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苗”喜雨露(1)
作者:镍琉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6774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郡王,以宫御史跟您父亲的交情,这样……不太好吧?”声音微微颤抖,很是犹豫!

皇甫骁垨哼了声,“怕什么,她宫一瓦何时顾忌过爷的身份,爷还怕了他一个小小的御史不成。 让你们上就上,后果爷一人承担就是。”

他忍了这口恶气不是一两天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教训她,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御史放弃了他筹备良久的计划。

今日,他必定让她长点记性,看她日后还敢不敢得罪他!

见他有些怒了,那人声音抖得更厉害,“是是,郡王说得是!”说着,手一挥,低吼,“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惚”

身后几名壮汉一哆嗦,忙不迟疑脱起了衣服。

宫一瓦早在被架到房间后不久就醒了过来,因为没弄清楚状况,便忍着身体的异常一直装昏。

此时听到房间内窸窸窣窣的声音,心下好奇,微微眯了眼看过去温。

几名壮汉脱衣服也快,似乎早已迫不及待,磨拳搓掌朝她了走来。

宫一瓦一颗心在血液里乱撞,奶妈的,那丫的几个壮得跟奶牛似的,身上的肥肉下锅里炸,一年的油费也他妈全省了。

看几人的动作,即便她再缺心眼,也知道来者不善。

而且这几人看起来有些面熟……靠之,是在大厅被撞之后站在她身前的一些人!

眸光一闪,原来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戏,哼,想必就是在那时候给她下的药吧?!

她一晚上只吃了几颗葡萄,他们竟还能在葡萄上给她设计,真他妈坑爹!

皇甫曜璟在大厅被宫策与皇甫尧牵制,压着不耐,与他二人周~旋。

眼尾却不住在大厅内逡回,没见到某人的影子。

好看的眉峰微皱,这丫头刚刚还安分坐着,现在又跑哪儿野去了。

心下不放心,微微偏头对着身边的东方灏人低语了几句。

东方灏人会意,朝宫策与皇甫尧点头之后,溜了出去。

东方好人前脚刚踏出去就与风风火火赶来的北冥越御撞了个满怀。

北冥越御急躁,一把抓住东方灏人的胳膊,“宫一瓦呢?”

见他神色慌乱,东方灏人顿感不妙,瞄了眼与皇甫尧二人闲谈的某皇,拉着他走了出去,“一瓦怎么了?”

“别问那么多了,”北冥越御烦躁的扒开他的手,“她人呢?”

当一只手搭上她胸口的时候,宫一瓦真心慌了,也顾不得其它,嚯的挥开身前的手,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怒瞪着皇甫骁垨,“卑鄙!”

皇甫骁垨被她突然的动作震了一下,而后甩了甩额际紧贴略显油腻的浅发,将她上下打量了翻,“这就算卑鄙了?宫一瓦,爷忍了你很久了,要不是你命好,早早通过官员选拔让爷逮不着机会整死你。”

“现在看来,倒要好生谢谢你父亲的寿辰给了爷一个好机会!”

怒火已经将她全身的血液煮沸,早就说不要来参加她亲爹的寿宴了,皇甫曜璟那个***包偏要她来,真他妈闹心!

双眼环了一圈房间,很熟悉,是她穿越而来住的房间,也就是还在宫府……

他皇甫骁垨胆子挺大,竟敢在她亲爹寿宴众多视线下给她下药将她掳来,哼,想必没少花心思!

皇甫骁垨也不跟她啰嗦,驾着二郎腿坐在她对面,“还愣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几名壮汉此时看宫一瓦的眼神儿均不怀好意,抖着满身的肥肉纷纷朝她扑了过去……

“慢着!”宫一瓦腿脚发颤,连退好几步,双眼泛着微红的光,身体越来越难受,恨恨的甩了甩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皇甫骁垨,你就算再没脑子,也应该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吧?”

“要是让我亲爹知道他的儿子在他的寿宴上出事,即便我亲爹没你爹官大,可皇上还在呢。”

“你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宫侍郎,是皇上身边的人。你无视我亲爹也就算了,你

无视龙威那罪可是当诛的!”

“别跟爷玩儿些有的没的,你要拖时间,你直说嘛,爷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就是。”皇甫骁垨听她越说还越得意了起来,略显厚实的唇瓣不说话的时候像两根腊肠,说话的时候像两根腊肠飞了起来。

宫一瓦一阵反胃,脸却微微红了起来,她只觉得吸进腹中的空气也变得热了起来,总之她整个人好似被三昧真火烘烤着,难受!

“哦~忘了告诉你,爷给你的药可是上好的催淫药,”皇甫骁垨淫笑了起来,“而且还是赫赫有名的‘旱苗喜雨露’,这药妙就妙在女人吃了像荡妇,男人吃了……比荡妇还荡妇!”

“你什么意思?”宫一瓦单手往后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扶上了脖颈,轻轻抚摸了起来,莹白的额前密密麻麻全是汗珠,粉嫩嫩的唇瓣如娇艳的玫瑰花瓣,逗得那几名壮汉心猿意马起来。

皇甫骁垨笑出了声,打了一个响指,示意身边的狗腿为她解释。

那人趋炎附势,也学皇甫骁垨板出一副猥琐的样子,一双鼠目奸光乍现,“旱苗喜雨露妙就妙在男人食了之后在床上就跟女人一样,只有等着男人上的份儿,而自己的声线也会如女子般,娇娇颤!”

“宫公子有福,这药可是千斤难买,世上只有玉石仙人能制,也唯有玉石仙人能解,专为男颜而配。”

“所以,你若不乖乖承‘欢’,便只有死路一条。”皇甫骁垨接过话,语气嘲讽,“你若大叫呼救,也可以,只不过到时候其他人进来看到的样子,不过就是宫侍郎欲求不满,弄得满室***的摸样,你说,那种情况,还有人会听你的解释吗?”

“只怕,宫御史也恨不得没你这个儿子,巴不得你死了好!”

宫一瓦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松了口气,这厮不就是仗着她不敢张扬才敢如此为所欲为。

也太小看她了,比起她的名声,她更注重她的身份和贞洁。

神智已经有些涣散,知道不该再拖下去,手,触碰上大腿,狠狠的掐,用疼让自己清醒。无论如何,不能让人发现她女子的身份,更不能被侮辱!

“还有半盏茶的时间。”皇甫骁垨声音微亢,显得有些兴奋。

连着两次被耍弄,终于有一次扳回来的机会,他的心里怎么可能不激动!

一股燥热猛地涌上喉头,宫一瓦深口呼吸,如英勇的士兵直起身子,双目微红瞄了眼紧闭的房门,而后定定看向在门前挡着,跃跃欲试的几名壮汉。

又蓦地闭上眼睛,双手交抚着身体,将仅剩的力气全部集中在双腿,再缓缓睁开眼,眸光凌厉射向皇甫骁垨。

皇甫骁垨本端了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被她那么突然的一盯,莫名有些惧意,手一抖,茶杯翻落,弄湿了他跨前的衣裳,茶杯碎了一地,发出铿锵的响声。

几名大汉被吸引目光,个个儿盯着他弄湿的某处看。皇甫骁垨彪悍的脸怒意滋长,大掌一拍站了起来,指着几人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过来给爷弄干净!”

他身边的狗腿提了衣袖狠狠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冲几人吼道,“还不快过来!”

眼看着门前防守没了,咬了咬唇,飞快往门边跑去。当手碰上门闩的时候,宫一瓦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可当她迅速取下门闩循着缝隙拉门的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猛地灌入,门,从外锁住了!!!

与此同时,高挽的发被人拽住往后拉扯,“小杂种,爷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吗?一次两次让你算计便算了,还来第三次,你真当爷这郡王白叫了?!”

皇甫骁垨咬牙切齿,用力拉住她的青丝往后拖,又猛地将她甩在地上,居高临下望着她。

发簪落地,青丝飞扬,流延在胸前,脖颈,脸颊。

头皮很疼,身体很热,腿上的血还在留着。

宫一瓦眯了眯眼,面颊嫣红似火,唇瓣如沾了露珠的樱桃圆溜鲜嫩,手肘撑在地面,另一只手抓住胸口,狠狠的揉搓。

她快受不了了,好热好难受,身体空空的,心空空的,无数只小虫在她心脏爬行啜食,一点一点啃噬她的血,她的肉。

宫一瓦仰头,唇瓣溢出一丝火热,身子开始无意识的扭动,在地上,像一条妖娆的

蛇精,摆弄她的腰,她的臀,她细长的双腿。

抽气声,在房间环绕,屋内几名男子无不为眼前的风景痴迷,脚步不由自主朝她靠近

皇甫骁垨不可思议盯着地上的人儿,明明是一名男子,为何会比女子还惑人。

她像一只修行千年的妖精,美艳,清纯,妩媚,羞涩,她集齐了世上所有女子的美貌,若她不是男子……不,既便她是男子,那又如何?

这么迷人的小妖精,管她是男是女,他都要拥有她!

想到这儿,下腹一热,体内的欲火汹涌汇集,扫了眼同他一样虎视眈眈盯着地上人儿的几名大汉,肥厚的唇瓣一翻,吼道,“都给爷滚出去!”

如此美妙的人儿,他怎么舍得让其他人占了去,他自己来不是更好!

皇甫曜璟心绪不宁,却还得故作耐心与宫策和皇甫尧“倾谈”。

凤眸深蓄担忧,丫头可是出事了?

“皇上,史老将军近年身子大不如前,听闻已在府中静养数日。”宫策提起酒壶替他斟酒。

皇甫曜璟眉眼滑过担忧,“是呀,史老将军征战沙场数载,为南陵可以说鞠躬尽瘁,朕也担忧繁重的军务让老将军吃罪不起。”

“史老将军耋耄之年,若换做平常百姓,应是儿孙承欢膝下之时。”皇甫啸话有怜惜,“如今身子又屡见不爽,不得不让人替他担心啦!”

皇甫曜璟点头,“皇叔的话正对朕的担忧,只是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而除了老将军,朕还真找不出其他的人替朕分忧,朕虽心痛,却也无可奈何。”

宫策听言,心下开始激动,神色也明显亮了几分。

皇甫啸也微微扬了眉宇,“据说史老将军麾下有一得力干将,曾以三千士兵抵御蛮夷二万余人,且大获全胜。不仅如此,他还是去年官员选拔中仅次于大理寺少卿东方灏人的佼佼者,堪称文武全能。”

“而且大受百姓爱戴以及史老将军本人的欣赏,缕缕对他提携任用……”

“皇叔远在塞外,倒对阜城之事颇为关注,”皇甫曜璟嘴角浅勾,“皇叔心系社稷,不愧为我南陵第一王爷。”

皇甫啸脸色变了变,忙道,“那人声名远播,臣也是偶尔听得部下闲碎,并不是很了解。”

“是吗?”皇甫曜璟似笑非笑睥了他一眼,在他急忙准备回答之际,又兀自开了口,“皇叔是皇爷爷钦点的护国大臣,对天下事关注也是情理之中,朕还得感谢皇叔。”

皇甫曜璟说得似乎合情合理,却让皇甫啸凉了背心,几乎立刻起身跪下,“臣已年迈,塞外之事足以让臣应接不暇,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有皇上的关心就可,臣实在无能为力。”

他这一大幅度的动作,顿时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乐声,交谈声也随之消逝,静谧得可闻绣针坠地。

“皇叔这是作甚?”皇甫曜璟责备,微微倾身伸手将他托起,“您是长辈,父皇在世时曾向天下宣旨,赐你为硕亲王,且无需行君臣之礼,皇叔莫让朕背了藐视父皇的罪过才是。”

皇甫啸低垂着眼睛,眸中狠辣飘浮,“多谢先皇隆恩!”

宫策在一旁冷汗涔涔,面前的两位,一个深藏不露,一个野心勃勃,都不是好对付的主儿。

皇甫曜璟处事不变,仍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摸样,凤眸不动声色四处环绕,在看到门口处东方灏人急匆匆朝他走来时,心下一沉。

东方是几人中最为稳重果敢的一人,能让他急色的,除了远出未归的尉迟之外,几乎没见过他烦躁的样子。

稍稍稳了稳心,朝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人道,“皇叔适才提的良将,朕也有所耳闻,好似唤擎天。”

“既然皇叔认为此人颇有才干,而史老将军又年迈体弱,那便升擎天为副将,辅佐史老将军,明日朕便下旨。”“朕出来许久,朝中还有许多折子未阅。”顿了顿,看向宫策,“宫御史养了个能力卓绝的好‘儿子’,朕日后必定委以‘重’用。”

宫策从他提出要升擎天为副将时便开始激动,现在又听得他夸奖宫一瓦,脸上立马绽出一朵花,跪下道,“微臣先替小儿谢过吾皇万岁。”

皇甫曜

璟淡笑点头,又瞟了眼皇甫啸,这才缓缓起身。

“臣恭送皇上……”皇甫啸率先拱手鞠躬,厅内众人随之纷纷跪下,脑袋低垂,直至明黄长靴从眼前掠过。

东方灏人迎到皇甫曜璟身侧,而后与他并肩从外走去。

“小瓦儿呢?”皇甫曜璟语气不善。

皇甫啸背手盯着他二人的方向,袖口下的拳头紧握,虎目已是黑沉一片。

他看上的东西,无论是过二十年还是三十年,他都要得到,不惜代价!

宫一瓦难过的躺在地上,乌黑的发丝倾斜,如一汪美丽的海藻蜿蜒在身下,而她就是那美丽的人鱼公主。

手已经不安分的钻入衣襟,用指尖的凉意安慰身体的燥热,衣裳敞开一条大口,露出轮廓娇美的锁骨,细嫩的皮肤。

皇甫骁垨看得出神,脚步不由自主朝她靠近,慢慢的蹲下,肥壮的手缓缓朝他探去,似乎不敢太快,怕惊了她此刻的美丽。

“你,你要干什么?”宫一瓦无力的眯眼,手下的力道更重,由不得自己。

意识所剩无几,她看见守在外面的人开了锁打开门,很多人走了出去。她能听见大厅内歌舞欢腾的声音。她想跑出去,可是手脚根本使不上力,她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