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水剑荣开了两瓶珍藏已久的茅台。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网舒萋鴀鴀
现如今的茅台,即使花上足够的钱,在市面上也不一定能够买得到真货。更别说,这其中1瓶还是1992年的汉帝茅台,目前价值近百万,估计到2011年能升到千万。当然这酒的来历是绝对清白的,这是出厂那一年父亲个人购买留作收藏。
瓶盖一打开,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心醉神迷。连品尝过不少美酒的书墨澹都对那两瓶酒刮目相看,每尝一小口都啧啧有声的赞不绝口,“不错……”
两人喝得高了,话也就慢慢多了。
水轻也陪着喝了几小口,她酒力不好,喝一杯就头晕,自小就被爸爸看不起滟。
他固执地认为军人的后代要能喝酒。可她踏进军营以后,从学习条令条例中明白,战士不允许喝酒,而干部不允许酗酒。
所以,她至今也没能弄明白,爸爸为什么要她学会喝酒。
而爸爸希望她能做的事,她一直都在努力,却一直得不到应有的嘉奖獭。
如果是平日能不沾酒则尽量不沾,今天她勇敢地站了起来,端着酒杯敬了爸爸一杯,她说:“爸,女儿已经长大了,也有了家,以后可能没时间经常回家来看你,可是在我心里,爸爸永远是世界上最亲的人……”
她一口干了,豪气地冲水剑荣笑,喝得太急洒出少许酒水自嘴角缓缓流过,她抬起手臂擦去,手放下来的刹那触到书墨澹的眸子,他静静的看着她,她心弦无故一紧,后来,听见妈妈在侧厅叫她忙匆匆转身而去,不曾发觉身后那人,依然那样看着她。
水轻陪妈妈坐在侧厅里唠嗑,期间接了一个电话,是二姐水灵打来的。
她公务在身,一时走不开,说话的语气很火爆:“***!老娘说要请假,上面居然不批!气死我了!总有一天,等我做到最上面去立马嘣了他!”
“二姐,没事的,你工作要紧……”
“狗屁工作!”水灵对着电话就在那边轰炸开了,“天天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妖精一样,穿红抹绿,指甲油厚得就像涂了层冻猪油,舞厅里来,迪厅里去。混了这么久,贼没多抓一个,豆腐倒被吃了不少,老娘实在呛不下这口气!”
“二姐,那是你喜欢的工作……”到现在水轻都还记得当初爸爸雷霆万钧地咆哮着要她去考军校,她也跳起来跟爸爸叫板,雷打不动的坚持自己的选择,说那是她的理想,并用千言万语来顶撞爸爸。最后,她胜利了,退役后就兴冲冲地投奔了人民警察的队伍。
过后水轻才知,她选择那条路源于对枪的迷恋,她在部队就迷上了枪支弹药,可只有在射击野战训练才能过过瘾。
对于二姐的选择,大姐觉得不可取,她认为考军校,当军官,才是正确的,想摸枪那还不简单多搞几次训练就成。其实她思想和爸爸一样,希望军官的家庭,后代都是军官。
水轻是给予二姐无限支持的。
水灵怀揣着梦想踏入现实,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中有些人定了许多规矩,有些事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此时的她正对着电话大发牢***:
“那是当初,以为有枪摸,现在后悔了!有枪却不能随意开枪,每射出一粒子弹都要写报告,交待来拢去脉,不执行任务还不能带枪闲逛,你说有啥意思啊?老娘当初从警,就是冲着枪杆子去的,还以为能够自由一些过过子弹瘾……谁知道他***搞半天,比军队还严。算了不谈这些扫兴的了,真他ma烦!哦对了,那小子是和你一起回来的吧?”
水轻嗯了一声。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嫁了人是什么感觉?那小子有没有欺负你?他要是敢对你怎么样的,你千万不要和他讲道理,直接告诉你二姐我,老娘一枪嘣了他……”没说几句,她的正义感和口头禅又来了。
水轻笑笑说:“我很好,他没有欺负我。”
水灵才放心了,哼哼着又加一句,“就凭那小子,量他也不敢欺负你……”
“如果明天有时间,我一定赶回去,见见那小子到底长什么样儿,有什么本事,竟然这么快就把你骗到手了。没什么事,就挂了啊!”话音一落她那边立马就没了声音,听筒里一片寂静。
这种性子……风风火火的。
水轻无奈地摇头。
“电话是水灵打来的吧?”傅锦如从三女儿脸上就嗅到了二女儿的气息。
“是……二姐说她在加班,暂时回不来,不过明天尽量赶回。”水轻没有隐瞒,因为有些事妈妈是看得出来的,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都是自家女儿的事。
“水灵这孩子也真是忙哪——”傅锦如叹了一声,“每回打电话回来都说在加班,要去查案,天天查案,案子还这么多。那孩子死心眼,从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上回听说发着高烧被人捅了一刀还狂跑了几百米死命地追一个贼,最后把自己累倒在地,连病带伤住了几天院。你爸爸去探望还被她赶了出来,叫嚷着不要转院……这孩子,这样拼命……也不知图个啥。怎么就不懂,害虫都消灭不干净,贼怎么抓得完呢。”说着她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妈你别担心二姐,她自己会小心的。”水轻连忙安慰着,把一只手放在妈妈背后轻抚着助她顺气。
她身体不好,往常这个钟点早早休息了,可三女儿回来了,又想再撑一会,不说话,看着女儿熟悉的脸也是好的。
水轻陪着妈妈又唠嗑了一会,再回到餐厅,见爸爸和书墨澹还在喝。
两人的脸膛红红的,酒意荡漾,他们的眼睛里湿湿的像是浸在水里一样,言语间也迟顿了些,她刚才也喝了酒,神思恍惚着,听不清他们聊了些什么。见他们已经变成手拉手了,只觉得男人之间的情感真是奇妙,一瓶酒见底多生疏的关系都不再有距离。
“爸你……你先喝……喝着……我去……去……洗,洗手间,喝点水再来……”书墨澹搁下酒杯缓缓起身,扶着桌椅墙壁,步子踉跄着,身子摇摇晃晃摸索向洗手间。
水轻刚给妈妈端了一杯水去,回头看见了急忙跑过去扶住他。
“小心点啊,你看着路……”在去洗手间的路上不停的替他担忧,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连眼睛都微微发红了。
把他扶入洗手间,她不好在里面待着看他方便,便把门一关走了出来。
大姐刚好回来了,摘下军帽一头秀丽的头发也随之放了下来,飘飘扬扬,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如男性般阳刚的水秀才具有女性原有的温柔。
锐利有神的眼睛朝四周一望,问:“妹婿人呢?”
水轻说:“在洗手间……”
“那小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知道我要回来,就赶紧躲到洗手间去了?”大姐去厨房洗了手也围桌而坐。
“水秀回来了?”水剑荣面露慈祥的笑容,亲自给大姐倒了一小杯酒,“来,水秀陪爸爸喝一杯。”
大姐爽快地举杯而饮,一边喝酒,一边说起部队的事,父亲俩亲切交谈不亦乐乎。边上的水轻看着大姐与父亲交谈甚欢,心中不免有些失落。自小都是这样,家里三姐妹当中,父亲就与大姐最谈得来。
洗手间里,书墨澹尿急地站在马桶边解拉链,解半天解不开,跳起脚来,急得直喊,“水轻,你快来,水龙头打不开……”
他声音特大,在那边一喊,自然影响了这边的交谈。
父亲看着她,大姐也看着她。
父亲用眼神示意她去。
“爸,我去一下……”水轻不好意思的离席,走进洗手间拧开了洗手池的水,见书墨澹背对着她站在马桶边迟迟不动,忽然又一下子弯下腰去,以为他尿完了,要洗手却看错了地方,忙叫他过来,“墨澹是这边!我帮你开了水,在这边洗手洗脸。那边是马桶!”
他唔了一声,“就是这个地方,水……水龙头打不开………”
水轻见他双手往上直扯拉链,方知他说的水龙头是指什么地方,脸上红了红,走去弯着腰帮他拉开裤链,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裤链打开了,眯着眼笑了:“谢谢你,水轻……水龙头打开了……”
水轻红着脸,也好笑的望着他,纠正他道,“那不是水龙头,那才是水龙头,喏,那边——”用手指过去。
书墨澹转眼朝后望了一下,哦了一声,憋得很急的他就去掏自己的东西,掏了一半,手指却不动了,继续眯着眼睛朝她笑,脸上却是腼腆的神态,“你,转过身去……闭上眼睛……”
水轻的脸更红了,急急转过身子。
刚把眼睛闭上,却又听他在说,“你把耳朵也闭上……”
“耳朵闭不上,我用手捂住好不好?”
“嗯……”
她才把双手捂住了双耳,不一会儿,他又说:“你不要偷看……我很不习惯被人偷看……你再站远一点吧,溅到你身上就不好了……这水洒出来很高,控制不了。最好,你把鼻子也闭上……”
“快点尿!”水轻没想到他这么麻烦,背对着他催促道。
尽管耳朵被捂,还是能够听见那浠浠沥沥的的水声,过了一会,他说:“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水轻转身一看,排泄完后居然连拉链都忘了拉上,她不由的唠叨了几句,然后帮他拉好扶到洗手边去洗手。
洗手后书墨澹却逞强的不要她扶,自己往前走了几步却又不走了,靠在墙壁上,目光在他身上不停的打量着。水轻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见他整一整衣领再往前,走路却踉跄着,忙又上前去扶着,他又整一整衣领,摸着脖子不放心的问:“我领带有没有歪?”
听着他这话,看着他这样子,水轻心里觉得好笑极了,摇摇头说:“没有……”
他不放心地摸了摸头发,“我发型有没有乱?”
她再次摇头,“没有……”
没走几步,他在洗手间门口又停了下来,还是不放心的问,“我有没有喝醉酒?”
“没有……”
“我有没有说错话?”
“没有……”
“我有没有神志不清?”
“没有……”
“我有没有……”
“没有没有,通通没有!你很好,很正常……领带没有歪,发型没有乱。没有喝醉酒,没有说错话,也没有神志不清。”
水轻的话说完,他就笑了,嘿嘿的,咧嘴露齿,笑得就像个孩子。
“你还能喝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她关心的问。
“能……喝。”他喉咙里打出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呼吸中满是酒气,路都走不稳了,还强撑着要去喝。
酒桌边的水秀见他们夫妻两手臂相缠,扭在一起行动不便的进来,惊奇不已。而书墨澹一离了水轻,就一头栽向了墙,她开玩笑的说,“商人的酒量怎么这么小?才一瓶酒就能让他东倒西歪?那刚才走路的时候是不是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不会一直在撞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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