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天还没亮,赵成就带着大队人马朝着黄河进发了。 也没再去与刘备道别,只是离开时看见刘备领了张飞远远朝他招手。
中午时候赵成他们来到了黄河边上。近三千米宽的河面上,稀稀散散分布着几百艘大小不一的船。
一看到这景象,赵成就知道张颌和李明没让他失望。
赵成拍马来到岸边,刚好张颌从一艘大船上下来。
“将军!”张颌一看到赵成,高兴地迎了过来。
“没想到因为洛阳战乱,许多商船都在河内躲着,我与李将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赵成忍不住问了起来。
“老夫之前曾是洛阳城内一个小文书,因受党锢波及,被免了官,一时对官场失了意,就领着家人到这里打渔渡船来了。”
没想到这老头还做过官呢。
“如今党锢已解,先生为何不回去呢?”赵成认识子矜子佩的时候就对党锢的事了解了不少。
“如今兵荒马乱,生灵涂炭,与其回洛阳,还不如留在这里自在。我们听了侯爷要回巨鹿,便想追随侯爷北上,要说太平安乐之地,如今天下也只有巨鹿一处了。”
“得百姓抬爱,我赵成倍感欣慰,只可惜巨鹿现在也是兵临城下,十万火急啊!”赵成无奈地说道。
“侯爷放心,现在冰河正在消化,水位微涨,而且正值西风,我们顺风顺水,一日便可到达清河国。”
“这么快?!”赵成都有点不相信了,他虽然知道水路快,但是却不知道能这么快。
“那我们明早出发,晚上就能到了么?”赵成问道。
“侯爷若是要驰援巨鹿,为何不今晚就出发?这样明日正午就可到达清河了。”丁全说道。
这样一来,不出三天,赵成他们就能到巨鹿了。
“哦?夜晚也能行船么?”赵成看到河面上没什么航标,现在又没有大灯,晚上根本看不清楚,所以觉得晚上行船,不太可能。
“可以!”丁全笑着说道。
“我命犬子驾两艘轻舟在前,便可知航道,然后用大绳将后面的船只连上,一路便可牵引而过。和白天行船无异!”
“好办法!”赵成不得不佩服丁全的技术和办法。
这丁全果然是老船家,水文,气象都了如指掌,一下就能想出好的办法。
赵成像是捡到了宝一样高兴。
既然有了好办法,赵成就命令大虎按丁全说的去做,抓紧安排,保证晚上就能出发。
张颌和张辽,韩冲三人一共领走两万多的人马,光是渡河就花掉了半天的时间,而且还是船多才能这么快。
张颌领了大队,还拿了赵成的兵符,一路调兵朝巨鹿开去了。
送完过河的人马,赵成这边就开始了登船。
因为之前赵成已经有了安排,所以上船很快,余下的近两万人马,两个时辰就全上船了。
大船有五十艘,每艘能载一百五到两百人,小船百余艘,几人,十几人的不等。加上要跟随赵成去巨鹿的百姓,整个船队也浩浩荡荡将近三万人。
二十五门炮都装在了大船上,赵成上了最先的一艘大船,和丁全一起在前面指挥。
因为是旗舰,船上都是赵成的亲卫,任月她们自然也上了这一艘。
夜幕降临的时候船队驶离了河岸,大雪过后,满天星斗,赵成听着潺潺水声,站在甲板上看着前面的两点灯光,仿若天上的星星一样。
看到星星,赵成又记起蔡邕曾经说要教他看星象的事,他抬头看了看满天星斗,自嘲的笑了笑。
他连北斗七星都认不出来,要学观星象,可能有些难的。
“将军,笑什么呢?”任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赵成身边,看到赵成在笑,就笑着问了起来。
赵成看是任月,右手一把把她圈在怀里,笑着说道:“你我已是夫妻,还叫什么将军?该叫夫君才是!”
任月一听,心里当然高兴,能在赵成身边有个名分,那可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
“夫君……”任月又是高兴又是害羞,扑在赵成的怀里轻轻地叫了一声。
“呵呵,这样才对嘛!可惜现在是在行军,要不该给你办个酒宴,以显庄重。”
“不用了!能得夫君爱怜,月儿已经心满意足,再无其他奢求,只求从此能伴赵郎左右,尽妾身之能,侍奉夫君!”任月感动地说。
“放心,此生我与你一定不离不弃!”赵成看任月已经被感动,就又加了一句更深情的话,弄得任月直接掉进了糖罐里,腻在赵成身上不想起开。
“方才看到夫君独自仰天而笑,不知道夫君有什么高兴的事呢?”任月从喜悦中恢复过来,记起刚才赵成的样子,于是问了起来。
“呵呵,我在洛阳时拜会过蔡邕先生,他曾说要教我观星象,不过我到现在也只认得一颗北极星,想起来便觉得可笑而已。”
“呵呵,观星象其实并不难,只是夫君未曾涉猎而已。”任月笑着说。
“如此说来,月儿你定是懂星象罗?”赵成觉得有些惊讶地问。
“略知一二而已,观星象易,知天意难,若以星象推测吉凶,妾身就做不到了。”任月答道。
“反正也无事,你就教教我怎么看这星象吧!”虽然任月不算学问高深,但是比起赵成来,在星象上肯定懂的很多的。
“好!”任月挣脱赵成的环抱,一只手指向天空,开始向赵成讲解起来。
“星象先分四象,每象七宿,共二十八星宿。以坐南朝北为准,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朱雀内又分为井、鬼、柳、星、张、翼、轸七宿……”
“等等……我们先把四象弄清楚……”
“嗯……这边是南,南朱雀,那边是北,北玄武……”
赵成和任月在甲板上一直研究星象,直到天上看不到星星了,两人才回船舱休息。
经过任月的耐心讲解,赵成对星象算是有了最初步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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