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是以,一得到消息,她就立即下令全力彻查此事。无弹出广告小说 舒唛鎷灞癹因为,她真的很担心这些男童的丢失跟毒门七日索命爪有关。而一旦假想成真,就不单是会有更多的男童惨遭杀害,恐怕整个江湖也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晚饭过后,水清泽又径直去了书房,这回倒不是宫里的事务没处理完,而是成亲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没来得及为几位夫用心准备过像样的礼物,心里很是愧疚。这不,一得空就钻书房里准备去了。
“阿泽……”居如燕敲了敲房门。
“进来。”水清泽头也不抬,只一手托腮,一手拿着炭笔有节奏地在桌子上敲打着,看起来正在思考人生的样子。
“阿泽,这么晚了还没睡,你饿不饿?我给你送来了点心……湎”
水清泽闻言抬头,默默地盯着他瞧了两秒,突然忍不住轻笑起来:“阿燕,你开始像我的夫了。”
什么?人都是她的了,竟然还说这种话!居如燕的琵琶眼一瞪:“你是说在这之前我都不像你的夫吗?”
额……水清泽一拍脑门:“唉——这里配个什么链子才好看呢?真是愁煞人了,愁煞人了……对了!阿燕,你来看看,帮我出个主意,这个可是我特地给你做的呢……录”
居如燕终于暂时熄了脑门上的怒火,疑惑地朝她走过去,只是这一看,就沉默着不说话了——图上那个美丽而纯洁的男子,不是他是谁?
“啪嗒!”一滴清泪重重地打在画面上那位男子的锁骨处,顿时浸湿了一处……
“阿燕……”水清泽疑惑地抬头:“你怎么了?”
“我,我,我没事……”居如燕慌张地别开脸,真是讨厌,好像自从她表明心迹以后,他结巴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阿燕,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那我再重新设计一张……”水清泽说着就要把那个揉了,却被居如燕慌张地抓牢了手。
“不要!我喜欢,我很喜欢!”
水清泽闻言勾起了唇角,又拉他在身边坐下:“那你看,在这里添一个蓝色的泪滴可好?”
“嗯!”居如燕扑闪着大眼高兴地点头。
水清泽轻笑,正要下笔把那条链子补上,不远处却传来几声小小花的惊叫。
“有生人?”两人对视一眼,立即冲出房门。
“月儿?月儿!你怎么了?”水清泽一眼看到上官熙月脚边的碎瓷片,立即一个箭步奔过去,扶住他极力忍耐却还是有些颤抖的身子,又把他的双手仔细检查了个遍,没有发现伤口才稍微安心地道:“是不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事了?”
“我,我刚刚好像看到十八铁卫了……”上官熙月突然惊恐地推开水清泽:“阿泽,你快走!我去……”
“你哪也不许去!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水清泽紧紧地抓住他,掏出随身携带的丝帕给他系上,转身又朝居如燕道:“阿燕……”
居如燕会意,立即掏出怀中的丝帕把自己的面也围上。
水清泽见看不出什么来了,这才目光冷然地朝声源处走去。
“汪!汪!汪汪……”小小花闻到主人的气息,更加卖力地嚎叫起来。
小美狼也不示弱,龇牙咧嘴的那副样子,看起来想吞掉对面那一排人。
“几位看起来都是好手呢!只不知深夜造访,有何指教……”水清泽平静无波地看着眼前一排六个黑衣人,淡淡地道。
“哼!废话少说!把那一男一女交出来,今日便饶你们不死!”
“一男一女?”水清泽俏眸一转:“没头没脑的,大半夜跑来我这里就是跟我开这种无聊玩笑的吗?”
“老四,别跟她废话了,我们杀进去!”
“马上从这里滚出去……”水清泽唇角微勾,依然淡淡地看着对方:“或许还能侥幸捡回一条命……否则,命丧黄泉,可别怪我没提醒几位。”
“哼!我就不信,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能挡得了我们十八……唔……”
“老十二,你怎么了?唔……我……”
“老七,老九,你们,你们……”那个被称作老三的壮女子突然不可思议地看着水清泽:“你,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很抱歉,我什么都没有做,这不过是你们擅闯民宅的小小报应罢了。”水清泽突然眸光一冷:“我不知道你们来这里找什么,也不想知道,所以,最好别再三更半夜的扰人清梦,我可没耐性陪你们玩!”
“你,你……”那位老三很不甘地带着几位手下匆匆而逃,临走时还不忘狠狠剜了水清泽一眼,水清泽迎着她的目光挑衅似地翘了一下眉,转身悠哉地挽着二夫离去了。
“阿泽,我一定会连累你的,她们一定还会再来的,他……”上官熙月目光悠远地看着前方:“一定不会放过我和王妹的……”
水清泽微笑着捏了捏他的手心:“别怕,她们的事以后交给我来处理,也不要担心,我一定不会让她们伤害你们的。还有,从现在开始,你要记得你是我的夫,你要做的事永远都只有一件,就是开心的生活,明白吗?”
“嗯!”上官熙月眼里闪着泪花,紧紧地抱住了水清泽。
这一夜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就那样紧紧地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转眼又过了半个多月,十八铁卫没再偷偷摸摸地潜进水家别院,也没来寻解药,这让水清泽多少有些疑惑,不过也落得自在,反正那些人待的时间不算长,毒也没侵到五脏六腑,顶多躺上两三个月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白心柔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跟那几只宠物凑在一起,没事儿就围着它们转,水清泽担心他也会跟家里的其他几位少年一样“玩物丧志”,偶尔也会督促他没事练练嗓子,打打拳或是耍几招擒拿,以防遭遇不测光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夜枭的手也好得七七八八了。这回可多亏了妙手师父的妙手,那家伙也总算在干了n件坏事以后干了件了不起的好事,是以,水清泽又被他趁机“借去”狠狠地使唤了一把。
日子似乎就这么平和而快乐地进行着,但水清泽的眉头最近却是一天比一天锁得紧,脸也阴沉得可怕,骇得家里的几位男子都不敢近她的身,就连一向压她两三头的水子游,也自动自发地带着自家老公远离她三尺,以免那小子突然爆发力度控制得不到位,殃及了池鱼……“嗳!女人……”夜枭不怕死地甩开居如燕拉着他的手:“你别拉我,我就是要问问,她到底是在发哪门子疯!没看到一家人都在为她担心啊!”
“嗯?”水清泽回头疑惑地看着那一圈极其惊讶的家人:“你在说什么?”
“我说……”夜枭气势冲冲地过来一脚踩在水清泽的脚背上:“你最近是在发什么疯?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一起解决啊!”
水清泽脑袋当机三秒,突然苦着脸捂着自己的脚背惨嚎:“死小子,你谋杀亲妻啊!”
“谁,谁谋杀亲妻了……”夜枭不自然地别开脸:“我就是让你清醒清醒……”
“啊?那你也别使出吃奶的力嘛,为妻都跟你说多少回了,轻点儿,轻点儿,你懂不?”
“行了行了,女儿,你这几日的确有些不正常,连老爹我都有些愼得慌,何况是你的夫?他们一定是担心坏了……”
咳咳,您老别扯我后腿啊,女儿正在振妻纲,振妻纲懂不……水清泽扭头猛朝火云儿打眼色,偏人家根本不朝她看,这让她委实很受挫。
“爹爹说的对,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大家担心了。”水清泽恹恹地瞅了她老娘一眼,又回眸看向三夫:“枭,阿燕,月儿,你们都跟我来吧。”
水清泽默默地领着三夫到了书房,一路都在想着该怎么开口。其实,她早就打算把家里的那些事跟三夫交代一下,但又怕他们知道了会不由自主地担心,想来想去就拖到了现在,结果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愁绪还是害到他们担心。
“呵呵……”水清泽看着三夫轻笑了一声:“你们知道吗?我这几天来想了n多个方法要把你们打包送回家……”
除了居如燕,夜枭和上官熙月都惊讶地看着她,夜枭是个暴的,当即就要发作。
水清泽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继续道:“但是,想来想去,就没一个好用的,因为我知道,以你们的个性,一定不会那么服帖,所以我才会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香……”
“我没有家!五岁的时候就没了家!你要把我送哪儿去?”夜枭突然红着眼眶绝望地看着她:“我就那么讨你嫌?”
“傻瓜,都是我的夫了,你还想回到哪个家?”水清泽揉了揉他的脑袋:“我是要把你们送到水家山庄,我们真正的家。”
“我们真正的家?为什么,阿泽?为什么要送我们回那里?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上官熙月也急了,他知道那个家,他也很喜欢,可是为什么要单独送他们回去?
“所以,接下来我要跟你们说的事还很重要呢,你们可要听好喽。”水清泽抿了一口茶,又装模作样地托了托两腮,活动活动筋骨,这才开始了她的个人专场演讲会。虽然听众只有三个,虽然内容已经精简了又精简,但还是讲了两个多时辰才算把家里的情况大致说了个主枝干出来。
居如燕早知道水家的情况,所以没甚特别的反应,只是目光炯炯地盯着水清泽,眼睛眨也不舍得眨一下;而夜枭和上官熙月却是呆若木鸡,好似彻底被雷倒了一般。
水清泽淡笑着看了看他们,也不出声打断,只给他们充足的时间慢慢消化刚刚听到的惊人消息。
“女人,我要跟你一起!”
“我也是,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水清泽自一堆文件后抬起脑袋愣愣地看着夜枭和上官熙月,看来这俩小子还没弄明白她刚才说那么一大堆的意思。
“你们两个都必须回家好好养身体,还有阿燕,你也别这么看着我,虽然你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但以防有问题还是得继续回家养着,所以……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你们三个都得跟着大队伍回家去!”水清泽说完又埋头继续书写一路上需要给家里人准备的东西,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又抬头贼兮兮地看着他们:“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儿:咱们辛苦了这么多天,说不定孩子已经在你们的肚子里住下了,所以,你们更应该回家好好养着才行!”
“色胚!”
“讨厌!”
“不羞!”
三夫齐齐别开脸。
水清泽则哈哈大笑,这还是连着几日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开心的笑,是以,三夫对视一眼,也无奈地不吭声了。
第二日一早,水清泽就带着傻妹和青竹几个去街上大采购了。完了又抽空去了一趟靖王府看看独孤霄的情况,顺带把自己近日不在京都的消息告诉独孤寒,这才安心回别院来准备回家事宜。
“爹……”水清泽无语地盯着火云儿来回扫视在三夫小腹上的目光,终于忍不住出声,顺手又把刚剥好的核仁,送到火云儿的嘴里:“你太过了啦!”
“哎哟!差点忘了,还有一样东西没装车上……”火云儿一拍脑袋,火急火燎地拉着水清泽就往外走:“女儿,你给爹帮帮忙。”
水清泽任由火云儿拉到门外僻静处,长叹一声,无奈地道:“老爹,有什么话不好在里边说啊?”
火云儿四处瞄了一眼,踮起脚尖附在她的耳边小声地道:“女儿,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在努力啊?”
“努力什么啊?”水清泽一脸迷茫。
“努力那个,那个啊……”火云儿急得抓耳挠腮,突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双手往腰上一叉:“我就明说了吧?你到底有没有努力给我造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