银面少保’的名头?”宋端午看着他低下去的头,问道。
“不???不能!”
“这不就结了!”得到答案的宋端午长出口气,像是终于解开了心里的疑惑:“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你能为了我不要脸面舍弃你‘银面少保’的名号,那我又岂能陷你于这种境地?!因为,名誉即你生命,而你则是我兄弟!这两者,我谁都不能抛弃???”
宋端午说完,轻轻活动了下手腕走了刚走两步后,却发现李鲸弘没有反应,于是他又吼了一句“还不跟上?”,这才带着他少见的冷笑,昂首挺胸的走了上去。
李鲸弘这才抬起了头,满脸动容,他看着宋端午不宽阔但却很是坚毅的后背,不觉间拳头的骨节都开始泛了铁青,他快走两步跟了上去,头一次主动搂住了宋端午的肩膀。
这一刻,没有主从,没有罅隙,只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